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這是…”正監視地牢外面情況的周雄忽然驚訝起來,秦壽居然從地道口爬了回來,這讓周雄十分驚訝,周雄急急腳跑到秦壽麪前,雙手扶着鑽出地道的秦壽,腦海裡猜測着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意外?
秦壽爬出地道後頭也不回,雙手拍打着衣服上的泥跡,想起了什麼後秦壽轉身鄭重其事地說道:“沒事,沒事,本大人只是迷路了,對了,周兄,你去幫幫黃兄吧,本大人有重要事要處理!”
周雄聽到秦壽的話頓時抽搐着嘴角,看來對秦壽期盼越大失望也是越大,周雄搖頭嘆息一聲說道:“唉…也罷,也罷,大人,你好生看好外面的動靜,有什麼情況用腳敲擊這兒,小人們在裡面可以聽到,地道里吊了個響鈴,你踩一下我們就知道了!”
周雄用腳劃了劃腳下部位墊起的地方,小聲翼翼地告知着秦壽,看情況也只有他們兩人親自上陣了,指望秦壽幫忙都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挖通地道,周雄雖然有些疲憊但還是親自下去,地道用不了多久應該可以挖通外面了。
秦壽汗濂地瞄了眼周雄所說的通風報信標記,很明顯是一塊木板鋪設而成的,至於怎麼懸掛的響鈴有待研究,秦壽點着頭說道:“嗯嗯,去吧,不好意思,周兄,有勞你們兩位了,你們放心去吧,本大人親自爲你們把風!”
秦壽送走鑽進地道開挖通道的周雄,雙手迅速地拿着稻草鋪好洞口,忙完後秦壽走到土胚牀邊解開內衣,露出裡面特製縫出的一排排小口袋,裡面基本裝滿袁神棍收刮來的丹藥,現在這些丹藥終於有用武之地了。
雖然丹藥副作用賊大,可藥效總體來說也不錯,豹胎易骨丹就是一個例子,當初自己重傷之下還能如此快速復原,全賴豹胎易骨丹的藥力協助,要不然秦壽還真的要躺牀歇氣一陣才復原。
秦壽一瓶瓶丹藥拿出來,嘴角越顯抽搐起來說道:“百步銷魂散?什麼玩意?春心蕩漾丹?太淫蕩了,合歡散?我靠(春)藥嗎?小兒止咳丹?!尼瑪的,這死神棍賣的什麼丹藥?亂七八糟的,蒙人呢?”
秦壽簡直是無語了,掏鼓了一陣的丹藥不是(春)藥,就是不知名的丹藥,甚至連治小孩紙的止咳藥也卯來了,秦壽不得不佩服起袁神棍,這個傢伙要是在後世肯定是賣藥的奸商,什麼亂七八糟的丹藥一大堆,有沒有毒什麼的就很難說了。
秦壽忽然摸出一瓶丹藥,瓶子貼的標籤很強很牛叉,秦壽鬆了口氣說道:“尼瑪的,就你了,強筋健骨丹,死神棍,算你還有點良心,煉了這強筋健骨丹,只是不知道這強筋健骨丹有沒有副作用?”
秦壽有些頭疼地揉着額頭,自言自語地嘀咕着說道:“唉…算了,還是睡一覺先,養精畜銳明兒應付明兒那小娘們的拷問,沒想到人長得那麼漂亮,心腸還是夠歹毒的,皮鞭,火鉗,怎麼不加蠟燭麻繩什麼的,玩個女王式拷問?”
