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是禍總是躲不過,不該來的始終還是來了,秦壽哆嗦着手舉杯忘記放下,小羔羊忽然殺來確實讓秦壽有點措手不及,現在秦壽還沒有心裡準備去見小羔羊,鴨梨山大的嫁妝聘禮讓秦壽喘不過氣。
羔羊未成綿羊之前始終是個定時炸彈,處理不好肯定把自己後院炸個稀巴爛,好不容易團結起自己後院的秦壽,可不想因爲定時炸彈給毀了,時間,秦壽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來處理這事,帥哥哥惹的禍啊!(嘔一個先!)
大窮鬼李恪憋眼瞧見一邊猶如吃了死蒼蠅的秦壽,幸災樂禍地哈哈大笑着說道:“哈哈…壽哥兒,你有難了,這次恪弟等着看好戲了,呵呵…玲妹可不是那麼好打發的,哈哈…呃…”
嘭…緊閉的府衙大門瞬間被暴力踹開,兩扇府衙大門抗議地嗞嗞聲大叫着,三寸金蓮鏤空流雲鞋露出身影,一襲華麗宮裝的小羔羊寒着俏臉出現府衙大門,荷葉蓮心兩位宮女峭立小羔羊身後。
師爺吳庸一屁股摔倒地面,目瞪口呆地目送着刁蠻的小羔羊進入府衙,大唐公主吳庸他哪敢去阻攔?而且還是刁蠻勁頭十足的小羔羊,吳庸趁秦壽沒有拿自己開刀之前偷偷溜人,躲過初一在說,至於十五走一步算一步。
房綠帽癡迷地看着小羔羊,生得一張美豔絕倫的面孔,兩道春山含翠的新月眉,一雙秋水無塵的杏子眼,連生氣的時候也是那麼好看,通樑瑤鼻似的玉峰,櫻桃朱脣顯得春意盎然,蓮臉生波香腮帶靨,真有那傾國傾城之色,閉月羞花之容。
房綠帽傻諤諤地看着小羔羊出現,瞧見小羔羊天生麗質傾世容顏,房綠帽小心肝不爭氣地亂跳着,俊俏的臉蛋憋成兩襲紅布般,目光如注狂熱地看着小羔羊,待看到小羔羊來意之後房綠帽情不自禁地嘆息一聲。
前世他們註定成爲夫妻,這世因爲秦壽註定無緣,秦壽的出現剪斷了這對不和諧的夫妻關係,或許他應該感激下救苦救難的秦壽,擺脫了傻駙馬戴綠帽站崗的故事,至於秦壽會不會制止小羔羊光頭控病發,就看秦壽的本事了!
小羔羊邁着十分淑女的蓮步,扭着性感迷人的小香臀,拖着長長的宮紗經過房綠帽身邊,秋水無塵的杏子眼憋了眼狂熱豬哥相的房綠帽,刁哼野蠻地冷哼一聲不屑一顧,荷葉蓮心兩位宮女同時怒視着房綠帽,小羔羊不喜之人也是她們不喜之人。
小羔羊拽起長長宮紗裙,淑女蓮步走到秦壽麪前,拉長着聲音蟬口傾吐幽怨之情說道:“壽~哥~兒~爲何三番五次躲着本宮,難道本宮就如此惹你厭煩?本宮現在很生氣,馬上哄本宮高興,否則…”
秦壽糾結於小羔羊的審問,鼻孔嗅着小羔羊散發出來的香味,如蘭似麝的幽香侵襲着秦壽的嗅覺,加上酒力薰陶之下秦壽難得臉紅起來,特別是賊眼瞧見小羔羊牡丹胸衣,微微鼓起的小饅頭顯示小羔羊正在努力發育之中。
秦壽此時恨不能蹦出一句,‘小羔羊,乖,怪蜀蜀我幫你檢查檢查身體,罪過,罪過,阿米豆腐,上帝佛祖大大們,降下神雷轟死本少爺吧!’秦壽爲自己萌生猥褻的想法懺悔之中,賊眼始終沒有離開過小羔羊那抹猶如的胸衣部位。
小羔羊似乎發現秦壽的目光,待她反應過來尋着秦壽目光發現企圖之後,小羔羊頓時羞紅着臉,遮遮掩掩地半撒嬌着說道:“嗯~~壽哥兒,你好壞~幹嘛老往人家這裡看,還看!”
