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艏鋼鐵貨船大清早出航,意氣風發的妖精三兄弟們站在船首上,很開心也很慶幸回來了,秦壽非但沒有懲罰他們三個,還讓他們三個帶隊運輸糧草,而這次出動的兵力不多,也就三千多人,已經是琉求最大的出兵緩助量,在多也沒有辦法湊齊。
對此三位人渣兄弟沒有半點的怨言,這已經是不錯的條件了,秦壽沒有責怪他們,還讓他們帶兵出去打仗,如此優厚的條件去哪裡找不是?當然三位人渣兄弟們也要感激斐老爺子,要不是斐老爺子把他們揪回來,也沒有這次變相的將功贖罪??。
航海是十分鬱悶的一件事,三位人渣兄弟們坐了四天有餘的船,在第四天的清晨矇矇亮的時候,船隊終於到達了侵略過的領地,大阪和泉地界,獎盃兄弟們大清早帶着五千鎧甲兵久候着,運輸糧草的貨船一到,獎盃兄弟馬上湊上去迎接人渣三兄弟。
“喲!這不是程家三位哥們嗎?怎麼這麼有空前來倭寇的地盤?”李德獎見到程家三兄弟,第一次表露出和悅的心情,說實在的,呆在鼓譟無味的軍營,日子久了也就變得索然無趣,妖精三兄弟到來,正好解決了他們憂愁和無聊的日子。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開懷大笑地仰頭哈哈大笑着說道:“哈哈哈…哪裡,哪裡,瞧瞧,瞧瞧,你們兩兄弟現在混得人模狗樣的,真是羨煞兄弟我們三個了,怎麼樣?現在的前線怎麼樣?怎麼讓倭寇的狗雜種們打到退縮了?”
李德獎在程妖精的詢問聲之下,一臉遲疑了片刻後開口說道:“這個。不滿程兄你們說。情況很不如意啊!受到倭寇偷襲之後。我們損失了丹波城,一路由丹波被逼退到現在的大板,程兄弟,現在薛將軍脾氣和不好,沒事別去招惹將軍,知道了沒有?很危險!”
李德獎一副信哥我的沒有錯表情,勸說着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安分守己點,他們三個禍害什麼脾氣。什麼性格李德獎心裡清清楚楚的,要談起惹事生非的話,非他們三兄弟無人能敵,要是此時湊巧趕上惹惱薛仁貴的話,後果很嚴重的!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仰頭打了個哈哈,一臉尷尬地說道:“哈哈…那個,不會,不會,咱們三兄弟洗心革面了,不會在做些糊塗的愚蠢事了。瞧瞧,瞧瞧。李兄,你這是什麼表情?咱不說這個,倭寇咋就那麼厲害了?居然把你們逼退到這個地步?”
李德獎和李德蓓兩兄弟一副信你丫的纔有鬼表情,對於人渣版老大程處默的話,始終保持着懷疑的態度,畢竟他們三兄弟混事幹的實在是太多了,不能不讓獎盃兩兄弟們保持懷疑的態度,誰叫他們當初的行爲天天有,什麼叫狗改不了吃屎?
李德獎聽到人渣版老大程處默轉移話題,頓時感到沒好氣地說道:“好吧,此事我們稍後在慢慢閒聊,現在還是把軍糧卸下來要緊,將士們已經餓了兩三天的肚皮,在不吃點東西的話,肯定會士氣大亂什麼的,請!”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忽然湊了上前,小聲嘀咕着說道:“哎呀呀,那個大哥,事出有因必有鬼,如此一來也罷,正好是我們三兄弟大展身手的好時機,如此好事怎麼可以錯過不是?憋了那麼久,是時候展現我們程家雄風時候了!”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在二哥說完之後,馬上湊上去小聲建議着說道:“沒錯,大哥,現在情況越亂越好,最起碼我們將功贖罪的機會大了很多,不用在憂心沒仗可以打了,憋了那麼久,現在想想骨頭都快酥軟乏力了!”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臉色遲疑地點點頭,算是應允了兩位弟弟的建議,沉吟片刻後開口說道:“兩位弟弟所言甚是,是大哥我疏忽了,走吧,追上去瞧瞧獎盃兄弟們說些什麼,到時候我們在考慮考慮,軍情萬變,小心謹慎爲上!”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沉默着臉色,在兩位人渣兄弟的注視之下,臉色遲疑地說道:“現在也只有這樣了,去到營地後,到時候將軍自然會有調配的,只要不是過過場到此一遊,什麼事都好說,走吧,走吧,別讓裡面的主帥久等我們了!”