沒心沒肺的秦壽忘記了自己望風職責,悶頭爬上土胚牀數着綿羊強迫自己睡覺,秦壽也不知道自己大概數了多少隻綿羊,整個地牢顯得靜悄悄的,剛安靜下來脖子處傷口又開始鬧彆扭地疼痛起來。
“大人,大人,醒醒,大人,醒醒…”周雄灰頭土臉地出現秦壽身邊,滿臉睏意的他此時不知道生氣還是哭的好,髒兮兮的大手搖晃着熟睡之中的秦壽,他真的是服了秦壽了,叫他望風望上牀去睡覺了。
朦朦朧朧之中秦壽感到有人在搖晃着他,睡得死沉的秦壽無意識地一手拉住搖晃自己的髒手,睡夢之中秦壽表情憨態,嘴裡嘀咕着:“小月,別吵,本少爺還要睡會,莫走,來,陪少爺我躺會…”
周雄臉冒黑線地迅速抽回自己的髒兮兮的手,惡寒地甩了甩自己的髒手,一臉鄙視着秦壽小聲地嘀咕說道:“睡吧,睡吧,指望你這位官老爺,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有出路,連睡覺也不老實,把我當什麼了?困死人了,睡會先!”
周雄現在困的差點睜不開眼睛,挖了整整一日的地道手都痠麻得沒勁,特別是手皮都磨破了幾層,在下面挖了整整燒掉五六根蠟燭後,周雄實在是忍受不住睏意,把剩下的活交給黃炳,自己先上來休息,沒想看到秦壽居然不負責地獨自睡覺。
周雄剛躺下去沒多久,估摸也有一個多時辰左右,秦壽纔打着哈欠從土坯牀爬了起來,習慣性地伸着懶腰,睡蒙的秦壽嘴裡咕喃着叫道:“小月,小月,呃…尼瑪的,本少爺這算是睡蒙了,嘶…痛死本少爺了!”
秦壽一拍自己的腦袋,用力過度牽扯到自己脖子的傷口,咧牙嘶嘴的秦壽心裡謾罵着什麼破藥,至今傷口還沒有結疤不說,一股溫熱的液體流出簡單包紮的破布,秦壽拿出昨夜翻找出來的強筋健骨丹,牢房裡昏暗的燭光飄渺不定。
打開丹藥瓶期間一股臭襪子味道撲鼻而來,很濃也很強悍的臭襪子味道,直薰得秦壽雙眼發白,一甩手中的丹藥瓶,瓶破期間露出一顆黑漆漆的丹藥,彈藥有拇指頭大奇臭無比,就是不知道用什麼煉製而成的,眨眼間搞得整個地牢臭氣沖天。
地牢裡頓時響起一陣陣肥羊商賈們的破罵聲:“尼瑪的…臭死人了,那個混蛋的臭鹹魚?趕緊穿回去,放毒還是怎麼滴?我擦你大爺的…嘔…嘔…誰?誰?那個狗日的鹹魚腳?欠揍了是不是?”
秦壽隔壁的肥羊商賈捻着鼻孔,甕聲甕氣地一手拍着土胚牆大聲喲喝着說道:“哎哎,隔壁的,味道好像從你那邊傳來的,你丫的腳多久沒有洗過了?臭死人了,趕緊穿回去,哎哎,死了是不是?聽到沒有?”
整個牢房原本睡着的商賈們紛紛叫泱着,全都站起來靠近牢門前大聲叫喊着:“角落牢房的混蛋,趕緊穿回去,我擦你大爺的,想臭死人是不是?這裡不是你家裡,講究衛生留點道德行不?”
惹衆怒了…秦壽趕緊用手指捻着鼻子,一手撿起暴露空氣散發惡臭味的丹藥,破碎的瓶子裡面有張小紙條,秦壽好奇地撿起小紙條,把破碎的瓶子掃開一邊掩飾好,免得碎瓶子瓦片擱腳就麻煩大了。
周雄整個人雷打不醒地打着鼻酣,至於空氣之中瀰漫的臭味,似乎根本毫無所覺,秦壽不得不佩服起周雄的熟睡功夫,如此惡臭還能睡得着,算是天下少有的奇人了,要是有火光照耀的話,秦壽肯定會收回佩服之心,周雄整個人翻着白眼睜眼臭暈過去。
秦壽隔壁的肥羊商賈大聲叫泱着,語氣越來越不客氣地破口大罵起來:“尼瑪的,耳聾了是不是?趕緊把你的鹹魚腳穿回去,尼瑪就不會講究道德修養嗎?臭味擾人清夢成何體統?欠揍了是不是?”
