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吐血長孫充錢後,秦壽囂張十足地離去,長孫陰人知曉此事也只有乾瞪眼生悶氣,沒動手打你家的娃,是他心裡承受能力不行,完全與自己無關,應唐憎的經典名錄,凡事都要講講道理不是?
去往程府的路上,秦壽掏錢買了一隻雞一隻鴨,去看望辦事什麼的,總不能雙手空空的吧?秦壽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三頭青春版程妖精啞言無語地看着秦壽,這就算是送禮的禮物了?
童雪一臉古怪的臉色,跟在秦壽後面,原本她不想去程府的,可秦壽一句話她不得不去了,你把程妖精弄成那樣,要是你不去做保鏢什麼的,傷殘的還是秦壽自己,有她在起碼安全點。
程府洗澡房裡,程妖精露出堪比健美先生的爆炸性肌肉,左青龍右白虎的彩畫清晰可見,猙獰的彩畫還真的是有點那麼回事,當然這些彩畫一過水基本消失不見,又不是真正紋身什麼的。
程茂程盛兩人打着熱水走了進來,見到程妖精厚實的身板和黝黑的皮膚,忍不住羨慕起來,當看到程妖精筋肉分明魔鬼腰身和結實多毛的猩猩腿,頓時不敢恭維地搖頭作罷,手臂捂着鼻子抵抗那臭味的撲鼻。
程妖精被回來的時候,還真的是丟盡了臉面那種,臭氣燻人的糞坑味道老遠就可以聞到,溼淋淋的衣服還掛滿噁心的蟲子,連頭髮也是沾滿不少臭氣燻人的玩意,真的可謂是狼狽到底。
程妖精現在很憤怒。堪稱暴走人形霸王龍也不爲過,臭氣燻人的糞坑味道讓他頗感倒胃口,頭髮還搭着糞便的痕跡,這些都是拜童雪所賜的,要不是她的一腳踹飛掉落茅坑,也不會這樣如此狼狽不堪。
最可惡的還是腳踏車都廢了,現在沒有方便實用的腳踏車。又要騎回那匹好吃好喝伺候的老寶馬了,誰知道那匹老寶馬享福那麼久,還能不能跑起來什麼的。都好久沒有騎過了,認生不?
程妖精忍着自己臭氣燻人的糞坑味道,大嗓門叫泱着說道:“程茂。程盛,家裡的三頭逆子還沒有回來嗎?他奶奶滴老流氓我軍營有那麼忙嗎?肯定又是偷懶去了,氣死老流氓也!趕緊趕緊填滿在打來!”
程妖精在他們兩個退下去的時候,想到了什麼叮囑着說道:“等等,程茂,程盛,今日之事不可提起,出去警告一下府裡的下人,閉緊嘴巴不可亂嚼舌頭,不能讓兩位夫人知曉。知道沒有?”
程茂和程盛兩人聞言點着頭,程妖精的話他們基本是當成放屁的,程夫人一起這事家僕們全都老實招供了,誰叫他氣管炎不是?在外面可以呼風喚雨似的,在家裡還不是憋成孬種樣?
程妖精不知道他們內心的想法。在程茂和程盛兩人退下之後,趕緊跳下殺豬似的開水裡,咿呀鬼叫地清洗着身上糞水什麼的,原本清澈的熱水頓時變成臭氣燻人的髒水,程妖精拿起布巾拼命搓洗着。
程府裡,秦壽又一次故地重遊般。欣賞着周圍的建築景色,灰瓦白牆和高大的別院廂房盡收眼底,廂房牆壁雕刻滿精緻的雕花,屋頂的雕花更爲精緻美麗,整個別院廂房裡有一套貫通的風水系,再加上開始冒綠葉的樹木,有種置身仙境感。
萬物開春佳木發芽,積雪也開始漸漸在融化,秦壽緊隨三頭青春版程妖精的步伐,漸向府園大廳方向,平坦寬闊的院子道路,清澈如雪的雪地開始清溪瀉雪,看着白石爲欄的走廊,秦壽搖頭嘆息着,真腐敗!