秦壽尷尬地咳嗽一聲,掩飾自己窘相義正言辭地說道:“嗯哼,這個…那個…最近公務有點繁忙,沒時間啊!真的,壽哥我怎麼敢躲你不是?冤枉,天大的冤枉,天地良心,壽哥我有一個膽也不敢啊!”
“哈哈…哇哈哈…呃~嘶~~玲妹,你這是幹什麼?鬆…鬆…”大窮鬼李恪得意地哈哈大笑着,忽然樂極生悲慘呼一聲,小羔羊不動聲色地擡起三寸金蓮鏤空流雲鞋,毫不猶豫地踩上大窮鬼李恪腳板。
小羔羊眯着一雙秋水無塵的杏子眼,三寸金蓮鏤空流雲鞋踩着大窮鬼李恪的腳板,陰沉着俏臉一連串地反問着說道:“恪哥兒,你笑什麼呢?有什麼好笑的?很好笑嗎?還笑不笑了?大人說話,一邊涼快去!”
嘶~~房綠帽倒吸一口冷氣,開始一看不知道現在一看嚇一跳,他沒想到形象之中天生麗質的小羔羊如此刁蠻,原本忽生的好感直線下墜到不敢恭維地步,此羔羊非意志堅強牧羊人難以馴服啊!
大窮鬼李恪咧牙嘶嘴地痛呼着,妖孽俊美的五官嚴重地扭曲着,大聲求饒着說道:“不敢,不敢了,玲妹,爲兄的好玲妹,你大人有大量,饒過爲兄一次吧,謝謝,謝謝玲妹腳下留情!”
小羔羊鬆開她三寸金蓮鏤空流雲鞋的時候,大窮鬼李恪馬上閃開一邊,滿臉畏懼地連聲道謝着,野蠻的羔羊不好應付啊!大窮鬼李恪瞧了眼看戲的秦壽,頓時恨得牙癢癢的,自己算是沒事找事,犯賤找虐啊!
小羔羊猶如打勝仗的大將軍,驕傲地朝大窮鬼李恪得意地哼了一聲,轉過頭看着默不出聲的秦壽,撒着嬌不依地說道:“壽哥兒~玲兒現在心情不爽,不管了,你要想辦法哄玲兒開心,否則,玲兒惱你了!”
妒忌,赤裸裸地妒忌了,大窮鬼李恪有些羨慕秦壽的待遇了,同爲男人咋就待遇不一樣呢?自己身爲小羔羊的同胞哥哥還是至親的那種,爲啥就享受不公平的踩腳待遇?秦壽卻可以享受綿羊音似的撒嬌待遇?有待深度研究一番!
‘得,現在是溫順的綿羊,在不想辦法哄她開心,等會就是暴力的羔羊,此羔羊可是喜怒無常的,應付不好反遭其罪啊!’秦壽苦思冥想着用什麼辦法哄這位小羔羊開心,秦壽較勁腦汁始終沒有想到什麼辦法。
說笑話?有點老土了,唱情歌?哥們不好意思唱不起來啊,有兩位大唐八卦先鋒隊隊員在此,瞧瞧他們兩位豎起耳朵模樣,還以爲本少爺不知曉?鄙視一個先,秦壽在小羔羊深情注視之下內心惆悵起來。
荷葉蓮心兩位宮女閃爍着盈盈目光,小羔羊鍾情之人也是她們鍾情之人,她們身爲小羔羊的宮女,命運註定着她們屬於伴嫁附屬品,也就是說小羔羊進了秦府家門,那麼她們也就成爲秦壽的小妾。
至於能不能得寵侍寢什麼的,還要看小羔羊心情判斷,秦壽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眉清目秀、年少又多金待下人杉杉有禮,小蘿莉陶月就是很好的例子,典型大唐新世紀好難人啊,兩位宮女小芳心暗動地偷窺着秦壽帥氣臉。
秦壽絲毫不知道自己無心插柳柳成蔭,苦思冥想着哄小羔羊的辦法,沉思片刻後糾結地說道:“這個…啊!有了,小羔羊,爲感謝你當初救命之恩,還有欽慕之心,壽哥我特意爲你作了一首歌,表達壽哥一番肺腑之心!”
