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時一到,李老大身着正統龍袍姍姍來遲,麟德殿內彙集了鮮卑、突厥、室韋、契丹、回鶻、羌、吐蕃、党項、新羅、高麗、倭寇…使者,殿外幾乎全是使者們的隨從的主要官員,由於殿內地方有限這些官員隨從只能外面恭候了。
禮炮準時準點地放響,可惜的是屬於雷聲大雨點小的那種,放了老半天硬是連放個屁也響過它的那種,靠在一邊觀看的秦壽失望地搖着頭,程妖精大嚼着燒雞對於禮炮聲渾然不覺,更是沒有心情進內殿就位。
秦壽躲在麟德殿外側門,遠遠觀摩着李老大的天子之威,可惜相隔太遠根本瞧不出什麼之乎所以,只能隱隱約約地聽到震撼人心的跪拜之禮,千人跪拜的場面高呼皇上萬碎萬碎萬萬碎碎的場面,還真的是不多見。
程妖精消滅完最後一條燒雞腿後,打着飽嗑咬碎雞骨頭挑着牙縫說道:“賢胥,怎麼樣?是不是有點失望了?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好看的,看多了也就是這麼一回事,每年還要重複,繁瑣不說,瞧着也累!”
秦壽瞧着裡面三拜九叩完畢後,李老大囉嗦不止的文言文頓時感到頭痛,灰溜溜地說道:“靠!早知道如此鬱悶,本少爺就不來了,老流氓有中途退場沒有?這要是呆一整夜,本少爺絕對是凍成冰棍一根,後悔了,後悔了,早知道不來了!”
程妖精咧牙嘿嘿聲笑着說道:“嘿嘿…賢胥,不好意思,皇宮大門早已關閉,想要出去等宴會完畢吧!不久的,兩柱香時間一過,基本已經是七七八八的了,賢胥,你好意思丟老流氓我一個人在這裡?”
“……”秦壽無語了,徹底無語了,忽然間秦壽感到上當受騙,感情程妖精騙自己進來是沒有安好心,什麼治安巡邏,全是謊言一堆,牆頭草李治的話瞬間迴盪秦壽腦海,皇宮治安不是一般的好,需要他進來幹啥呢?
好奇心害死一隻貓還真是言之有理,一時衝動過頭好奇進來瞧瞧換來吹西北風,無良,這未來的老岳父還真的是夠無良很無恥的,自己一個受罪就可以了,硬是要拉扯自己進來受罪,好懷念家裡溫暖的大牀!
秦壽悲慼戚地仰頭嘆息一聲說道:“悔啊!悔不當初啊!得,那本少爺站着假寢總可以吧?總不能本少爺陪你老傻站一宿吧?這冰天雪地的,賊是要人小命,老流氓,算你夠狠的!”
程妖精咧牙嘿嘿聲奸笑起來,一手拍着秦壽的肩膀,厚顏無恥地說道:“隨意,有老流氓我在,誰敢吭聲?哎呀呀,吃得太飽了,賢胥,你不來點?不要拉倒,餓了當老流氓我的宵夜,哎哎,你們兩個傻愣着幹什麼?趕緊毀滅證據!”
秦壽鄙視着老流氓把半邊燒雞收藏起來,這傢伙還真的是混球無比,當值時期偷雞摸狗去找吃的不說,還厚顏無恥地偷吃起來,吃完還叫禁宮侍衛幫忙打掃,此等無恥奇葩人才還真的是人間極品。
秦壽沒有去看厚顏無恥的程妖精,他實在想不明白李老大長年累月面對程妖精,會不會那天氣出高血壓病什麼的,氣疾,類似呼吸系統疾病貌似李老大有這症狀,搞不好哪天被程妖精氣出哮喘病也說不準。
秦壽心裡開始爲李老大默哀三秒鐘,有程妖精這位奇葩流氓國公爺,是幸還是不幸?至今爲止仍然是個迷,當然心裡最清楚的也只有李老大他自己知道,換成是秦壽肯定會是一腳踹開這老流氓,實在是太氣人了!
