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把鑽石項鍊輕輕交到李麗質柔膩的玉手,兩人雙手觸碰之餘心靈產生一股共鳴般顫抖,李麗質輕呼一聲後,秦壽馬上收回自己的手,李麗質羞紅着臉蛋低垂着頭不知道在想着什麼,也許是在看手中的鑽石項鍊吧!
秦壽木然失神地回味着剛纔心靈顫抖的悸動,與李麗質玉手觸碰期間,秦壽宛如眨眼回到千年後世,那是多麼真實的內心寫照,從未出現過的內心悸動一瞬間涌現心頭,秦壽不知該用什麼言語表達此刻自己內心。
‘輪迴千年只爲今朝嗎?穿越時空只爲尋找到你嗎?你就是指引我到來的源頭嗎?’秦壽內心涌現出莫名其名的衝動,一瞬間有緊緊相擁李麗質的衝動,一股莫名心慌害怕失去感涌現秦壽的心頭。
李麗質小芳心不爭氣地噗通噗通聲跳動着,努力地壓制住跳動的芳心後,李麗質擡起頭擠出一絲滿心歡喜的笑容說道:“哇~好漂亮!壽哥兒,這是什麼?爲何世上竟有如此潔淨透明之物?好美!壽哥兒,這是你送給麗質的嗎?”
秦壽看着李麗質完美無瑕的臉蛋,難以掩飾內心悸動的心情說道:“嗯,沒錯,這是鑽石,麗質妹子你知道嗎?鑽石有八大含義,鑽石是興旺發達的代表,是高尚品質的代表,是非凡能力的代表,是無窮財富的代表,是無限權力的代表,是藝術魅力的代表!”
李麗質愛不惜手地撫摸着帶着暖意的鑽石項鍊,秦壽所言撩逗起她平淡無奇的芳心,杏子眼露出秦壽難以看穿的情緒說道:“鑽石?好好聽的名字,八大含義?可是壽哥兒你爲何只說了六種?另外兩種含義代表什麼意思?”
秦壽收斂起自己悸動的內心,腦海裡此時混亂成一團,心不由衷地說道:“是純潔愛情的代表和永恆存在的代表!它代表永世千年的寄託,更是不朽愛情的象徵,此鏈名爲‘永恆千年!’麗質妹子,那天你喜歡上了誰,可以摘下項鍊鑽石贈予喜歡之人!”
說道這裡秦壽內心呈現出一陣莫名的疾痛,心口憋得一陣蔽息般絞心之痛,秦壽也搞不清楚自己今天是怎麼了,送個鑽石項鍊摸個李麗質的小手,內心就呈現出莫名的絞痛,患得患失的情緒覆蓋他內心深處。
李麗質玉手緊握着鑽石項鍊,小心翼翼地收進宮衣內,羞紅着俏臉鶯聲細語說道:“壽哥兒初次贈予的物品,麗質會好好保管,絕不會轉手送人,謝謝壽哥兒贈予麗質如此美麗的鑽石項鍊!”
秦壽正沉寂莫名的絞痛心情,根本沒有聽清楚李麗質到底說什麼,茫然失神的他雙目變得一片空明,腦海裡全都是亂七八糟的想法,特別是那喘不過氣的心慌感,宛如魔鬼般一直糾纏着秦壽的內心。
秦壽此時內心極其混亂,需要時間好好整理一下,於是心不在焉地說道:“麗質妹子,壽哥兒我今兒有點乏了,要不這樣,腳踏車之事你和恪弟過幾日在來好嗎?由於存在技術的問題至今還沒有解決,解決完後壽哥兒我派人去通知你們!”
李麗質也瞧出秦壽精神疲憊的模樣,雖然不知道秦壽剛纔好好的,怎麼眨眼間就變成這樣了,李麗質輕輕嘆息一聲說道:“好吧,壽哥兒,你好生休息,麗質等待壽哥兒的消息,竟然壽哥兒乏了,麗質先行告退!”
秦壽獨坐大廳之內,李麗質怎麼出去的他不知道,更是不知道她何時離開的,沉寂混亂之中的秦壽頭腦十分混亂,李麗質在的時候有些害怕見到她,當她離開的時候,又情不自禁想起她,特別是內心隱隱絞痛的痛楚,一直糾纏着他的內心深處。
心情極其混亂的秦壽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走回廂房的,默默跟隨秦壽身後的光宗耀祖四人都感到一陣好奇,此時的秦壽跟以前完全簡直是兩個樣,他們不知道秦壽跟李麗質單獨聊了什麼,只知道秦壽出來之後整個人顯得失魂落魄的。
秦壽回到自己的廂房門口,看着裡面熟悉的環境宛如相隔千年般,秦壽忍不住仰頭嘆息一聲說道:“光宗耀祖,沒有本少爺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允許進入廂房知道沒有?秦光,去叫袁神棍過來!”
