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雞雞!”“碰,縮手,縮手…”“哈哈…上碰下自摸!”掖庭宮是皇帝與皇后妃子們的居住處所,亥時下三刻掖庭宮裡傳來稀里嘩啦的麻將洗牌聲,長孫皇后徹底地迷上麻將的魔力。
長孫皇后一天到晚沒事就搓麻將,連跟李老大正常行房事時,也不忘叫喊一萬二萬之類的胡話,搞得李老大興趣大失草草了只,整天孤枕難眠啊!不止長孫皇后連**深閨怨婦妃子們也是,想盡辦法遣人出宮去弄麻將回來。
**佳麗三千居然全搓起麻將,聲勢浩蕩真可謂是長城萬里永不倒,賺得滿盤腰貫銅錢的秦壽更是肆意無忌地生產,一批批的麻將在吃飽飯沒事幹的張長工製造下批量生產,張長工每天笑得見眉不見眼,獎金啊嘩啦啦地流水來。
李老大煩躁地雙手掩耳不去凝聽魔音纏腦,坐在腐敗金碧輝煌的龍牀之中,奏摺丟棄一邊無心翻閱,李老大手指情不自禁地虛空亂摸着,雪糕太監無語地看着李老大的手勢,這可是賭神在世最高級境界意識打麻將!
雪糕太監估摸着時辰,欠身走出提醒着李老大說道:“陛下,臨近子時三刻,江山社稷爲重,萬望陛下早些歇息,龍體安康!”
李老大心煩意燥地點點頭,長孫皇后現在迷戀麻將,李老大終於空出有時間寵幸其他嬪妃了,李老大一手捋着龍鬚有些期待地說道:“嗯,如此也罷,傳嬪妃侍寢金託上來,朕要好好瞧瞧!”
一名太監低着頭手呈金託嬪妃的牌子,心羅羅亂地走到雪糕總管太監面前,雪糕太監接過傳託太監手裡的金託,看了眼牌子頓時滿臉暴汗起來,全部都是沒空或來天葵了,這算是有史以來難得一見的怪事了,麻將的盛行居然連**嬪妃也不屑去爭寵了!
李老大一看薛高金托裡的嬪妃牌子,頓時雙眼冒火憤怒地甩開薛高太監手裡的金託,龍顏大怒地咆哮着說道:“沒空?來天葵?荒謬,荒唐,朕的**佳麗三千居然集體來天葵?”
“陛下恕罪!小心龍體!”薛高等太監們全部俯身跪地,惟恐不及地小聲勸慰着李老大注意龍體安康,嬪妃迷戀麻將他們也是無能爲力,只能委屈李老大孤枕難眠了,除非李老大寵幸宮女吧!
才人武媚娘手裡捧着一大堆奏摺,輕聲漫步盈盈走進掖庭宮,一襲淡藍宮衣設工巧妙,衣襟巧縫細碎邊花,夢幻的藍呈淺的粉,攜睦如景雖做工精細,但在着百花爭奇宮中,卻略顯平凡美豔如斯。
才人武媚娘看着散落的地面的嬪妃牌子,聰慧的她馬上了解大概其意,**嬪妃全部集體迷上打麻將,如今李老大孤身寡人一個甚是可憐,武媚娘大感寵幸時機來臨,盈身屈膝說道:“陛下,所有奏摺全部在此!奴婢…”
李老大轉身看了眼才人武媚娘,秀髮輕挽美人舘,斜插單隻玉簪清秀典雅,黛眉巧化宮妝淺嫵媚動人,口若含珠丹,同簪系晶瑩耳墜,淡妝點點迷煞旁人,李老大情不自禁地看得入迷。
怪蜀蜀心裡發作的李老大頓時來了興趣,龍目打量着正處於14歲小蘿莉狀態的武媚娘,道浩貌然地說道:“嗯,擡起頭來,朕好好瞧瞧!”
“陛下…”武媚娘音色宛如飛珠濺玉,擡起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俏臉,未施半點脂粉羞澀難耐,白皙肌膚吹彈可破美豔動人,兩雙水汪汪的美眸期待着李老大的寵幸,這樣美得清淡的可人兒實在是難得。
正打算是不是禽獸點推倒武媚孃的李老大忽然臉角抽搐起來,稀里嘩啦的洗牌聲驅散李老大怪蜀蜀的邪惡思想,龍顏大怒地揮袖轉身喝道:“薛高,擺駕甘露殿,朕今兒睡甘露殿!”
