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波城內,大清早的倭寇們跳起豐收舞,遺傳原始社會習性的他們,絲毫不知道大難臨頭,宰着毒發未亡的牛羣,三百多頭牛在倭寇們歡聲笑語之中剖解,飢餓過度的倭寇們圍着牛等待着開吃,烤全牛宴飄香四溢,吸引了全城七萬多百姓們前來。
三百頭牛除了倭寇武士們可以吃飽外,其餘的百姓們也可以品嚐一番,田毅戶本此時風發意氣的大塊啃着牛肉,當然喂他吃的是身邊兩位美女,這兩位美女都是爲了食物出賣自己身體的人,對於剛脫離原始社會的倭寇來說,女人就是附屬品,下賤到可以用貨物交換,看不順眼還可以賣掉。
田毅戶本身穿着剛換上的毛皮衣,純手工用手藤縫製,脖子上還掛着沉重的金飾品,活脫脫一個暴發戶土胚形象,自認帥呆的田毅戶本一手抹着天線架鞭子,開懷大笑地仰頭哈哈大笑起來,烤全牛宴上的倭寇武士們表演起滑稽的相撲摔跤。
“將軍,京都的美惠子將軍信使來訪!”田毅戶本正喝得心頭的時候,馬上臉色匆匆地跑來一名傳令兵,彙報着京都來的信使,剛看得興致有味的田毅戶本一手甩開身邊的兩個倭寇女人,有些愕然地聽着傳令兵的彙報。
“美惠子?這臭娘們派人來這裡滴乾什麼滴?”田毅戶本一手摸着下巴,有些驚訝於美惠子居然派人來,田毅戶本第一時間想到一件事,美惠子前來肯定是因爲自己打勝一戰。甚至有可能想要分一羹牛肉宴什麼的,這是田毅戶本最不想看到的事。
“喲西。請信使進來!”不管美惠子派人來是什麼目地都好,田毅戶本都要見上一見,不爲別的,就爲美惠子是自己頂頭上司的關係,想起美惠子田毅戶本一陣心頭火熱,這漂亮的女將軍還真是難騎啊!要是能騎上一晚做鬼也風流了。
傳令兵離去沒多久,很快帶來一名風塵僕僕的信使,信使只是朝田毅戶本後。沒有鞠躬行禮也沒有客氣的意思,氣質高昂地掏出一封信件說道:“將軍,這是美惠子將軍給將軍的信件,請查收,屬下好回去稟報美惠子將軍!”
信使把手中的信件轉交給傳令兵之後,馬上發現周圍慶祝的烤牛宴,好久沒有吃過飽的信使忍不住吞着口水。飄香的牛肉味深深吸引着他,而田毅戶本似乎沒有挽留信使的意思,連看信件的意思也沒有,揮揮手揮退傳令兵,意思很明顯,大爺我沒空。
信使在傳令兵的不客氣送客之下。直氣的差點要發作,可轉頭想想這裡不是他的地盤,就算是他的地盤,他自己也沒有資格朝田毅戶本發作,只好看在心裡想着回去怎麼添油加醋。而田毅戶本又重新摟回兩名倭寇女人,囂張十足地看着表演。
他是在氣那信使的囂張態度。要是信使的態度在好一點的話,說不準田毅戶本還會好生招待什麼的,態度決定一個人的待遇,不管什麼時代什麼地方都好,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而信使似乎沒有領悟到這個道理,而是記仇十足地冷哼一聲調頭離去。
田毅戶本開懷大笑地哈哈大笑着,豎起拇指頭誇獎着得勝者說道:“喲西!喲西!好,大大滴好!賞,賞一塊牛腿!你滴,輸了滴也沒有關係,把你家的女人貢獻出來,我滴晚上爽快滴,一樣大大滴有賞,你滴怎麼看滴?”
貪婪的田毅戶本看着相撲摔跤的失敗者,失敗者的嬌妻田毅戶本見過,柴崎宮本,同時也是田毅戶本的前鋒大將,他家的女人中居美惠子田毅戶本早已垂暮已久,如今大好時機不上白不上,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想吃肉拿女人來換吧!
