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妖精一身殺氣十足地邁進西廂房,隨心所欲的大臉孔咧出得意十足的笑意,粗糙的大手掌拽着七尺宣花板斧,未乾透的血跡一路沿着廂房門走了進來,血跡斑斑的板斧看起來格外的嚇人。
程妖精進來一瞬間着實把小蘿莉陶月嚇得花容失色,特別是那帶血的宣花板斧怪嚇人無比,程姍姍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從小到大這種場面她見多了有點麻木了,程妖精每次回家有那次不是這樣的?
秦壽瞧見程妖精如此姿勢,就知道他肯定是大獲全勝了,當然其中肯定也殺了不少的人,瞧瞧他肆意無忌的囂張笑聲,就知道這個殺人如麻的老流氓殺了不少人,殺氣這些玩意是裝不出來的。
大窮鬼李恪瞧見程妖精頓時嚇了一跳,桃花眼緊盯着程妖精手中的宣花板斧,艱難地嚥着口水說道:“程…程叔叔,你,你好啊,小侄,小侄,忽然想起還有重要事要去辦,小,小侄,不打攪你了…”
程妖精一臉鄙視着大窮鬼李恪,一副本流氓瞧不起你這孬樣的表情,不耐煩地一揮手說道:“滾吧!滾吧!瞧瞧你那衰樣,簡直是給你當皇帝的老爹丟臉,我呸…什麼東西?跑的比兔子還快,哇哈哈…還是賢胥你地道點!”
大窮鬼李恪得到程妖精寬容大量的釋放,頓時鬆了口氣,連頭也不回地哆嗦着身子骨閃人,至於程妖精口出狂言冷言諷刺聲他全然當沒有聽見,這位爲老不尊的老流氓還是少惹他爲妙,小命要緊還是閃人要緊。
‘尼瑪的…老子也想跑啊!可這是自己的家,能跑哪裡去啊?’秦壽硬是從僵硬的嘴臉裡擠出一絲牽強的笑意,如若靠近仔細觀察的話,隱約可以瞧見秦壽額頭和臉霞部位滲流出來的虛汗。
程姍姍一副沒好氣的表情,美眸瞪視着得意張狂的程妖精,這位奇葩老爹還真的是讓程姍姍無語言表,瞧瞧他把自己的夫君嚇成什麼模樣了,雖然外人瞧不出什麼,程姍姍可是瞧得一清二楚的,秦壽此時雙腳還在無意識地顫抖着!
秦壽瞧見程妖精踏步走來,雙手無意識地作了個停止手勢,冷汗連連地說道:“岳父老丈人,STOP!停,停,莫要在靠近了,你手中的傢伙實在是,哦,不,別誤會,賢侄沒有別的意思,殺氣,岳父老丈人你老的殺氣實在是太重了,小婿怕怕啊!”
程妖精怒目一瞪眼的時候,秦壽頓時嚇得雙腳顫抖得更加厲害了,這個老流氓老奇葩還真的不是一般嚇人,連身後的小蘿莉陶月也嚇得差點哭了出來,瞧瞧,她那雙小手掐得自己後背一個勁賊痛那種。
程妖精模糊不解地瞧着一邊滿臉煞白的秦壽,一手摸不着腦袋迷惑不解地說道:“屎多?賢胥,什麼是屎多?瞧你熊樣,這有什麼好怕的?殺人是正常的事,哎哎,好吧,我丟了武器就是了!”
