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重新坐回書桌椅子,小蘿莉陶月一手剝着皇宮禁蕉,按照秦壽的意思,常吃香蕉通便排毒,最重要的還是排出身體內化學丹藥毒素,秦壽不知道丹藥成分還好,知道了後飆出一身的冷汗,重金屬成分啊!
袁神棍可憐兮兮地被長工們憤怒壓制着,長工們能不憤怒嗎?這死神棍居然拿害人之物毒害他們的金豬,這分明就是想他們的金豬早死,金豬死了他們去那找如此好的待遇?分明是在斷他們的財路!
秦壽此時飾演起紈絝富二代子弟,愜意地享受小蘿莉陶月細心的喂蕉,兩位鐵匠長工娃羨慕地偷瞄着秦壽;馬上迎來兩位鐵匠老爹的敲腦袋警告,眼神怒視着自己不爭氣的娃,羨慕也要分地點場合時間。
兩位鐵匠老爹眼神透露出警告意味,少爺豈是你們兩位娃可以羨慕的?不該看不要亂看,莫要得罪少爺害老爹丟了工作;這也難怪兩位鐵匠老爹們生氣,畢竟這份高薪優厚工作實在是難得,秦府上下幾十號人都盼望着擠進秦壽班底。
此時秦壽腦海裡想着的是李老大的長女,長樂公主,據說性格聰慧開朗、爲人仁愛,長得冰肌玉骨、如花似玉反正就是三個字形容賊漂亮,以美聞名又擅長書畫,7歲獲得食邑三千戶,可見李老大和長孫皇后對她的寵愛!
大唐皇族工資哥小富婆最富有的,腐敗律法分配得賊吸引人,王爺食封八百戶,有至一千戶;公主基本三百戶,長公主加三百戶,有至六百戶,尼瑪的,食邑三千戶直追開國功臣了,不公平啊!
秦壽真的很想跑去皇宮問問李老大,你家閨女剛出世就帶兵領將了?寵愛也有個度吧?食邑三千戶這長樂公主還真的是超級小富婆了,尼瑪的誰娶了她打斷腳都不愁沒錢花了,嗯?是誰娶了她呢?秦壽沉思不語地擠破腦袋回想着殘缺不全的歷史。
長孫衝前?!臥槽!又是一筆骯髒的近親聯姻!而且還是嫁給長孫充錢貨!秦壽想起老歷史描述,貞觀七年(公元633年),長樂公主下嫁長孫無忌之子、宗正少卿長孫衝前,出嫁時的嫁妝規格還是腐敗的翻倍!
眼紅了,秦壽徹底眼紅了,長孫陰人的十一子沒有一個是好貨色,漂亮的美女就要嫁人啦~秦壽此時想着是不是磨刀先把長孫充錢給宰了,免得白富美的長樂公主落入牛糞之上,長孫陰人貌似還是跟秦壽有仇恨的。
‘呃…貌似這長樂公主小富婆是短命相啊!活不過23歲就嗝屁了!’秦壽想起紅顏薄命頓感興致乏乏,‘氣疾’類似現在呼吸系統疾病,‘捧心之苦’似指心臟疾病,兩者都是典型的高血壓併發症,得,兩大遺傳病症還是少惹!吃不到葡萄嫌酸的禽獸。
秦壽一手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想起清河小公主的話,暗自嘀咕着自言自語:“尼瑪的…這長樂小娘們想幹啥呢?送飛雪丹給小清河這事都幹得出來,想毀容小清河還是怎麼滴?是故意還是無意?納悶了…”
小蘿莉陶月豎起耳朵傾聽着秦壽小聲嘀咕,八卦的杏子眼露出鴨綠江的光芒,粉嘟嘟的小嘴聽到秦壽嘀咕聲音頓時撇撇嘴,‘少爺還真的是事多不怕扛,吃在碗裡看在鍋裡,大唐公主有那麼好相處的嗎?兩打不夠還有湊夠三打四打開麻將臺?’