“是少爺!”光宗耀祖四人愕然片刻整齊回答着,四人還真的是第一次聽到秦壽充滿滄桑的聲音,秦光領着秦壽的命令跑了出去,袁神棍在黃土狗舊址房屋很好找,只是他摸不透少爺今天是怎麼了。
天色漸漸昏暗,期間中午時分逛街回來的程姍姍和小蘿莉陶月,想進入秦壽西廂房都被光宗耀祖四人阻攔在外面,任由程姍姍和小蘿莉陶月責問,光宗耀祖四人都是一句少爺吩咐的打發她們離去。
獨坐一天的秦壽從內心複雜情緒之中清醒過來,袁神棍閉目養神獨坐一邊打坐,至於有沒有睡着天曉得,自從他進來之後瞧見秦壽異樣之後,並沒有出聲叫醒秦壽而是端坐一邊,脫掉挺神棍的七星靴打起坐來。
秦壽側躺辦公椅神情顯得有些疲憊,瞧着一邊裝模作樣安然打坐的袁神棍,秦壽無言地嘆息一聲,頹廢的神情自言自語般說道:“袁神棍,你身爲神棍宗師,是否相信前世宿命情緣之說?”
袁神棍睜開閉目養神的雙眼,雙目露出一股耐人尋味的笑意說道:“嗯?那個,驢友兄,你可是跟貧道說話?好吧,不用說你表情已經可以肯定了,前世宿命信則有,不信則無,完了!”
秦壽此時真有痛揍袁神棍一頓的想法,聽到他的話更是火冒三丈,好吧,當自己白問了,這個傢伙還真的是神棍到骨髓裡了,說話總是東一撇西一撇,最可惡的是,東拉西扯讓人無言以對。
秦壽忍着痛揍袁神棍的想法,平復自己內心混亂的心情說道:“袁神棍,你到底跟長公主算了什麼卦象?可否明說?爲何本少爺成了她宿命的貴人?別告訴本少爺你又不知道?”
袁神棍雙目爆射一閃而逝的精光,淡淡地一手打着道家手勢說道:“無良天尊!驢友兄,天機不可泄露,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一切按照天意而定行走吧!逆天而爲揣摩天意自尋苦惱,何必呢?”
秦壽整個人癱瘓了般,心情煩躁地雙手抓着頭髮說道:“好吧,本少爺不去揣摩天意,但是你那狗屁師兄總可以說了吧?本少爺什麼時候可以遇到他?你那狗屁師兄叫什麼名字?幹哪行的?不會又是煉坑蒙拐騙的短命丹的吧?”
袁神棍滿臉尷尬的表情,似乎有點不情願提起的表情說道:“呃…他就是以德養性、以德養身、德藝雙馨蹤跡飄渺的,太白山處士孫思邈是也!勉強算是貧道師兄吧,當初師傅早收留他,現在他應該在峨眉煉驢友兄所謂的短命丹藥,‘太一神精丹’”
“孫思邈?!袁神棍,你確定孫思邈是你師兄?”秦壽聞言整個人傻了眼,說真的秦壽橫看上看下看,袁神棍還真沒有一點像是跟藥王孫思邈同門的,這傢伙該不會是忽悠人的吧?
袁神棍十分臭屁地一手捋着山羊鬚說道:“驢友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瞧不起貧道不是?其實說真的你以前也應該見過他,喔!當初你還真暈迷之中,應該沒有機會見到了,那時候驢友兄你還服用貧道的豹胎易骨丹!”
秦壽半信半疑地看着袁神棍,瞧見袁神棍驕傲臭屁的模樣,秦壽一手摸着下巴猜測着說道:“袁神棍,你跟你所謂的師兄有過節嗎?別不承認了,爲何本少爺聽你口氣,似乎有比拼的嫌疑?難不成你們…”
袁神棍聞言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一手打着道家口號說道:“無良天尊,驢友兄,如若沒有其他事,貧道先行回去了,貧道陪你傻坐一天,這肚皮還真的是餓前胸貼後背了,既然驢友兄沒有其他事,貧道告辭了!”
秦壽目瞪口呆地瞧着火燒屁股離開的袁神棍,出言挽留着說道:“喂,喂,袁神棍,本少爺的話還沒有問完,跑什麼跑?本少爺跟長公主之事後面會怎麼樣?你丫的別那麼小氣,怎麼也透個信吧?”