“嘎!田毅戶本,我滴餓死也不會上你這頭豬的當!格牙路!”柴崎宮本很有血性,確實很有血性,餓死不食嗟來之食,血性十足的他不屑與田毅戶本苟合,在田毅戶本惱羞成怒的臉色之下,氣呼呼地一手推開擋路的人。
“愚蠢的豬,愚蠢的豬!”田毅戶本雙手揉虐着身邊的倭寇女人,野蠻的勁力只把兩位倭寇女人揉得胸部嚴重變形,痛得兩位倭寇女人大呼小叫起來,手裡的烤肉掉落地面嚇了一跳,兩塊來之不易的烤肉掉落地面,那可是很大罪的!
田毅戶本似乎心裡有氣,發現身邊兩名倭寇女人隨意糟蹋糧食,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嘎!你們滴良心大大滴壞了,喲西,大和武士們,這兩個女滴,我滴賞賜你們滴,現在滴開始比賽,誰能讓她們兩個做得久滴,賞半邊牛,拉下去!”
淫亂十足的田毅戶本一開口,馬上得到手下武士們的歡呼聲,一窩蜂地衝上來拉扯兩名倭寇女人,任由兩名倭寇女人如何掙扎都好,始終掙扎不過倭寇的野蠻色狼們拉扯,衣衫破裂聲和歡呼聲之中,進行着無遮無擋的持久力比賽。
田毅戶本甩開身邊兩名倭寇美女之後,目標又盯上倭寇百姓裡的平民女人,一場混亂不堪的無遮無擋淫亂風氣蔓延着,倭寇城內吃牛肉玩女人,城外卻是整裝待發,兩萬琉求大軍勇士們吃飽喝足之後,開始新的征程,攻陷丹波城。
打前鋒的兩輛推土機咯吱咯吱聲緩慢移動着,丹波城牆上放哨的武士們羨慕地看着城內淫霏十足的體力比賽,又是吃肉又是玩女人,相比起他們在這裡吃西北風,簡直就是恨得牙癢癢的,沒辦法,誰叫他們命不好值守?
倭寇淫亂自古早已成風俗,女人生下來的娃估計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是誰的骨肉?有貴客前來串門的話,無恥的丈夫會討好貴客,拿自己女人供貴客玩弄。豪爽點的貴客甚至會邀請一起,忠實執行如今天皇淫亂命令。有女人齊分享的優厚政策。
城牆上一名倭寇武士手裡拿着烤糊的牛肉大腿,眼尖地發現田毅戶本壓着的女人運動的人,驚呼一聲說道:“伊川,將軍壓着的女人不是你家女人嗎?哇塞,叫的聲音還真是夠淫蕩的,伊川,晚上,我滴去家串門!叫嫂子洗好澡等候我滴到來!”
叫伊川的倭寇武士也不客氣地一口咬着牛肉。怒氣衝衝地朝着開口說話的倭寇武士說道:“嘎,乙羽木,今晚我滴去你妹妹家,叫你家的妹夫滾蛋,我滴要大殺四方滴,全家女人滴全都出來招呼!”
“把,把。把該莫腦(怪物)!!”忽然一名倭寇哆嗉着嘴大呼一聲有怪物,城牆上面守衛的倭寇武士們聞聲轉過頭,馬上驚異地發現兩個黑漆漆的鐵疙瘩搖搖晃晃前來,要是隻有這兩個鐵疙瘩還沒什麼,最要命的還是整裝待發的兩萬琉求將士。
“吹警報!”伊川清醒過來之後,第一時間大聲喝道吹警報提醒城內慶祝的人。琉求大軍來襲是很嚴重的事,雖然昨天晚上有幸勝利了,誰知道早上會不會有這個榮幸?昨天夜裡是藉助天黑,打了個琉求鐵牛軍騎士措手不及,現在可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隨着警報聲的號角吹響。城內無遮無擋的體力比賽停了下來,沒爽夠的倭寇們罵罵咧咧地穿上褲子。心裡詛咒着打斷傳宗接代好事的琉求將士,拿起坑爹的毛竹武器勒緊褲頭朝城牆跑去,順路還抄起烤熟的牛肉邊吃邊跑。
城外進攻的琉求陣營裡,薛仁貴騎着神牛花花一副武裝十足的行頭,相比起秦壽大爺一樣坐着臨時搭建的竹轎實在多了,秦壽老神在在地抽着旱菸,撩起二郎腿坐着上下搖晃的竹轎,三個字,賊爽啊!活脫脫一個地主老爺巡視領地一樣。
身爲前鋒小將的獎盃兄弟手裡緊握着障刀,怒視着越來越近的丹波城,這是他們恥辱的地方,也是他們第一次失敗的地方,血債血還已經過氣了,現在只有多殺倭寇洗刷恥辱,跟着兩臺打前鋒的鐵牛號推土機後面,隨時等候着城破屠殺的命令。
“喲西,這是什麼滴怪物?”田毅戶本上到城牆之後,有些驚異地看着兩輛推土機,完全比鐵疙瘩一樣的推土機震驚了,還真沒有見過如此的怪物,田毅戶本的話算是白問了,他的手下們沒有一個認識這玩意是什麼?
