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噼啪啪~掛起的四排所謂爆竹發出屁大點的聲音,二樓喝酒慶賀收到小弟的秦壽頓時感到汗濂起來,這爆竹聲音丟人啊!本少爺放個屁都響過它!漫天紛飛的竹片堪比暗器四處飛濺,程妖精的腳踏車輪胎都插了幾片竹片還在顫抖着。
秦夫人招呼着各大臣的妻兒子女入內,這些大臣妻兒子女只能委身於一樓,三品以下的官員也是,這些官員由招來的迎客女賓帶領着進入酒樓,秦老爺子親自招呼着李老大和三品以上的官員入內。
“哇!喔!耶!嘶!”李老大和一大票蹭吃蹭喝的大臣進入酒樓頓時震精了,全都傻了眼看着眼前美輪美奐的裝飾,典型的二十一世紀酒樓風格,李老大捋着龍鬚震精良久纔想到,‘好漂亮啊!這是仙府嗎?’
五百平方的大廳放滿三十圍圓形餐桌,白絹鋪着餐桌面頭中間擺放着一層可轉動的轉盤,清一色暗紅仿紅木的椅子整整齊齊地擺放着,屋頂上端吊着怪模怪樣的吊燈,地面全鋪着進口波斯紅地毯,顯得富麗堂皇高貴無比。
三十圍餐桌擺放也很有講究,都是圍繞着大廳牆角沒多遠的地方擺放,中間建造了一個腐敗方圓5米的鑲金水池,清澈池水裡面養了一些觀賞用的紅鯉魚,幾朵荷葉漂浮在池水上點綴着小荷萬點綠。
二樓一排排矗立而且的包廂緊閉着房門,房門掛着全是大寫壹貳叄肆伍之類的牌號,最顯眼的還是最中間的總統包房,走廊邊全放滿花盤之類的裝飾物,每間包房都有兩名女服務員峭立門外等候。
秦夫人曾經惱怒秦壽全換女服務員的提議,一是怕秦老爺子不守夫道搞個二奶回來,二是傳統的酒樓哪裡有招女服務員的?整個酒樓全是女服務員太陰盛陽衰了,秦壽一句打破傳統顛覆概念回絕了秦夫人無力的抗議。
李老大眼紅地看着這些新式的餐桌,他皇宮裡早有一套小羔羊被坑回來的傢俬,沒有像這些鄉巴佬大臣們大驚小怪,活像鄉巴佬進大觀園沒見過世面感嘆連連,李老大一副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表情,丟不起臉啊!
全是聞所未聞的新式餐桌臺椅,兩位高富帥代表者鄉巴佬般左摸右摸,一副害怕損壞的模樣,秦老爺子點頭哈腰地示意他們就坐,兩位高富帥代表者坐上去舒適無比也不擱腳,相比起外面全是胡臺胡凳跪坐吃飯受罪要命。
大唐高富帥代表者李靖一拍手掌說道:“好,好,好!如此高雅新異的酒樓,本帥鍋頭一次所見,掌櫃的,二樓是何意?”
高富帥實力代表者李績也忍不住感嘆說道:“黃家豪華的醉花樓比起此地簡直是渣,掌櫃的,本帥鍋以後天天來報道,還望掌櫃的給本帥鍋留個位!”
兩位高富帥代表者知道秦老爺子後臺有程妖精撐腰,沒有擺什麼官譜不看憎面也要看佛面吧?何況還有門神秦叔寶那層關係,光是這兩層關係不表表態實在說不過去了,何況這裡裝修如此腐敗豪華。
秦老爺子點頭哈腰笑眯眯地說道:“好說,好說,小人這裡有一些VIP卡,二樓屬於獨立包房,坐在裡面好比在家裡吃飯,全憑VIP卡可以就坐,因爲剛裝修好的原因暫時不開放,過後氣味散掉衆位大臣們可以隨時到來消費,陛下,這是小人一點心意。”
秦老爺子手裡拿着一打二十四張VIP卡,全是按照秦壽意思用銅片特製的,比巴掌小的銅片VIP卡很簡陋,中間只打了VIP三個字,背面雕刻了秦家酒樓特製字樣,秦壽也不怕別人仿造,誰吃飽撐了去冒充大唐一級官員身份?
厚顏無恥的程妖精大咧咧地一把奪去十二張VIP卡,無視李老大氣得臉色發青的臉,無恥地哈哈聲大笑着說道:“哈哈~~謝謝親家翁了,小李,你分配不均勻,老流氓我先拿一半了哈哈……”
“不敢,不謝,我這就去準備宴席…”秦老爺子汗濂地大呼不敢,眼睛憋了眼臨近爆發的李老大,連忙後退閃人,這程妖精實在是太危險了!