在程姍姍威脅似的目光怒視之下,程妖精撇了撇嘴一副我認輸投降的表情,一甩手中的宣花板斧,血跡斑斑的宣花板斧帶着螺旋般呼嘯聲,在秦壽目瞪口呆表情中直飛出廂房門外,外面傳來一陣長工們雞飛狗跳尖叫聲。
宣花板斧風火輪般在張長工腦袋幾釐米地方擦腦而過,正在雕刻的張長工整個人傻了眼,幾屢髮絲從他眼前飄落而下渾然不覺,快要完工的腐敗紅酸木衣櫃頂頭,顫抖着一把帶血的宣花板斧,張長工手中的雕刻刀掉落地面,整個人直挺挺地嚇暈過去。
“張工頭,張工頭…”一羣木匠長工們頓時喧譁大叫起來,瞧見紅酸木衣櫃頂頭顫抖帶血的宣花板斧,也不知道是不是張長工的血,反正張長工倒地是不真實的事實,長工們頓時慌了手腳扶起張長工,瞧見張長工完好無缺腦袋沒有開瓢才鬆了口氣。
聽到外面喧譁聲,其中隱隱約約傳來悲慼戚的呼喚張工頭聲,讓秦壽升起一股不祥的預兆,秦壽怒視一邊一副無辜模樣的程妖精大聲喊道:“光宗耀祖,外面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張長工出了什麼事?趕緊叫大夫過來瞧瞧!”
張長工現在可是秦壽的搖錢樹,要是他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什麼的,秦壽可是得不償失,貌似他也沒有得到什麼,罪魁禍首的程妖精還咧牙不屑一顧地撇撇嘴,彷彿剛纔那虛驚一場的意外不是他所爲般。
光宗耀祖四人檢查一遍外面虛驚一場後,秦光聲音從廂房外面傳了進來說道:“少爺,沒事,虛驚一場,張工頭嚇暈過去了,少爺,有個不幸的消息,紅酸木衣櫃毀了,盧國公爺的神斧一斧徹底破壞…”
程妖精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到一邊,大馬金刀地蹺起二郎腿,吊兒郎當地一手扣着鼻孔不屑一顧地說道:“切!心理素質不過關,本流氓出手還是有分寸的,哎呀呀,累死本流氓了,閨女,去端壇酒來好好犒勞一下老爹!”
程姍姍極其不情願地邁起腳步去準備美酒,她當然知道自己奇葩老爹喜歡什麼,走到程妖精面前的時候,故意擡起芊芊玉足想要踩程妖精,反應靈敏的程妖精馬上收回自己的大腳板,咧牙嘿嘿聲淫蕩笑話着踩空離去的程姍姍。
秦壽十分無語地瞧着一邊咧牙嘶嘴的程妖精,這個傢伙還真的是會製造麻煩,秦壽有些心疼地說道:“知道了!秦光,好生安慰外面的長工們,以後長工們的工作,儘量遠離廂房門口!”
秦壽一手輕拍開背後掐得自己賊痛的小蘿莉陶月,沒好氣地轉過頭瞧着一邊一臉賤笑的程妖精說道:“老流氓,事情辦的怎麼樣了?那些鬧事的不法分子,有活口沒有?問道什麼消息沒有?”
對於秦壽變臉王般的語氣,程妖精似乎早已習慣了,這個傢伙有事求人的時候,岳父老丈人叫得多好聽,沒事的時候老流氓叫得多順口溜,跟他的酒肉三損友還真是有的一拼,程妖精大咧咧地背靠着座椅,舒坦地緩解運動過量的老身骨。
程妖精一手扣着鼻孔,隨心所欲的大臉氣呼呼地說道:“抓什麼抓?全都死了,這些傢伙還真的是夠有骨氣,寧死不屈當俘虜什麼的,眼看沒有辦法離開,居然全都咬毒自盡了,瞧瞧,老流氓我可是第一時間前來跟你說說,連去皇宮報道都是押後的…”
秦壽沒有理會一邊滔滔不絕的程妖精,低頭滿臉慎重的表情沉思起來,這些鬧事的傢伙很顯然是某些大家族勢力的棋子,雖然現在自己是隻是破壞了對方的棋子,可還沒有揪出對方身份始終是個禍端。
他們想要幹什麼?爲什麼要在萬國朝邦盛會動手什麼的,至今一無所知仍然是個迷,是針對自己還是針對李老大什麼的,如果只是針對李老大的還好說,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要是針對自己的話,那就有點懸了!