“喏!”薛高太監躬身小跑到李老大面前,伸出手臂迎接着李老大的攙扶,至於李老大想睡哪裡是他的自由,薛高太監可不敢多嘴明言,小心翼翼地攙扶着李老大,輕聲慢步地走出掖庭宮。
“陛下…”才人武媚娘失落地看着李老大的身影,容顏憔悴地滑落兩滴淚水,時機一眨眼之間來臨又一眨眼之間消逝,大起大落的武媚娘心有不甘地輕呼一聲李老大,奈何君王無心獵豔寵幸啊!
秦府裡鬧出悍母怒闖洗澡堂事件,秦夫人一手叉腰一手拿着雞毛禪,凶神惡煞地指着呆在木桶裡的秦壽,小蘿莉陶月一副做錯事的表情呆在一邊,程姍姍美眸連連地偷竊着秦壽逐漸成熟的身子,俏臉紅撲撲的不知道想啥壞事。
憋屈無比的秦壽在熱水裡泡得醉蝦一樣,‘該死的小蘿莉陶月想殺豬還是咋滴?這麼燙的熱水本少爺都快煮熟了!’秦壽憋屈無比緊咬着牙關不敢站起來,最可恨的是老媽子不知道發什麼瘋,居然怒闖洗澡堂一副本少爺欠她萬貫身家模樣。
秦壽一副孩兒很傷心很委屈的表情,強忍着起碼有五六十度的熱水,可憐兮兮地說道:“娘,你,你老這是幹啥呢?孩兒,孩兒還在洗澡!”
秦夫人冷笑着無視秦壽可憐兮兮的模樣,晃動着手中的雞毛禪不屑地說道:“少跟娘打忽悠,拿來!”
秦壽茫然不解不知道老媽子說什麼,哭喪着臉求饒着說道:“哈?啥呢?別,別打,孩兒最近公務繁忙,不知娘所說何事?真的,正所謂死也要瞑目,娘,你是不是先出去會?孩兒快熟了!”
秦夫人高揚手中的雞毛禪作勢欲要打,怪腔怪調地說着:“喲呵,壽兒不賴嘛,現在當了九品芝麻官脾氣倒是大了不少啊!麻將,你答應娘給你幹外公制作的麻將呢?什麼熟了?”
秦壽滿臉心酸淚水地說道:“娘,祠堂,孩兒的祠堂要熟了!你老在不出去,秦家要絕種了!”
“啊?你個傻孩子,誰叫你躲進去的,快出來,喲呵,長大了,還會害羞啊?行行,娘這就出去!”秦夫人沒有好氣地瞪了秦壽一眼,孩子長大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呆在這裡了,秦夫人氣呼呼地轉身離開洗澡堂。
小蘿莉陶月一副做錯事的小孩子,偷偷瞄了眼咬牙切齒的秦壽,整個螃蟹走路般一腳一步地閃人,程姍姍醒悟地拿着冷水幫秦壽洗澡桶加瓢冷水,羞紅着臉不知道是熱水霧氣薰到的還是害羞隱現出來的。
秦壽看着罪魁禍首小蘿莉陶月的動作冷笑一聲,憤怒地出聲喝止道:“站住!小月,你這是要謀殺本少爺還是咋滴?三番五次忘加冷水,本少爺怒了!少用可憐兮兮的目光,姍姍!把罪魁禍首給本少爺拿下,送回廂房,本少爺洗完澡家法伺候!”
程姍姍馬上放下水瓢紅撲撲的俏臉應聲說道:“是!夫君大人!小月妹妹,對不住了!夫君大人有令!”
小蘿莉陶月尖叫一聲被程姍姍鉗制住,小蘿莉陶月可憐兮兮地看着秦壽,一副小月以後不敢的表情,秦壽直接無視過濾,怒了,祠堂差點燙熟了,最可惡的是老媽子爲了點屁大點的事怒闖洗澡堂!
秦壽咧牙嘶嘴地拿着布巾搓洗醉蝦似的身子,等會還要面對老媽子的聲討,用什麼方法哄走她呢?原本打算製造一副金麻將給崇拜的門神外公,紅木製造的太掉身份了,金子打造可惜現在囊中羞澀啊!
秦壽匆匆穿上衣服走出廂房的洗澡堂,光宗耀祖四位沒有義氣的保鏢早閃人了,估計躲去張長工那邊賺外快去了,一副麻將提成50文錢,這四打保鏢早屁嗔屁嗔跑過去了,一副見錢眼開毫無職業道德的二五仔保鏢。
張長工現在可是秦府裡的打工皇帝,每月的月錢少說幾大貫錢打破大唐奴僕界,典型超級白領的工資待遇,羨煞不少秦府的下人,稍微有姿色的婢女紛紛向張長工大拋媚眼,這可是典型黑鑽王老五啊!
張長工現在是秦壽的重點搖錢樹,光是販賣麻將就足足賺取了10貫錢獎金,財務部小蘿莉陶月每天會記錄,連他四位小弟們也賺了5貫之多,五人幾乎每天日夜趕工,誰會嫌錢多不是?