李老大氣得直抖索着手,憤怒地看着程妖精大吼道:“老流氓,你莫要如此過分了!”
程妖精直接無視李老大的憤怒,個性隨意的他大咧咧地分派着VIP卡給熟悉的同僚,文臣方面對不起,老流氓跟你們不熟,要卡自個去問李老大要去!至於程妖精自己一張也不需要,金字招牌誰跟誰他的錢?
古人好酒聞名於世,特別是娛樂活動少的舊社會,除了下下館子腐敗一下,基本沒有什麼娛樂節目,打獵遊山玩水屬於吃飽撐着的富二代或官二代生活,與這些上了年紀的老人家隔緣。
長孫陰人虛僞地笑着接過李老大派發的VIP卡,雖然跟秦壽有點小恩怨,長孫陰人不得不承認這裡的裝修豪華,比起外面那些豬欄式酒樓,這裡簡直就是仙府寶地,有舒適的臺椅誰樂意去遭受胡凳的糟害?
最吸引人目光的還是擺在正中央的三輛腳踏車,還有害人不淺的多功能按摩椅,落座的文武大臣們目光直視三輛腳踏車,至於多功能按摩椅直接跳過,他們沒有見過這玩意興不起什麼興趣,程妖精今兒顯擺的腳踏車一直是他們關注的目標。
秦夫人看到衆位大臣們的目光就知道其意,‘看來壽兒早已經算計好了!這孩子還真的是料事如神,凡事都精打細算好!’秦夫人無言嘆息一聲,這羣傻二愣的大臣全都掉進秦壽的錢窟窿裡了。
秦夫人收拾起內心想法,盈盈一笑躬身說道:“這是逆子頑劣之作,讓各位見笑了,至於這個是多功能按摩椅,至於功用有……”
大唐高富帥代表者李靖爭先恐後地站起來,拱手露出自以爲瀟灑的笑容,客氣地打斷秦夫人的話說道:“秦夫人,敢問這腳踏車是否售賣?”
“秦夫人,開個價,合適的話,本帥鍋全買了!”高富帥實力代表者李績穩坐泰山,一副本帥鍋跟你大唐帥鍋鍋李靖搶定的表情。
“價錢全部明碼標價,各位如若喜歡,自己上前來看價錢吧!小花,小瑤,這裡交給你們了,夫人進去看看廚房準備得怎麼樣了!”秦夫人醒目地把難題丟給兩位婢女,自己匆匆離開免受大臣們聲討聲。
“98貫錢!”秦夫人剛離開馬上傳來大臣們驚呼聲,如此天價的價格嚇跑不少感性趣的大臣們,對於每月月俸高達百貫的二品官員來說不算什麼,三品以下的官員可就是要命了,他們的月俸都是不均勻的。
大唐高富帥代表者李靖財大氣粗地說道:“哎呀呀,貴是貴了點,勉強可以接受,本帥鍋要一個回去耍耍了!”
高富帥實力代表者李績也不落後地說道:“嗯,嗯,勉強可以接受,本帥鍋出得起這個冤枉錢!老流氓,別以爲你纔有!”
程妖精不屑一顧地說道:“切,得意什麼勁頭,老流氓我可是一分錢也不用,哎哎,這是什麼?你們兩個女娃解釋解釋!幹啥?幹啥?誰擠老流氓我?”
李老大面無表情地一把擠開程妖精,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上多功能按摩椅,一手捋須說道:“沒文化的流氓十分可怕,都說了是多功能按摩椅,朕今兒試試這多功能按摩椅!”
小花和小瑤參見完李老大後,有些爲難地說道:“奴婢參見皇上,謝陛下,多功能按摩椅缺少了老鼠動力,現在想要試試,需要人力來踩踏纔可以驅動!”
李老大有些驚詫地說道:“喔?是嗎?那位愛卿上前幫幫朕啊?長孫愛卿?!”
程妖精嘿嘿地壞笑着走到長孫陰人後面,蘿蔔粗指在長孫陰人後背直推其出去,長孫陰人毫無防備地踏出圈外,程妖精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後面的大臣們冷汗連連地看着程妖精的黑手,這手黑啊!