大廳的園內景色迷人,玲瓏精緻的亭臺樓閣相呼應,清幽秀麗的池館水廊,還有大假山玉玲瓏等少見的園林建築,還有那饒着圍牆屋脊建造的雕虎獸,猙獰的獸臉仰天咆哮,威風凜凜地藐視着大地,好像要破牆而出傷人似的,妖精品味還真是夠怪異的。
程府大廳裡,傳來稀里嘩啦的搓麻將聲音,隱隱約約能聽到程大夫人的嬌喝聲,還有程二夫人抓狂的聲音,秦壽雙手拽緊雞鴨的翅膀,一臉黑線的表情,幹啥呢?搓個麻將至於潑婦罵大街似的大叫什麼的?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聽到這不和諧的罵聲,頓時停止腳步臉角流出冷汗說道:“呃那個,姐夫老大,你自個進去吧,聽到這不和諧的聲音,我還是不進去了,爲了安全起見,還是儘量少去沒事去找抽!”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一臉擔憂的表情,老大表率完輪到他點頭倒蔥地說道:“對對,姐夫老大,你自個進去吧,看情況大娘和娘又輸錢了,要是見到我們兄弟三人,肯定又把火氣撒到我們頭上!”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點頭哈腰地說道:“嘿嘿那個,姐夫老大,我們兄弟三人先回去歇息了,你自個進去吧,我們就不打擾你們聊天辦事了,你進去好說話咱們進去找抽,閃人了哈!”
三頭青春版程妖精說完之後一溜煙閃人,留下一臉納悶的秦壽還有滿臉鄙夷的童雪,秦壽納悶的是怎麼開口討要那兩塊裡坊地盤,童雪鄙夷三頭青春版程妖精沒膽量,她根本不知道三頭青春版程妖精銅皮鐵骨是怎麼煉成的。
童雪無聊地左看右看,打量着程府周圍的景色,良久見秦壽沒有進去的意思,不耐其煩地說道:“哎哎,小秦子,怎麼了?想什麼事想得這麼入神?咱們不進去嗎?幹嘛呆在這裡傻站着?”
想事情想入神的秦壽在童雪打攪之下,頓時清醒過來說道:“啊?哦,沒,沒什麼事兒,剛纔我在想事兒,一隻雞一隻鴨禮輕人意重,嗯,不錯,姑奶奶,走,咱們進去打回秋風去!”
想起程妖精經常來秦府打秋風之事。秦壽內心萌生起打回他家裡秋風之事,而且還是一打就是大票的買賣,兩座裡坊的租用歸屬權,黑是黑不來的,秦壽乾脆用霸王式的租用條列變相霸佔。
至於三位青春版程妖精日後想要分家產什麼的,別指望染指那兩座裡坊了,過了秦壽的手哪有吐出去的道路?關於那些流民難民什麼的。那是更好解決了,秦壽現在缺的就是人望這事,夜場成立正好給他們有一個安身的歸屬和工作。
治安洗衣服搞衛生什麼的。這些流民和難民正是最好的人員,有他們吃有他們住什麼的,還給他們月底發工錢。這樣的日子和生活比他們乞食一樣生活還要好,恐怕感激自己還來不及。
想到這裡秦壽對兩座裡坊黑來信心爆滿,雙手情不自禁地用力緊了緊手中的雞鴨翅膀,無視兩隻家禽們呱呱大叫的抗議聲,秦壽拽起雞鴨往大廳方向走去,童雪一臉怪異的目光緊隨着秦壽身後。
大廳裡,程大夫人和程二夫人還有程姍姍,三人玩起了三缺一的麻將,手氣賊好的程姍姍大殺兩家,直把程大夫人和程二夫人輸得眉灰灰地步。挽起衣袖一腳搭在一張椅子上,有點像女流氓姿勢。
程大夫人一手搓着準備出的牌,銀牙緊咬怒視着桌面的麻將,憤憤不平地說道:“哎哎,閨女。你這手氣膩也太好了點吧?打了老半天,輸的都是娘多,二妹你也真是的,亂打牌,瞧瞧,又被放槓了!”
程二夫人摸起一張牌。看着晦氣十足的牌,忍不住納悶地說道:“大姐,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啊,都成章的牌了,總不能不叫胡變陪打吧?姍姍,你至於這麼狠嗎?又是碰又是槓的,二孃和有仇啊?”
程姍姍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說道:“麻場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一家人在麻桌上不期而遇,大敵沒有,團結一心何從說來?贏錢纔是凝聚力,自摸二筒!娘,二孃,不好意賠錢!”
程大夫人有些抓狂地一手推翻自己麻將,晦氣十足地說道:“姍姍,娘還真的是白養你,讓讓娘就不行嗎?晦氣,晦氣,又自摸,你一天到晚都自摸,煩不煩啊?娘可是煩了!”
聽到裡面含有不良話語的意味,秦壽忍不住打了個哈哈走進來說道:“哈哈姍姍又自摸了啊?哎呀呀,女孩子家別自摸那麼多,不好滴!兩位岳母大人好,小子前來看望兩位二老了!”
