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到是武惠妃,楊玉環和謝阿蠻表演的這胡旋舞可是動人至極,可是說就是今晚節目的壓軸戲,但是沒想到這表演到了最後竟然戲臺子倒塌了,這是給皇帝賀壽啊,這給皇帝賀壽戲臺子倒塌意味着什麼,要是讓人去說,那不就是咒皇帝死嗎?
武惠妃當即站了起來道:“怎麼回事兒?”
還是長期遊離與宦海的李林甫反應的清楚,當即就猜了出來道:“是陰謀。”
武惠妃一聽這個,也當即就猜出來這是怎麼回事兒了,當即高聲道:“關閉王府大門,一個都不能走。”
剎那間,壽王府的大門刷的一下就關上了。
……
而王一飛這邊,原本王一飛和正和雲裳兩人鬥嘴呢。忽然之間,這轟然倒塌的巨大想響聲傳來,隨即就是所有的人羣『騷』『亂』,王一飛一下子就想到了李靈兒,趕緊往戲臺子那邊去,這下雲裳到是沒有攔着了,她也是被嚇了不輕。
到是夕瑤還有幾分穩定,道:“雲裳姐,咱們過去看看吧。”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雲裳心裡發『毛』,感覺到似乎是發了什麼大事兒。
“我估『摸』着是戲臺子塌了,剛纔靈兒就傳那邊去了,咱們也過去看看吧,要是靈兒……”說道這裡夕瑤也不敢說些去了,他不敢想象要是靈兒出點什麼事兒,王一飛會怎麼對待雲裳。
雲裳自然也是聽出來夕瑤話裡面的含意,當即二話不說調走就往戲臺子的廢墟跑去,她自然也是知道夕瑤所想,如果李靈兒真的要出點什麼事兒的話,別說王一飛不原諒她,就算是她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幸好,幸好,雲裳看到李靈兒的時候,李靈兒還是站着的,這就表明李靈兒並沒有生命危險,只不過李靈兒的額頭之上卻是被周圍飛濺起來的石頭給打了一下,起了一個紅腫腫的大包,而且臉上和也滿是濺起的泥水,王一飛正拉着李靈兒問長問短呢。
王一飛將李靈兒上上下下給打量了一遍,也沒發現什麼端疑,又問了問李靈兒,才確定李靈兒並沒有什麼大礙。
“一飛哥哥,你還是去看看玉環姐姐吧,這戲臺子怎麼會塌了呀,玉環姐姐會不會出事兒呀?”李靈兒的聲音略帶一種哭腔與哀求,這並不是因爲額上的疼痛,顯然是因爲楊玉環和謝阿蠻的事情,顯然李靈兒跟兩個姑娘生活了一段時間,又感情了。
王一飛不禁也是擡頭望了望戲臺子,只見原本還是歌舞昇平的戲臺子,現在依然是一堆廢墟,周圍的牆體都被砸塌了,至於在舞臺上面的楊玉環和謝阿蠻跟本就不知道哪裡去了。不過作爲一個特種兵,王一飛可謂是什麼都幹過,救援什麼的王一飛那是最拿手。
當即王一飛就跳到廢墟上面,徒手作業看一看楊玉環和謝阿蠻到底還有生命跡象沒有。雲裳見王一飛跳下去了,將李靈兒交給夕瑤,自己也跳了下來,王一飛看了她一眼,見雲裳的眼神之中滿是悲憤之『色』,也是衝她點了點頭,並沒有責怪她剛纔攔着自己,讓李靈兒受了傷。
壽王府和忠王府、太子府都是一牆之隔,戲臺子倒塌的巨大響聲自然在幾秒鐘之內傳到了兩個王府當中。
太子李瑛聽到這個巨大的聲音之後,不禁也是大呼:“老天有眼啊。”
而忠王府,李隆基聽到這聲音之後,不禁就是一愣,想起身去看看,但是無奈自己畢竟是皇帝,自己去哪兒,自己幹什麼都是有限制的,不出幾分鐘,守候在壽王府的李龜年就急急忙忙敢了過來說:“陛下,是戲臺子塌了,這個沒有疑問,但壽王府大門緊閉臣進不去呀,不過陳玄禮將軍的虎賁衛士,已經竄上了房。”
李隆基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並沒有想象當中的着急,他現在還不知道具體情況,並不打算立即過去看看,不過顯然這戲臺子倒塌,讓李隆基很是氣憤。
但是李隆基這治國之才豈是隨隨便便一個戲臺子就能讓他『亂』了陣腳的。
不消片刻,陳玄禮也是急急忙忙的過來,看了看李亨和李亨之妻李韋氏,也不隱瞞,當即就說:“陛下,出大事啦,戲臺倒塌之時,玥兒姑娘和阿蠻姑娘,正在臺上跳舞,臺柱子把王府外牆都砸到了,現場廢墟堆積如山,兩位姑娘怕是……”陳玄禮有些爲難,他知道李隆基對楊玉環的喜愛,所以說到這裡也是不敢妄加猜測。
“怎麼了”李隆基嚴厲的問。
“怕是很難倖免。”陳玄禮說。
剎那間,李隆基慌神了,緊跟着就離開了忠王府,高力士一看事兒不對,要是李隆基真的去了壽王府,恐怕是廢立之事就真的要來個章程的,高力士趕緊跟了上去。
……
壽王府,王一飛和雲裳兩人圍着那堆廢墟左右四處查看,憑藉王一飛的知識以及剛纔觀察戲臺子的構造,王一飛都沒有發現可以讓人活下來的空腔,不禁有些失落。
而李白,也是早在戲臺倒塌之時,就衝到了戲臺上面,李白二話不說,上前就用手趴那些瓦礫,以及柱子,木板等東西,看的出來他的着急是在場所有的人中最瘋狂的一個。
“太白兄,別找了,估計沒戲了。”王一飛遠遠的看着李白的瘋狂之舉,無奈的說,其實這事兒也只是王一飛的初步估測而已,要是有條件的話,把這可以逐漸的把這廢墟扒開來看看,不過顯然現在沒有這樣的條件。
壽王府也衝了過來,站在廢墟之上,不住的往下看,不過聽到王一飛叫太白兄的時候不禁也是轉過來看了看王一飛問:“這位臺兄原來就是李白?”