秦壽一腳踹向簡陋的土胚牆壁,凶神惡煞地怒聲喝斥道:“吵什麼吵?沒聞過香港腳是不是?閉嘴,想找抽是不是?都他孃的閉嘴,誰他孃的在亂叫,本少爺一鞋拔子扔過去,嫌臭拿東西塞鼻孔去!”
秦壽凶神惡煞的聲音不但沒有制止肥羊商賈們,反惹他們憤怒的叫泱聲音:“擦你大爺的,這裡是公共牢房,不是你家裡,趕緊穿回去,抗議,嚴重抗議,換牢房,我們要換牢房!”
牢房外面忽然傳來一陣開門鐵鏈聲音,秦壽聽到這鐵鏈聲大吃一驚,沒想到居然驚動了上面看守的土匪們,幸好周雄上來了,少了黃炳起碼可以造假一下牀鋪,秦壽馬上動手整理土坯牀造假。
兩名土匪大漢睡眼朦朧地打開牢房門,粗獷的大嗓音大聲地朝肥羊商賈們喲喝着說道:“幹啥呢?幹啥呢?吵什麼吵?還要不要人睡覺了?誰他孃的在亂泱,休怪本大爺動粗了,安靜!肅靜!”
肥羊商賈們在兩名土匪大漢喲喝聲下紛紛閉嘴,肥羊商賈們能不閉嘴嗎?兩名土匪大漢手裡的皮鞭可不是吃素的,真惹個不高興的什麼挨一鞭可不是那麼好受的,肥羊商賈們表情畏懼地看着兩名土匪大漢走下地牢樓梯。
秦壽造完假後拿起撿起的紙條,湊到蠟燭火光前仔細地看着裡面寫了什麼,‘強身健體,百打不疼,奇臭無比…藥效一天!’至於後面的字寫得跟後世醫生藥方一樣,誰也看不懂,秦壽估計是後遺症說明,不知道是不是袁神棍故意所爲。
秦壽迅速地穿好自己官服,手裡拿着奇臭無比的強筋健骨丹,糾結無比地嘀咕着說道:“好吧,該死的袁神棍,老子暫且信多你一回,要是後遺症厲害過藥效,本少爺下次見着你,非拆了你老骨頭不可!”
打橫來的秦壽也蠻不講理地把所有罪名推涉到袁神棍身上,也不想想貌似袁神棍並沒有逼他非吃不可,秦壽捻着鼻子閉眼把手中奇臭無比的丹藥放進嘴裡,咕嚕~~秦壽忍着倒胃口的噁心強吞進去。
兩名土匪大漢拿着一串鑰匙走到秦壽的牢房,打開牢房門一手捂着鼻子說道:“臥槽,什麼東西這麼臭的?你,狗官滾出來,我們大當家的要見你,快點,磨磨蹭蹭的找抽是不是?本大爺耐心有限!”
秦壽翻着白眼蹲地乾嘔着,奇臭無比的輕身健骨丹還真的是名不虛傳,秦壽胃部劇烈地抽搐着,兩名土匪大漢囂張的叫喊聲,讓秦壽極其不情願地站起身,他們手裡的皮鞭可不是吃素的,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忍忍在說。
兩名土匪大漢在秦壽經過的時候,厭惡地舉起手中的皮鞭喝斥道:“尼瑪的,狗官,你是不是吃屎了?臭死人了,走走,看什麼看,找抽是不是?呸…這兩個兔崽子還真能睡,這麼臭也可以忍得住!”
兩名土匪大漢絲毫沒有注意到另外一張牀造假的動靜,牢房光線實在是太暗了難以看清楚裡面的情況,一名土匪大漢押着秦壽往前走,另外一名土匪大漢迅速地關緊牢房門,這間牢房實在是太臭了。
秦壽在兩名土匪押解下終於見到了陽光,猛烈的陽光讓秦壽一時間難以適應,沒想到地牢一天猶如時隔一個月的時光,秦壽在兩位土匪大漢推挪下,步伐姍姍地往山寨忠義堂走去。
‘忍了,等老子逃出去後,第一時間搬大唐四人幫搗毀這裡!’秦壽滿臉怨恨地偷偷怒視兩名土匪大漢,當然秦壽也不敢表現的太直,他還沒有傻到吃飽撐着找抽地步,做大事者要先學會忍。
忠義堂裡紫萱心情煩躁地坐立不安,昨夜丟失的褻衣至今仍然沒有找回來,整個山寨裡的貓窩都被清空,依然還沒有找到半點褻衣丟失的線索,如此貼身之物怎麼可以隨便落入別人手裡?
