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樣。。。”王寅瞅了瞅李家代表的嘴又瞅了瞅地上那兩顆門牙,總算明白怎麼回事了。
“爲毛你能聽懂?”隨即王寅便狐疑的看了崔家代表一眼。
“小人有個弟弟。。。也是說話。。。漏風。。。”崔家代表見狀生怕王寅有什麼誤會再過來把自己打一頓,連忙解釋道:“聽多了。。。就習慣了。。。”
“你可他孃的真是個人才!”王寅聞言樂了,直接衝着崔家代表豎了豎大拇指。
“呼。。。”崔家代表見狀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雖然不知道王寅的手勢是什麼意思,但是看到王寅笑心裡總算是踏實了:至少不會因爲這個捱打了。
瑪德!剛來老子一定是腦抽了纔會替這傢伙說話,這活兒太危險了,以後堅決不能幹了!
“我擦!你他孃的還敢衝着老子眯眯眼?!”王寅轉回頭去看到李家代表還在對着自己眯眯眼,火氣騰的就上來了:“丫的拿我說的話當耳旁風是吧!”
“府系府系!”李家代表見狀連忙驚恐的搖着搖頭,雙手放在胸前使勁的搖着說話都利索了很多:“拂西清秋西側可應雞,噗鹽康噗請呼痛西!”
“他說什麼?”王寅見狀扭過頭去衝着崔家代表問道:“給我翻譯一遍。”
“他說。。他眼睛。。。就是。。這個樣子,不然。。。看不。。。清楚東西。。。”崔家代表忍着劇痛解釋道。
王寅頓時一頭黑線:尼瑪啊!搞了半天原來不是秘密怪,是個近視眼啊!
想到這裡王寅頓時不由感覺一陣尷尬,伸手輕輕拍了拍李家代表的胸口:“你看看這事兒鬧的。。。你是近視眼早說嘛。。。”
李家代表聞言差點哭了:你問都沒問直接上來就抽我嘴巴子,我到哪早說去。。。
其他幾家代表此刻一邊疼的打滾一邊心裡罵娘了:你倒是趕緊說正事啊!你再這麼折騰下去咱這不疼死也得流血流死了。。。
“你們各家的族長現在都在家裡呢?”王寅隨手將李家代表丟到了地上,掃視了一圈衆人問道:“說說你們的計劃吧。”
“回仙人。。。族長們派。。。我們過來。。。先探明情況。。。”崔家代表忍着疼痛咬牙說道:“等到仙人。。。您同意合作後。。。他們纔會。。。過來,詳談剩下的。。。”
其實倒不是崔家代表多麼的積極,主要是其他人全被王寅射爆了小腿此刻一個個疼的在那打滾兒呢,根本沒法開口講話。
他倒是比較幸運,只是被射爆了腳丫子。
雖然一樣疼的要命。。。
“然後呢?談妥之後準備怎麼處置我?”王寅聞言摸了摸下巴,看着崔家代表問道。
“自然是。。。滿足您的。。。一切要求。。。”崔家代表咬着牙說道。
“你看我像是傻逼嗎?”王寅走到崔家代表面前蹲了下來,拍了拍他的狗頭問道。
崔家代表見狀連忙驚恐的搖了搖頭:雖然不知道傻逼啥意思,但是裡面有個‘傻’字,想來即便不是什麼罵人的話也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這種事情必須立馬否認啊!
不然惹的眼前的大爺不高興的話再拿出之前那個暗器給自己一下,那這腦袋上可就徹底涼快了。。。
“你不說是吧?”王寅見狀摸了摸下巴:“讓我想想啊,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到時候八成應該是先想法把我的好東西給搜刮出來,等到我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之後就可以挖個坑兒埋了吧?”
“畢竟若是真的像我之前表現的那樣的話那可是妥妥的軟柿子一個。”王寅一邊說着一邊站起了身:“對於這樣的軟柿子想來也是沒有什麼留着的必要了吧?一起發財這種事情。。。你們世家可不像是這麼大方的人。”
崔家代表聞言不敢說話了。
主要是這話沒法接啊!
畢竟之前的那套說辭明顯就是糊弄二傻子的,只要不是腦子有問題的人根本不會去相信。
但是之前的情況不一樣啊!
之前王寅的表現明顯就是案板上的肉,隨便怎麼戲弄都沒關係;所以說起話來也沒什麼顧忌。
可是現在這肉搖身一變成了吃人的妖怪。。。
“真是遺憾。。。”王寅搖了搖頭再次取出了湛藍玫瑰:“原本想一網打盡來着,結果沒想到都是一羣縮頭烏龜。。。”
看到王寅再次取出了那個可怕的暗器對準了自己,屋內的衆人全都驚恐的睜大了眼睛,連嘴裡的慘叫都停下了。
“仙人。。。您。。。”
“砰!砰!砰!砰!砰!”
可惜他們的話還沒說完,便永遠的閉嘴了。
“阿西吧!下回得注意點了,這特孃的弄的都不好下腳了。”王寅看着滿地的鮮血和腦jiang子皺了皺眉,隨即罵罵咧咧的朝着門外走了出去。
“這幫古代人真是有毛病,修個地牢整的跟特麼個菜窖似的。”王寅站在密道里瞅了瞅頭頂的出口,直接一拳轟碎了上面的木板。
“誰!”出口處守衛的幾個黑衣人被這動靜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連忙抽出武器虎視眈眈的盯着地牢出口。
正常來說若是有人出來肯定是打開蓋子再往外走啊,現在蓋子直接被打爛了這特麼明顯有問題!
幾個黑衣人內心也是一陣嘀咕:這地牢裡面的情況自己可是清楚的很啊,甭管多厲害的人只要進去了就甭想出來了啊!若是那些大佬的話出來也不會採用這麼暴力的方式啊?
難道今天哪個大佬心情不好?
好在他們並沒有疑惑太久,王寅慢悠悠的從裡面走出來了:“誒?還沒走呢?”
看到出現的是王寅,幾個黑衣人頓時面面相覷:這是談完了?怎麼不見幾個大佬跟着出來呢?
他們倒是沒考慮過王寅是逃出來的:畢竟之前王寅的表現就是個普通人,所謂的‘仙人’身份現在看來不過是一個笑話而已。現在王寅能這樣走出來肯定是裡面的人給放出來的。
只是爲什麼只有王寅自己出來了?
還有之前地板蹦飛碎了一地又是個什麼情況?
“別愣着了,回家吧。”王寅一邊說着一邊擡起了手上的湛藍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