袁神棍穿上七星靴後,頭也不回地說出秦壽啞語無言爲之抓狂的話:“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自有天命而定,驢友兄,切莫強求,命裡有時終須有,切記切莫強求,好自爲之!”
秦壽無語地看着袁神棍走出西廂房,心裡琢磨着袁神棍所說的話,想來想去得出來的結果等於沒說,該死的袁神棍居然用天機打發自己,氣磊的秦壽獨坐一邊抓狂地撕抓着自己的頭髮。
袁神棍離去沒有多久,程姍姍和小蘿莉陶月還有王心怡三位美女走了進來,乖巧地坐立一邊並沒有出聲,她們可以看出秦壽此時心事重重的樣子,特別是程姍姍和小蘿莉陶月,她們兩個從未見過秦壽這樣。
秦壽聞到三股不同的少女清香味,擡起頭看着程姍姍和小蘿莉陶月還有王心怡三位美女,搖頭嘆息一聲說道:“姍姍,小月,你們回來了?唉…心怡,去拿你的琴過來,彈首曲子本少爺聽聽,本少爺現在心情煩躁的很,快去快回!”
“是!少爺!”王心怡聞言杉杉有禮地躬身行禮走出廂房,去自己房間拿琴過來,留下程姍姍和小蘿莉陶月兩位大小美女,兩位大小美女可以清晰看出秦壽此時苦惱的表情,兩位大小美女一副欲言欲止的表情。
秦壽看着兩位大小美女欲言欲止的表情,首先開口說道:“本少爺知道你們想說什麼,放心吧,我沒事,只是想起某些事,有些不開心,姍姍,過來幫少爺我鬆鬆骨頭,小月,磨墨!”
程姍姍一臉擔憂的表情,走到秦壽後面伸出潔白的玉手,輕搭上秦壽的肩膀輕重有力地按捏着;小蘿莉陶月拿起磨研輕巧地磨着墨水,廂房內一時間靜悄悄的,誰也沒有說話都沉寂不言之中。
小蘿莉陶月磨好墨水後,瞧見秦壽一邊閉目養神模樣,輕輕放下手中的磨研,小蘿莉陶月乖巧地輕聲呼喚說道:“少爺,少爺,墨小月已經磨好了,少爺,你要寫什麼?需要小月代筆嗎?”
秦壽從閉目養神之中睜開眼,伸着懶腰一手捻着滿臉擔憂的小蘿莉陶月臉蛋,露出牽強的笑容說道:“不用了,放心,我沒事,小月坐吧,姍姍,可以了,不用按了,你也坐吧!”
程姍姍聞言停下手,乖巧地搬過一張椅子坐在秦壽旁邊,通過秦壽一連串的反應,程姍姍可以猜測出秦壽現在心事重重,至於秦壽煩惱什麼事,她不知道也不想多嘴去問,秦壽要說的話他自己會親口說的。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靜靜地陪在秦壽身邊,替他拂去不開心的煩惱,經過兩個多月的相處,程姍姍學會了什麼該問的就問,不該問的還是保持沉默,努力學習秦府未來大夫人賢淑良德必做之事。
秦壽拿起毛筆,攤開一張白紙粗略地畫了功夫茶具的模具,通過一連串的煩惱事糾纏之後,秦壽決定叫胡籟製造一套功夫茶具,泡茶可修身養性,品茶如品味人生,古今品茶都講究要平心靜氣,焚香除妄念正適合此時煩惱的自己。
秦壽拿起勉強還可以見人的畫,交給一邊湊過來觀看的小蘿莉陶月說道:“小月,拿這張圖紙給胡籟,叫他用紫砂泥燒製而成,紫砂泥用宜興出產的,長安城買不到就高價收,叫他製作一套…暫時製作五套,知道沒有?去吧!”
“哦,是,少爺!”小蘿莉陶月接過秦壽手中的畫,經過幾個月學畫秦壽現在畫畫勉強可以見人了,不像以前那般畫得歪歪斜斜的,小蘿莉陶月拿起秦壽的畫匆匆忙跑了出去,趕緊把這畫交給胡籟頭疼去。
秦壽原本只是想製作一套的,可是想到大唐四人幫嘍囉匪性,秦壽還是認爲有備無患的好,這些四位土匪氣十足的大唐四人幫很難打發的,與其到時候他們見獵心喜搶奪,還不如預備多幾套防身。
王心怡抱着古琴走進廂房,把古琴放到桌面的王心怡躬身行禮說道:“少爺,心怡琴技有限,自知難登大雅,少爺有此雅興是心怡榮譽,如有彈得不好失禮地方,還望少爺切勿見怪!”