整個山寨一百多名嘍囉幫衆們各個面面相覷地不敢擡起頭,開始大當家大張旗鼓召集他們,還以爲有什麼大買賣,沒想到大當家居然因爲丟失一件褻衣,這些嘍囉幫衆們紛紛猜測着誰偷了大當家的褻衣。
秦壽被兩名土匪大漢粗暴地推進忠義堂,強身健骨丹藥效頓時開始發作,丹藥雖然奇臭無比,可是藥效還是賊厲害的,秦壽忽然感覺到整個肚子暖烘烘的,連脖子上奇癢無比的傷口也無所知覺。
秦壽無所畏懼地偷偷打量着紫萱裝扮,姣好身材穿着一襲如雪般白衣拖地,上繡蝴蝶暗紋,一張素顏不施粉黛,目光清冽恍若千古不變的寒冰,一頭青絲用一隻木簪淺淺館起,鏤空流雲鞋展露裙角煞是好看。
紫萱寒着俏臉怒視着這羣啞言無語的手下,瞧見秦壽帶進來後冷哼一聲說道:“哼…你們誰撿了本寨主的褻衣?最好自動自覺地上繳回來,如若本寨主查到是誰撿到不奉還,休怪本寨主不客氣,你們暫時先退下吧,過會本寨主親自搜查!”
“是!大當家!”一百多名嘍囉幫衆們岌岌可危地跪拜行禮退下,大當家的可是喜怒無常的,真要殺他們簡直猶如捻死只螞蟻那麼簡單,處於大當家雌威恐嚇之下嘍囉們開始擔憂起來,心情沉重地退出去準備檢查自己房間,免得有人栽贓陷害什麼的。
‘小娘們,你怎麼也想不到你的褻衣在本少爺這裡,奶奶滴,本少爺猥褻死你,拿你褻衣墊小雞雞去!’秦壽聽到紫萱的話邪惡地想到,心裡產生一股報復的快感,估計她就算翻遍整個山寨也找不到丟失的褻衣,除非強行剝了自己的褲子檢查。
嘍囉幫衆心事重重地退出去後,兩名土匪大漢粗暴地推着秦壽,恭敬地走到大廳中央,瞧見現在大當家的心情極其不爽,兩人獻媚地朝紫萱點頭哈腰地說道:“大當家的,你要的人已經帶來了!”
紫萱冷漠地點點頭算是回答兩名土匪大漢,見到秦壽依然站立着頓時皺起兩葉柳眉,兩名大漢瞧見大當家模樣頓時醒悟過來,怪聲怪氣地強按着秦壽說道:“喲呵,好你個狗官,見到我們大當家的居然不下跪?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跪下!”
兩名土匪大漢強按不下秦壽下跪,頗爲惱火地伸腳直踹秦壽的膝蓋,受襲擊的秦壽弓起膝蓋部分,差點就被迫羞辱地給一位娘們下跪,幸好強身健骨丹藥效發作,秦壽膝蓋部位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秦壽昨夜早已得知紫萱是試探恐嚇的,小宇宙爆發似的顯得鐵血錚錚,不屑一顧地昂起頭說道:“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跪皇上,就是不跪強盜,要殺便殺,本大人要是皺個眉頭,就是…”
秦壽話還沒有說完忽聞香風飄過,一把冒着寒光的利劍搭上秦壽脖子,紫萱冷笑地說道:“就是什麼?說啊,怎麼不說了?本寨主倒要看看你骨氣有多硬,這裡沒有你們兩個什麼事了,退下!外面等候!”
兩名土匪大漢聞言先是一愕,清醒過來後躬身行禮應聲說道:“是!大當家!”