兩位人渣兄弟們對於人渣版老大程處默的話,表示無奈地聳聳肩,算是答應了,現在眼下情況也只有這樣了,真指望人渣版老大程處默能想出什麼辦法,這恐怕跟與對牛彈琴沒有什麼區別,人渣版老大程處默與他們一樣,都是衝勁有力做事不顧後果魯莽行爲,要不是有人渣版老大程處默,也不會弄出要命的破事。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也是一臉納悶的表情,琉求騎兵幾乎是全副武裝到晚的牛騎兵,普通刀弓劍之類根本沒有辦法破防,何況步兵也是差不多一樣的裝備,倭寇那些落後的裝備,是怎麼把如此精銳的兵打退的?這確實是一件怪事。
直到獎盃兩兄弟你一言我一語說出實情之後,三位人渣兄弟們終於知道了一件事,不是倭寇的裝備精良了,也不是琉求大軍的裝備退化了,而是倭寇居然動用無恥的潑水戰,如今什麼天氣不言而喻了,要是一人桶水潑過來,加上鋼鐵的受冷很迅速,馬上變成讓人無語的冰棍了,面對十幾萬的敢死先鋒隊潑水,想不結冰也不行。
“太無恥了!”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忍不住驚呼一聲起來,倭寇居然用水戰的辦法破除鋼鐵軍,加上不怕死的人海戰術,又有一批羅剎國進口的拋石車助陣,難怪會把琉求的鐵甲兵打退,而且還是打的如此狼狽不堪。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一臉糾結的表情,想想都感到一陣惡寒地哆嗉一下說道:“是啊!居然使用潑冷水,話說這些倭寇人就真有那麼多嗎?全都不怕死嗎?嗯。有點頭疼的問題。十個人對付一個人的話。根本應付不過來啊!”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納悶着臉,一手摸着下巴沉思片刻後說道:“大哥,二哥,你們是不是忽略了一件事?羅剎國,那些紅毛鬼居然敢暗地裡幫助倭寇,看來我們這次有的麻煩了,對了,李兄。什麼是拋石機?”
李德獎沒有多說些什麼,對於人渣版少子程處弼的疑問,只是搖搖頭苦笑一聲,等琉求將士們裝運好運輸船上的軍糧出發,這讓三位人渣兄弟們忍不住納悶起來,也不知道獎盃兄弟們賣什麼關子?鬱悶無比的人渣兄弟們互視一眼之後,各自聳聳肩表示無奈。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等糧草卸下來之後,小心翼翼地湊到兩位兄弟身邊,低沉着聲音說道:“二弟三弟,都準備好了吧?好。這次完成任務之後,我們就有機會繼續留守在這裡。打仗睡女人喝酒殺人!吩咐那些新手們,都放亮雙眼了!”
“是,大哥!”程處亮和程處弼兩兄弟拱手悄悄離去,去吩咐隨軍出來的新兵們注意配合,程處亮和程處弼兩兄弟鬼鬼祟祟的模樣,確實讓獎盃兄弟們一臉愕然起來,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做什麼,問人渣版老大程處默的時候,說出吐血的話,與你無關少管閒事八個字,差點有讓李德獎鬱悶的想要抓狂起來。
押運軍糧的車隊開始上路了,去大阪幕僚府路程還有二十里路,路上也說不準會不會有倭寇武士什麼的偷襲,一路上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病死餓死的倭寇屍體,還有無家可歸的倭寇平民隊伍,看到押運的軍糧車隊,全都露出鴨綠江一樣的綠芒。
李德獎坐在牛車上,看了眼並排行走的程家三兄弟,好心開口提醒着說道:“三位兄弟們,注意周邊的安全,千萬別看走眼了,說不準倭寇偷襲的隊伍會從四面八方涌現出來,要是周圍的倭寇平民加入哄搶,格殺勿論!”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聽到李德獎的話之後,好奇連連地開口詢問着說道:“李兄,既然害怕倭寇平民們哄搶,爲何不把他們殺得一乾二淨的?姐夫老大不是實行滅絕倭寇的想法嗎?既然如此何不趁現在下殺手?你們不是有屠城的經驗嗎?”
