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露殿裡,李老大整個人活像痔瘡患者病發,坐立不安地唉聲嘆氣着,薛高太監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模樣,猶如老憎入定不聞不問,他哪敢說話啊?現在是李老大(嗑)藥時辰,奈何聽聞小羔羊妖言惑衆之後半信半疑,至今還猶豫着要不要(嗑)藥了。
長生不老丹,後世稱之爲‘短命速死丹’,李老大聽聞昨日小羔羊彙報見識後,心生半信半疑之心,丟之可惜服之怕死,兩難之下李老大糾結無比,雖然有點危言聳聽的感覺,可有些事不信還是不行,特別是身居高位的天子怕死之餘又想要長命萬碎。
當然李老大現在最納悶的就是毛統領的消息,這個傢伙以往此時都會彙報秦壽那邊的消息,監視嘛~誰叫這個災星秦壽如此惹人矚目,特別是他府衙裡隱藏賊深的新式玩意,秦壽圈了多少錢李老大不知道,不過李老大可以肯定是有多沒少那種!
李老大琢磨不透地一手捋着龍鬚,龍目勝放出強烈的八卦光芒,似乎在等待着什麼人出現,李老大一手放下手中的奏摺,表情淡淡地說道:“薛高,什麼時辰了,毛統領爲何至今遲遲未傳消息回來?接應的侍衛還沒有消息嗎?”
薛高馬上從眼觀鼻鼻觀心狀態恢復過來,跑到一名負責算計時辰的太監身邊,薛高走回來低着頭小聲稟報着說道:“回稟皇上,此時已是未時下三刻了,至於毛統領的消息,至今還沒有傳回來…”
薛高的話還沒有說完,宮門外傳來一名侍衛稟告聲:“啓稟皇上,盧國公爺又跑到蕉園地窖偷走一串香蕉!”
嘶…李老大捋鬍鬚的手頓時一緊,幸好反應及時要不然鬍鬚肯定少不了,萬惡的妖精又來皇宮打秋風!李老大對程妖精土匪行徑無語言表了,土匪就是土匪,典型狗改不了吃屎的行爲!
李老大頗感頭痛地雙手緊抓着龍案,程妖精前來打秋風讓他感到十分的不痛快,李老大皺起眉頭不悅地說道:“嗯,朕已知曉了,退下吧!薛高,你也是,朕要好好一個人靜一靜!”
“喏!”薛高躬身慢慢地後退着,李老大現在心煩着事,他那裡敢逗留在這書房裡打擾?臨走時還不忘揮手叫上整理書籍的太監,整個甘露殿裡頓時顯得冷冷清清的,留下李老大一人獨自垂首發呆。
秦府西廂房,秦壽頗感煩躁地撓頭抓耳的,明兒就是大窮鬼李恪搬遷新王府喜慶之日,沒有像樣的衣服丟不起臉啊,特別還是衆多皇親國戚面前,標新立異一下自己特殊存在也好。
服裝,沒錯秦壽糾結的就是服裝,李敏那個小娘們居然敢放他飛機,昨夜叫她過來籤合作合同,現在倒好,一夜過去不見人影,耍人還是咋滴?自己西裝還要她拜託幫忙定製出來。
正在秦壽煩惱的時候,李敏一襲白衣縹緲地走進廂房,歉意十足地說道:“大人,不好意思,昨夜小女子在裁縫鋪研究大人圖紙,被大人精妙的設計所折服,一時沉迷其中不能自拔,忘記了預約時辰,還望大人恕罪!”
秦壽瞧見李敏姍姍來遲鬆了口氣,從抽屜裡掏出準備已久的合同說道:“哎呀,敏姐啊,來得正好,你來得正好,來來,趕緊把這份合同簽了,小子還以爲你失蹤了?敏姐,你可是讓小子好等啊!”
