第五百六十九章美人如玉

嬌羞的女人最誘人,長樂公主秀美的俏臉透出絲絲紅暈,如染胭脂。

這幅誘人的模樣兒讓微醺的楊帆直接看傻了眼。

好半響後,侍女才提醒道:“駙馬爺,該喝合巹酒了。”

合巹酒即“交杯酒”,屬於漢族婚俗之一,源於周代。

在古代,結婚時人用“巹”作盛酒器。

合巹,即成婚。

巹是瓢,把一個匏瓜剖成兩個瓢,新郎新娘各拿一個飲酒。

合巹酒承載着父母的祝福、同甘共苦的承諾與永不分離的美好寓意,保留至今。

據《東京夢華錄·卷之五娶婦》記載:

“新人用兩盞以彩結連之,互飲一盞,謂之交杯,飲訖,擲盞並花冠子幹牀下,盞一仰一合,谷雲大吉,則衆喜賀,然後掩帳訖。”

因此,至宋以後,合巹之禮即是交換杯子喝酒,“合巹酒”就變成了“交杯酒”。

兩個侍女拿出早已備好的匏瓜,解開紅綢,匏瓜便一分爲二。

取出瓜瓤,楊帆與長樂公主各執一半,侍女幫圮斟滿美酒,夫妻二人相視一笑,將匏瓜手挽手湊到脣邊飲一半,然後交換給對方再飲。

至此,合巹之禮成。

即使還沒有去洞房花燭,夫妻之間走到這一步,在古代就已經算是正式夫妻。

看着嬌豔動人、貌美如花的長樂公主,楊帆再也忍不住,輕聲說道:“娘子,咱們安歇吧!”

說完,對着兩名侍女使了使眼色。

雖然這對雙胞胎也會成爲自己的侍妾,但楊帆還真沒有讓人在一旁觀看的喜好。

可話音未落,長樂公主便脫口而出:“不行!”

見到楊帆一臉不解,長樂公主趕緊解釋道:“夫君,咱們合巹之禮已經完畢,但高陽妹妹還等着你呢,你先去找她吧。”

“郎君能夠先來長樂這裡,

妾身就已經心滿意足了,咱們來日方長。”

聽到長樂公主的話,楊帆有些訝然。

雖然歷史上記載長樂公主如何賢良淑德,真沒想到她會如此大方。

雖然長樂和高陽兩人地位平等,但楊帆若在她這裡先休息,那可代表着對她寵愛要更多一些。

楊府的下人見此情景,也會更傾向於她。

可長樂公主卻一反常態,把楊帆勸到高陽公主那裡去,度量可見一般。

當然,楊帆也知道必須過去安慰高陽公主,順水推舟之下往隔壁的房間走去。

這時候楊帆才發現,原來老婆多了也有麻煩,洞房花燭夜也沒有分身術啊!

悻悻然來到高陽公主的新房,一推開門,去見高陽公主安靜地坐在牀榻旁。

今日的高陽公主穿着一身大紅色的錦繡宮裝,裙裾曳地,渾身金絲環繞彩玉琳琅。

烏壓壓的秀髮一絲不苟的盤成高高的髮髻,滿頭珠翠鳳釵玉簪,往昔清麗秀美的臉頰畫着濃妝,肌膚勝雪,小嘴似朱,嬌小纖細的身姿顯露出一股端莊華貴。

一見到楊帆進來,高陽公主有些訝然。

本來已經打算好楊帆今天不會過來。

不管是從身份、地位還是年紀來說,楊帆理應前去長樂公主那裡過夜。

雖然高陽公主也曾想過楊帆會先來她這裡,但是禮就是禮,她也改變不了。

如今楊帆卻來到她這裡,不可否認,高陽公主還是很高興的,畢竟這代表着楊帆對她的寵愛。

一見到楊帆,高陽公主欣喜擡起頭,驚訝的問道:“夫君,你怎麼來高陽這裡?”