秦壽含首點頭擡頭示意王心怡開始,他也想聽聽古代的琴譜如何,比起後世音樂氾濫時代,什麼電音搖滾之類的風格,秦壽更喜歡古代舒緩心情的古箏,要是茶具製作好那就更完美了,焚香除妄念配上絲竹和鳴簡直是人生莫大的享受。
王心怡輕笑一聲,雙手撫琴彈出節奏感比較歡快的琴音,秦壽眯着眼伴依在椅子後面,菲菲琴音撩耳紓解着秦壽低落的心情,隱隱間秦壽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琢磨不透的秦壽腦海裡一遍又一遍地思考着。
程姍姍十分陶醉其中,看來這位不好紅妝偏好武裝的少女,也有音樂細胞,秦壽睜開眼睛看到彈琴者王心怡自己也陶醉其中,秦壽無言輕聲嘆息一聲,難怪秦壽總是感覺少了什麼,少了唱詞啊!
想起今天自己跟李麗質一瞬間觸碰的情緒,秦壽忍不住想起一首歌十分適合自己,拿起筆墨的秦壽埋頭奮寫下歌詞,每寫一句秦壽內心就感到一陣的揪痛之意,雖然他和李麗質見面次數也就那麼三四次,可就好像認識了幾輩子一般。
正在彈琴的王心怡忽然從自己琴境之中清醒過來,失去了正主的欣賞她在彈下去也沒有意思,王心怡一臉失意地看着奮筆持寫的秦壽,心中感到一陣莫名的失落感,難不成自己琴技還真的無法吸引他嗎?
聽到王心怡收琴聲,程姍姍從陶醉之中清醒過來,睜開眼睛的她第一眼就瞧見王心怡失落的表情,茫然的程姍姍轉過頭瞧一邊秦壽的時候,頓時輕聲驚呼一聲,瞪大眼睛瞧着秦壽難以表達自己內心驚訝。
程姍姍看着秦壽譜寫似詩又不像詩的歌詞,內心忽然感到一陣莫名的疾痛,似乎受到秦壽歌詞代表意義所感動,一雙彤彤有神的美眸頓時呈現出一片霧海,竟被秦壽剽竊的歌詞所感動的一塌糊塗。
王心怡聽到程姍姍輕聲抽啼聲,忍不住一陣好奇走了過來,看到秦壽譜寫的詩詞忍不住讀了出來:“花開花落花滿天,情來情去情隨緣,雁去雁歸雁不散,潮起潮落潮不眠,夜深明月夢嬋娟,千金難留是紅顏,慣看花謝花又開,卻怕緣起緣又滅!”
秦壽寫完全部歌詞後,一手甩開手中的毛筆,仰頭無言地嘆息一聲,似解脫又似述說自己此刻內心,秦壽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是怎麼了,這首充滿憂傷之意的千年緣,歌詞含義宛如寫出自己意境般。
王心怡一口氣看完整首詩詞裡的含義,忽然間她有種看不穿秦壽爲人的想法,瞧見一邊秦壽解脫般的表情,王心怡忍不住開口問道:“少爺,這是你自己做的詩嗎?爲何詩詞裡充滿如此之多的憂傷之意?”
秦壽搖頭感嘆一聲解釋着說道:“這不是詩詞但也算是詩吧,這是一首歌詞,名叫千年緣,心怡,你拿起學唱一會,根據歌詞之意配上古琴彈奏一遍,一邊彈一邊唱,直到本少爺絕對音侓對的上爲止!”
秦壽也沒有說是自己創作的,剽竊來的玩意自己不說,自然會有人認爲是自己創作的,最重要歌詞裡的含義有大部分屬於自己現在的心情,千年緣,千年緣,自己到來難道就是爲了李麗質嗎?秦壽不知道也猜不透是不是老天在玩人!
王心怡聽到秦壽的話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啊?給我?心怡謝謝少爺,少爺你放心,心怡一定會好好用心唱出來,絕不會讓少爺失望的!”
唱這首歌的人叫心然,如今唱這首歌卻變成了心怡,是巧合還是唉…秦壽直接無語了,癱坐一邊的秦壽閉眼等待着王心怡開唱,秦壽也很想聽聽王心怡的歌喉,如果可以的話,或許可以搞個個人演唱會什麼的。
王心怡拿起秦壽所寫的歌詞,帶着淡淡的憂傷唱了起來:“冰封的淚,如流星隕落,跌碎了誰的思念,輪迴之間,前塵已湮滅,夢中模糊容顏…情如風,情如煙,琵琶一曲已千年,今生緣,來生緣,滄海桑田,成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