秦壽想到這裡心中莫名其妙地顫抖一下,忽感後背升起一陣冰冷無力感,難以置信地自言自語地嘀咕着說道:“哦?服毒自盡?這分明就是死士的行爲,很明顯是有組織有目地的團伙,連幕後主謀都沒有揪出來,就全死了?他們的目地是爲什麼呢?”
這些事蹟秦壽在電視劇裡看多了,忽然想起什麼秦壽一拍自己的腦門,恍然大悟地說道:“對了,老流氓,那他們的屍體呢?可以辨認出來不?或者有沒有什麼特殊標誌什麼的,依我看,此事絕非如此鬧事那麼簡單,背後肯定有陰謀什麼的!”
程妖精聽到秦壽的話,點着頭說道:“嗯,這個確實是有點懸疑在裡面,賢胥,你還是死心吧,什麼也查不出來,這些人的臉全都是毀了容的,什麼標誌也沒有,連他們褲子也脫了仔細檢查過一遍,身上就幾個銅板什麼也沒有,地窖裡倒是搜出些硬弓什麼的,當然武藝還真有點不賴,老流氓我還損失了十幾名精兵!”
聽到程妖精的話秦壽無語了,徹底無語了,沒想到外表看似有些粗狂的程妖精,辦起事來還真的是粗中有細,這缺德的搜查還真是進行的夠徹底的,居然脫光死者的衣服裸檢什麼的,秦壽感到有些意外的是這些鬧事份子居然全是毀容的!
程妖精忽然之間猛拍自己的大腦門,清脆的巴掌響聲還真的是夠響的,小蘿莉陶月嚇得一個直哆嗦,清澈的大眼睛露出驚詫畏懼的目光,小身板嚇得琴琴發抖地躲到秦壽身後,秦壽也被程妖精自殘式的一巴掌嚇得小臉煞白的。
程妖精咧牙嘿嘿聲怪笑起來,銅鈴大眼瞪視着秦壽怪叫着說道:“哎哎,賢胥,少在這裡打岔什麼的,老流氓差點忘了,你是不是又研究出什麼新款的腳踏車?怎麼老流氓我不知道的?老實交代!是不是有什麼新玩意了?”
秦壽瞧見程妖精陰森森的目光,嚇了一跳搖晃着雙手解釋着說道:“沒,沒,真的沒有,哪裡有呢?你老聽錯了,真的,一定是你老聽錯了,小婿哪裡敢隱瞞岳父老丈人你不是?哪有什麼新款腳踏車不是?”
程妖精咧開兩排陰森森的大門牙,半威脅的語氣怪聲怪氣地說道:“真的沒有?那剛纔你跟那個吳王小屁孩嘀咕什麼?老流氓我耳可不聾,賢胥,騙人可不是什麼好事,你確定沒有忽悠老流氓我?”
秦壽左言右岔睜眼說着瞎話:“哪敢呢?就算有也是改進版的,跟你現在騎的差遠了,而且還是縮水版的,很苗條的,基本是走小屁孩的路線,高也只是一尺左右的娃娃車,岳父老丈人,難不成你也想要?”
秦壽被逼無奈把後世三四歲小屁股孩所騎的三輪車說了出來,至於新款的轎車款腳踏車,當然會改名字了,帶上遮風擋雨的烏龜殼還用腳踏車,肯定有些不和諧了,那可是升級版的腳踏車,當然是要起名自行車了,反正都是換湯不換藥忽悠這些古人還是可以的!
程妖精語氣深長地警惕着一邊的秦壽說道:“嗯?哪樣還是算了吧!小婿啊,萬國朝邦盛會快要來臨了,你可要加把勁多努力監管好城內的治安,莫要出現什麼岔子了,哎呀呀,美酒來了!謝謝閨女啊!”
