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求專用海港內,十艏商船慢慢地朝着海港靠近,這十艏商船裡面有秦壽有些糾結害怕見到的人,柳家的當家家主柳下輝,也是自己即將成爲親家的老丈人,頭一次婚禮和成人禮擺在一起,秦壽多多少少有些緊張什麼的。
秦老爺子和秦老夫人兩人榮光滿臉地姍姍來遲,秦壽看到秦老爺子腳不算腿不麻了,馬上知道肯定昨夜老珠玉露了,要不然怎麼會挺直腰板呢不是?特別是他滿臉笑意的模樣,就知道是春風得意馬蹄疾了,噗通一聲,秦老爺子迎頭撞上一棵樹,丟臉丟大了。
秦老夫人頓時一臉黑線起來,這老不休的,給他三分臉色就翹起尾巴,要是給他五分臉色,還不尾巴翹上天了?秦老夫人內心暗暗地想着一件事,晚上有秦老爺子好看的,讓他知道知道一件事,威風的面子只是一天而已。
秦老夫人昨夜看了眼柳碧瑩後,對於柳碧瑩杉杉有禮和大家閨秀氣質,加上嶺南一帶沐養的南方女子,越看越是滿意和歡喜,特別是她白皙嫩滑的肌膚,簡直是連秦老夫人也爲之妒忌,而柳碧瑩教導秦老夫人一套保養秘法之後,更是歡喜得不得了。
對於結成親家一事,秦老夫人由稍微牴觸變成大力支持,不管怎麼說,柳碧瑩還沒過門的孝順,已經贏得秦老夫人的滿意分,加上柳碧瑩嘴甜的討好聲之下,一句話。這閨女無話可說了,何況家裡還有一個待生產孫子的武媚娘。此時秦老夫人感覺足矣了。
相對於秦老夫人的簡單滿足,秦老爺子則得意多了,隨處走到哪裡,都有人恭敬喊着島主老爹好,加上那些本地居民發自內心的問候,父憑子貴的秦老爺子難得地邁起二五八腳步,秦老爺子感覺身處夢幻之中似的,好自在的日子啊!
“秦兄。這兒,秦兄,這兒…”商船還沒完全停靠下來,在船上的柳齊賢首先揮手示意,滿臉喜色的柳齊賢拉着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年人,指着岸上整齊排列成兩排的守衛前面嘀咕着什麼,中年人打量着柳齊賢指點的年輕人。連連點頭滿意地笑着。
柳下揮對於秦壽越看越滿意,年少有爲已是長安風頭正緊一霸,混出的名頭響噹噹的,如今大江南北有幾何人不曉得秦壽?大唐首個慈善家和首富,官居重任又出類拔萃,連皇上爲難的事都要找他商談一番出謀獻策。如此人才快婿哪裡找不是?
何況秦壽現在又是琉求一島之主,手握重兵以一島之力向倭寇宣戰,而且還打得有聲有色,直破倭寇三分之一的疆土,俘虜倭寇更是多達十萬之衆。這是何等輝煌的戰績?再有秦壽又是一名合格的奸商,有他罩着柳家崛起鼎力嶺南是不可少的事。
“呵呵~這位一定是秦賢侄吧?”柳下揮下得商船之後。走到秦壽麪前不屈不卑地拱手作揖詢問着,按照柳齊賢的提示得知,秦壽不喜歡恭維他的人,而且柳下揮也沒有習慣恭維人的意思,在怎麼說他自己也是一家之主什麼的。
秦壽在柳下揮打量自己的時候,自己也在打量着柳下揮,他年紀約摸三十五六歲了,鬢角的頭髮略微白絲斑斑,眉毛濃黑而整齊,一雙眼睛閃閃有神采,他看人時十分注意,微笑時,露出一口整齊微白的牙齒,年輕時肯定是瀟灑公子哥一位。
柳下揮身後是一名跟柳碧瑩長相差不多的成熟女子,兼具成熟女性韻味與慈祥母親的美豔面孔,一種養尊處優的貴婦風姿,長的千嬌百媚,粉臉美豔絕倫,白裡透紅的肌膚,秀眉微彎似月,兩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細長烏黑,鼻子高挺隆直,豔紅的嘴脣微微上翹。
最吸引秦壽注意的是,眼前這位成熟的柳碧瑩版本貴婦,雙脣肥厚含着一股天生的媚態,櫻脣角生着一粒鮮紅的美人痣,最迷人的是那一雙水汪汪的大媚眼,每在轉動瞄着秦壽看時,總是讓秦壽有種被看穿心思的錯覺。
秦壽在貴婦打量之下,坦然地拱手作揖說道:“是的,小婿秦壽,見過岳父大人,這位一定是岳母大人吧?小婿由於忙碌其他事,沒有辦法親自去迎接,還望岳父大人切莫見怪,這是家父和家母…”
秦老爺子在秦壽介紹完自己的時候,馬上熱情地招呼着柳下揮說道:“呵呵,親家翁,遠道而來有失遠迎,實屬不該,走,走,咱們去府衙好好喝一杯,如此大喜之日,怎能少得了酒水不是?請,裡面請!”