李德獎笑而不語地搖搖頭,正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馬上緊皺起眉毛一副謹慎的模樣,直接輕呼一聲注意警備的話,就沒有在理會人渣版次子程處亮的話,一隻手不自覺地摸上腰口上的障刀,防禦突發的事故發生,周圍呈現出一股不祥的氣氛。
三名看似若無其事的人一路跟着運輸隊,從李德獎他們出動一刻起,這三個倭寇人一直沒有停止過,雖然他們三個掩飾的很好,可始終逃不出慢慢變機靈的李德獎雙眼,吃過虧的李德獎現在變得越來越醒目和謹慎。
謹慎的李德獎通過周圍的人蠢蠢欲動的模樣,就知道即將要有什麼事發生,李德獎謹慎地朝李德蓓努努嘴說道:“德蓓,去吩咐將士們注意警惕,準備好作戰的準備,刀盾手隨時掩護,去吧,小心點,別驚動了周圍的人!”
“好的!”李德蓓朝李德獎點點頭應着,在三位青春版程妖精納悶的表情之中,鬼鬼祟祟之中又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怪異的舉動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而周圍活躍的倭寇人也開始慢慢逼近,甚至開始光明正大驅趕倭寇平民。
“停~大膽!你們這些該死的賤民是何人?膽敢阻攔去路?”押運糧草的隊伍先鋒隊伍忽然伸手製止了糧草隊的前進,一手勒緊牛繮繩停止了前進,出言喝斥着前面擋路的倭寇平民,一行幾百號身穿普通服飾的倭寇人擋在糧草隊前面。
一名看似倭寇首領的站出來,雙手叉腰囂張十足地大聲喲呵着:“喲西~喲西~我們滴,打劫滴,你們滴要良民滴,乖乖滴上繳糧草,你們滴,可以平安無事過去滴,要不然滴,你們都要死啦死啦滴!你們滴,明白滴沒有?打劫!”
倭寇首領說了半天廢話,在前鋒隊伍牛騎兵們愕然表情之中,才說出他想要說的廢話。打劫是吧?至於說些一大堆讓人頭疼無比的倭寇語?而且還是用蹩腳的華夏語。說出讓人聽了蛋疼十足的廢話。乾脆直接點說打劫就算了,至於廢話這麼多嗎?
前鋒隊伍的牛騎兵們面面相覷起來,特別是新晉打前鋒隊長,直接傻了眼看着腦殘十足的倭寇首領,難以置信地說道:“打劫?你說什麼?你說要打劫我們?我的天啊!你大爺我的耳朵沒有聽錯吧?敢問這位土匪倭寇,尊姓大名?今兒喝了山豬腦殘液沒有?”
“八格牙路!給臉不要臉?那好,你們都要死啦死啦滴!上!”倭寇首腦聽到琉求的前鋒隊長諷刺話之後,整個人惱羞成怒地一揮手。示意身後的倭寇上前助陣,一副一言不合,就是專門來找他們茬的模樣,氣焰囂張十足地雙手叉腰。
隨着倭寇打劫隊伍首領揮手之下,周圍潛伏的倭寇從四面八方冒出來,手裡拿着各色各樣的武器,木棍,大棒還有削尖的毛竹武器,他們這麼一出手,馬上驚動了程家三兄弟。特意走到李德獎耳邊小聲嘀咕交代一些事。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惡狠狠地朝地面吐了口痰,兇巴巴地勒起衣袖破口大罵着說道:“他奶奶滴。向來只有我打劫別人,哪有別人打劫你爺爺我程處默的?來來,都放馬過來,今兒你大爺我要扒了你們的皮,制長結實耐用的人皮燈!”