兩名土匪大漢離開後整個忠義堂靜悄悄的,秦壽內心打起忐忑不安的鑼鼓,表情依然保持着蛋定的鐵血錚錚,輸入不輸陣地眼睛直視着紫萱,現在秦壽只有搏一搏了,硬着頭皮死撐到底!
秦壽死鴨子趕上吊死撐着,無視紫萱手中的利劍威脅,冷哼一聲說道:“哼~皺個眉頭就不是純爺們得了吧?你可要想清楚了,挾持朝廷命官乃是死罪,本大人死無所謂,可你手下和你自個就要面對朝廷的追捕!”
紫萱不屑一顧地鄙視着秦壽的話,直接入正題地審問着說道:“切!那又如何?就算本姑娘現在殺了你也無人知曉,狗官你叫什麼,爲什麼要縱容手下欺壓百姓?還要收如此沉重的賦稅?老實交代!”
秦壽鐵骨錚錚地擡頭挺胸着說道:“本大人有名字,不是什麼狗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秦壽是也,什麼欺壓百姓?什麼收沉重賦稅?無稽之談,你進城時候難道沒有看告示嗎?迎接萬國朝邦盛會…”
紫萱瞧見秦壽一副不畏生死的表情大感好奇,手中的利劍情不自禁地移開,滿臉疑惑地看着秦壽不解地問道:“哦?是嗎?本姑娘還真沒有注意,這個等晚點自會有分曉,本姑娘有點好奇,先前你見血就暈,爲何今兒顯得骨氣錚錚的?”
秦壽瞧見紫萱移開利劍鬆了口,誰樂意自己脖子老搭着把要命的劍?秦壽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說道:“本大人有暈血症,算了,跟你也說了也不明白,你找本大人來所謂何事?莫不是想通了要放了本大人?”
紫萱芊芊玉手一把抓起秦壽的衣領,不屑一顧地冷哼一聲說道:“哼~放了你?做夢!狗官,原本本姑娘打算對你嚴刑拷打的,像你這樣的狗官,死不足惜,別以爲花言巧語就可以安然無事,今兒本姑娘沒心情行刑,過兩日有心情了在補上!”
秦壽聽到紫萱的話心裡咯噔起來,心裡忍不住地破口大罵着,‘小娘們,你存心耍人不是?你大爺的,擇日不如撞日,現在就行刑吧!老子的強身健骨丹只有一顆啊!還過兩日?丹藥藥效可是過時不候的!’
秦壽裝出不畏酷刑的神色,擺出一副英勇就義的熱血冷哼着說道:“哼~你以爲本大人會怕你嗎?有種現在就酷刑加身,本大人要是皺一次眉頭,就是不是爺們,莫要以爲故意恐嚇本大人會怕你,本大人可不是嚇大的!”
紫萱怪異的眼神打量着秦壽一會,想起自己丟失的褻衣頓時興趣乏地說道:“是嗎?你越是急要受虐酷刑,本姑娘偏不如你意,等本姑娘心情好了,在慢慢跟你玩,沒時間跟你瞎扯,回去牢房裡好好反思反思,來人,把這狗官拉下去!”
“我擦你大爺的,臭娘們,有本事現在動刑,你大爺的,孬種,沒膽鬼,別拉我…”秦壽還沒罵完腦袋傳來一陣劇痛,頭暈目眩的秦壽叫罵聲戛然而止,整個人無力地低垂着頭暈了過去,強身健骨丹防身不防頭啊!
紫萱不知道何時出現秦壽後面,拿手中的劍柄敲暈秦壽,俏臉滿臉寒霜地冷哼着,紫萱美眸緊盯着兩名土匪大漢,表情冷淡地說道:“把他帶回牢房後,你們兩個也要集合,本寨主還要親自搜查每人房間!”
“是!大當家!”兩名土匪大漢汗流滿面地應着,拖着暈過去的秦壽走出忠義堂,後面的大當家看起似乎很生氣的模樣,紫萱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千辛萬苦尋找的褻衣會是在秦壽褲襠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