‘前世流行的狼愛上羊,今兒哥我改編狼愛上暴力羔羊,嗯,這首歌有點貼切了哥們的心聲了,但願能打動這位無知的小羔羊,成就自己傳奇千古鳴唱的故事!’秦壽邪惡地想到山寨過來的狼愛上羊。
小羔羊聽到秦壽的話頓時雙眼迷離起來,雙手呈現出小花癡狀態說道:“是嗎?壽哥兒,你還會作小曲啊?還是爲玲兒而作的?壽哥兒,你快唱,快唱,玲兒高興了,重重有賞!”
‘還重重有賞?當哥我是賣唱的還是咋滴?’秦壽頓時黑着臉線,要不是爲了哄騙小羔羊開心,現在他肯定恨不能打小羔羊的屁股解恨,秦壽想想小羔羊爲自己做出那麼多幫助,不意思意思下,有點說不過去了!
荷葉蓮心兩位宮女美眸呈現出紅心狀態,花癡勁頭十足地看着秦壽,搞得秦壽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大窮鬼李恪咧牙一臉淫笑表情,八卦光芒十足地表露出來,得,估計這個大喇叭又有的宣傳了,房綠帽憨笑着撓着腦袋不說話。
“北風呼呼的刮,淚花飄飄灑灑,突然傳來了一聲你被捕了,這匹狼他進了天牢,但他僥倖逃脫了,救它的是一隻羔羊,從此它們約定三生,苦訴着衷腸,狼說親愛的,謝謝你救我出來,不管未來有多少的風雨,我都爲你去抗,糕羊說不要客氣,誰讓我愛上了你,在你身邊有多麼的危險,我都會陪伴你,就這樣他們快樂的流浪,就這樣他們爲愛歌唱…”
秦壽五音缺四音剩下一假音哼唱着,比起光宗耀祖四位狼嚎似的五音不全,他還算是表現良好的了,小羔羊如癡如醉地傾聽着秦壽歌唱,雖然聲音不咋地,但還是勉強可以接受,小腦瓜不知何時寢上秦壽的肩膀,眼淚嘩嘩聲直流溼秦壽官衣。
荷葉蓮心兩位宮女輕聲抽啼着,秦壽的歌聲似乎帶她們回到當初情景,初見秦壽從天牢出現的慘樣,當初她們見到秦壽的時候還是鼻腫臉青的,哪有現在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眉清目秀的模樣?
大窮鬼李恪等秦壽唱完後興奮十足地拍着手掌,歌詞他早已記住了大半,大窮鬼李恪竊得秦壽的歌詞早已按耐不住了,此時他最想的就是百花樓,用這首歌去討好新晉的花魁王心怡,博得美人一見的無恥想法。
大窮鬼李恪雙手鼓得起勁,嘴裡感嘆連連地說道:“哎呀呀,妙,實在是太妙了,壽哥兒,你唱的真是太妙了,唉…恪弟有事先行離去,這就不打擾你們恩愛了,壽哥兒,莫送,莫送,遺愛兄,咱們出去樂樂!”