李敏聞言不可至否地笑了笑,一手拿起秦壽遞來的所謂合同,大致瀏覽了一遍都是有關賣衣服獲得利潤的分配大意,李敏想也沒有想直接拿起毛筆簽下自己的大名,至於蓋手指印還是免了,李敏拿出自己印章蓋上手印的部位。
李敏一手捧起所謂的合同,簽字的部位湊到遮蓋容顏的輕紗面前輕吹墨跡,一手遞迴給秦壽說道:“大人,你看這樣可以不?大人,小女子名字也簽了,章也蓋了,這算是咱們合作成功的意思嗎?”
秦壽小心翼翼地收回合同,點着頭露出笑臉說道:“可以,可以,呵呵,敏姐果然是豪爽之人,小子就喜歡和你這種豪爽之人合作,當然還希望敏姐莫要老喚小子大人,小子承受不起啊!”
李敏唉聲嘆氣一聲說道:“唉…大人謬論了,你是官小女子是民,理所當然,大人,你這份圖紙實在是難以修改潤色,小女子通宵達旦重新臨摹出一張新的圖紙,還望大人瞧瞧此圖可否入眼?”
‘尼瑪的,你民那天下還有平民百姓嗎?大帥鍋李靖可是一品國公爺耶!就算是義女也女憑父貴不是?’當然秦壽也只是心裡想想而已,人家不跟你套交情,也是理所當然的,秦壽早已心中瞭然。
秦壽一手接過李敏遞來的中山裝設計圖,栩栩如生比他畫的好不知道多少倍,秦壽大點其頭地說道:“嗯,不錯,不錯,敏姐,你這手繪畫手藝還真的是沒話說,小子有點自愧不如了,好,好,非常的好,簡直是完美無比啊!”
李敏接過秦壽遞回來的圖紙,對於秦壽的讚美似乎沒有過多接觸反應什麼的,只是點着頭並沒有回答秦壽的問題,遮擋容顏的輕紗目光如注地看着秦壽,一副等待你後面的事,秦壽一拍自己的腦袋醒悟過來。
秦壽從抽屜裡拿着四張圖紙說道:“敏姐,這裡有四張圖紙,麻煩敏姐幫個忙,幫小子明兒清早之前趕製出一套西服來,這兩張是休閒服,敏姐你可以隨意製作,這套西裝款式暫時不能外售,小子耍夠後,你在隨意製作出售,怎麼樣?”
李敏接過秦壽手裡的四張圖紙,仔細地看着四張圖紙的設計圖,越看越覺得精妙心中忍不住地佩服起來,李敏從新式服裝圖紙之中擡起頭說道:“哦?是嗎?那好吧,大人,這張西裝圖紙製造完後怎麼處理?小女子是交回給你還是…”
秦壽無所謂地雙手一攤說道:“你保管吧,反正這套西裝小子穿夠一個多月膩了,你在拿出來賣吧!廣告也打夠了,銷售起來也是快得多,敏姐,希望你遵守諾言,莫要偷偷摸摸製造一兩件給你義父啊,爲商之道品牌效應很重要滴!”
秦壽此時不得不警告一下李敏,誰知道她會不會陽奉陰違的?領導品牌潮流一直是秦壽所追捧的,本少爺身着時尚的潮流服飾,你們這羣鄉巴佬一樣的人沒有,想要?好啊,等本少爺耍夠了,把鄉巴佬好比拼的心吊住了,西裝一上市肯定是搶破臉。
秦壽看着一邊靜靜受教傾聽的李敏,接着說道:“敏姐,你也要注意一下品牌的包裝,新服裝上市要打着貴而不廉價的宗旨,首要市場主打皇宮、大臣、富商、有錢的文人、料子用最好的,不要怕這些大款承受不起,新事物總是會吸引好奇之心和比拼之心。”
秦壽一抹嘴角口沫,誇誇其談地說道:“當然,最重要一點就是品牌,一件好的商品,注重的是品牌名聲,其次就是裝修的問題,把店鋪重新裝飾一下,只招待有錢之人貴客,不能盲目什麼客人都接,要讓身份地位高雅之人感覺高人一等……”
李敏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可惜朦朧輕紗擋住秦壽瞧不見,李敏此時只恨自己沒有拿筆記下秦壽所言,腦海裡拼命地消化着秦壽的話語,看來義母所言不虛,這位小大人還真的是有一副好的商業頭腦。
李敏頗爲受教地站起身子,躬身行禮謝着說道:“小女子謝謝大人指導,小女子受教了,義母所言甚是,大人不愧爲商業能手,聽大人一番言語,小女子感觸良多,經商之道茅塞頓開!只是小女子不知大人所言店鋪裝修,是如何裝修法?小女子只好厚臉皮討教!”
