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扛着手中的木棍走回別墅,一路想事的秦壽壓根沒有聽到秦夫人的叫喊聲,直接朝二樓走上去,直讓一邊秦夫人大翻白眼,楊氏老夫人陪着秦夫人坐在大廳裡,整個大廳就她們兩人在閒聊家常趣事,秦老爺子在秦壽離去沒多久就閃身溜去酒樓。
秦夫人拉着一邊顯得有點侷促的楊氏老夫人手,細聲說着叫她別那麼侷促之類的,把這裡當成是她的家,秦夫人的熱情讓楊氏老夫人大爲感動,而秦夫人知曉楊氏老夫人的遭遇,細聲安撫着她兩人情同姐妹似的聊着過往事。
書房門口,秦壽打開書房門的時候,整個人爲之愕然,書房裡原本一直是陶月收拾,現在居然換成了武順,換了一身淡紫色長裙,腰間一條白色織錦腰帶,顯得清新素雅,輕擡輕紗繡衣擦汗的時候,舉手投足間散發着一種高雅的氣勢。
原本她一直粗布麻衣秦壽看上去沒有什麼特別,現在她換上一身榮華富貴的衣衫,還真有點氣質多變的味道,武順打開秦壽書桌上面的賬本時候,秦壽打開書房門的聲音,馬上驚動了好奇心的武順,只見她受驚似的轉過頭。
“我,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有意要偷看的,我…”武順當場被抓個現行一臉驚慌失措,連連解釋着自己並不是有意要偷看什麼,加上秦壽手裡拿着木棍,還以爲抓自己什麼的,整個急得眼淚差點流了出來。
秦壽這才反應過來。發現自己拿着木棍,秦壽把手中的木棍丟到一邊說道:“得了,我又沒有怪責你的意思,以後少翻這裡的賬本,知道了沒有?除非你得到我的同意,奇怪了,怎麼你跑來幹這活了?今天小月怎麼沒來打掃衛生?”
對於武順信息可謂是少之又少,秦壽只知道她性格有些懦弱,要不然她也不會被四位表兄弟們霸佔自己死去郎君的府衙,害得兩位女兒跟着她一起受苦。至於她前世怎麼跟牆頭草李治有染的,估計是有御姐控的李治甜言蜜語哄來的吧,寡婦的她也有那個生理需要不是?何況攀上大樹也好乘涼照顧兩個女兒什麼的。
武順見到秦壽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整個人擔驚受怕的內心鬆了口氣,在秦壽坐定書桌的時候,翹首一邊輕聲回答:“小月,小月在房間裡照顧媚娘,大夫剛離去沒多久,媚娘需要人照顧。所以,所以賤妾就過來幫忙了…”
武順說到後面說不下去了。此時的她雙手搓揉着自己的衣角,也不敢擡起頭去看秦壽,而秦壽則坐在椅子上低頭沉吟着沒有說話,他現在最擔憂的還是武媚孃的事,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秦壽也沒有想到自己服用了丹藥後,那房事功力超級能耐,對那些激烈的運動越發迷戀,想到那些事秦壽下身又一次脹痛起來。
對於武順慢慢改口賤妾兩個字,秦壽壓根沒有去在意。此刻秦壽在糾結着自己的問題,這該死的丹藥後遺症還真夠厲害,不僅後遺症厲害,連房事也厲害無比,只破了一次身秦壽就在也沒有機會嘗試那其中爽透心窩幾秒快感。
武順似乎發現秦壽有什麼難言之隱,鼓起勇氣俏生生地靠上去,蟬口噴着秦壽慾火旺盛的熱氣說道:“公子。公子,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賤妾曾經學過一些放鬆疲憊手法,要不賤妾幫公子疏減壓力?”
秦壽在武順的靠近的時候,心跳加速地跳躍着。特別是她蟬口噴出的熱氣,直讓秦壽大感喉嚨發癢,口乾舌燥地點點頭說道:“嗯…這個提議不錯,那個,麻煩幫本少爺我…嗯哼~幫我揉揉肩膀吧!”
秦壽差點想說幫我泄泄火吧!剛想說出口馬上清醒過來,腦海暫時恢復一片清明,心不在焉地一手彎起指指自己的肩膀,邪惡了,秦壽此時恨不能一手拍打自己的臉,自己思想怎麼那麼邪惡了?肯定是丹藥的緣故!