長孫陰人有苦說不出,不知道那個王八蛋把他推了出來,經常陰人的他沒有想到今天被人陰了,長孫陰人哭喪着臉說道:“陛下,這,這,是……”
二樓柒號包廂裡,肥羊團隊被無良的秦壽灌得醉醺醺的,醜態百出東倒西歪胡言亂語,唯一正常的就只有清河小公主了,只喝兩小口整個俏臉紅撲撲的,兩個小酒窩酡紅一片煞是可愛。
光宗耀祖四位保鏢無恥地輪流灌着雙眼泛白的李恪,一碗接一碗把李恪喝得醉眼迷離,秦壽號稱千杯不醉此時也禁不住有些不勝酒力了,這古代娃酒量還真不是吹的,光是一個小羔羊秦壽就灌得兩眼直冒黑。
至於牆頭草李治早已喝爬臺底,嘴裡嘀咕着本王沒醉本王還能喝之類的胡話,書呆子李慎直接四肢呈大字形,醉醺醺的臉打着酒磕,雙手抱着牆頭草李治的小胳膊腿,滿嘴胡話呼呼大睡。
秦壽吐着辣麻的舌頭,一手推脫着醉眼迷離的小羔羊,輕聲呼喚着說道:“小羔羊,小羔羊,你喝醉了哦!”
小羔羊揚起滿臉酡紅的俏臉,傻兮兮地笑着說道:“本,本宮,沒,沒醉,來,來,咱,咱們在,在喝!”
清河小公主酡紅着俏臉,水汪汪的杏子眼眨巴着說道:“壽哥兒,玲姐喝醉了,要不小敬差人送玲姐先行回去?”
“不急,不急,坐坐,壽哥兒問個事在先,坐坐!”秦壽一副沒安好心的表情,一手拍着座椅示意清河小公主坐下。
“啊?哦,好的…壽哥兒~”清河小公主茫然地坐下,秦壽一手摟着清河小公主的蠻腰,清河小公主害羞地低垂着頭輕喚秦壽的名字,畢竟秦壽表現得實在太入骨了,搞得她有點不好意思了。
秦壽豎起手指輕噓一聲,瞄了瞄被光宗耀祖灌得頭暈眼花的李恪一眼,湊上前小聲地問着小羔羊:“小羔羊啊,恪弟說你有百畝肥地是不是真的?喂喂,醒醒,別睡先,借來用用怎麼樣?喂喂…”
秦壽一手板起小羔羊潔白的下巴,左右搖晃着醉成爛泥似的小羔羊,百畝肥地如此小富婆不吭過來怎麼可以?秦壽打着坑地的主意灌醉小羔羊,這小羔羊纔是真正的地主小富婆。
小羔羊傻兮兮地呵笑兩聲,櫻桃小脣嘟囔着說道:“是,是,又怎,怎樣?本,本宮,爲,爲何,要要給你?那,那是…”
小羔羊說着說着沒有了聲音,酡紅香腮側倒秦壽的手裡,嘴角還流着哈喇呼呼入睡,秦壽愕然地看着睡過去的小羔羊,這算是出師未遂嗎?難道還要她清醒的時候打算討價還價?
清河小公主小手緊拉着秦壽的衣袖,水汪汪的杏子眼可憐兮兮地說道:“壽哥兒,你要玲姐的嫁妝幹什麼?”
“嫁妝?”秦壽傻了眼,這百畝地嫁妝也太豐厚了吧?自己不用光是租出去就富得流油了,貌似現在李老大也不是很富有,才進行爲期不到的貞觀4年,難怪自己女娃會拿土地當嫁妝。
清河小公主點點頭說道:“是啊!壽哥兒,你要是拿了玲姐的嫁妝,玲姐以後就是你的人了!”
清河小公主說道最後面有些黯然起來,相比起小羔羊富裕的嫁妝,她的顯得有點可憐了,沒有小羔羊母妃隋朝公主顯赫身份,母妃平民出身根本沒有什麼遺產留給她,有的只是一間鬧鬼的破房子。
秦壽恍然大悟起來,原來是嫁妝,秦壽想想還是算了吧,這小羔羊還處於觀察期,在來一個刁蠻媳婦強入門,秦壽想想就覺得可怕,程姍姍調教還沒有完成成功,兩位八字不合的女人還不鬥得天翻地覆?何必呢?
秦壽忍不住地抖索着身子骨,瞄了眼小羔羊俏臉有些畏懼地說道:“哦,那算了,我不要了,小敬妹妹,你的嫁妝是什麼?咦?怎麼哭了?”
清河小公主搖晃着小腦瓜,擡起秀氣的臉蛋羸弱地說道:“沒,壽哥兒,小敬的嫁妝只有一間破屋子,經常鬧鬼……”
秦壽一手甩開撐着自己手掌入睡的小羔羊,無視一邊腦袋撞得咚咚響的小羔羊,伸出滿是小羔羊唾液的手掌說道:“拿來!”