‘有生意上門!’秦壽腦海裡頓時想起生意兩個字,腦海裡快速地整理着說辭,肥羊上門不宰白不宰,合作伙伴又怎麼樣?現在主打的是大力圈錢,要不然三千平方的超市何時才能建起?
秦壽一拍手豎起拇指頭誇獎着李敏說道:“問得好,敏姐,看來你的悟性不差,商業頭腦跟得上新時代的潮流步伐,裝修,顧名思義就是重新整頓裝修,把店鋪重新徹底修繕換樣,整出大唐獨一無二的新裁縫鋪,讓客人感覺到這買衣服就是崇高的榮譽,要抓住客人的這點內心做生意!”
秦壽瞧見李敏一邊低頭沉思模樣,唉聲嘆氣一聲說道:“唉…敏姐,對不起,小子不知道敏姐有困難,小子魯莽了,還望敏姐莫要責怪,小子斗膽問一句,敏姐是否可以對李家店鋪有自我做主權?畢竟裝修這事牽扯你們李家營業的問題。”
李敏幽幽嘆息一聲說道:“謝謝大人關心,小女子受教了,裁縫鋪小女子還能做得了主,聽大人一份肺腑之言,小女子茅塞頓開,義母臨走時早已全權交予小女子,事關店鋪裝修之事,小女子還望大人在次提拔一番!”
李敏抱着一番熱血雄心的態度,虛心地向秦壽討教着,如今李家裁縫鋪遭遇外軍突起勁敵搶食,李敏只好把希望寄託秦壽身上了,紅拂女不在這裡,帥鍋鍋李靖又不過問裁縫鋪之事,一切重擔落入她柔弱的肩膀承擔。
秦壽自我打廣告地吹噓着說道:“嗯,好吧,小子這裡剛好有一批專業值得信賴的裝修隊伍,專業貼心、技術一流、價格實惠,有他們爲敏姐你店鋪設計,絕對能整出大唐新時代新潮流的店鋪!”
李敏整個人傻了眼似的,至於秦壽所謂的專業貼心、技術一流,她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價格實惠她倒是聽明白了,繞來繞去還不是一個錢字,問題是秦壽自賣自誇至今還沒有說出要多少錢裝修!
秦壽拍着胸脯大誇着秦家酒樓說道:“敏姐,秦家酒樓裝修如何?你去過沒有?很好,去過就好,你瞧瞧哪兒環境怎麼樣?是不是大唐最完美的酒樓?這可是小子裝修班底一手策劃打造的,簡直是賓至如歸!”
李敏納悶地點着頭,她身爲長安土著居民,要是連最近聞名長安的秦家酒樓都不曉得,那她還是本地人嗎?哪裡的裝修她親眼目睹過,也在哪裡消費過,可以說是長安一絕,經常人滿爲患座無虛席,連她義父都是哪裡的VIP貴賓常客!
李敏無語地看着秦壽口水花噴噴的表情,尷尬地說道:“這個,大人,能說重點嗎?小女子只想知道裝修的具體費用,秦家酒樓小女子瞧得,小女子承認被大人提議說服了,價格,小女子只想知道大人裝修收費多少!”