‘三位小舅子,你們事情到底辦的怎麼樣了?千萬別讓本少爺失望啊!機會只有一次,失之不在來啊!’想起今天吩咐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的事,秦壽內心開始感到一陣報復的快感,因爲某人今夜即將進入人生最痛苦的之事。
長安城內,今夜因爲特殊節日解禁禁宵,生意最爲火爆的當屬城內的妓院,古人消遣娛樂節目甚少,特別是夜裡每到吃完晚飯時間,幾乎大部分人都是傻坐着等待睡覺時間,要麼就是閒聊虛度人生光陰。
醉花樓,長安城三大青樓之一,與百花樓和春風樓兩大青樓齊名,高雅的裝修和美貌的妓女成了青樓的鎮山之寶,三大青樓各有各的花魁坐鎮拉攏嫖客前來,百花樓因爲損失了新任花魁王心怡,生意一落千丈也不爲過。
醉花樓花魁名妓柳飄飄豔絕皇城,年過三十有五的她經久紅塵豔場,接客無數依然宛如妙齡少女般,身價也是奇貴無比,留宿一夜價格高達五十貫錢,各種高度房事動作任君取悅,絕對是爽得次日手腳發軟的地步。
長孫充錢算是柳飄飄的長期包房嫖客之一,每隔三五時差總會光臨寵幸柳飄飄一番,今日長孫充錢也不例外地按時到來,一襲厚皮冬裝公子打扮的長孫充錢,帶着兩位家僕邁進醉花樓風花雪月場所。
長孫充錢踏進醉花樓一瞬間,昏暗的醉花樓角落竄出三名身強力壯的大漢,三人鬼鬼祟祟地左右環望一眼後,貓着腰身竄到醉花樓後面的地方,三人小心翼翼地攀爬着木製的青樓房屋。
滿臉春光的長孫充錢直接過濾拉扯自己的妓女,瀟灑地一甩手大撒銅板囂張氣焰十足地說道:“老鴇母,柳飄飄今日見客沒有?就算是見客了也給本大爺趕出去,今兒本大爺寵幸柳飄飄,誰也不許爭!”
醉花樓老鴇母扭着水蛇腰,滿臉化着濃豔的妝,尖銳的嗓音大聲叫泱着說道:“喲!原來是長孫公子啊!真的是好久不見了,瞧瞧,公子你說的話,老奴哪敢呢?柳飄飄在花樓裡恭候着長孫公子的光臨…”
長孫充錢精蟲上腦地摸出一貫錢說道:“如此甚好,算你會辦事,省去本大爺麻煩,這些錢是賞你的,不許任何人上來打擾本大爺的雅興,還有,爲本大爺兩位家僕準備兩位姑娘,好生招待好!”
長孫充錢也不等老鴇母的回答,猴急的他一手甩錢給老鴇母后,整個人跑上二樓的花樓去會老情人柳飄飄,想到柳飄飄那風騷入骨的房事姿勢,長孫充錢整個人獸血沸騰起來,恨不能馬上衝上去化身人狼。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貓着腰身趴在屋頂,耳貼着厚厚一層積雪的屋頂傾聽下面的動靜,良久才小聲說道:“處亮,你確認這間房子是柳飄飄的?千萬別弄錯了,辦砸了咱們一個銅板也得不到!”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一臉淫笑的表情,拍着胸脯保證着說道:“知道了,大哥,你放心,小弟我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連迷藥和助興的藥都準備好了,大哥,完事後下面的那花魁咱們不玩玩嗎?”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一手拍打着人渣版次子程處亮腦袋,輕聲呵斥着罵道:“玩你個大頭鬼,等會下去勒進你褲腰帶,別精蟲上腦了,有錢了還怕沒有時間玩?千萬別壞事,處弼,你那邊準備得怎麼樣了?”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嘿嘿聲輕聲笑着,神經兮兮地說道:“早就準備好了,就等二哥的助興藥,嘎嘎…那位千斤公主絕對會爽翻天的,當然,那長孫充錢也會哭也沒有眼淚的,姐夫大人這招還真的是夠絕!”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警告着他們兩個說道:“嗯,好,那麼咱們按照計劃行動,你們兩個注意了,機會只有一次,完事馬上帶着長孫充錢閃人,千萬別露出什麼馬腳,二弟,特別是你,管好自己褲頭,知道沒有?”
“知道了!”人渣版次子程處亮灰溜溜地回答,一手摸着剛纔被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打過的頭部,下面那位豔絕全城的名妓柳飄飄一直是人渣版次子程處亮幻想的對象,好不容易有機會免費嚐嚐鮮,可惜沒時間脫褲子那種。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哆嗦着身子骨躲在屋頂,漆黑的夜空下起鵝毛大雪顯得格外安寧,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時不時地湊上耳朵傾聽下面的動靜,爲了秦壽兌現每人50貫錢的高報酬,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拼起老命幹起缺德的壞事。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哆嗦着身子過,忽然聽到下面動靜聲滿臉驚喜地小聲說道:“有動靜了!處亮,看你的了,迷藥準備,奶奶滴,長孫充錢,這次看你還不死,當初敢如此囂張,現在讓你後悔一輩子去!看什麼?還不動手?”