看着高陽公主欣喜若狂的樣子,楊帆不由有些慚愧。

這時候的女人,要的並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而且自己郎君的一絲關注。

自己剛剛確實忽略了!

要不是長樂公主剛纔出言提醒,自己就辜負了一個對自己如此癡情的女子。

不過,看到高陽公主精緻的小臉,楊帆捉狹着說道:“難道高陽妹妹不喜歡郎君我過來?”

“當然不是!”高陽公主趕緊說道。

見到楊帆一臉捉狹,頓時反應過來楊帆是捉弄她,提起裙襬就跑到楊帆跟前撒嬌道:“夫君,你太壞了,明明知道高陽不是那意思。”

說着,對着楊帆的胳膊又使出了二指禪神功。

從這裡可以看出,高陽與長樂完全是兩個性格的人。

在楊帆看來,高陽公主屬於那種敢愛敢恨,認定一個人就永遠不會改變。

在後世,屬於野蠻女友的類型。

楊帆心底好笑。

不管男女,戀愛以後智商都下降很多,更不用說成婚了。

這傲嬌女也有這般心慌意亂底氣不足的時候,真是殊爲難得,可見其愛意不淺。

其實也不難理解,別看高陽公主金枝玉葉性格傲嬌,但卻用情至深。

在自己愛人面前,自然也心甘情願在楊帆面前展示出小女兒態。

更主要的是,每次楊帆都很尊重她,即使放低姿態也不會覺得自己就會因此地位下降,喪失話語權。

所以,高陽公主看起來大大咧咧,什麼也不在意。

其實她對於人心的把控還是有一手的,只是平時沒必要用而已。

見到高陽公主對自己撒嬌,楊帆嘴角咧了咧。

小辣椒一樣的高陽公主變成小綿羊,畫風轉變太大,讓他一時有些受寵若驚啊!

不過,哪個男人沒有一點虛榮心呢!

能讓傲嬌無比的高陽公主殿下臣服於自己,內心的滿足感不言而喻。

於是楊帆一把把高陽公主攬在了懷裡,笑盈盈的說道:“夫君我今夜沒地方睡了,娘子可否收留?”

聞言,兩個宮女更是噗呲一聲捂着嘴笑了起來,這位駙馬爺簡直太有趣了。

人們都說楊帆是個棒槌,聞名不如見面了,這位駙馬看起來很有情趣呢!

被楊帆攬在懷裡,高陽公主的小腦袋如駝鳥一般在楊帆的胸膛裡揉了揉。

聽到楊帆的話,高陽嬌羞的瞪了楊帆一眼,抿了抿嘴,笑罵道:“夫君真是口沒遮攔,若是這話傳外面,別人還不說咱們皇家女兒虐待郎君?”

楊帆呵呵一笑,說道:“哼,我看誰敢,若他們敢亂嚼舌根誣陷咱的公主殿下,看我不打爆他們的腦袋。”

雖然心頭很是歡喜,但高陽公主卻說道:“郎君真是沒個正型,難怪別人叫你棒槌呢!”

“呵呵,那高陽妹妹想不想看看我這個棒槌是怎麼懲罰人的?”