秦壽豎起五指說道:“好說,好說,秦家酒樓以前裝修500貫錢,現在木料上漲,想要裝修秦家酒樓那樣規模肯定要翻一倍的價格,呃…敏姐,請問,你們李家裁縫店有多大門面?就是有多大,好估個價格!”
秦壽這時纔想起李敏家的裁縫店不知道有多大,看來有時間要抽空過去溜達一圈瞧瞧,現在還是磨刀宰宰這隻忽悠來的肥羊先,估價嘛,又不是準確的數字,後期可以慢慢在提議補價格什麼的。
李敏沉思了一會,心裡算計着義母的裁縫鋪面積大小,有些不確定地說道:“大概800尺左右,具體就是這麼大,小女子想問問大人…大人怎麼了?小女子的店鋪可沒有你們秦家酒樓那麼大!”
‘尼瑪的,什麼破800尺?考驗人換算數學了不是?400尺就是133.3333米,800尺不就是266.6666米了,糾結的換算啊,一個是面積一個是長度,根本沒有辦法換算!’秦壽頗感糾結地撓頭抓耳,就當她是270平方米的,四捨五入宰死肥羊。
秦壽沉思一會說道:“嗯,好吧,你那800尺的店鋪,小子估計了一下,大概1千貫錢裝修費用,木料人工全包在裡面,或者敏姐你自己買木料,小子收回100貫錢的人工費,準修工程估計十日可以完成。”
李敏早有心理準備,可沒想到秦壽還真的獅子大開口,一時難以決策高價的千貫錢裝修費用,猶豫一陣打着商量說道:“這個,大人,確切地說,裝修費用數目有點大了,小女子需要回去跟義父商議一番,過兩日給大人一個答覆,大人你看如何?”
秦壽一副不怕你不上當的表情,豪爽地說道:“當然沒問題,敏姐,你可以回去考慮考慮,小子恭候敏姐大駕,機不再是失失之不再來,考慮清楚在回答,記得幫小子準備好明天的西裝,敏姐慢走!小子不送了!”
秦壽目送着李敏心事重重的模樣離開,心中一副吃定你的表情,秦壽通過她急切的合作態度,就大概已經知道她陷入競爭對手漩渦之中,就算不問商業的帥鍋鍋李靖也會點頭同意的,開玩笑,他家婆娘的生意受阻,他會坐視不理?
秦壽堅持執行商人以利益爲先,趁火打劫是必不可少的,奸商嘛,無奸不商!秦壽算死帥鍋鍋李靖會妥協,要是紅拂女生意倒塌了,帥鍋鍋李靖也沒有勇氣去免得魔女大姐紅拂女怪責吧?
秦壽心情大爽地重新持筆繼續修改別墅大業,自己住的房子絲毫馬虎不得,要是建得歪歪扭扭的,浪費水泥鐵筋不說還浪費人工,一所房子建造還真的是要命,比起後世這裡建混泥土建築賊貴的!
小蘿莉陶月手抱着一摞摞的毛毯搬進廂房裡,一邊持筆修改別墅圖紙的秦壽瞧見忍不住一陣心疼,瞧瞧,這娃倔強的性子,那小山高的毛毯足有她人那麼高了,活像人形毛毯怪在走路般。
秦壽一手放下手中的毛筆,一把奪過小蘿莉陶月手中的毛毯說道:“小月,哎哎,你這是在幹啥呢?誰叫你搬那麼多毛毯過來的?你想熱死本少爺不成?嘶~還挺沉的,小月,你那兒弄來的?”
小蘿莉陶月香汗淋漓地一抹臉霞汗水,憋起小嘴說道:“少爺,這是老夫人吩咐的,現在初冬來臨,天氣慢慢轉涼了,夜裡很冷的,老夫人生怕少爺你着涼什麼的,特意吩咐小月拿毛毯過來!”
秦壽把毛毯往自己牀上一扔,恍然大悟地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啊!嗯,最近夜裡還真的是有點兒冷,小月,你冷不?要不要跟少爺一起睡?哎哎,怕啥呢?本少爺還不是怕你冷着了不是?”