在武順雙手搭上自己雙肩輕揉之下,秦壽強迫着自己把邪惡的思想趕出去,同時把罪責歸功於那要命的丹藥,在武順輕重不一的柔力按摩之下,秦壽整個人慢慢變得心平氣和,腦子裡恢復一片空明。
“武順?對了,你有小名沒有?老是這樣叫你,感覺有點彆扭。”秦壽恢復清明的腦海後,開口詢問着後面幫自己按摩的武順,而武順聽到秦壽的話有些愕然起來,雙手停止了按摩這讓秦壽大感好奇轉過身。
看到武順淚盈閃閃的模樣,秦壽整個人爲之納悶起來,不就是問她有沒有什麼小名,至於如此哭泣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爲自己欺負了她,而武順一邊輕聲抽啼了片刻,才用衣袖抹着自己眼角的淚痕。
武順一手抹着眼角淚水說道:“賤妾讓公子見笑了,賤妾單名漱字,這是郎君後來幫賤妾起的,剛纔賤妾思着去世的郎君,一時觸景傷情讓公子見笑了,想起兩位孤苦伶仃的女兒,賤妾就感到一陣愧對,沒有好好照顧她們兩個…”
秦壽沉默不語地聽着武順說着過往事,還有她在武氏四兄弟的虐待勞作工作,只換取一身遮掩的破衣服和幾口溫飽的飯菜,甚至還要時時堤防四個畜生一樣表兄弟侵犯,這些畜生壓根沒有想過什麼血親關係,禽獸起來跟島國風俗毫不遜色。
秦壽聽完武順的經歷後嘆息一聲,拍着胸口保證着說道:“漱姐,你放心,今後安安心心呆在我的府裡,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就沒有人敢欺負你麼母女三人,當然還有岳母大人,還有兩位小侄女也是!”
武順聽到秦壽喚自己漱姐,整個人爲之驚訝地驚呼一聲說道:“啊?使不得,公子。賤妾豈敢讓公子自貶身份,賤妾實在是不敢當,公子能收留賤妾母女三人,賤妾已經心滿意足了,哪裡還敢奢求…”
秦壽伸手製止了武順後面的話,不容置疑是事論事地說道:“好了,莫要在說了,年長者爲大,在怎麼說媚娘是我的人,你又是她姐姐。喚你漱姐理所當然,會磨墨水嗎?嗯,幫我磨墨吧!”
想起還有其它事沒有去辦,秦壽馬上準備開工制定計劃,以減少分心自己心意懸馬的邪惡思想,以免自己閒得無所事事老是想着亂七八糟的事,跟江南四大富豪合作的事,還要規劃好具體的事宜,建築人手就是其中之一最緊缺的人手。
化糞池那邊也差不多完工了。剩下的就是後期鋪設管道的手尾,可以空出人手去建設大型作坊了。有江南四大富豪鼎力支持和合作,秦壽雄心壯志地準備大施拳腳,不爲別的就爲加速斂財做準備,沒有雄厚的經濟是很難發展和侵略的。
要是秦壽有李老大地大物博的江山,他那裡還用愁這些事?直接下令營造自己心目中的設想,大肆開發和掠奪資源,雙管齊下一邊發展一邊掠奪,那裡需要現在爲籌錢勞心勞累四處奔波,大肆賺取存儲自己需要的資源。
武順聽到秦壽的話先是一愕。緊接着在秦壽目光疑問之下點點頭,拿起書桌上的墨臺開始磨墨,此時的武順有種錯覺,思維回到以前初嫁人時候,郞讀書婦磨墨,相守相愛永不離的錯覺思維場景。
秦壽並沒有去注意武順的異樣,攤開紙後拿起越用越順手的毛筆。畫着深沉有力的圖紙和註解其中要義,武順從思維錯覺回覆過來後,輕輕放下磨好的磨研,靜靜地站在一邊看着秦壽專心致志畫圖紙。她不知道秦壽畫這些是用來幹什麼,只能一邊默默地偷瞄着。
嘭~秦壽剛畫到一半的時候,書房門忽然被暴力地撞開,一名看府衙門的家僕被丟了進來,秦壽畫着圖紙的筆爲之一抖,好吧,好好一張快完工的圖紙就徹底報廢了,秦壽正要發怒誰那麼大膽鬧事的時候,擡起頭看清楚來人爲之驚愕起來。
長孫夢蝶面無表情地出現書房門口,她身後聚首着十幾名秦壽的員工,只是他們手裡拿着蒙人的武器不敢上前,長孫夢蝶一路闖進來直入無人境地似的,不少臉上帶傷的員工站在後面又不敢上前,長孫夢蝶直接把他們打怕了。
武順看到長孫夢蝶先是一愕,她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敢強闖秦府,看到長孫夢蝶衣着華麗,就知道她非富即貴,武順站在秦壽身後,摸不着頭腦眼前的人與秦壽什麼關係,看兩人的關係應該是認識的。
秦壽雙手抱胸一副無所畏懼的表情,冷笑一聲看着臉色複雜的長孫夢蝶,毫不客氣地說道:“怎麼又是你?昨天的教訓還不夠,今天又來找茬?長孫夢蝶,昨天你還沒有鬧夠?現在又打算跑來本少爺家裡鬧事是嗎?都退下吧!”