“哎呀,差點忘記了李老大給本少爺寫了什麼,不會是嘉獎吧?”秦壽想起小羔羊臨走時急急忙忙給自己塞來的書信,從書桌面上拿起腐敗的燙金書信殼,空空書信殼沒有寫名某某親啓之類的字。
秦壽抽出燙金書信殼裡面一張紙,攤開來看後頓時感到頭一陣大,尼瑪的…又是萬惡的文言文,少寫這些讓人頭疼的文字不行嗎?秦壽頗感吃力地瀏覽着裡面的內容,特別是看到壹貳叄肆伍之類大寫頭疼數字,秦壽就忍不住地犯渾。
越看秦壽是越心驚,這羅列出的二十幾條全是要用腐敗的檀木製作,檀木啊!擦你大爺的,想要本少爺破產?一根檀木料就數貫錢,李老大這羅列出來的一套套傢俬要求,得,沒上千貫錢下來想都別想,定金什麼鳥玩意也沒有支付,太不厚道了!
秦壽正想事想得出神,耳邊傳來胡籟的焦急的呼喊聲:“少爺,少爺,呃…少爺莫惱,小人只是想問問,這神棍如何處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午時三刻已到,小人們,嘿嘿…”
‘吃吃,吃個毛啊!本少爺都快要被逼得破產了!萬惡的李老大,這是趕盡殺絕還是逼得自己踏上打劫之路?’秦壽此時恨不能重操舊業,磨刀去打劫湊錢了,上千貫錢去哪裡湊?還是限定十日之內完成,這不是逼得自己走上舊路?
胡籟瞧見秦壽怒視被打斷想事,尷尬地解釋着快吃中午飯了,他們五人這樣壓着袁神棍也不是辦法,要吃飯啊!現在秦府一下多出那麼多人,廚房的飯量有些侷促,基本忙不過來,手腳慢的在等兩刻鐘飯熟了來報道吧!
‘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沒有邁步過去的坎,大不了本少爺不接就是了,本少爺現在窮蹦了,除非你皇帝老兒拔款付定金先,否則一切免談!’秦壽只能灰溜溜地收起霸道的旨意,沒錢什麼事也辦不成!
袁神棍可憐兮兮的模樣,乖巧地躺在地面不敢亂動,只要他動彈一會胡籟黑腳會毫不猶豫招呼過來,什麼人嘛~仗勢欺人亂用暴力,想到他堂堂一位算無遺策的神棍,居然落到如此下場,忍不住地心酸不知向哭喪。
最可恨的還是連他收的弟子清風也棄他離去,獨自還俗泡妞把妹去,心寒啊!想當初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清風,如今羽毛豐滿了就拋棄自己,都怨自己吃飽撐着算出大禍臨頭的卦,嚇跑了清風小弟子,袁神棍心如滴血!
秦壽聞言愕然了會,這裡的時間算計秦壽還真有點頭暈腦脹感覺,一手摸着下巴低頭沉思着說道:“哦?午時三刻了?嗯,好吧,小月,去,叫廚子多準備飯菜首先提供本少爺這邊,本少爺這兒伙食首當其衝要照顧好!”
秦壽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準備挖地基的蔡敨那班建築工程隊,挖地基可是一份苦力活,消耗體力巨大不說,還有挖五百多平方的一米深的地基,工程量是很大的,這裡沒有後世的挖土機那麼方便,全是人工來挖那有挖土機那麼快?兩三個小時就全挖好。
秦壽沒有聽到小蘿莉陶月的回答,忍不住地轉過身瞧了一眼,秦壽頓時無語了,小蘿莉陶月小嘴裡快速地嚥着大內皇宮禁蕉,秦壽沒好氣地說道:“小月,你撐那麼多香蕉中午不用吃飯了嗎?”
小蘿莉陶月趁機偷吃着李氏皇朝的大內禁蕉,正所謂有得吃不吃白不吃,被抓個現形的小蘿莉陶月羞愧地說道:“啊?哦,少爺,這皇宮禁蕉實在是太好吃了,小月忍不住,呃…少爺莫惱,小月這就去通知廚子去!”
怒了,啥人啊?秦壽目送着小蘿莉陶月跑出廂房門,秦壽對這位貼心的婢女陶月簡直是又愛又恨,乖巧起來膩死人那種,渾事起來氣死人不償命,特別是最敏感的熱水事件,幾乎每天上演着。
有血淚史教訓的秦壽醒目了,每次洗澡之前都會自己泡冷水,小蘿莉陶月被貼上信不過單位標籤,不給她幹這活眼淚嘩嘩直流不停,得,秦壽自認倒黴地每天上演着,自己動人免遭魚池的洗澡工作。
秦壽瞧了眼安靜不吵不鬧的袁神棍頗爲怪異,要不是有五位長工們在一邊看着,秦壽還真以爲袁神棍逃跑了,秦壽一揮手說道:“胡籟,王鐵匠,把袁神棍給本少爺帶過來,本少爺有話要問他!”
