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弓箭的『射』程和狙擊槍也沒得比,某些好的狙擊槍能夠打出去幾公里,而弓箭頂多也就五百米,某些強者能『射』出去一千米,但是那樣的人顯然王一飛沒有。
不過這並不是說弓箭沒有殺傷力,說實話,如果弓箭運用的好的話,那可是比槍都牛『逼』的。首先弓箭很輕,雖然體格大,但是跟那種論公斤的狙擊槍相比,弓箭在體積上都站優勢。其次狙擊槍如果沒有消音器的話,是會暴漏目標的,而弓箭則是殺人與無形之間。
不過話又說回來,在這幾千年前,你沒有狙擊槍,人家也沒有,可以說只要洪七公躲的夠隱蔽,而且距離稍微近點,很有可能一下子將康澤州給斃命的,當然洪七公也要撤退的快,不然的話很有可能被康澤州的那幾個小兵給抓到,到時候可就完了。
洪七公點了點頭,看了看不遠處的康澤州,讓一個小兄弟把弓給他,他背上之後就消失在小巷當中。
“飛哥,你說老洪能行嗎?”許天龍看了看囂張的康澤州問。
王一飛依舊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並不說些什麼,他雖然見識過洪七公百步穿楊的景象,但是這次他心裡還真是沒底。不是王一飛喪氣,實在是這次的情況跟上次的情況不一樣,做過暗殺任務的王一飛深知這個道理,地裡位置對於殺手來說是非常重要的,有些人可能會在海上打戰鬥。
但是換到陸上就不行了,至於那些個海陸空全非常強悍的戰士,那都是整個部隊的寶貝疙瘩,無論是連長,團長,對人家的待遇那都是好的很。當然王一飛也是一個海陸空特種兵,在連隊裡面王一飛還算是頭一號人物呢。
看了看囂張的康澤州,王一飛也是不知名的笑了一下,希望洪七公是一個能夠面對任何地形的都非常強悍的軍事精英。
此時的洪七公,正在一家的二層閣樓的窗戶裡面站着呢,好在這家沒人,要不然洪七公也不會進來。而在洪七公的對面,康澤州正從一戶人家的家裡拜訪完了出來,滿臉堆笑,看上去就跟財神爺似的。
洪七公冷眼看了看康澤州,只見康澤州的周圍沾滿了人,知道現在不是時機,他要等到康澤州身邊儘可能人少的時候,而且還要等到可能放開手腳的時候,這樣下手命中的機率是非常大的。
康澤州一連拜訪了幾十戶的人家,要麼是孤寡老人,要麼就是孤兒寡母,或者就是殘疾,不得不說那場踩踏事故對於咸陽城中某些人的打擊很大,特別是有些原本就非常貧困的家庭。
只不過康澤州老是感覺自己後背發涼,像是有什麼人跟着自己似的,只不過找遍四周的角落裡,也找不到任何一個人影,儘管他在狐疑的查看四周的人,他也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而在康澤州對面的房頂上面,洪七公正趴在上面暗中觀察康澤州的情況,這一路下來他還真沒找到一個可以進行完美下手的地方,要麼就是身邊人太多,要麼就距離太遠,或者就是康澤州走動的太快。
直到現在洪七公看到康澤州站在那裡,四下無人,不時的東張西望。他知道,這是一個下手的好機會。
把背在後背的長弓那出來,拿了一支羽箭,也不避諱直接站了起來,拉了一個滿月弓,對準了康澤州的胸膛。
洪七公並沒有命中殺傷力更大的腦袋,因爲腦袋是靈活的,可以隨便『亂』動,而且腦袋體積還小,不好命中。而胸膛則是最佳的位置,首先這裡有最重要的器官,而且不靈活,最關鍵的是面積大,很容易命中。
洪七公殺氣佈滿全身,手上的弓成分離狀,看上去洪七公似乎都要把這弓給拉斷了一般,就在劍拔弩張之際。
‘嗖’的一聲鋒利的羽箭就『射』了出去,速度之快,幾乎都看不到羽箭的形狀,看上去就似一道黑『色』的光一般,拖出一道長長的尾線。
時間在向前倒回去幾十秒,就在洪七公選定可以下手的時候,康澤州依然感覺到周圍的殺氣很是濃重,看了看四周的情況他也沒發現幾個什麼顯然的人,就是幾個閒汗坐在茶棚下面喝茶。
還有幾個『婦』女在衣裳作坊裡面選着布料,而且這些人年齡都是四十靠上,跟本沒有任何殺氣可以,康澤州心裡不由得有些發顫。