冒煙的?前進時候有種地動山搖的意思,遠遠就感到城牆在跳躍似的,倭寇們的城牆確實很簡陋,都是不實在的土胚牆,說的難聽點要是夏天的話,大雨一沖刷馬上癱倒,要不是現在是冬季結冰加厚了城牆,現在的丹波城根本不堪一擊。
推土機在距離丹波城百步之外停了下來,等候着命令繼續前進,而秦壽敲着二郎腿等擡轎的將士放下竹轎後,老神在在地看着城牆上面目瞪口呆的倭寇們,心裡鄙夷着這些倭寇們,一羣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
秦壽接過琉求將士遞來的擴音喇叭,直朝丹波城大聲喊道:“裡面的倭寇們聽着,你大爺我現在心情不好,識相的自己投降出來,避免本島主屠城命令,要是死性不改頑固到底的話,休怪本島主不客氣了!給你們一刻鐘時間好好考慮!”
囂張,田毅戶本發現秦壽身影后,第一時間想到囂張兩個字,貪婪的田毅戶本看着上千頭牛騎兵,心裡琢磨着怎麼吸引牛騎兵過來自尋死路,嘗過一次牛肉甜頭的田毅戶本賊心大膽起來,絲毫沒有把秦壽的話放在眼裡,要是他有本事破城早就破了。
田毅戶本仗着自己城池堅固,肆意無忌地仰天哈哈大笑一聲,接着豎起拇指頭說道:“喲西,喲西,你滴送牛進來,我們滴放你們滴一條生路,哈哈哈…愚昧的華夏人,你們滴只會嘴巴講,怎麼不拿點實際行動來表示滴?你們滴牛很肥妹滴!”
田毅戶本說着生硬的華夏語故意刺激着秦壽,末了還故意拿着烤牛肉冷嘲熱諷,意思很明顯,你們竟敢攻過來吧,來多少他們倭寇照接就是了,田毅戶本沒有見過推土機。也不知道這推土機有什麼作用,死到臨頭還在哈哈得意大笑着。
“哈哈…喔。忘記了給你們看一些禮物,來人,給我們滴客人看看,我們倭寇人的藝術標準!”田毅戶本笑完之後似乎嫌命長過頭,一聲呼喊聲命手下把人頭掛上城牆,一排排多達三百多個的人頭掛着城牆上面,得意非凡的田毅戶本看着下面琉求大軍的反應。
靜,一片死靜。琉求大軍看到倭寇擺出這人頭炫耀的無恥模樣,全都忍不住雙目冒火似的,恨不能衝進去殺光他們,褻瀆屍體是無法讓人接受的事,倭寇如此褻瀆簡直不把他們放在眼裡,特別是獎盃兄弟們,牙關差點咬碎了。
秦壽看到他們掛起死去的騎兵頭顱。頓時火氣沖天難以掩飾內心怒火,秦壽冷冷地看着田毅戶本,不帶任何感情語氣說道:“很好,非常的好,竟然給臉不要臉,別怪本島主沒有給過你們機會。但願你等會別哭都沒有眼淚,攻城!鏟他們全城富貴!”
