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九章 原來當棒錘更讓人害怕

看着要抓捕他的府兵,魁梧年青人心裡一急,隨手一拔,兩名府兵瞬間便飛了出去。

“各位官爺,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但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明明我是受害者,怎麼反而抓我?”

府兵的隊正頓時傻眼了,指着年輕人的鼻子罵道:

“你居然敢阻礙我們辦差,定是暴徒……”

再說,你當我們傻嗎?你站着,他們躺着,還敢跟我們說自己是受害者?

此時,隊正也有些騎虎難下,知道他們應該是碰上了硬茬,可還是要虛張聲勢嚇唬。

別看魁梧年青人的身手好,可他並不害怕,因爲即使你的身手再好,也不敢抵抗朝廷!

只要年青人跟自己走,到了府衙,枷鎖一上,還不是任由自己想怎麼揉捏就怎麼揉捏。

“官爺,真的是他們先搶我的山雞,我也只是稍微推了他們一下而已,剛剛與各位官員發生衝突,純屬誤會。”

雖然年輕,他可還算理智,知道不管自己有沒有道理,都絕對不能再和府兵動手,否則後果難料。

“你說他們強搶就強搶?有證據麼?我還說你目無朝廷,想造反呢!”

“他們都可以爲我作證,很多人都看到了的。”

“作證,哼,我看誰敢!”

中年管家拍拍身上的塵土站了起來,用蔑視的眼光看了圍觀的人一眼。

頓時,看熱鬧的人羣立馬就往後面退了幾步,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

沒辦法,在西市混的人都清楚是什麼情況,不少人也曾深受其害。

作證,可誰敢呀!除非不想在這裡討生活。

看熱鬧的人羣一退,倒讓楊帆和武照的位置突顯了出來,顯得格外顯眼。

隊正與中年管家只是看了他們一眼並沒有在意。

因爲楊帆他倆的穿着並不是很華貴,而且一看年紀就不大,又沒有僕人隨從跟隨。

這樣的組合自然不會引起他們的關注。

看着後退的人羣眼中滿是不甘,卻不敢出聲,隊正深感自己站隊英明。

“廢話少說,跟我們走一趟,再敢反抗,以造反論,至於有罪沒罪,自有大人定奪!”

“官爺,我薛禮對天發誓,真的是他們先搶我的山雞,也是他們先動的手!”

看到圍觀人羣的表現,年青人愣了一下,也有些着急。

“哼,如果發誓要是有用,還用我們府兵幹什麼,還要王法幹嘛,帶走!”

“慢着,本伯爵可以作證,你們府兵就是這麼辦事的,要不要本爵爺找你們大人說道說道。”

聽到薛禮二字,楊帆突然想到了什麼。

可如果是那個人,此時,不是應該在絳州麼?

沒有時間考慮太多,先救下來再說。

正準備再次抓人的府兵頓時傻眼了,只能看向領頭之人。

隊正皺了皺眉頭,顯然並不認識楊帆。

可不管是誰,只要是勳爵,都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府兵隊正能招惹的。

更何況明顯是他們不佔理。

於是抱拳問道:

“爵爺是……”

“本爵爺乃是陛下剛剛加封的萬年縣開國縣伯楊帆……”

聞言,周圍的人羣頓時躁動了起來,三三兩兩一起竊竊私語。

“這就是萬年縣伯,好年輕啊!”

“萬年縣伯可是給朝廷提供了預防天花瘟疫的方法,乃菩薩轉世。”

……

隊正與中年管家聞言臉色卻是一變。

他們沒想到,在這魚龍混雜的西市,居然會碰到這麼一尊大佛。

這個開國縣伯可是陛下剛剛加封的。

朝廷每一次封爵,都會張貼皇榜公示,他們自然知曉。

要知道,陛下登基,大封羣臣,之後除了有赫赫戰功之輩,幾乎沒有再赦封爵位。

自然而然,這位敬獻預防天花瘟疫方法給朝廷的伯爵加封,頓時轟動天下。

甚至很多百姓都稱楊帆爲在世活菩薩。

隊正與中年管家對視了一眼,有些無奈。

他們這種人,欺負一般的平民百姓還行,遇到真正的勳貴,是萬萬不敢動的。

雖然楊帆在很多百姓中被稱爲活菩薩,可在長安勳貴眼裡,這可是個實打實的棒槌。

畢竟,爲了給一個女子討公道,怒闖國公府,掌摑國公爺!