‘死窮鬼,你大爺的!哥我沒收你門票費,你丫的倒是夠義氣先溜人,丟本少爺獨自應付羔羊!’秦壽鬱悶不止地看着大窮鬼李恪,這廝一臉淫笑的表情拉着房綠帽離開,最讓秦壽頭疼的是小羔羊沾粘着不讓離開。
大窮鬼李恪滿臉淫笑地關緊府衙大門,臨走時還不忘向秦壽揮揮手,整個府衙頓時顯得靜悄悄的,荷葉蓮心兩位宮女露出滿臉欽慕之情,小羔羊整個人大膽地俯身趴進秦壽懷裡,芊芊玉手緊抱着秦壽的腰身。
很曖昧的氣氛啊,秦壽整個人僵硬着身子,喉嚨咕嚕咕嚕聲怪叫着,目光接觸到荷葉蓮心兩位宮女欽慕之情,秦壽頓時感到頭痛起來,得,自己什麼時候又惹下情債,秦壽連他自己都不知曉。
荷葉蓮心兩位宮女長得也不賴,長的千嬌百媚,粉臉美豔不可方物,白裡透紅的肌膚,秀眉微彎似月,兩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細長烏黑,鼻子高挺隆直,豔紅的嘴脣微微上翹,身材還是沒得說該凹該凸的都很完美,又是屬於豆蔻年華,暖牀侍寢的最佳人選啊!
小羔羊雙手緊摟着秦壽的腰身,雙眼如癡似幻地說道:“壽哥兒,你會一直這樣待玲兒好嗎?玲兒好怕,每次睡夢醒來總是見不着你,感覺心裡空空的,見不到你總是有千言萬語要述說,見到了又總是說不出來…”
小羔羊傾述惆悵芳心讓秦壽頗感自愧,秦壽現在還真的是難以消受美人恩惠,小羔羊說道最後眼眶流露出心酸的淚水,每當想起程姍姍跟秦壽同一屋檐下,小羔羊就感到心裡無比的難受,似乎有人跟她搶了心愛的玩具般。
荷葉大發得體地屈身行禮,聲若黃鶯般幫腔着說道:“秦公子,公主所言句句屬實,每朝清晨醒來,公主都會惡夢醒來,大呼公子的名字,奴婢瞧得甚是心碎,還望公子憐惜公主的一片癡心!”
蓮心大點其頭地默認荷葉的話,大肆地幫着小羔羊說好話:“沒錯,沒錯,奴婢們經常服侍公主,沒有什麼事奴婢們不知道的,秦公子,公主爲了你可是三番五次跟皇上鬧彆扭,你可不能忘恩啊!”
荷葉蓮心兩位宮女漏小羔羊老底,說得小羔羊羞紅着臉,低頭掩埋到秦壽胸口嬌叱一聲:“荷葉蓮心,你們兩個多嘴什麼?誰讓你們亂嚼舌頭了?本宮纔沒有那麼回事,壽哥兒,玲兒好想你,真的真的好想你…”
秦壽衣衫被小羔羊的淚水打溼,內心情不自禁地被觸動,小羔羊對自己用情如此深刻,而自己又千方百計逃避,是不是有點罪不可恕了?秦壽很幸運也很幸福,比起前世草根王老五,現在他簡直是衆香環繞。
可是女人多了也是令人頭疼的事,小羔羊和程姍姍兩位八字不合的人,一見面肯定少不了明爭暗鬥的,要想辦法解決才行,趁現在擺明心意好好調解兩人關係才行,總不能後院火藥味十足吧?
秦壽雙手捧起小羔羊的臉霞,溫文儒雅地說道:“這個,小羔羊乖,別哭,以後壽哥我天天陪着你總行了吧?好了,好了,別哭了,小羔羊,你爲什麼老是跟姍姍過不去?你們就不能成爲好姐妹什麼的嗎?”
小羔羊在秦壽捧着臉霞之中羞紅着臉,聽到秦壽的話激烈地搖晃着小腦瓜,不容置疑地說道:“不可能,那妖精要跟玲兒搶…搶…總之就是不行,秦家大夫人的位置只能由玲兒來當!”
得,終歸到底還是萬惡的大夫人位置惹的禍,貌似自己距離虛冠之年還漫長三年吧?咋就那麼心急着?秦壽對於大夫人人選至今還沒有定義,一是距離自己成年還有的是時間,二是現在斂財整事業好時期。
秦壽想起一打打的下人,還有未來老婆,老爹老媽子,嗯,還有未來的娃都是等着自己養,年少不努力難道要老來方恨晚?事業未啓程秦壽還真不敢去想其他事,特別是以後還要繼承家業。
秦壽想了會鄭重其事地說道:“小羔羊,你聽壽哥的話不?好,那麼壽哥我直話直說了,現在壽哥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跟程姍姍和好,要麼一拍兩散,壽哥我可以很鄭重地告訴你,沒到虛冠之禮前,壽哥我是不會考慮大夫人的位置,所以你們要和睦相處!”