“喲西,放飛鏢!”田毅戶本在秦壽呼喊一聲攻城的時候,又故技重施丟陰險的四角飛鏢暗器,等倭寇武士們丟了一大票暗器在城門口的時候。牛騎兵們沒有進攻的意思,甚至連武裝的鎧甲步兵也沒有進攻的意思。這讓田毅戶本有些愕然起來。
而更讓田毅戶本愕然的事是,兩輛推土機在沒有任何東西拉動之下,自行行動起來,吱吱聲晃動聲和鐵摩擦聲響徹城內,轟轟聲的轉速聲加上濃濃的黑煙直朝城門而來,看到這裡田毅戶本心裡忍不住咯噔一聲,心裡呈現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讓田毅戶本掉眼球的是,他精心準備的四角飛鏢暗器居然在推土機的履帶壓過之下變成廢鐵,尖尖的四角鏢沒有扎痛鐵牛號推土機,至少田毅戶本是這麼想的,因爲鐵牛號推土機一直保持前進,快到城門的時候猛然加速用鏟頭撞擊城門。
轟隆一聲,兩輛推土機同時撞擊之下,堅固的厚木城門不堪一擊地轟然倒塌,躲在城門後面的倭寇武士們沒有反應過來,壓扁一大票的人,甚至還有壓在城門底下的倭寇大聲呼救着,可惜推土機笨重的履帶壓上城門的時候,早已把他們壓成柿餅一樣。
“嘎!不可能滴!快,快放箭!”田毅戶本在城門轟然倒塌的時候,只感到城牆上面一陣劇烈晃動,反應過來的田毅戶本呼喝着手下們放箭還擊,可惜已經來不及了,兩輛推土機由城門兩側開始一路開推兩側的城牆。
肖金山目瞪口呆地看着推土機野蠻推牆,轟隆隆聲,城牆不堪一擊地轟然倒塌,滾滾灰塵之中濺起一大票的塵霧,在城牆上面的倭寇們轟然掉落下來,在泥胚牆的倒塌壓着的情況之下,大呼小叫地喊着救命。
推土機依然繼續前進着,肆意無忌地破壞着城牆,結冰的城牆在野蠻的推土機推動之下,打開一個幾十米寬的大缺口,秦壽冷漠地看着田毅戶本和手下們壓在泥牆下面,早跟他提醒過,是他自己不爭氣怨不得別人沒有打招呼。
“島主!現在開始進攻嗎?”肖金山看了眼耀武揚威的推土機把淤泥鏟開一邊,清出一條寬敞的道路之後,拱手邀戰欲要上去開始屠城,城門已破裡面的倭寇們四處逃竄,無知的倭寇欲要衝上來阻擋推土機,全被血腥地推倒一邊血流滿地。
“嗯,進攻!三光政策!殺光,燒光,搶光!”秦壽麪無表情地一揮手進攻的口號,獎盃兄弟早已按耐不住了,得到苟斌衝鋒的命令之後,嗷嗷大叫着帶領手下們衝鋒,牛騎兵第一時間衝了出去,開始朝裡面的人進行大屠殺。
倭寇從掛起人頭一刻起,已經註定了沒有回頭的路,屠殺是必不可少的事,原本秦壽還心存一點善念,現在秦壽連最後一點善念也抹殺去,奪過一名身邊護衛手裡的障刀,在護衛們保護之下朝着丹波城走去,秦壽也需要倭寇的鮮血來洗刷騎兵們的冤死。
“傻噶滴!!”倭寇武士們發現秦壽的身影,高舉手裡的毛竹武器朝着秦壽衝鋒而來,護衛秦壽安全的護衛們馬上衝上前保護安全,馬上被秦壽一手推開,自己也不是不堪一擊,有精鋼武器在手秦壽纔不會害怕什麼。
唰~秦壽一刀砍過去,脆弱不堪的毛竹武器應聲而斷,刀起刀落一瞬間,帶起點點血花,一名倭寇武士死不瞑目地躺倒地面,臉上多出一條長長的血痕,秦壽一手甩開滿是血跡的障刀,連看倭寇的意思也沒有繼續抽刀上前殺倭寇。
有護衛保護的秦壽大殺四方地屠殺着倭寇,不管老弱婦孺照殺不誤,要是這些倭寇臨時不搶烤着的牛肉,秦壽或許懶得下殺手,可看到他們死到臨頭還爭奪烤牛肉,秦壽頓時感到惱火起來,秦壽惱火只有一個想法,殺,殺光這些倭寇。
推土機破壞城牆之後,馬上把目標轉移城內,野蠻地剷除倭寇房屋,躲在屋裡的倭寇百姓在剷車鏟動之下,真正驗證了一句話,剷出個含家鏟,房屋倒塌火把丟進房屋裡,熊熊火焰和慘叫聲四處傳來,牛騎兵追殺着城內逃跑的百姓。
短短的一刻鐘時間,整個丹波城在推土機的協助之下,真正做到了城破人亡,不少貪生怕死的倭寇跪在道路兩邊,雙手高舉等待着下一刻的命運,反抗的幾乎全被殺死,而且死的還是很殘忍,拖屍,碎屍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