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持盈瞥了玄宗一眼說:“既然皇兄你不願說,那我也只好去瞧一瞧了,反正這秦娥樓在什麼地方我一打聽就知道。”不得不說,這李持盈還真是有點刁鑽古怪的『性』格。
李隆基有是詫異的看了看李持盈,這幾日未見自己這皇妹,這皇妹的無賴功夫居然又是見長了。現在李隆基哭的心都有了,這李持盈不是別人,他也責罰不得。偏偏這李持盈又是老跟自己作對。
唉,這可如何是好呀!玄宗看了看李持盈那俏麗的小臉,不禁感嘆道。
“皇兄,那姑娘都有什麼好呀,竟然讓皇兄你都如此着『迷』。”李持盈見李隆基猶豫了起來,趕忙問道。這套話什麼的,這李持盈可是全都會。
李隆基顯然對這皇妹並沒有過多防備,見李持盈說起楊玉環來,趕緊一個轉身坐直了激動的說:“舞跳的好。”
李持盈見李隆基上當了,當下笑着說:“你想來個琴瑟之合。”
李隆基見李持盈說出了自己的心聲,當下也是激動不已,看着不知名處說:“當時看到她的舞姿,還真是心中一動。跟你說,皇兄我已經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你可不能在外面游龍戲鳳啊。”李持盈見李隆基竟然如此癡『迷』,也是爲自己這皇兄高興不已,畢竟還是親兄妹嘛,不過李持盈固然頑皮,但是也是顧大局的人,知道這皇帝的名聲很重要。要是這李隆基在這宮外面把人姑娘給那啥了,這丟的可是皇家的顏面。
李隆基一聽李持盈這樣說,當下也是嚴肅的聲明道:“跟你說,可不是你想的那種感覺。”
李持盈見李隆基如此認證,當下也是嚴肅的問:“皇兄,動真心了。”
“哎,你說朕先以梨園樂師的名義。先把她舉薦到梨園爲舞伎可好。”李隆基不回答李持盈的問題,轉而又是問出了自己心裡的問題。
李持盈嘆了口氣,十分惋惜的說:“後宮佳麗三千你還不知足啊。”
“唉”李隆基嘆了口氣擺了擺手說:“早就沒興致了。”
李持盈轉而又說:“你是皇上一旨聖諭何事不成。”
李隆基自然知道李持盈所說是真的,只要自己一旨聖諭,這楊玉環保證當自己這後宮三千佳麗中的一員。但是李隆基不想,他對楊玉環的感覺讓他不想這樣,總感覺如果要是因爲自己是皇帝這楊玉環才願意喜歡自己,嫁給自己。這樣會感覺心裡怪怪的,不是個滋味。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一個女人如果是喜歡你的錢財、身份、地位,才嫁給你,那樣是會極其的傷害這個男人的自尊的。
顯然這李隆基還是要自尊的,他不想這樣。其實還有一個願意,那就是楊玉環太純了,純潔的如果天山之上,一朵一塵不染的雪蓮。那烏黑髮亮的眸子之中透漏這一種出淤泥而不染的特『性』。
使得李隆基這個辣花摧殘手,都不敢輕舉妄動。
李隆基爲難的說:“朕可不想那樣。”
李持盈確實大感疑『惑』,按照他的推斷,自己這皇兄肯定又是一時興起,等過了這陣子興致,肯定是會忘了這件事兒的。現在看到這李隆基竟然這樣,肯定是疑『惑』沖沖了。
李持盈道:“不是一時之選,陽光雨『露』。”
李隆基見李持盈如此貶低楊玉環,當然就激動的站起來,湊到李持盈眼前說:“她可不一樣。”
李持盈也站了起來,似乎是自言自語的說:“也顧忌着武惠妃、梅妃”
“哈”李隆基不屑的笑了一聲,白了李持盈一眼說:“朕,可是大唐天子。”
“遊戲天子。”李持盈強詞奪理道。
李隆基見李持盈竟然如此之說,作爲一個君主,竟然如此被人說。李隆基也是氣憤不已,倒下就拽着李持盈的耳朵厲聲說:“你再敢揶揄看朕不治你的罪。”
“哎呀呀,放手啦。”李持盈趕緊掙脫李隆基的手,隨即義正言辭的說:“我倒要看看這大唐天子跟民女玩起遊戲來會是什麼結果。”
說完李持盈就不屑的瞥了李隆基一眼離開了。這李持盈和李隆基兩兄妹關係果然不錯,這二人如此嬉戲,兩人都沒怎麼生氣。這要是換做別人,敢在李隆基面前如此,在就滿門抄斬的。
更別說找李隆基,威脅索要銀子。這都是平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但是在這李持盈這裡卻如同家常便飯。
其實李持盈如何對李隆基的私事感興趣,不光是爲了可以威脅李隆基索要銀子,也是爲了這李唐江山好,一個國家如果皇帝整日都沉『迷』後宮不理朝政,可能興隆嗎?所以這李持盈就自作主張要幫玄宗好好的把把關。
而李隆基自然也知道自己這皇妹是爲了自己好,所以剛纔也都把自己的想法都給說了出來。
……
此時,在秦娥樓內。
王一飛在一旁看着衆女給朱宜止包紮傷口,略帶笑意的說:“老豬呀,你說你一大老爺們竟然下臺階的時候竟然給滾下來了,你還真是愛‘滾’呀。”
朱宜止已經把自己的所有遭遇都說給王一飛了,愛好嘲笑同黨的王一飛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大好的嘲笑機會,都給忘了自己回來秦娥樓是要給咖啡設計一種包裝呢!