秦壽奉行着能者多勞的宗旨提高手下的積極性,曾經身爲貧困戶一員的秦壽深有體會,知道掙扎生存社會底層的人最需要什麼,若要賺錢絕對不能刻薄手下,自己吃肉怎麼也要分點湯給手下,勞動人民圖個啥?還不是圖能生活好點!
張長工的妹婿蔡敨紅着眼拼命地研究水泥,每天看着大舅哥日進1貫錢他也急紅眼,秦壽合同寫的很清楚,只要蔡敨研製出水泥馬上獎勵20貫錢,金錢的動力誘惑驅動下,蔡敨幾乎每天拼着幹勁不分日夜地研製,搞得秦壽的南廂房烏煙瘴氣的。
秦老爺子爲此埋怨了不少,破壞環境啊!要不是秦壽這娃如今是下金蛋鐵公雞,秦老爺子肯定會手揮大棒恐嚇秦壽整頓停工,現在秦老爺子忙得團團轉,新式酒樓每天客源爆滿,其餘四家酒樓想要改造都沒有時間。
張長工現在是位香饃饃啊,十足上滿鏈條的工作狂人,秦夫人的傢俬店又在趕工,秦壽的麻將又緊排期限,現在又摻了一腳大唐四人幫傢俬,得,秦老爺子的酒樓改造計劃排期吧,都不知道要排到什麼猴年馬月。
蔡敨滿臉烏漆漆地跑到秦壽麪前,一手提着昏暗的燈籠,一手拿着粗糙不堪的粉末說道:“少爺,少爺,你看看,這水泥合格嗎?”
秦壽有些驚奇地看着蔡敨手裡的粉末,一邊示意蔡敨把燈籠提高點說道:“哦?本少爺瞧瞧,燈籠提高點!”
蔡敨聞言提高手裡的燈籠,難以掩飾自身內心的激動,不容易啊!這水泥的研製手皮都快磨破了,少爺點頭通過了,那麼20貫錢就進賬了,家裡就圖他這個盼頭了,老是倚靠大舅哥救濟也不是辦法。
秦壽搖頭嘆氣地看着蔡敨手裡的水泥,“不行啊,太粗糙了,火候也老道了,水泥黏性都燒沒了,蔡敨彆氣磊,長城不是一天就能建起的,好好幹,這些賞錢是少爺賞給你的,本少爺要的是合格的產品。”
雖然水泥沒有研製成功,秦壽也不能忘懷蔡敨的辛勤研製,瞧瞧他熬夜滿眼通紅的模樣,秦壽摸出100文錢賞給蔡敨以示鼓舞,雖敗猶榮好的成功距離不遠了,秦壽十分恰當地賞錢鼓舞着蔡敨繼續加油努力,秦壽現在可謂是什麼都不多就錢多了!
“是!少爺,不,不,少爺,小人不敢收,小人,小人謝謝少爺!”蔡敨開始不敢收秦壽的100文錢,最後在秦壽硬塞下滿眼通紅地感激着,在不收的話有點做作了,蔡敨千恩萬謝地轉身離去。
秦壽眼盯着蔡敨屁嗔屁嗔離去,心想着小金庫爆滿的模樣,嘴裡自言自語地嘀咕着:“唉…這水泥啊!真的是愁斷本少爺的心啊,本少爺的小金庫都快爆滿了,何時才能研製成功建個安全的金庫啊?”
秦壽轉身期間愕然地看着秦夫人忽然出現自己面前,小花和小瑤兩位婢女手裡拿着燈籠,兩位婢女揹着小布袋不知道里面是啥米,秦壽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小金庫被秦夫人打劫了,要是知道肯定不會這樣了。
秦壽滿臉虛汗地看着臉色不好的秦夫人,啞言失語地說道:“呃…娘,你,你什麼時候,嘿嘿,娘,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秦夫人譏笑兩聲看着秦壽,一手叉腰一手伸出來說道:“小滑頭,錢多沒地方放是吧?娘幫你保管!怎麼不樂意了?對下人那麼客氣,自己老爹老孃就坑得那麼理所當然,正好娘最近缺錢花,拿來!”
秦壽哭喪着臉可憐兮兮地說道:“冤枉,大大滴冤枉,孩兒現在窮得一個鏰子也沒有,不信你搜搜看,哎呀,娘,勞動人民光榮,娘,一味剝削勞動人民只會引起暴動,適當獎勵可以提高他們的工作積極性,真的!孩兒以玉帝他老人家名譽發誓!”