要是昨天秦壽或許還會有點怕怕,現在秦壽還真不怕她了,童雪就在隔幾間房間睡覺,估計是這樣,要不然以她靈敏的雙耳和無所事事的閒逛,長孫夢蝶如此大膽硬闖,遇到暴力狂童雪早就把她丟出秦府了,哪裡還有她強闖進來的份?
門外聚首的員工們在秦壽揮手下,全都按照秦壽的意思退下去,雖然他們武力不怎麼行,可人數還是佔優勢,現在看到裡面沒有什麼事,加上秦壽叫他們下去的命令,全都一窩蜂地閃人,留下無奈搖搖頭的秦壽。
長孫夢蝶在秦壽冷言冷語的諷刺聲之下,走着不怎麼雅的步伐,看來昨天宮廷仗罰確實讓她受盡苦頭,走路都有點虛似的還強忍着,走到秦壽書桌前哼了一聲說道:“哼~本小姐沒有那個閒情,我過來是求你幫忙的!”
秦壽聽到長孫夢蝶的話,瞪大雙眼一副白天見鬼的表情,爲之愕然地說道:“求我幫忙?幫什麼…嘖嘖~孫大小姐?我耳朵沒有聽錯吧?怎麼感覺好像有點不實在?漱姐?你剛纔聽到她說什麼了嗎?”
秦壽反應過來後馬上冷嘲熱諷着,末了還跟一邊身後站着的武順打趣着問道。武順啞口無言地搖頭不語,通過眼前情況來判斷,武順瞭解到了,這兩人肯定又是歡喜冤家了,要不然以兩人爭鋒相對一樣的性格,恐怕早已打起來了,貌似昨天就開打了!
“你…”長孫夢蝶剛想開口破罵,但當她想起自己的目地後,強忍着心中的怒氣,內心嘀咕着。我不能衝動,我不能衝動的話,長孫夢蝶在秦壽爲之愕然的表情之下,強扯出一絲笑容,這笑容無論秦壽怎麼看,都覺得有點虛僞牽強。
秦壽皺起眉頭雙手抱胸,冷笑一聲說道:“夠了,長孫夢蝶,少在本少爺面前弄虛作假的笑容。你可知道?你現在的笑容,比哭起來還難看。有什麼事趕緊說,免得你老爹知道了又誣衊本少爺拐帶他家閨女!”
“放了我的婢女映雪!”長孫夢蝶沒有了開始的氣質高揚,說出自己來這裡的目地,她昨天從皇宮被帶回來的時候,整個人差點被打得虛脫似的,要不是宮廷侍衛手下留情,加上有太監在一邊示意,長孫夢蝶恐怕躺上一個月才能走動。
昨天夜裡長孫夢蝶也曾經求過長孫陰人,哪曉得暴走的長孫陰人一巴掌甩過去。又嚴厲喝斥長孫夢蝶胡鬧,最後還下達禁足的命令,不甘心自己從小玩到大的婢女冤死,長孫夢蝶大清早忍着仗罰痛楚偷跑了出來,找上她的死對頭秦壽幫忙。
走投無路的長孫夢蝶只好過來求助秦壽,她也不知道這路行不行得通,在沒有辦法情況下。長孫夢蝶只好咬咬牙厚臉皮前來了,相比起自己眼睜睜看着從小玩到大的婢女冤死,還不如拉下臉過來請求秦壽幫忙。
秦壽整個人傻了眼,看着長孫夢蝶微腫的俏臉。納悶地摸着下巴說道:“放了你的婢女映雪?喂喂,孫大小姐,本少爺沒有聽錯吧?貌似你應該去求皇上纔是,怎麼過來求我了?又不是我關押你家的婢女,與本少爺何干?”