程妖精一副長輩的嘴臉堅持不了幾秒鐘,一見到程姍姍提着五六斤重的酒罈進來後,頓時變成老酒鬼的嘴臉,咂巴着口水快要流出嘴脣,屁嗔地跑到程姍姍面前,一手奪取程姍姍手裡的酒罈,猴急地一手拍開酒罈泥封豪飲起來。
秦壽無語地瞧着一邊豪飲,一邊大呼痛快的程妖精,難不成自己家裡的酒缸就比你家裡的酒好喝不成?用得着如此這般嗎?程姍姍似乎瞧出秦壽心中所想的意思,悄悄地走到秦壽身邊,在秦壽耳邊一陣小聲地告密般嘀咕着。
聽到程姍姍小聲的爆料心聲,秦壽忽然升起一股同情程妖精的遭遇,家裡大夫人好武每天拉着他去鍛鍊身體,恐怕也只有他野獸般的身材才消受得起,正所謂百鍊成鋼,普通人估計不死少說也要半生殘廢,這該不會是程妖精不傳之秘的長壽小強命吧?
二夫人好酒聞名了,狼吞虎嚥地灌酒每天必修之課,程妖精貌似在家裡還真沒有享受過什麼叫幸福的美酒?二夫人幾乎把程妖精灌得雙腳虛浮才罷休,導致程妖精心生另一個外號,程二愣子!
幸好此時沒有出現所謂的工業酒精和假酒什麼之類的,要不然程妖精肯定是喝假酒嗝屁歷史名人了,能娶到酒缸婆娘程妖精算是幸還是不幸?可憐的娃,本少爺爲你遭遇不幸的坎坷命運祈禱,阿門!
程妖精幾口氣把滿滿一罈的酒罈放置地面,一手抹着嘴角的酒沫滿臉通紅地說道:“啊!好酒!好酒啊!哇哈哈,這酒味還真夠味,痛快,爽快!賢胥,老流氓我還要跟皇帝老兒報道,暫時不打攪你了!”
程妖精走着醉蝦般的步伐,整個人搖搖晃晃的猶如醉羅漢般,腳步跌跌撞撞地走着虛浮的步伐,滿嘴胡話地嘀咕着:“呃…奶奶滴,這酒勁頭還真的是夠足的,一,一個,咦?不對,是,是兩個?咋忽然多,多出兩扇門了?”
程妖精說完後整個人雙眼出現重疊般的身影,跌跌撞撞的他迎頭撞上廂房門,嘩啦一聲,整扇半閉合的廂房門在程妖精野蠻撞擊下碎成木屑,站立一邊的秦耀秦祖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馬上被程妖精撞飛出去。
秦壽目瞪口呆地瞧着程妖精發酒瘋般肆意破壞,一扇完整無缺的西廂房門又徹底報銷了,寒風呼嘯聲之中把秦壽吹熄過來,秦壽轉過臉瞧着一邊的程姍姍說道:“姍姍,你拿了什麼酒出來?你爹酒量有那麼差嗎?一罈酒就把他喝成這個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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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蘿莉陶月瞪大眼睛瞧着吱呀響個不停的破門,很顯然是某位醉酒的野蠻人所爲,好吧!要是木匠長工們不修善好房門,晚上又要吹寒冷的風雪入眠了,小蘿莉陶月想起晚上的睡眠,整個人臉蛋羞紅起來,水汪汪的大眼睛無意識地低垂着頭不敢看秦壽的背影。
程姍姍瞧見程妖精放置的酒罈,頓時掩嘴驚呼一聲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有些懊悔地低垂着腦袋賠禮道歉着說道:“呃…夫君大人,對不起,是,是你吩咐廚子經過幾次蒸釀出來的高度米酒,姍姍,匆忙間也不曉得,對不起…”
秦壽無語了,那可是五十幾度的酒啊!比起現在盛行的十幾度普通酒,可是要老命的,但願有人會扶程妖精回府,千萬別醉倒街頭凍死了,這就是典型的貪酒缸下場,酒雖好喝可也是傷身子啊!