小羔羊聽到秦壽的話頓時沉默了,沉默得很可怕的那種,小手因爲用力掐得秦壽一陣揪心痛,荷葉蓮心兩位宮女都開始替小羔羊着急起來,艱難的二選一啊,按照小羔羊的脾氣誓定不肯罷休的。
小羔羊沉默良久毅然地擡起頭,雙目如注地看着秦壽,似乎下了什麼重大決心似的說道:“好,壽哥兒,玲兒依你,爲了你,玲兒放下尊嚴,但是,壽哥兒,你能保證程姍姍那妖女肯跟玲兒和睦嗎?”
秦壽終於鬆了口氣,小羔羊肯讓步什麼都好說,秦壽信誓坦坦地發誓說道:“當然,壽哥向你保證,如若姍姍不聽話,壽哥馬上趕她回家總行了吧?對了,小清河呢?怎麼不見她的?”
小羔羊美眸緊盯着秦壽,嘟起粉脣氣鼓鼓的模樣,粉拳敲打着秦壽胸口,頗顯吃醋地說道:“哼~~壽哥兒,你這是吃碗裡還看鍋底,敬妹最近忙着學業,一時間難以抽身出來,你心底就只有敬妹嗎?”
秦壽甜言蜜語地哄着小羔羊說道:“那呢?壽哥我心裡最重要的還是小羔羊你,不信你摸摸看,心兒還在撲騰撲騰跳個不停,感覺到沒有?因爲你,壽哥我心跳加速的厲害,也只有你纔會讓壽哥我如此在意!”
“油腔滑調,討厭死了~啊~~壽哥兒,你想幹嘛呢?唔唔…”小羔羊撒嬌不依地扭動着嬌軀,秦壽忽然偷襲吻上她那片火熱的粉脣,小羔羊整個人癱瘓了般,心跳加速地閉上雙眼,沉醉在熱吻之中難以自拔。
荷葉蓮心兩位宮女瞪大眼睛看着秦壽和小羔羊兩人,如此毫無顧忌的有違道德的男女咬嘴,讓兩位宮女既羨慕又佩服,荷葉蓮心兩位宮女不敢出聲打擾兩人傾情熱吻,要不然小羔羊會很生氣後果很嚴重那種!
熱吻過後,秦壽雙手摟着嬌氣喘喘的小羔羊,秦壽想起地契開口問着:“小羔羊,你送來的地契具體位置在哪裡?百畝良田啊!可不能浪費了,浪費可恥了,壽哥我要轉業成農民去種田了!”
小羔羊紅暈未消,待秦壽問起嫁妝之事苦思冥想地想了會,有些不確定地說道:“這個,玲兒也不曉,好像在城南那一片空地,至今無人耕種,壽哥兒,好好的,你幹嘛要去種田?咦?壽哥兒,你這是怎麼了?”
小羔羊有些奇怪地看着秦壽嘴角抽搐的模樣,卻不知秦壽內心正在破罵着,‘萬惡的土地主,可惡的小富婆,居然白白浪費了百畝良田!哥我要發揚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理念!’
秦壽考慮着是不是該下鄉當農民了,可惜現在秦老爺子至今還沒有找到辣椒和西紅柿,有空要去逛逛胡人地盤,或者叫城管們沒收點種子回來了,冬季即將來臨又是種菜準備大坑特坑的時候,科技種菜宰你沒商量!
秦壽收起忙碌的內心計劃,一手輕擰着小羔羊的瑤鼻,打着哈哈說道:“哈,沒,沒什麼,走,陪壽哥去見見幹外公,壽哥至今可是隻帶過你一次,怎麼樣?壽哥我夠地道了吧?”
(秦壽蹲地畫圈圈地說道:票子,票子,哥們有票子砸來嗎?瘋狂農民即將來襲,砸狠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