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王寅真的把這個女人扒光衣服吊在長安城的城樓上面或者賣到妓院裡面接客什麼的，程凌雪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可以的：畢竟這女人的身份可是敵人，對待敵人仁慈那就是對自己殘忍！
這一點兒是她小時候程咬金告訴她的。。。
程凌雪善良不假，可也沒爛好人到去同情敵人的程度。
嗯。。。頂多一會要是王寅真的打算扒光這個女人的衣服的時候由自己出手好了，她可不想這女人的身體被王寅看到。。。。。。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還是。。。殺了我吧！”看到王寅真的朝着自己伸出手後女賊頓時滿臉絕望的扭過了頭去。
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可怕事情她已經不敢去想了。。。。。。
“那你這身子我就不客氣的笑納了。”王寅聞言直接動手了。
“滋啦！”
女賊的外衣瞬間便被王寅給撕下去了一大塊兒，女賊當即就歇斯底里的喊了起來：“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滾開！你不要碰我！”
雖然她之前已經做好了絕望的心裡準備，不過當事情真的發生的時候她還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寅哥。。。”程凌雪見狀拉住了王寅的胳膊：“要不。。。還是我來吧。。。”
“怎麼？你心軟了？”王寅聞言疑惑的瞅了一眼程凌雪。
“難道你還真的打算把她看個精光？”程凌雪當即便送給了王寅一個大大的白眼兒。
“原來是吃醋了。。。”王寅聞言摸着鼻子笑了笑：“我說丫頭，你不會真的以爲我會把她扒個精光吧？”
“誒？”程凌雪聞言疑惑的看着王寅：“難道不是嗎。。。？”
女賊聽到王寅這樣說猛然準過頭盯着王寅，由於太過激動嘴角都不受控制的開始抽搐了。。。
“切，哥又不是沒見過女人，至於做出這種事情麼？”王寅撇了撇嘴：“只不過是嚇唬嚇唬她收點兒利息而已。”
程凌雪頓時無語的扶了扶額頭：果然。。。小心眼兒的毛病又犯了。。。。。。
女賊聽到王寅這樣說更加的激動了，若是王寅不會對自己做那種事情的話那可就真的是太好了！
現在即便是王寅說要一刀殺了她她都會很開心的！
畢竟若是真的被王寅那樣糟蹋的話對她來說簡直比死還可怕。。。。。。
不過女賊心中也是有些不解，不明白王寅爲什麼要把這種事情說出來：這樣的話自己根本就不會再害怕了，難道他不打算繼續審問自己了？可是這樣明顯說不通啊。。。？
不過女賊很快便知道王寅爲什麼要說出來是嚇唬自己了。。。
“嚇唬嚇唬收點兒利息就得了，早點完事兒你好早點兒回去睡覺。”王寅對着程凌雪說了一句之後便猛然將右手放到了女賊的額頭上，對着女賊施展起了‘惡魔威壓’技能。
如果不是爲了讓程凌雪早點回去睡覺的話，王寅其實倒是挺樂意繼續嚇唬這個女賊玩兒的。。。
“你想幹什。。。”看到王寅把手按在自己額頭上後女賊嚇了一跳當即想要開口想要說些什麼，只不過這話還沒說完半句女賊忽然就不動了。
“不。。。不要！娘！。。。你們不要過來！。。。不——！！！”然後就看到女賊彷彿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般，整張臉都開始變得扭曲猙獰了起來。
奇怪的是儘管她已經害怕到這種程度了，不過她除了臉之外渾身竟然一動都沒動。。。。。。
十秒鐘。。。
王寅的惡魔威壓只是施展了短短的十秒鐘，女賊卻感覺彷彿經歷了幾百年一般。。。
“呼。。。呼。。。”等到王寅扯掉手之後女賊的幻境也不復存在了，此刻女賊正躺在那裡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怎麼樣，現在可以說了吧。”王寅站起身俯視了女賊一眼，淡淡的說道。
“昨天晚上。。。公子派人。。。去了你的賽馬場。。。然後。。。。。。”女賊一臉死灰的開始緩緩講述了起來：“今天上午。。。公子派人。。。李承乾。。。。。。。”
自始至終女賊都是把頭扭向一旁講述了，她是一眼都不敢再多看王寅了。。。
剛纔的幻境徹底的把她心理防線給擊潰了，此刻在她眼中王寅根本不是人類和神仙，更像是魔鬼多一些。。。。。。
如果她知道什麼是魔鬼的話。。。。。。
而且她知道經歷過今天的事情之後自己今後很長一段時間內將在噩夢中度過，如果自己還能活下去的話。。。。。。
之後王寅又詢問了女賊那些人的去向之類的問題，女賊都一一如實回答了。
她現在是一丁點兒反抗的心思都沒有了。。。。。。
說完後女賊反而如釋重負般的鬆了口氣。。。
其實她的心底是不贊同這麼做的，在她看來隋朝也好唐朝也罷，這些都只是民族之間的內部矛盾，而且突厥人對於大唐子民的累累罪行也讓她對於突厥人非常的反感的和牴觸，是以對於和突厥合作的事情她是非常抗拒的！
只不過這些都是公子的意思，她一個小小的手下再怎麼有想法也只能聽從於命令行事。。。。。。
“看來她口中的那名公子應該就是頭頭了。。。”聽完女賊的講述之後王寅摸了摸下巴：“至少現在那三個熊孩子還活着，這算是最好的消息了！”
“寅哥，咱們現在追過去？”程凌雪聞言看着王寅詢問道。
“既然知道她們的去向了，自然是要把那三個倒黴孩子給帶回來了。”王寅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程凌雪：“要不我先送你回去睡覺去？”
現在既然知道了那些人的去向，那麼在王寅看來事情基本上就等於已經解決了：只要自己跑過去把人帶回來就完事兒了，所以也就不急於這麼一會兒了。倒是程凌雪這丫頭。。。現在都十點多了，估計她要扛不住了。。。。。。
“寅哥，不用，我跟你一塊去。”程凌雪搖了搖頭，然後指了指地上的女賊：“她怎麼辦？就在這扔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