小蘿莉陶月羞紅着臉,不好意思地扭捏着說道:“少爺,莫要嘲笑小月了,小月那敢呢?對了,少爺,老夫人說叫你去她那兒一趟,別這樣看小月,小月也不知道老夫人找少爺你有什麼事!”
秦壽愕然地看着小蘿莉陶月,瞧她一臉別問我我也不知道的表情頓感氣磊,秦壽頗感無奈地說道:“唉…好吧,小月,你幫本少爺鋪好牀,尼瑪的,最近真的是事兒多,挺煩的,這娘搞什麼?又找本少爺有什麼事呢?”
秦壽嘮嘮叨叨地轉身跑到抽屜,抽出一張紙匆匆離去,人才,管理人才一直是秦壽心中的痛,他現在終於領悟到後世大公司的苦衷了,連彪悍的‘招兵買馬’廣告的詞都蹦躂出來了,可見管理人才難得啊!
秦府大廳裡,秦夫人手拿着賬本算着賬,小花小瑤兩位婢女翹首一邊,時不時地擡起頭八卦地偷瞄着,可惜秦夫人執行秦壽獎罰制度不給力啊,沒有秦壽那邊高厚的福利制度,秦府有幾個下人不想削尖腦袋擠進少爺班底的?
小花小瑤兩位婢女酸溜溜地想起秦壽身邊的貼身婢女,瞧瞧人家小蘿莉陶月,現在正宗的超級小富婆,掌櫃少爺金庫鑰匙不說,每月的月錢抵得上她們兩位一年的工錢了,這人比人的待遇還真的是沒有話可說了。
秦壽踏進大廳的時候,馬上迎來小花和小瑤兩位婢女幽怨的目光,直瞧得秦壽汗濂無比,那目光好像自己寡情薄意拋棄她們一樣,秦壽頂着幽怨的目光心虛地說道:“娘,聽小月說,你找孩兒,不知道娘你找孩兒有什麼事?”
秦夫人合上賬本,一手揉着脹痛的太陽穴說道:“嗯,壽兒,你來了,最近客戶反映和意見很大,說我們賣單張的椅子和桌子什麼的,有欺騙他們錢的意思,責問我們爲什麼不賣一套?”
秦壽笑着說道:“娘,你莫要理會那些人,讓他們慢慢叫泱吧,愛買不買又沒有強逼他們去買,娘,你放心,就這樣繼續如此賣下去,傢俬不能賣全套,等他們乖乖地掏腰包慢慢淘吧,娘,你不會是找孩兒問這個問題吧?”
秦夫人沒好氣地瞪了秦壽一眼,嘆息一聲說道:“唉…你這孩子,你外公的壽辰你沒有出現,還好意思說?答應的事就要做到,你準備的禮物是不是該上繳了?娘等會還要過去看望他老人家!”
秦夫人也知道秦壽現在的處境,兩名落網的女匪首至今沒有逮捕歸案,她可不放心秦壽出門,秦家就他一個獨子,要是有什麼意外,斷了香火可是沒有後悔藥可以吃的,她也相信乾爹理解秦壽沒有去看望的苦衷,只好代步前去問候了。
秦壽從身上摸出一張紙,遞給秦夫人說道:“娘,孩兒早已準備好了,拿起吧,這是孩兒自己研究的補血補氣藥膳,叫外公的管家照着上面製造就可以了,小禮來的,大禮過一段時間孩兒親自獻上,沒事孩兒先行告退,事兒忙啊!”
“去吧,去吧,藥膳什麼來的?這孩子也真是的!”秦夫人無語地一揮手揮退秦壽,手拿着秦壽交來所謂的補血補氣藥膳,想不通秦壽又搞什麼花樣,秦夫人收起藥膳站起身子準備出門,她還要去店鋪順路經過秦王府去看看。
(收藏粉絲不給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