花樓裡,長孫充錢壓着醉花樓名妓柳飄飄獸性大發,難得今兒晚上長孫陰人不在家,長孫充錢就跑出來鬼混,至於他老爹叫他修身養性,準備迎接未來的婚禮,早遺忘一邊了,有什麼事快活過現在的?
柳飄飄看上去人如其名,修長曼妙的身段,纖幼的蠻腰,秀挺的酥胸,修美的玉項,潔白的肌膚,輝映間更覺嫵媚多姿明豔照人,雖然年已三十有五,但卻保養得宜,誠然是一個妙齡少女般。
長的千嬌百媚不說,粉臉美豔絕倫格外豔麗,俏臉透紅的肌膚白裡透紅,宛如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般,秀眉微彎似月,兩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細長烏黑,鼻子高挺隆直,豔紅的嘴脣微微上翹,雙脣肥厚含着一股天生的媚態,櫻脣角生着一粒鮮紅的美人痣。
芳齡直奔三十的柳飄飄扭捏着嬌軀,在長孫充錢獸性大發按倒之下,妖媚地笑着說道:“哎呀,長孫公子,今兒爲何如此猴急?不玩點新花樣嗎?奴家可是鬼點子一大堆喔!長孫公子難道就不想嚐嚐嗎?”
長孫充錢精蟲上腦地野蠻撕扯着柳飄飄的衣服,特別是那雙充滿色慾的雙眼通紅一片,花樓裡瀰漫着淡淡的催情香氣,充滿粉紅色調的案几上焚燒着巴掌大的香爐,裡面幾乎都是起到催化作用的藥物。
長孫充錢不屑一顧地撇撇嘴,野蠻地脫去柳飄飄的褻衣滿臉淫笑地說道:“不急,長夜漫漫還怕沒有時間玩嗎?本大爺今兒高興,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飄飄,本大爺今兒可是精力旺盛,來,幫本大爺泄泄火先…”
屋頂上,人渣版次子程處亮揭開花樓瓦片,露出下面兩條肉蟲纏綿的景象,人渣版次子程處亮雙眼瞪直,欣賞着裡面現場版的靈活靈現**,拿出竹竿似的迷煙也忘了使用,直到一邊不耐其煩打斷的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打醒。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恨鐵不成鋼地小聲罵道:“看看,看個屁啊,趕緊動手,搞定了有你玩的,看別人玩有什麼意思?實戰纔是硬道理,快動手,時間快來不及了,要是千斤公主那邊出現什麼問題,看你怎麼跟姐夫老大交代!”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一手摸着被打的頭,拿起迷煙欲哭無淚地說道:“知道了,大哥你也真是的,急啥子呢?好好**不欣賞下…好好,我動手了,準備好傢伙進去吧!催眠鬼似的,浪費啊!”
竹竿裡的迷煙在人渣版次子程處亮吹動下,灰色的煙霧慢慢地盛沿進花樓裡,感覺差不多了人渣版次子程處亮才收起迷煙,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和人渣版少子程處弼早已準備好了蒙面的布巾,等待着迷煙的藥力揮發。
秦壽今天偶遇西突厥千斤公主後,頓時萌生整蠱長孫充錢的計劃,秦壽玩起亂點鴛鴦譜的戲碼,當然這過程也要由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實行全過程,前世的長孫充錢娶了長公主李麗質,簡直是一朵鮮花插牛糞,這一世讓長孫充錢嚐嚐什麼叫鮮花插牛糞的感覺。
全程的惡整計劃很簡單,首先迷倒長孫充錢和千斤公主,然後把兩人湊在一起喂上強烈助興的藥,等他們兩人玩起顛倒龍鳳的戲碼,時辰一到千斤公主婢女進來的時候,兩人早已生米煮成熟飯了。
到時候長孫充錢娶定噩夢版的千斤公主了,就算他老爹長孫陰人如何詭計多端,也難以爲他擺脫噩夢版的千斤公主責任,長孫陰人知道了恐怕也只有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吐血三升都有份了。
就算長孫陰人懷疑到秦壽頭上也沒有用,做事不留手尾的秦壽早把關係撇開,沒有人證物證他也聯想不到秦壽所爲,此時的秦壽早呆在皇宮裡看戲,徹頭徹尾沒有出去過,想咬也沒有證據不是?