柳齊賢在柳老爺子和秦老爺子兩人熱情虛託之下,朝着中樞城方向走去,轉而又見自己孃親與秦老夫人熱情模樣,忍不住搖搖頭嘆息一聲,如此融洽是好事,最好能一直保持到最後,當然這要看秦家兩位二老的態度怎麼樣了。
柳齊賢忽然湊到秦壽身邊,小聲地嘀咕着說道:“秦兄,多謝秦兄替我們柳家出了口惡氣,秦兄你知道不?當初爹爹來的時候,一直感激秦兄你的仗義,嘴裡還一直嘮叨着,我們佔了秦兄你的大便宜了!”
秦壽聽了柳齊賢的話之後,頗感無奈地搖搖頭,誰佔誰便宜還說不定呢?而秦壽也有計劃要與他們柳家合作,醬油與豆鼓這兩項目,老是這樣運輸來運輸去的,有點浪費財力和物力,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技術交給他們。
如今他們已經結成親家了,沒有必要把技術掩飾那麼死,何況秦壽還想要與他們分享技術,讓柳家成爲自己的代理商,製造醬油和豆鼓什麼的,而且他們在大唐境內,運輸銷售什麼都方便,豆鼓與醬油都是炒菜的調味品。
現在說這些也沒有用,等婚事完成之後。在商討這些事也不遲,秦壽招呼着其餘柳家的三姑六婆們下船。十艏船直接坐滿柳家一干親戚,幾百號人拖家帶口的,也不怕沉船什麼的,真是讓秦壽服了古人沒有危險的意識。
秦壽又哪裡知道,李震爲了保護柳齊賢他們一家的安全,特意從女海盜那邊抽調了三十多艏琉求官方戰艦,而且這些女海盜們搖身一邊穿上軍服,女海盜變成軍人。一到嶺南馬上引起當地州知府們親自出來迎接等等,給足了柳家的面子。
要知道鋼鐵船是屬於大唐李老大管轄的船隊,嶺南州知府等官員們在怎麼消息不靈通,朝廷之事他們怎麼也要知道一些,要不怎麼混跡官場不是?州知府大人早已落馬了,理由不詳,反正朝廷來人罷免的。連斐家的商鋪也撤離嶺南,把他們的產業全轉交給柳家。
柳老爺子得知事情真相之後,直感嘆着這門攀親算是攀對了,秦壽的能量不是一般的大,動動嘴皮州知府就下崗回家種田,甚至連斐家也讓出嶺南一帶的商業。這更是柳老爺子沒有想到的事,更荒唐的是斐家居然拿鋪位賠禮道歉什麼的。
柳家一干的等親戚在秦壽拱手歡迎的時候,全都受寵若驚地回禮着,這樣的大人物不是他們升斗百姓可以高攀得起的,能沾親帶故已經算是不錯了。柳齊賢第一次挺直腰板,享受着親戚們虛僞的恭維聲。而這一切的容易榮耀完全是憑藉自己妹妹得來的。
秦壽此時真的很忙,招呼完這些親家之後,又要趕腳地去監督其他瑣碎大小事,忙得暈頭轉向的,秦壽第一次感到這個時代的婚事還真是夠繁瑣的,不僅要講吉利,還要講究喜氣,爲此秦壽大赦倭寇奴隸們三天休養時間,分配糧食餘額由他們自己做吃的。
秦壽這命令一下達馬上贏得倭寇們大喊萬碎,爲脫離苦海慶幸萬碎,得知消息的舒明慧子第一時間趕來,找到忙裡偷閒的秦壽,而秦壽也有些驚訝舒明慧子親自找來,往常沒有什麼事,她連跟自己說話力氣也是省回的。