“啊?秦郞!”程姍姍聽到秦壽的聲音,忍不住驚呼一聲站了起來,瞧見秦壽的身影剛想跑過去的時候,程姍姍馬上收止住了腳步,童雪的身影讓她感到不自在,同時也感到一陣納悶,她來自己家裡幹什麼?
程大夫人馬上收起流氓女的姿態,瞧見秦壽手中的雞鴨禮物,沒好氣地乾咳一聲說道:“嗯哼原來是賢胥啊,這大老遠的來就來了,一家人何必如此客氣?你這也不用如何厚禮吧?這位是?”
程大夫人不曉得眼前的童雪身份,她知道秦壽身邊最近出現個高手,這個高手還是紅拂女師叔什麼的,自己夫君程妖精三番兩次就敗在神秘的紅拂女師叔手裡,程大夫人認爲紅拂女師叔肯定是七老八十的老女人,壓根沒有想到秦壽身後的童雪就是正主。
程大夫人也曾經想過找麻煩什麼的,可得知程妖精三番兩次都被一招秒飛事蹟之後,頓時不了了知了,丟不起那個臉面什麼的,程大夫人可以打敗程妖精,不過那也是十幾招以內的,這一招秒飛的戰績何其恐怖?
程妖精打秋風秦府那麼多次,受點教訓什麼的也是應該滴,誰叫他沒事去招惹人家幹什麼?瞧瞧人家李大帥鍋他們不是安然無恙嗎?不老實之人才會受到教訓,在說紅拂女也來提過醒什麼的。
程二夫人瞧見氣氛有些不對路,趕緊一手招呼着秦壽落座:“喲,原來是賢胥啊,來來,坐坐,萌客氣,把這當成自己家裡一樣,瞧瞧,你還帶什麼禮來不是?來來,交給二孃我親自宰了,炒些菜一起吃個便菜!”
秦壽感激不盡地目送程二夫人豪爽下廚,憋眼瞧了會程大夫人笑咪着眼說道:“呵呵岳母大人。小子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童雪姑奶奶,魔女大姐的師叔,相信岳母大人也應該聽說過吧?”
“呃…她就是…”程大夫人聽到秦壽的介紹,先是一愕緊接着面露古怪的神色,秀目打量着眼前看似只有十幾歲的童雪,很難想象這位活了一把年紀的人居然這麼年輕。這讓程大夫人感到驚奇之餘又羨慕,青春永駐誰不想不是?
程姍姍一臉憋屈的表情,她想坐到秦壽的身邊。可惜那個位置居然讓童雪給霸佔了,她也沒有勇氣去爭搶什麼的,跟非人類爭奪鬧口子什麼的。簡直是自尋麻煩,還不如安靜坐着等秦壽發言什麼的。
程大夫人打量了童雪一番之後,興趣乏乏地點着頭說道:“喔,那個,賢胥,此番到來是所謂何事?有什麼直說吧?你可謂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沒事很少見你這大忙人有空前來。”
秦壽在程大夫人不客氣的話語之下,尷尬地說道:“呃…那個,嗯哼姑奶奶,你去廚房整點吃的去吧。你剛纔開始不是說餓了嗎?程府的廚房可是應有盡有,什麼吃的都有,去找找看,順便給我帶點好吃的過來!”
童雪聞言眨着眼皮,看見秦壽點頭的模樣。半信半疑地說道:“真的嗎?嗯,那好吧,那姑奶奶我不客氣了,小秦子,你想吃什麼?隨便?嗯,那好。你們慢慢聊,姑奶奶我去找吃的去!”
秦壽支開童雪之後嘆了口氣,黑程夫人裡坊之事還是人少比較好,給她一點適應空間什麼的,免得傷了情面什麼的,畢竟秦壽是空手套白狼,黑過來之後就不打算償還的,進了嘴裡的東西哪有吐出來的?
程大夫人目送着童雪離去的身影,看着一邊低頭沉思的秦壽,乾咳一聲說道:“嗯哼,賢胥,你這是何意?有什麼事現在可以說了吧?姍姍,幹什麼你?回來,注意一下你自己的形象!”
程姍姍正要換個位置什麼的,程大夫人馬上瞧出程姍姍的意圖,嚴厲地喝斥着她坐回自己的位置,這見了情郎就忘娘行爲,還真讓程大夫人感到氣餒,程姍姍憋起嘴灰溜溜地坐回原處。
秦壽擡起頭看着程大夫人,一手敲擊着椅子扶手說道:“呵呵岳母大人,勿惱,姍姍情意小子理解,還望岳母大人勿責!小子此番前來是有要事要與岳母大人商議,事關岳母大人西市兩座空下的裡坊之事!”