這樣的人不是棒槌是什麼?

最讓人意外的是,打完之後他自己屁事沒有,反倒是國公爺被禁足一個月。

這事在長安城內已經傳得沸沸揚揚。

如果真是這位爺,他們真算是摸到老虎屁股了!

可又不能顯示欺軟怕硬,懼怕權貴,不然以後還怎麼維護秩序。

於是隊正只能硬着頭皮說道:

“長安縣衙府兵小隊長魏權貴見過伯爵。”

這位壯士阻礙辦差,打傷府兵,如果這樣就放他走,朝廷威嚴何在?

看到魏權貴不死心,想用朝廷給自己施壓,楊帆呵呵大笑。

“你一個小小的府兵隊正,還代表不了朝廷。”

更何況,是什麼原因你心知肚明,再胡攪蠻纏,休怪本爵爺不客氣。

說完還揚了揚手中的拳頭。

看到楊帆這個爵爺帶頭,圍觀的人羣不再害怕,頓時義憤羣激起來。

“是呀,霍國公府管家強搶在先。”

“這名年青人無罪。”

“我們支持萬年縣伯。”

……

看到激起了公憤,府兵沒敢在說什麼,畢竟面子和自身的安全相比,當然是安全最重要。

只能灰遛遛的離去。

此時,年青人終於鬆了一口氣。

如果今天沒有眼前的爵爺仗義直言,自己吃幾天牢飯是免不了的,於是抱拳躬身感謝道:

“多謝爵爺,在下薛禮,字仁貴,初到長安,承蒙爵爺仗義相助,仁貴感激不盡。”

眼前的魁梧年青人居然真的是以後聞名天下的大唐名將薛仁貴,讓楊帆激動萬分,不由陷入了回憶。

薛仁貴,名禮,字仁貴,生於公元前614年,出身於河東薛氏南祖,是南北朝時期北魏名將薛安都的後代。

薛家因薛軌早逝而家道中落,薛仁貴少年時家境貧寒、地位卑微,以種田爲生。

三十歲時,薛仁貴準備遷葬先輩的墳墓,其妻柳氏勸他說:

“你有出衆的才幹,如今皇帝親征遼東,招募驍勇的將領,這是難得的時機,何不爭取立功揚名,富貴之後再回家遷葬也不算遲。”

薛仁貴應允,於是去見將軍張士貴,自此步入軍旅。

他一生征戰幾十年,留下了良策息干戈、三箭定天山、神勇收遼東、愛民象州城、脫帽退萬敵等典故,可稱爲古之名將。

薛仁貴屬於大器晚成之輩,畢竟平均壽命只有四十多歲的時代,30歲才從軍,算是很晚的。

現在是貞觀十年(公元前636年),應該才二十一、二歲, 這時候他不是應該在家種地麼?

怎會跑來長安城?

是自己這隻蝴蝶扇動翅膀引起了蝴蝶效應,還是這根本就是一個平行世界的大唐。

看着怔怔發呆的楊帆,武照輕輕的扯了一下衣角,他這纔回過神來,有些抱歉的回道:

“仁貴你多禮了,聽你口音應該不是長安人士,爲何流落於此。”

原來,薛仁貴本是來投親的,正值天花瘟疫氾濫,親戚一家未能倖免,只能進長安城躲避。

等朝廷控制住天花瘟疫以後,此時盤纏用光、娘子生病臥牀。

由於沒錢治病,只得出城打獵籌錢,這纔有了剛纔的遭遇。

聽完薛仁貴的講述,楊帆不禁感嘆,世事無常,真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轉念間,楊帆又在考慮該如何收服這名未來的大唐名將。

大鬧國公府以後,他發現自己府上的底蘊比起勳貴世家差得太多。

爲了讓自己以及家人有自保的能力,必須加強安全方面的防範,建立一支安保隊伍刻不容緩。

可好的人才豈是那麼容易尋得的,現在偶遇薛仁貴,當然想收歸己用。

如果直接給錢,這樣魯莽行事,不是明顯告訴薛仁貴自己另有所圖麼?

最後的結果要麼被薛仁貴當成傻逼,要麼會被委婉的拒絕,聰明的人誰會接受?

如果說剛纔出言爲他解圍作證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那麼,現在平白無故的送錢,根本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想都不用想都會被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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