秦夫人沒好氣地秀目圓瞪說道:“少跟娘打忽悠,你個小滑頭狡猾的要緊,娘也不知道爲何生了你個白眼狼,都不知道你小滑頭怎麼賺那麼多錢,還敢瞞娘!你幹外公的麻將呢?月底便是你幹外公的生辰大壽,總不能沒有像樣的禮數吧?”
秦夫人知道想要從秦壽這鐵公雞拔一文錢難過上青天,現在沒有坑自己算是祖墳冒青煙了,還好剛纔連本帶利強勒索回來了,只是秦夫人有點看不透秦壽這娃脾氣了,坑自己爹孃毫不猶豫,說他貪財吧,對待下人卻十分豪爽,整一個矛盾的娃。
秦壽驚呼一聲說道:“啊?幹外公生日?這可是大事啊!這個,不滿娘了,孩兒原本想打造一副金麻將的,最近金子升價的離譜,孩兒暫時擱淺一邊了,既然是幹外公生辰,孩兒準備實際點送他老人家好了!”
秦壽沒有想到門神的秦叔寶生日居然是10月底,歷史從未記載他的生辰,距離現在月底還有十幾天,時間有點緊湊啊!貌似門神秦叔寶的家產賊豐厚啊!又沒有親生娃繼承,好像門神嗝屁638年,也就是貞觀十二年,還有8年時間!
‘要是自己百般討好,哪家產不就是歸自己了?’秦壽壞心思亂轉着,大唐高官那位不是超級高薪白領?各個都是超級腐敗土財主,自家那萬貫身家比起他們乞丐不如,挖個鼻屎足夠彈自己十萬八千里。
秦夫人一副老孃可不管你的表情,打橫耍賴地雙手叉腰說道:“娘可不管你了,你幹外公的生辰大壽,孃的賀禮由你負責了,少在這裡撇嘴,你個小滑頭賺得比娘多,放放血也是應該的!要是孃的賀禮丟人的話,哼哼…”
妒忌,赤裸裸的妒忌加威脅!秦壽在秦夫人恐嚇之下只能委屈地點點頭,老媽子可不是那麼好打發的,特別是看到自個財產一個勁賊漲,萬惡的奴隸主!就知道剝削自個可憐的娃!
秦夫人忽然笑眯眯起來,一手摸着秦壽的小臉,說出秦壽崩潰的話,“哈哈~乖了哈,娘這不是囊中羞澀嗎?剛從小月哪兒支了點錢,娘先借你100貫錢頂間鋪位哈!壽兒,乖,早睡早起,明兒你還要去府衙,娘不打擾你了!”
“100貫錢?!”秦壽頓時傻了眼,臉色又白轉黑在轉到紫,老媽子居然打劫自己100貫錢!難怪小花和小瑤揹着沉甸甸的小布袋,感情打劫打到自己頭上了!
秦壽差點氣得吐血,抓狂地仰天憤怒地咆哮一聲:“小月!!本少爺要殺了你!”
秦壽氣喘如牛地闖進自己的相逢裡面,小蘿莉陶月傳來一陣驚叫聲和求饒聲,噼噼啪啪打屁股聲傳出廂房外面,王鐵匠跟自己的啞巴娃蹲地吃飯,聽到廂房裡面的家罰聲,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搖頭嘆息一聲繼續啃自己伙食。
甘露殿裡,李老大強打起精神,手握着筆寫下明兒朝堂即將頒發的戒賭令,秦壽的麻將害人不淺,搞得李老大生活房事不和睦,就差沒有下令把秦壽打進天牢裡,這害人精還真的是不省事專禍害人。
“嗯,早朝時候叫上一班功臣簽字畫押,那就更完美了,做壞事總不能朕一個來吧?”李老大揚起自己龍飛鳳舞的墨寶,聖旨裡寫着一系列的戒賭令條令,想到諸位大臣悍婦多,怎麼也要拉一些替死鬼聯名上書不是?
李老大瞌睡蟲睏意涌現,幾日沒有休眠好早已經支撐不住了,拿起聖旨慎重其事地說道:“薛高,把聖旨收藏好了,明兒一大早叫大臣們簽字畫押,交予中書令馬周頒發詔令,朕早朝就不上朝了,務必要每位三品以上的官員簽字!”
“喏!”薛高太監激動啊,李老大終於信任自己了,顫抖着雙手接過李老大的聖旨,薛高絲毫不知道李老大是勞累過度懶得出動了,麻將干擾害得李老大好幾日沒有好好休息過。
當然,李老大也不知道自己的聖旨迎來多大的影響,大唐文武百官因爲戒賭令深受其害,彪悍的大唐婦女爆發出史無前例的女權運動,罪魁禍首秦壽躲在幕後,樂呵着看跨時代的大唐女權動亂,生意受阻秦壽會善罷甘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