程大夫人恍然大悟地喔了聲,秀目緊盯着秦壽沒好氣說道:“喔!原來是打本夫人的兩座裡坊的主意啊!那本夫人問你,你要兩座裡坊幹什麼用?你可知道哪裡酣息了多少難民?”
程大夫人冷笑地看着秦壽,故意出着難題爲難秦壽,菩薩心腸的她至今沒有開發那兩座廢棄的裡坊,全是因爲裡面難民的緣故,裡面老老少少什麼的難民,多達好幾百人都是可憐人什麼的甚是可憐。
秦壽對於程大夫人無力似的爲難,忍不住哈哈大笑着說道:“哈哈岳母大人,你放心就是了,小子有辦法爲那些難民們安排住處,謀取最大的生活條件,徹底改善他們如今的生活條件,有飯吃有工作有錢領什麼的,甚至還可以爲岳母大人掛上活菩薩的榮譽!”
程大夫人聽到秦壽的話忍不住一陣心動起來,瞧見秦壽自信滿滿的模樣,程大夫人忍不住打擊一下他的氣焰說道:“哦?要真是這樣那還差不多,賢胥,不是本夫人爲難你什麼的,兩座裡坊的價格,你吃得消嗎?那可…”
程姍姍聽到程大夫人的話,忍不住出言斷着說道:“娘,你這是幹什麼?哪有一家人說兩家話?秦郞要裡坊是爲民福利什麼的,現在秦郞財產也沒有那麼多,你還要黑秦郞的錢…”
程大夫人怪異地看着程姍姍說道:“喲呵閨女啊!還沒過門你手指就往外拐了,要是嫁過去還得了的?是不是連娘最後的家產全部拱手奉送完才罷休?閨女,他想要裡坊幹什麼,娘心裡還不清楚嗎?你爹爹早已經說了!”
秦壽搖着頭不可置否地說道:“哎呀呀,那個岳母大人,姍姍所言不差,咱們一家人不說哪家話,談錢確實有點傷感情,可是要是不談吧又有點過意不去,要不這樣吧,岳母大人,咱們來個合約租售關係怎麼樣?小子租售你兩座裡坊…”
厚顏無恥的秦壽打着賊精的算盤,只要程大夫人一上鉤,這兩座裡坊基本相當於歸納自己口袋裡的產物了,霸王式合同條約租售時間自己定,定個七八十年什麼的,期限一過又繼續租下去什麼的,等她老人家那個什麼時候,到時候還不是歸自己所有了?
至於秦壽他自己能不能活到程妖精上百歲的蟑螂命,至今還是個未知數什麼的,袁神棍坑爹的算骨牌有點坑,以後就要看自己娃懂不懂事什麼的,千萬別敗光什麼就可以了,要不然還真氣炸墳墓都有份。
程大夫人聽完秦壽合約租售方式後,懵懵懂懂地點着頭說道:“嗯,這個真要是這樣的話,還好說點,賢胥,不是本夫人不信任你,只是你那夜場真的能有辦法養活那麼多人嗎?”
程大夫人的話剛說完,程妖精滿頭溼淋淋地走了進來說道:“什麼能養活那麼多人?夫人你在嘀咕什麼?喲喝,賢胥,原來是你啊!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趕緊還我老流氓新的腳踏車,要不然嘿嘿,你出不得這家門!哈哈哈呃?誰…”
程妖精肆意無忌地哈哈大笑着,他見到大廳裡沒有童雪的身影,頓時變得囂張起來,一副流氓搶奪的氣勢,要是秦壽敢蹦躂個不字什麼的,頗有管打不管理的意思,他還沒有笑完一隻手就搭在他後背。
童雪一手拿着吃的東西出現程妖精身後,秀目圓瞪地怒視着程妖精說道:“小屁孩,你幹啥呢?又想找抽是不是?趁姑奶奶我不在,敢威脅小秦子?”
秦壽一臉鄙視瞬間孬了的程妖精,站起身子拱手作揖地告辭:“岳母大人,此事就這麼說定了,晚上小子派人拿合同過來,小子還有要事忙碌,姍姍,下次在來找你,童雪我們走!”
秦壽也沒有在意程大夫人刻意挽留的聲,走到程妖精面前鄙夷地冷哼一聲,想打自己秋風沒機會了,秦壽與童雪並肩離開程府大廳,他的目地達到了,身邊還有一堆事要處理什麼的,哪有時間逗留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