昨兒個那孫壽昌不就是正在宣誓的時候被人給一箭『射』死了嘛,要不然康澤州那裡會想到當這縣令呢。現在這個情況就跟當初孫壽昌的那個情況一模一樣,康澤州能夠感覺的出來。他又四處張望一下,仍然沒有發現任何動靜。
“老爺找什麼呢?“隨『性』的丫鬟看了看康澤州掩嘴一笑說。
“我怎麼感覺這周圍怎麼殺氣重重的呀。”康澤州說。
那丫鬟又是掩嘴笑了笑,說:“老爺想多了,這周圍怎麼可能有殺氣呢。”
康澤州對於下人他還是不會有什麼火的,他知道身邊的人一定要好好對待,將心比心,不然的話身邊很容易出現臥底的。而當官的,最怕的就是身邊出現內『奸』,這樣的話,那死就是早晚的事兒了。
康澤州擺了擺手說:“哎,此言差矣……”
還未說完,康澤州就感覺到後背一陣發涼,轉過身來就發現一隻羽箭向自己飛過來。是的,康澤州可以判斷出來,這一定是羽箭,他從軍這麼多年,要是連這點東西都判斷不出來的話,那還真是白混了。
還未多想,羽箭就到了自己的跟前。
難道自己今天就躲不過去了嗎?康澤州問心自問道,此時羽箭和他之間的距離只有不到三十米,而羽箭的速度是每秒三百多米。
而洪七公所處的的位置和康澤州之間的距離是四百米,也就是說從康澤州的反應竟然高達一秒鐘。
衆多周知,人的反應力很是關鍵,就比如說小時候玩的打手背的遊戲,這就是鍛鍊反應了,如果要是讓康澤州去玩打手背的遊戲的話,他絕對是一個高手。
只不過這反應力不光是用來玩遊戲的,有時候是可以救人一命的,不過現在看上去如果康澤州想救自己的命,顯然反應裡應該控制在零下的數字,不過顯然他的反應力還沒有高到那種地步。
難道自己真的要死了嗎?康澤州又是問道。
‘刷’的一下,康澤州整個人向後飛了出去,只不過他的身上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傷,而在他的前面是剛纔跟他開玩笑的那個丫鬟,而在丫鬟的胸脯之上,一隻鋒利的羽箭染紅了她的胸膛。
康澤州有些吃驚,可以說從當兵到現在從來沒有人敢用自己的命去救他,他能夠活到現在全是憑藉自己的本事,而且現在他的大腦一下子就懵了,一個丫鬟竟然捨身救他。
不過康澤州首先反應過來的就是周圍有人想暗殺自己,當即怒吼道:“有刺客。”
正在討論哪家姑娘漂亮的小兵們聽到這一聲怒吼之後,趕緊扔下手中的東西,齊刷刷的來到康澤州的面前。
“給我關閉城門,在全市搜尋刺客,快點給我去。”康澤州怒聲道。
“是”士兵們不敢怠慢,都趕緊去。
……
而此時在另一個街道拐角處,洪七公已經卸下了身上的弓箭,道:“失敗了。”
“怎麼回事兒?”王一飛問。
洪七公看了看周圍,說:“先上車,回去在說。”
王一飛也知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當下衆人一塊兒上馬車,離開了這裡。彷彿爲了證明洪七公所說的是真的,王一飛等人剛剛轉過一個彎之後就看到一隊士兵急衝衝的從馬車的旁邊經過。
“老洪,到底怎麼回事兒”王一飛急切的問,由於怕康澤州發現,經過商議之後王一飛衆人就在剛纔的街角處等着。
“媽的,本來就要『射』中這傢伙了,沒想到旁邊的一個丫鬟到是救了這癟犢子一命,真他孃的幸運,也不知道那丫鬟是什麼本『性』,竟然連這種人都救。”一向說話從來不帶髒字的洪七公這下也是張嘴就罵娘了。
周圍衆人也都是暴汗,這事兒弄的還真是太意外了,洪七公又詳細的把事兒給王一飛等人講了一邊。說完也是不住的嘆了口氣,又說:“這事兒沒辦成,而且還驚動了他們,這事兒難辦了。”
王一飛看了看洪七公,也是笑了笑,說:“洪七,沒事兒,這事兒不怨你。”
王一飛自然不會怪罪洪七公了,他知道這事兒真的不怨洪七公,而且剛纔經過康澤州的時候,王一飛也看到了康澤州懷裡抱着一個女人,想必洪七公也不會騙自己,就算是王一飛剛纔沒看到,王一飛也會堅定不移的相信洪七公是不會騙自己的。
不是王一飛大意相信洪瓊,是王一飛知道兄弟之間要是連這份信任都沒有的話,這紅葉會乾脆也別弄了。
而至於康澤州的事兒,那也很明顯,這事兒確實怨不得洪七公,實在是那個丫鬟太過精明瞭。
是的,王一飛認爲這丫鬟是精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