朱宜止確實看着王一飛爽朗的笑容,眉頭都給皺到了一起說:“飛哥,你還說呢。要不是牛泡去接我,說不定今天我都死哪兒呢。”
朱宜止從臺階之上滾下來在加上屁股上原來的傷,這身子那根本都是痛疼的不能動。還是這趙牛炮找了輛車把朱宜止給拉回來了,要不然估計這朱宜止還身有死在大理寺門口的可能。
王一飛也知道這是自己的疏忽,不過王一飛哪也是不願意承認錯誤的主兒,當下瞥了朱宜止一眼說:“老豬呀,你沒事兒洗洗睡吧,捱了八十多下就叫喚着疼。”
朱宜止氣的臉『色』發青,但是無奈還是王一飛救的自己,他也沒什麼好說的。
不過朱宜止這人也是典型的有仇必報型,雖然他報仇的方式有些不同,想起那兩個六扇門的神捕,朱宜止氣的壓根都是癢癢的,朱宜止道:“飛哥,咱們去把那兩個抓我的神捕給抓到吧,把她們的衣服拔光,然後在xxoo她們。”
是的,朱宜止的報仇方式,就是xxoo。
不過朱宜止可是忘了自己當初可是出賣了王一飛的。雖然王一飛沒有在場,但是雲裳跟夕瑤能夠找到王一飛,那可都是朱宜止出的功勞啊。
原本王一飛都快給忘了,但是現在被朱宜止這樣一提,還真是想起來了。鄙視一眼朱宜止說:“老豬,你還說呢。你是不是把我給買了,人家神捕都找上門來抓我了,要不是哥們有人護着,照樣也要進監獄,你說這事兒怎麼辦吧。”
這下朱宜止卻又是憨厚的笑了笑說:“飛哥,沒辦法呀,她們說要是不我說就要把我閹了讓我當太監。”
不光王一飛是個演戲的高手,這朱宜止照樣是個臨場發揮,沒有劇本都能演的高手,而且人家還自帶編劇,這臺詞說的那真是如雷貫耳呀。
王一飛自然不信,就雲裳和夕瑤那兩下子他還是清楚的,估計也就會恐嚇兩下。在加上人家兩個是女孩,閹朱宜止那更是不可能的。
王一飛想了想,說:“老豬,要不我介紹個乾爹給你,到時候你就可以好好的懲罰這雲裳和夕瑤了。”
朱宜止當下兩眼發亮說:“誰?”
王一飛嘿嘿一笑說:“高力士呀,只要你讓雲裳和夕瑤把你閹了,然後我在出面幫你介紹一下,這高力士膝下無子,肯定是會收你當義子的。怎麼樣,你飛哥夠意思把。”
朱宜止見王一飛如此說,當下也知道這是自己做的不對,趕緊訕笑着說:“飛哥,你就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
王一飛又是將朱宜止好一番鄙視,然後又交代兩下就準備上樓設計一個包裝啥的,那咖啡的事兒還迫在眉睫呢,總不能直接原粉賣給人家吧。那樣就買不上價錢了。
只是這事兒還真是擠在一塊了,王一飛剛走到大堂,就看到南風火急火燎的敢了過來。
這南風可是自己的岳父老丈人呀,王一飛那還不得趕緊上前迎着說:“南叔,咋了,咋這麼火急火燎呀。”
誰料南玉直接鄙視王一飛一眼說:“王一飛,你玩我呢是吧。你不是說讓我給你找個軍師嗎?我不都給你說今天讓你去找我,我去帶你見人,你看看這太陽,都啥時辰了。”
王一飛這纔想起來昨天自己確實找過南風,並且讓南風幫自己找個軍師。只不過這事兒太多了王一飛都給忘了,當下趕緊訕笑着說:“南叔,你瞧我這不是太忙了嘛。得了,我給您老賠不是不行嗎?咱們現在去吧。”
“哼,你說去就去。”南風不滿的說道,那鼻孔都朝天上去了。
無奈,這南風是王一飛的岳父,而且這還是王一飛求人家的事兒,而且還是王一飛的不會。
王一飛自知理虧,也只好訕笑着給南風賠不是,淨挑好話說給南風聽。什麼您老是最帥的,您老最有魅力了,您老大人不計小人過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