“謝謝你!”舒明慧子在秦壽愕然的表情之中,主動獻上她第一次的香吻,青澀之中帶着顫抖之意,輕點完舒明慧子正要抽身離去,馬上被秦壽一手抓住,直接把舒明慧子推到新房子的角落邊緣,舒明慧子並沒有反抗,只是羞紅着臉被秦壽壓在牆角邊緣。
“乖乖小女奴,就這麼一下有點不夠誠意喔!”秦壽難得有時間調唆起舒明慧子起來,說實在的舒明慧子還真不遜色於紫萱她們,加上她獨自的氣質,一直有讓秦壽征服的慾望,以前暴力征服失敗,現在秦壽打算改成溫柔攻勢。
在秦壽腦海裡有許多房事動作都沒有辦法完成,武媚娘羞恥於太放浪,死活不肯與秦壽玩,武順雖然無所謂,可有些超過她內心承受程度,她也是死活不肯,至於柳碧瑩更別提了,嬌柔的外面根本經不起長久的征伐。
而舒明慧子則不同,她從小習武對於身體柔性很好,而且也是耐力十足,最適合嚐遍沒有嘗試過的招式,但要是沒有她的配合一切都是虛的,想要她配合就要身心征服她,讓她死心塌地一切爲了自己而犧牲。
“你,你還想要怎麼樣?”舒明慧子在秦壽勾起自己下巴的時候,顫抖着聲音變得有些軟弱地詢問着,長長的睫毛在秦壽注視之下,有些害怕和彷徨地顫抖着,她不知道秦壽想要幹什麼,可秦壽噴出灼熱的氣息,就已經足夠迷離舒明慧子了。
秦壽手指磨砂着舒明慧子光滑的下巴,也不知道她怎麼保養的,居然一點斑斕也沒有,秦壽愛不惜手地笑着說道:“呵呵…我的乖乖小女奴,討好主人可不能這麼隨意,挑起了主人的慾望,就想要跑?哪有這麼好的事?讓主人如何教導你成爲合格的女僕!”
秦壽由開始的女奴直接晉升到女僕,其中的地位天翻地覆的變化,舒明慧子聽到秦壽話,整個人愕然失神起來,張開紅嘟嘟的櫻脣,露出一排雪白的貝齒,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兩側不是很明顯的小虎牙,秦壽還真是第一次看清楚她也有小虎牙的。
唔唔唔…舒明慧子失神的時候。馬上遭到秦壽俯身低頭的狼吻,在秦壽熟練的教導吻戲之下。舒明慧子輕微掙扎了片刻,慢慢地在秦壽溫柔攻勢之下軟化了,白皙的瑤鼻噴着濃厚的氣息,微弱的呻呤聲從鼻孔冒出來。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氣喘如牛地看着倭寇跳起讓他吐血的舞蹈,勒起衣袖跑到監管的守衛面前,罵罵咧咧地說道:“他奶奶滴!這是咋回事?喂喂…問你話兒呢,咋這些倭寇可以放假三天,我們兄弟三人要在這裡做苦力?”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在人渣老大找茬之後。幫兇似的站出來拽起另外一名守衛,惡狠狠地說道:“對對,要是不給個交代,我們兄弟三人可是要你走着來,爬着出去,說,這是怎麼回事?哥哥我現在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更是囂張至極,至極把一名守衛拽起半高,露出猙獰的笑臉說道:“哥我很溫柔也很殘暴,溫柔起來不是人,殘暴起來比大蟲還要可怕,說吧。要是哥我不滿意,免費贈送你們一副柺杖四條腿走路!”