楊帆裝作一副壞人的樣子。

可惜,楊帆並沒有把高陽公主嚇倒,反而讓她樂得開懷大笑。

一時間,房間裡充滿了歡聲笑語。

兩人嬉笑了一陣,這纔在宮女的提醒下喝了交杯酒。

喝完酒後,兩人並排而坐,宮女將兩人的一綹頭髮剪了下來,交纏在一起,然後用紅綢包住,珍而重之的放入一個錦盒內。

這是古代夫妻極爲重要的一道環節——結髮。

此禮只限於首次結婚,也就是人們常說的結髮夫妻,也就是指原配夫妻。

即使是剛剛的長樂公以及武媚娘等女都沒有這樣待遇。

長樂公主屬於二婚,而武媚娘屬於妾室。

因此可以知道,在古代,娶妾與續絃等都不能得到結髮的稱號。

雖然傳到後世,結髮這一習俗早已逐漸消失,也不讓人重視,但在唐朝,結髮夫妻不僅受到人們的尊重,更得到官府的肯定。

因爲,結髮夫妻向徵着夫妻永不分離的美好含義。

尤其這時候的男人可以納妾,結髮妻子就顯得尤爲尊重。

這也是爲什麼在一些大家族中,男主人想要納妾,還要徵求結髮妻子的意見,可見其地位是獨一無二的。

因此,在華夏幾千年的歷史長河中,在心理和情感上,尤重結髮妻子。

不是結髮妻子,死後一般連進祖墳都沒有資格。

結婚的儀式到此,算是基本完成了所有的流程,只等最後一步洞房花燭。

宮女幫忙整理好被子,房間內氣氛變得有些詭異。

火紅的蠟燭將新房之內映照得紅彤彤一片,火苗搖曳之間發出微微的輕響。

高陽公主坐在牀榻旁,俏臉緊繃,額頭低垂,雙手緊握,顯得很是緊張。

宮女看得有些好笑,看了楊帆一眼,走到高陽公主身前,輕聲說道:“奴婢侍候殿下卸妝。”

“嗯?哦!”高陽公主這才舒了一口氣,起身走到梳妝檯前坐下。

這種琉璃作坊的鏡子比之以往的銅鏡好了何止百倍,不僅可以映照着自己的妝容纖毫畢現,還能偷偷打量一臉笑意的楊帆。

另一名宮女整理好牀鋪,走到楊帆身邊,俏臉微紅的說道:“奴婢服侍駙馬沐浴更衣?”

今天被鞭炮薰了一天,又出了一身汗,楊帆倒也沒有拒絕,直接的來到了浴室。

宮女跟着楊帆來到浴室,站在楊帆身前,準備伸手替他寬衣解帶。

說真的,這宮女長得真不賴,身材纖秀高挑,站在楊帆面前,一股體香不停鑽入楊帆鼻子裡,很是好聞。

楊帆有些尷尬,燦燦的笑了笑:“這個……還是我自己來吧!”

其實楊帆倒不是不適應大唐貴族的奢靡生活,而是不習慣陌生的人。

以往杏兒和婉兒要服侍他沐浴,楊帆是絕對不會拒絕的。

這倒不是他矯情,而是來自心底那一絲不適。

宮女不說話,只是輕輕咬着嘴脣,以行動表達自己的抗議。

高陽公主因爲母妃早逝,算是在宮裡吃百家飯長大,因此並沒有固定的侍女,都是由宮女服侍。

此次高陽公主下嫁,自然要有陪嫁的侍女,因此,李二下特意選了兩名身材較好,面容清秀的宮女作爲陪嫁。

作爲陪嫁宮女,成爲駙馬的侍妾是她們早已註定的命運,不可反抗。

試想一下,皇帝親自挑選的陪嫁,當然不可能再嫁給其他人家。

除非皇帝再次下旨,不然誰敢要啊?

這就是古代宮女的歸宿,要麼孤獨終老,要麼像物品一樣被送人,命運根本不是她們自己所能掌握的。

當然,這也是這時代女人的悲哀。

不止是她們這些宮女、侍女,便是身份高貴的名門閨秀金枝玉葉,又有幾個能掌控自己的婚姻?

在男尊女卑的時代,這些女子陪嫁過去之後,往往只比尋常的丫鬟地位稍微高一點。

若遇到冷酷無情的男主人,絕大多數會遭受悽慘的虐待而死,亦或者會被拿去送人。

但是對於兩名宮女來說,能隨同高陽公主一同嫁到楊府,她們是一萬個願意的。

雖然外界傳聞楊帆如何如何暴躁,如何如何棒槌,動不動就打人。

可是作爲宮女,她們還是能夠打探到一些消息,又怎會輕易相信那些以訛傳訛的謠傳?