趙國公府裡,長孫陰人一臉陰沉地來回踱步着,雙手無意識地顫抖着,也不知道是氣到的還是怎麼痛到的,寧遠將軍佟少卿翹首一邊,佟少卿低垂着臉不敢出聲,臉角腫起一片很明顯是被打的。
當然敢打他的除了滿臉怒氣的長孫陰人,還真找不出第二位如此放肆之人,佟少卿滿臉懺悔的表情低垂着腦袋,長孫陰人來回踱步走的時候,佟少卿眼神裡忽然顯現出一股意味深長的精光,一閃而逝之後恢復一片清明的目光。
惱羞成怒的長孫陰人對此沒有發覺到,此刻的長孫陰人正在生氣自己佈置的棋子,居然讓程妖精殺了個措手不及,一眨眼間就把自己精心準備的人全剿滅了,對此長孫陰人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精心準備置於秦壽死地的刺客,一下午時間就被人端了老巢,任誰也沒有什麼好脾氣,收到消息的長孫陰人就差沒有吐血三升的地步,忽然殺出的程妖精徹底地打亂了他的陰謀,此刻的長孫陰人有恨不能生咽程妖精的肉心思!
長孫陰人毅然轉身黑着臉,陰沉的目光緊盯着佟少卿說道:“少卿,老夫早跟你說過,要多密切注意那幫人的安全,這下好了,程妖精那老匹夫哪裡收來的風聲?還是一逮一個準,棋子全被滅了,你說說看,老夫該如何懲罰你的好?”
佟少卿一臉慚愧的表情解釋着說道:“大人,屬下失職了,屬下也沒有想到,秦壽那小子不知道哪裡收到風聲,今兒午時一過,就急色匆匆前來尋找程妖精,等屬下知曉的時候,也來不及佈置了!”
長孫陰人眯起雙陰沉的眼睛,注視着一臉悔過的佟少卿,冷哼一聲說道:“哼,秦壽?又是他!好,很好,別以爲你破壞了老夫的暗棋,老夫就沒有辦法繼續收拾你,哼哼…就讓你多囂張幾天!”
“是的!大人!”佟少卿低垂着頭不敢與長孫陰人對視,這個傢伙的陰險氣勢實在是太濃烈了,搞不好自己被算計裡面也不知道,與長孫陰人爲伍他時刻保持着腦袋的清醒,凡事都是經過三思而行。
長孫陰人沉思片刻,略顯乾枯的老手搭上佟少卿的肩膀,老手稍微用力地捻着佟少卿的肩膀,謹慎地提醒着他說道:“少卿,老夫交代你辦的事,現在辦得怎麼樣了?這次絕對不能在出現意外,知道沒有?時刻保持警惕的內心!”
佟少卿心中大吃一驚,猛然擡起頭有些畏懼與驚恐的表情,難以置信地打量長孫陰人,內心驚慌失措地說道:“是,大人,一切按照計劃進行之中,屬下會時刻保持警惕之心,絕對不會讓大人再次失望的!”
長孫陰人不動聲色地收回老手,老臉堪比變臉王般變成滿臉慈祥的模樣,揹着雙手淡淡地說道:“嗯,回去吧!裝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少卿,好好地替老夫辦事,莫要自作聰明,知道沒有?”
“是,是!大人,屬下不敢,屬下告退!”佟少卿滿臉冷汗地點頭應着,在長孫陰人冷漠的目光目送之下,佟少卿內心波濤洶涌難以平靜下來,拱着身子慢慢退出長孫陰人的大廳。
佟少卿走出趙國公府的大門,回頭瞧了眼刷金漆趙國公府四個大字,此刻的佟少卿忽然萌生一股無力感,‘看來自己還是小瞧了老狐狸,這個傢伙還真的是…’佟少卿開始重新審視起長孫陰人爲人。
(不容易啊!下個月1號終於開始安慰式上架,謝謝大大們的支持,雙喜臨門,衰公淚奔了,每天兩章回報大大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