秦壽此時還真被長孫夢蝶的話逗樂了,這位大小姐也太有能耐了吧?居然跑過來求敵人幫忙?也不知道她腦子裡想什麼?這麼弱爆的想法她也想得出來,直接去求他死鬼陰人老爹不是更快嗎?
長孫夢蝶並沒有在意秦壽的話,而上踏上前一步臉色遲疑片刻後,做出艱難的決定說道:“夢蝶求你幫忙進宮向公主說說情,讓皇上收回秋後問斬的罪名!如若肯幫忙,夢蝶願意做任何事,只要你肯幫忙!”
秦壽一手摸着下巴,露出壞壞的笑容的故意爲難着說道:“嗯?是嗎?任何事都可以嗎?那好,人說長孫家大小姐身材一流,本少爺還不怎麼相信,想要本少爺幫忙?可以!把衣服脫了,本少爺興許會高興答應幫忙!”
秦壽說完之後譏笑一聲雙手抱胸,一副想要本少爺幫忙?好說,脫掉身上衣服慢慢談,秦壽很明顯是故意氣走長孫夢蝶,這麼刁難人的事,她肯定不會去做的,也沒有必要爲一個婢女做出這麼大的犧牲。
長孫夢蝶聽到秦壽刁難人的話,臉色急速變了變,雙手緊握成拳一副準備要揍人的表情,而秦壽老神在在地雙手抱胸,一副我吃定你不敢的表情,就差沒有說門口在後面,要去要留屈辱自便吧!對於長孫夢蝶秦壽壓根沒有多少好感。
長孫夢蝶看着秦壽譏笑的表情,貝齒緊咬着下脣,好像恨不能狠狠咬秦壽一口似的,在秦壽無恥伸手示意送客的時候,長孫夢蝶說出秦壽爲之愕然的話:“好,姓秦的,記住你自己說過的話,你說話要算話!”
長孫夢蝶說完之後,當着秦壽的面解開豎着自己的芊腰的絲帶,輕紗絲衣滑落身體,露出她象牙玉般的香肩,海棠抹胸褻衣勾勒出兩座聖女峰,長孫夢蝶屈辱的淚水滑落眼角,顫抖着雙手慢慢朝後解着自己抹胸繩帶。
武順雙手緊捂着自己嘴巴,她沒有想到長孫夢蝶是如此重情義,居然會爲自己婢女做出這麼大的犧牲,不僅武順吃驚連秦壽也是一副吃驚無比的模樣,連他自己也沒有想到長孫夢蝶還真照做,自己只是故意刁難她而已,並沒有心存什麼雜念。
秦壽發現長孫夢蝶還真鬆開自己抹胸,一臉冷汗地馬上開口阻止道:“夠,夠了,尼瑪的,算你狠,把你衣服穿起來吧,當本少爺剛纔沒說過,免得到時候你賴上本少爺看了你身子,又要死不活地非本少爺不嫁,喂喂…你幹什麼?”
秦壽不說這話還好,一說出來後長孫夢蝶整個人暴走似的,迅速地竄到秦壽麪前,擡起粉拳惡狠狠地說道:“什麼?你敢耍本小姐?什麼都讓你看光了,你膽敢說什麼也沒說過,說,你到底幫不幫?嗯?你…啊!!!”
長孫夢蝶剛說道最後的時候,忽然發現秦壽鼻孔冒出血水,喉嚨裡發出咕嚕咽口水怪叫聲,有些愕然的長孫夢蝶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拳頭沒有打他啊?直到秦壽身後的武順捂嘴驚呼一聲,和她自己感到胸口涼梭梭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尖叫一聲。
秦壽反應過來後,馬上看到羞紅臉的長孫夢蝶雙手捂胸,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外面又殺進秦夫人聲音:“壽兒,你又在書房裡幹什麼了?嗯?好啊你,老孃今兒非揍你小子一頓不可,大白天居然幹起有損斯文的事,你找死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