清河小公主美眸淚光閃爍不止,俏臉露出茫然目光看着秦壽,諾諾地說道:“拿?壽哥兒,你要小敬拿什麼?”
秦壽手指輕颳着清河小公主瑤鼻,沒有好氣地翻着白眼說道:“廢話,當然是你的嫁妝地契了,我提起收下你的嫁妝了,放心,等你成年了我就跟你父皇提親去,怎麼不相信我嗎?”
“真真的嗎?壽哥兒,你,你沒騙小敬?”清河小公主驚詫地看着秦壽,杏子眼露出難以置信的目光,小手緊握着秦壽的手掌,經過小羔羊幾天的婚姻自由偉大女權主義洗禮,清河小公主逐漸萌發響應號召的種子。
秦壽手指勾起清河小公主的潔白下巴,直視着她閃爍的美眸深情切切地說道:“珍珠沒有那麼真,你還信不過我的話嗎?來,來,咱們來個一吻私定終身,瞧瞧,害羞啥勁頭呢?來來,我們去臺下研究研究!”
無恥的秦壽拉着害臊不已的清河小公主,手摟着僵直身子不敢亂動的清河小公主,在秦壽有意爲拉扯下,清河小公主小芳心害怕地亂竄着,小身子骨在秦壽摟住期間無力地仰倒,緊閉着眼簾等待秦壽的深情一吻。
“行,行了,你,你們這,這是,無,無恥的車輪戰,本,本王不,不跟你們玩了,呃…大,大哥呢?走,走開,你們,你們耍賴。”李恪醉眼熏熏地甩開無恥光宗耀祖的灌酒,腳踏着搖搖晃晃的步伐走到秦壽所在位置。
李恪打着酒磕醉醺醺地說道:“呃…大,大哥,你,你這是,是在幹啥?來來,來來,陪,陪小弟喝,喝酒去!”
秦壽正打算吻下清河小公主翹起的小香脣,忽然被李恪打斷頓時惱火無比,秦壽咬牙切齒地看着罪魁禍首李恪,清河小公主驚呼一聲掙扎開秦壽的摟抱,羞紅着小臉跑開一邊,不敢擡起頭去看秦壽。
秦壽揮揮手示意光宗耀祖四人過來,俊俏的臉目扭曲着說道:“光宗耀祖,帶這位燈泡兄學習學習男兒應打劫!拖開一邊圍着來唱!”
“是,少爺!”光宗耀祖嘿嘿聲笑着,四人架起醉醺醺的李恪拉到一邊,四張大嗓門啊啊喔殺雞似的練習着發音。
李恪醉醺醺的桃花眼茫然不解,打着酒磕懵懵懂懂地說道:“幹啥?呃…你,你們,你們這是想要幹啥呢?”
秦壽拿起兩塊布塞住耳朵,憤憤然地坐到一邊,秦壽十分痛恨李恪打亂自己好事的搗亂者,秦壽憤憤然地看着茫然的李恪,嘴角冷笑着想到,‘幹啥?等會你就知道這是幹啥!敢破壞本少爺的好事?’
“放屁面對萬重浪,反骨如那紅日光,蛋似鐵打狗骨如鋼,打劫百千丈排隊萬里長,我發奮圖強做土匪,做個好土匪每天要自強,反骨男兒漢比死得更光,讓銅錢爲我聚能量,去打家劫舍爲我理想去闖,看金錢高漲,又看搶劫廣闊浩氣揚,我是土匪當自強,強步挺胸大家做好榜樣打劫嘍,用你們金錢耀出千分光,做個好土匪……”
噗嗤…李恪口噴出大量的淤物,光宗耀祖五音不全的大嗓門在他耳邊迴盪不休,李恪翻着白眼搖搖晃晃地暈暈欲倒,光宗耀祖的歪歌加大嗓門音浪攻擊,李恪耳朵嗡嗡聲響個不停。
秦壽開懷地拿起一罈酒豪飲起來,這小弟就是欠管教,不知道老大泡妞要回避嗎?光宗耀祖給他長長記性也好!
清河小公主咂舌地看着李恪可憐模樣,小手拼命地掩蓋着雙耳,光宗耀祖的男兒當打劫實在太厲害了,連隔音良好的包房也禁不住傳出去,震精下面前來腐敗的人羣,當然叫得最歡要數程妖精了。
大咧咧的程妖精哈哈大笑着說道:“哇哈哈,原來乖女胥在二樓,這歌實在是太有意思了,哇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