那些大跳日照大嬸留下來的坑爹舞倭寇們全都停了下來,有些愕然地看着三頭青春版程妖精暴亂起來,三名守衛被拽起的時候,其餘的十幾名守衛們馬上吹響口哨。隨着口哨聲響起之後,三頭青春版程妖精馬上臉色變了變。
一陣地動山搖的震動聲由遠至近傳來。一批百人隊的牛騎兵彪悍地衝來,裝甲過的牛騎兵更威猛了,虎威十足地狂奔而來,薛仁貴騎着神牛花花趕來,一身鋼甲威風無比,武器更是重達上百斤的方天畫戟。
“大哥,咋辦?是薛將軍來了!”人渣版少子程處弼一手丟掉守衛,跑到人渣版老大程處默身邊詢問着,薛仁貴可是出了名的鐵面無私,不管你什麼身份,只要犯事了,照打不誤,一時間軍威十足無人敢觸犯軍威。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一手示意人渣版少子程處弼稍安勿躁,冷哼一聲不屑一顧地說道:“怕啥?咱們有理由,還拍他幹什麼?哼哼,他來了正好,給我們兄弟三人一個解釋,要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此時也是一肚子的火氣,如此不公平的待遇,簡直就是存心虐待人,想不氣憤也不行了,要是薛仁貴沒有個好交代什麼的,人渣版老大程處默不介意離開這裡,實在是沒有法子呆下去了,大不了回去吃老爹臭雞蛋味的鞋拔子。
“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誰鬧事了,自己站出來,否則別怪本將軍不客氣!”薛仁貴緊握手中的方天畫戟,一手牽着威風凜凜的神牛花花,大殺四方地喝問着誰鬧事,驚動吹哨尋求援助,可見鬧事之人有多嚴重。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粗魯地扒開擋路的人羣,罵罵咧咧地破口大罵道:“滾蛋,都滾蛋,讓讓,薛將軍,是我們三兄弟,鬧事一說未免太過了吧?我們只是抗議一下,並沒有傷人什麼的,至於薛將軍如此大驚小怪嗎?”
薛仁貴見到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整個人皺起眉頭不悅起來,他剛來的時候就感到一絲怪異,周圍的倭寇們都老老實實沒有發生暴亂,那麼剩下來的肯定是人渣兄弟了,現在人渣老大程處默自動站出來,馬上知道事情是他們惹出來的。
“何事?”薛仁貴淡淡地看了眼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對於他薛仁貴沒有什麼好感,無恥又卑鄙的人,薛仁貴不屑與他爲伍,他們三個要是能達到他們老爹無恥到極點的境界,或許薛仁貴會對他們三個刮眼相看,問題是他們沒有那個境界。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氣不過地勒起衣袖,一手指着薛仁貴開口責問:“薛將軍,你來的正好,本來我們兄弟三人也不想鬧事的,可是現在不鬧心也不行了,憑什麼倭寇們可以休假三天?我們卻是要在這裡辛苦賣命工作?”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有兩位哥哥帶頭之後,正所謂上陣兄弟兵其利斷金,鼓起勇氣責問着說道:“對,沒錯,要是薛將軍不給個交代,今兒我們就算不幹了,也要討回公道,我們要見姐夫老大,想要問問他這是什麼意思?”
薛仁貴冷笑一聲看着三位人渣兄弟,淡然地說道:“什麼意思?本將軍還想問你們什麼意思?本來島主以爲你們改過自新了,有意要赦免你們,重新開始重用你們,現在,看來你們還不知悔改,來人!”
薛仁貴等守衛們走過來聽令的時候,甩着方天畫戟指着人渣三兄弟說道:“即日起,放他們三個休息三天時間,過後繼續工作,要是他們有什麼怨言或者不服者,馬上準備一艏船送他們回大唐,這是島主的命令!”
“是將軍!”守衛們聽到薛仁貴的命令之後,拱手接受薛仁貴的命令,人渣三兄弟們聽到薛仁貴的話之後,全都目瞪口呆起來,他們沒有想到事情居然變成這樣,想也沒有想過的事,太坑爹了吧?
“島主有令,今日乃島主大喜之日,島主仁厚,赦免爾等三天休假時間,爾等速速回去,自信備食慶賀,糧食稍後送與你們,切記好生改造自己!”薛仁貴昭告完之後,沒有去看身後感激涕零的倭寇,調轉牛頭拍牛離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