“動手!”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感覺差不多了,輕喝一聲動手後三兄弟馬上竄下花樓,沿着屋子的屋樑悄悄地爬下花樓,三兄弟都穿着漆黑的衣服,就算下面往上看也只是看到黑影什麼的,大晚上的誰看上面不是?
一刻鐘時間不到,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揹着一個大麻包袋,鬼鬼祟祟地出現醉花樓後面,人渣版次子程處亮和人渣版少子程處弼兩人清理着痕跡,防止露出什麼馬腳什麼的,人渣版次子程處亮臨走時還不忘在柳飄飄酥胸揩油。
長安城惜緣客棧,一輛馬車緩緩駛進客棧後院,這間客棧老闆的兒子林達,正好是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的小弟之一,千斤公主好死不死正好投住林達家開的客棧,也方便了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實行計劃,有內鬼照應嘛!
林達十七八歲左右的小夥子,高瘦的外表擁有一副還算俊朗的臉,那身穿水墨色禦寒衣、頭戴一片氈巾頗有幾分公子哥模樣,瞧見熟悉的馬車身影到來,林達整個人七上八下的心終於鬆了口氣。
知道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們計劃的他,着實是嚇得滿身冷汗心眼都快蹦躂出來,要是被發現或者什麼的,那可是死罪大罪什麼的,礙於三位大哥們威逼利誘之下,林達只好放手一搏了,他也想跟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建立深厚友誼。
林達瞧見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出現,又瞧了眼他們身後的麻包袋,鬆了口氣拱手說道:“三位哥哥,你們終於來了,快,快,戌時下兩刻快到了,時辰不多了,正主快要到進皇宮時辰了!”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一手拍拍麻包袋,滿臉奸笑地說道:“嘿嘿,時間正好,二弟準備好傢伙,三弟你去把那頭肥豬衣服脫光了,看什麼看?還不快去,你不去一個銅板也別想得到,小達,帶路,快快!”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難以置信地一手指着自己鼻子,鬱悶無比地說道:“啊?又是我?有沒有搞錯啊?得得,算我倒黴!晦氣,脫肥豬的衣服,實在是晦氣的要緊!”
“三位哥哥們,跟小弟來,不對,是這邊,快!”林達一手招呼着後面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往千斤公主的房間走去,當然是爬牆上樓了,要是他們光明正大走樓梯上去,恐怕早已曝光了。
客棧房間裡,西突厥千斤公主沉沉入睡,隔壁千斤公主帶來的婢女在休息什麼的,人渣版少子程處弼忍着噁心感脫着西突厥千斤公主的衣服,人渣版次子程處亮卯出一瓶標記合歡散的藥瓶,這藥當然是當初秦壽從袁神棍哪裡搜刮而來的。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解開麻包袋,露出裡面赤裸身子暈暈入睡的長孫充錢,當然他的衣服也一併收了回來,人渣版次子程處亮倒出半瓶的合歡散強塞進長孫充錢嘴裡,末了還一掌打長孫充錢喉結,讓他強吞進去。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瞪大眼睛,無語地看着人渣版次子程處亮,豎起拇指頭無以言表地說道:“二弟,你損,果然是夠損的,這大半瓶塞進去,這傢伙還不爽的癱瘓了?黑,二弟,你實在是太黑了!大哥我喜歡!嘎嘎…”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不屑一顧地撇撇嘴,把手中半瓶的合歡散全都塞進西突厥千斤公主嘴裡,重複着手段一掌敲打着西突厥千斤公主的喉嚨,迫使她慣性全吞進去,忙完後人渣版次子程處亮收起空藥瓶。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慘不忍睹地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拍着人渣版少子程處弼後背說道:“三弟,行了,行了,你還真想全脫完?這合歡散的藥效很快的,半刻不用就算是睡的在沉也會醒來,大哥,把那色鬼擡上來吧!死肥豬剩下的衣服還是由他自個完成吧!”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把長孫充錢放到西突厥千斤公主身邊,拍拍雙手呸了聲說道:“我呸,還真的是狗男女,十分般配啊!嘿嘿…完滿完成任務,趕緊把手尾收拾乾淨,喲喝~這麼快有反應了,嘎嘎…兄弟們,咱們閃人!等着收錢了!”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和林達滿臉淫笑地從窗戶退出去,藥效發作的長孫充錢和西突厥千斤公主兩人無意識地互相摩擦起來,長孫充錢半夢半醒似的發出野獸般嘶叫聲,雙手撕扯着西突厥千斤公主身上唯一的遮醜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