再者,楊帆經常惹皇帝生氣卻沒有受到什麼嚴厲責罰,還把兩位最寵愛的公主一起下嫁,可見楊帆的底細早已經被李二陛下查得清清楚楚。

更主要的是,楊帆對女人的態度。

爲了武媚娘,拳打國公,爲了蕭詩韻,硬剛魏王……

還讓武媚娘這個侍妾掌控着府上的經濟大權。

如此開明的思想,如此尊重女性,這種情深義厚的郎君,簡直是女人最好的歸宿。

雖然每一個進宮的宮女都希望有一天被皇帝臨幸而一步登天。

但現在她們被送出來,也就絕了她們回去的路。

楊帆就是她們以後唯一的依靠,楊府就是他們唯一的避風港。

因此,宮女並沒有退去,而是淚眼欲滴的望着楊帆。

楊帆哀嘆一聲,並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鄭如玉……”宮女欣喜的回答,同時伸手溫柔的替楊帆寬衣解帶。

雖然有些不習慣,但楊帆只好聽之任之。

他若是不用鄭如玉服侍,那相當於將她逐出門外。

對這個女孩來說,不啻於將她一手推入絕境。

當然,楊帆也只是有些不太習慣被陌生人服侍而已。

事實上,鄭如玉單從顏值來看,並不比自己的兩個侍女差,甚至還要更成熟一些。

作爲男人,又怎能對如花似玉的美女不動心呢?

不過,也正因爲不熟悉,整個沐浴的過程對於楊帆來說簡直是折磨。

只要是男人哪個還能忍,楊帆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

對於楊帆的反應,鄭如玉俏臉通紅,死死咬着嘴脣。

不過她也知道只能適可而止,當楊帆想要再進一步,卻被鄭如玉輕巧的躲開。

今夜是兩位公主殿下與駙馬的洞房花燭夜,即使再願意,她也不敢在今夜獻身。

一陣熱水澡,也讓楊帆渾身下徹徹底底的放鬆下來,酒也醒了幾分。

等到楊帆回到臥室,便見到高陽公主拉着宮女逃也似的從他身邊竄進了浴室。

楊帆搖頭無語,都成爲夫妻了,至於這麼害羞麼?

在牀上等了好半晌,浴室門才緩緩打開。

沐浴過後的高陽公主在宮女的摻扶下坐到了牀邊。

洗浴過後,高陽公主本就白皙的肌膚如同羊脂白玉一般,在紅色的燭光中散發着瑩白的光暈。

嬌小的俏臉染着澹澹的紅暈,顯得嬌豔不可方物。

楊帆嘴脣有些發乾,忍不住坐起來,伸出手輕輕攬住了纖細的腰肢。

突然被抱住,高陽公主嬌軀勐地一震,頭垂得更低了,顫聲問道:“夫君,你要幹嘛?”

楊帆不自覺的笑了笑:“已經深夜,當然是請娘子一同歇息。”

一旁的兩名宮女忍着笑,齊齊施禮:“駙馬、公主先歇息,有什麼事叫一聲,我們在外面候着。”

說着,鄭如玉從梳妝檯取出一方潔白的錦帕,鋪在牀榻的中央,隨即一起退下。

見狀,高陽公主愈發緊張了!

只覺得腰肢間的大手有些發燙,於是緊張的說道:“夫君,要不你還是先去長樂姐姐那裡吧,高陽還沒準備好呢!”

剛剛被惹出了火氣,現在又被推來推去,楊帆不爽了,說道:“這纔剛剛成親呢!居然敢嫌棄夫君我,家法伺候!”

“啊?不要……”

高陽公主頓時大驚失色,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了武媚娘對她說家法的“殘酷”。

正想臨陣逃脫。

可惜楊帆哪能讓她如願,輕輕一提,高陽公主如同小羔羊一般被放在了牀上。

藉着朦朧的燭光端詳眼前的美人,真是美人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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