“喲西,你爺爺我滴龜太郎是也!”正所謂你橫我比你還要齊恨,龜太郎現在仗着人多欺負人少,一揮手之下示意周圍潛伏已久的倭寇隊伍全都跑出來,看到這些倭寇衝出來之後,越來越多的倭寇武士們相序走了出來。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忍不住站出來,氣得直瞪眼怒視着龜太郎說道:“他奶奶個球的,小小倭寇也敢跑出來打劫?你說打劫也就罷了,居然還說些一些亂七八糟的話,純屬是自尋死路,兩位弟弟們,抄傢伙,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麼叫打劫!”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得到老大的提醒聲之後,勒起衣袖雙手叉腰的時候,露出腰帶上捆綁着的兩把短斧,氣焰囂張地大喝一聲:“呔~倭寇們,此路你大爺我踩,此樹你大爺我栽,要想攔路打劫,請自備好各自錢袋!”
“如敢蹦個不字,大爺我管殺不管埋!”人渣版少子程處弼耍着漂亮的斧花,那神乎其神的斧花確實有點忽悠人,那轉動的速度還真怕一不小心把自個手指削下來什麼的,起碼獎盃兄弟兩個是這麼認爲的,也不知道他們怎麼練就出來的手法。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忽然站出來,一手一個暴躁打了兩位人渣兄弟的腦後勺,陪着笑臉說道:“哎呀呀,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和氣生財,和氣生財,你們不是求個財而已,好吧,好吧,我們把糧草給他們吧,二弟三弟,不得無禮,風緊扯呼!”
龜太郎鄙夷着三位人渣兄弟的退縮,周圍陸續冒出上萬多名的倭寇武士,手裡拿着削得尖尖的毛竹武器,身穿着不知名動物的皮毛,氣勢洶洶地擋住去路,大有一言不合就要打起來的意思,三位人渣兄弟的撤退讓獎盃兄弟們傻了眼。
獎盃兄弟們清醒過來正要開口責問他們三個的時候,在人渣版老大眨眼示意下,獎盃兄弟兩個臉色遲疑了一陣之後,馬上發現支援來的三千名琉求新兵在鼓弄着什麼?而獎盃兩兄弟在三位人渣兄弟們拉扯之下,在他們兩人耳邊耳語了一陣之後,果斷下達撤的命令。
龜太郎搓揉着雙眼,一副見鬼的表情,確實很見鬼了,這麼簡單就打劫到了糧草?這讓龜太郎感覺糧草來的實在是太容易了,事出有因必有蹺蹊,謹慎的龜太郎直接等琉求押送糧草大軍離去的時候,才確定眼前的事是真實的。
“將軍,你瞧,糧草着火了!”忽然一名倭寇武士指着差不多上百輛的糧草車驚呼起來,糧草車上面蓋着乾透的稻穀梗遮掩,此時稻穀梗下面冒起絲絲煙霧,遠遠看過去確實有點像要着火一樣,難怪倭寇武士會如此驚慌失措。
龜太郎此時也發現上百輛的糧草車冒起淡淡的煙霧,現在終於明白琉求軍爲什麼那麼大方了,龜太郎整個人猙獰着臉破口大罵着:“八格牙路!你們還傻站着幹什麼滴?還不快去救火?要是着火了,你們都要餓的死啦死啦滴!”
龜太郎怒視着悠哉活哉離去的琉求押送隊伍,也沒有時間去追擊他們什麼的,現在眼下是就糧草要緊,好不容易出師有名打劫到糧草,哪裡可以那麼容易着火什麼的?當龜太郎跑到糧草車,怒氣衝衝揭開稻穀梗的時候,整個人傻了眼似的陷入石化。
糧草車裡面沒有什麼所謂的糧草,只有厚厚的麻布袋裝着滿滿的鐵珠,麻布袋下面還有一排排捆綁着雷管一樣的炸藥,那些所謂的煙火其實是引線弄出來的,上萬的倭寇趕過來陸續揭開糧草車的時候,全都露出一模一樣的情況。
“信季耐…”龜太郎傻了眼似的說出不敢相信的話,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引線已經差不多燒到盡頭了,其餘反應過來的倭寇武士們不知道炸藥是什麼,氣呼呼地用毛竹去叉開麻布袋,裡面沒有什麼糧食,炸彈和鐵珠倒是有一大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