“是”
“幸會,幸會,父皇嚐嚐提起太白先生的詩作。”難得壽王府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還能記住武惠妃說的,要他多結交名士,不過顯然李白並不礙於搭理他。
不光壽王看到了李白,李林甫也是看到了李白,看着李白傷心的樣子,李林甫不由得問一旁的小廝道:“那人很傷心啊?”
“是的,砸死的好像是他相好,他吹簫,他相好的跳舞”小廝說。
李林甫點了點頭,也走上了廢墟。
不光王一飛和李白在找,壽王府也派出了些下人過來幫忙找楊玉環謝阿蠻,只不過這些人都沒有扒開廢墟,他們都是叫着‘姑娘’‘姑娘’的,希望你們有人答應,要是有人答應,在準備扒開廢墟,因爲這廢墟也算是一種證據。
而壽王李瑁,看着這一大堆的廢墟,不由得有些失魂落魄,他跟王一飛的認爲一樣,認定這楊玉環肯定是死了,年輕的壽王,那裡能接受的了這種打擊,黯然的離開了事發現場。
李林甫走上廢墟,隨手拾起一根柱子,看了看刀削入面的截面,冷笑一下道:“看清了吧,刀切的一樣,是鋸斷的。”擡手就讓小廝抱走了。
得到證據的李林甫來到在小亭子裡面焦急轉悠的武惠妃跟前,淡定的說:“娘娘,不是事故,顯系人爲,犯事兒的有兩種人,一是從外頭派進來的,最大的可能就是那些搭建戲臺的工匠,順手就把事兒給做了,二是壽王府出了內『奸』。
“臣估『摸』着,還是那些工匠們犯事兒的可能『性』最大。”李林甫早期是大理獄吏出身,對於查案,他可是有一手。
武惠妃也是完全相信了李林甫,道:“那就有勞大人了。”
“不趕緊查清楚,留下那麼多貴戚朝臣不讓人家走,人家看着娘娘的面子不敢說什麼,可總歸不大合適。”李林甫能夠『蕩』漾於宦海這麼多年,並且還身居丞相的高位,沒有點才謀能嗎?
“是,讓不相干的人都走了,放人。”武惠妃下令道。
這些達官顯貴,朝臣貴戚見終於讓走了,也是都三言兩語的討論着戲臺之事離開了壽王府,王一飛也帶着李靈兒和雲裳、夕瑤三個女人離開了,至於楊玉環恐怕王一飛也是無能爲力,希望李隆基能夠好好查查這件事兒吧。
而李白,顯然並沒有走。
對於王一飛來說,今晚這事兒本來他就不應該參見,但是念在李靈兒想要看看這演出,王一飛也就過來了,沒想到這一過來就出事兒了,而楊玉環和謝阿蠻到底死沒死,王一飛那還真不好說,即便是王一飛現在把她們兩個扒出來,估計也是兩具屍體了,而且要是王一飛不離開這壽王府,恐怕到時候在讓人家起了疑心。
無端的把自己以及幾個女孩都摺進去,那不就罪過了。
看着壽王府的大門,李靈兒還想說些什麼,不過看了看王一飛那嚴肅的表情,李靈兒也是沒有說了出來,而云裳和夕瑤也是低沉着頭不說話。
“王一飛,我和你說幾句話。”王一飛就要上馬車的時候,雲裳才擡起頭這麼說了一句,隨即就是朝路旁的小樹林走了過去。王一飛看着雲裳低沉的表情,有些異樣的感覺,讓李靈兒去馬車上面等着自己,也跟了過去。
“怎麼了?”剛到了沒人的地方,王一飛就問。
“這是一萬兩銀子,還給你,其實我沒想要你的銀子,還有,靈兒的事情對不起了,都是我的不是。”雲裳把那一萬兩銀子交到王一飛的手上說。
王一飛有些奇怪,按照他的估計,這雲裳應該是很喜歡錢呀,怎麼現在反而把這一萬兩銀子交給自己了,王一飛不由得揚了揚手中的銀票說:“你確定不要這銀子了?”
雲裳低沉着頭說:“不了,遙遙的事情,我們另想辦法的吧。”
王一飛眉頭微皺,問:“什麼事兒?”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遙遙跟家裡鬧翻了,從今以後拿不到家裡的錢,所以想自己開個醫館,但是沒錢,所以我們就找你要錢了。”雲裳說的有些爲難,顯然她並不想讓人知道這件事兒。
王一飛卻是有些無語,這事兒弄的,要是雲裳早些這樣說,說不定王一飛還能坐下來跟雲裳商量一下入股的事兒呢,王一飛可是知道醫館方面的火爆,而且這古代看病難已經成災了,王一飛也早就有心想搞一家大型醫院的決心了,但是無奈一直沒這方面的人才,沒想到這人才可謂真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王一飛當即把銀票拍在雲裳的手上道:“這銀子就算是我借給你們的,早跟哥說你們要幹事業不就行了,非要弄的跟威脅我似的,我這人最不願意的就是別人威脅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