“是,少爺!”胡籟和王鐵匠兩人押起袁神棍,其餘三位長工們後退一邊,看着袁神棍被押到少爺的書桌前;袁神棍一副無精打采的表情,在秦壽玩味的注視之下,灰溜溜地低着腦袋,不知道秦壽這是又要幹什麼?
秦壽瞧了眼老實多的袁神棍,手指輕敲着書桌淡淡地說道:“嗯,袁神棍,本少爺也不想跟你多廢話,本少爺瞧你還有點坑蒙拐騙的真本事,算得上是淫才,這樣吧,給你個建議好好考慮,怎麼樣?”
袁神棍被胡籟和王鐵匠兩人鉗制着手臂,揚起頹敗的老臉嘆了口氣說道:“驢友兄,瞧瞧貧道這番模樣,還有得選嗎?是福是禍躲不過,貧道早已看透了,驢友兄,是爺們就痛快點吧!”
秦壽豎起拇指頭誇獎着袁神棍說道:“好,本少爺喜歡爽快之人,道兄,眼下有兩條路給你選,一是選擇服從,真心實意跟本少爺混,吃香喝辣少不了你的份;二是抗拒不從,本少爺揍爽了,心情爽了,自然放你一條生路,怎麼樣?好好考慮一下!”
秦壽爲了詔安這位袁神棍,連稱呼也改變了由神棍變成道兄,語氣也變得十分客氣,算卦如此賊準的神棍秦壽又怎麼會錯過?封建社會可不比後世的河蟹社會,到處充滿殺機商機什麼鬼玩意,經過兩次災難後秦壽不得不信了,今後破災消福全靠袁神棍了。
袁神棍有些驚愕地看着秦壽,他沒有想到秦壽會招攬他,開始他還以爲秦壽要他選哪種酷刑,沒想到居然是拋出橄欖枝,袁神棍有些迷糊了,他實在是猜不透秦壽的用意,臉色變幻莫測地想着秦壽的用意。
袁神棍愕然片刻,疑神打量着秦壽,瞧見他一副信誓坦坦的模樣,袁神棍一副萬事好商量的表情說道:“哦?驢友兄,原來你想招攬貧道!好說,好說,只要驢友兄你說實在的話,解惑貧道心頭之謎,萬事好商量!”
秦壽瞧了眼有些意動的袁神棍,搖頭嘆息一聲說道:“好吧,道兄,咱們明人不說暗話,老實說吧,本少爺看重你的卜卦相術,當然如若你還有什麼本事,本少爺也雙手歡迎,高薪待遇什麼少不了,胡籟,王鐵匠,鬆手吧!”
秦壽一手示意胡籟和王鐵匠兩人鬆手,現在是坦誠相邀時候,在束博着袁神棍怎麼也說不過去,如果袁神棍真心想要投靠自己的話,秦壽深信這將是一大助力,以前遇到兩次都是沒時間或氣惱,現在可以坐下來心平氣和談談了。
秦壽努嘴示意着一邊站着胡籟說道:“胡籟,去,幫本少爺搬張椅子來,道兄,不知道你考慮的怎麼樣?只要你真心實意跟本少爺混,前提舊事一筆勾銷,本少爺昔人才重人才,不虧待自己手下!”
秦壽瞧着袁神棍逐漸平復的臉色,加重語氣地說道:“道兄,本少爺也不怕老實告訴你,本少爺有一大堆稀奇古怪新玩意,具有跨時代意義,改變大唐如今風貌,奈何人才不足,缺少像樣的左右臂扶持,本少爺知曉你也喜好新事物,這裡正是你發揮之地!”
秦壽想起袁神棍把自己腳踏車分屍,還有他那蒙人的煉丹火藥技術,沒炸死他算是奇蹟了,可以看出他對追求新事物的執着,這樣的人才值得培養,雖然年紀老了點,湊合用着就是了,在說歷史也沒有記載他什麼時候嗝屁的,說不定又是禍害人間的程妖精長壽星一族的,歷史記載程妖精可是長命鬼,二十四功臣裡生命力最頑強的超級小強!
袁神棍在秦壽多番言語詔安之下,搖頭嘆息一聲說道:“驢友兄,好吧,老實說,貧道確實被你打動了,在說現在貧道也沒有後路可選了,師門不幸劣徒棄師,唉…罷了,罷了,貧道跟驢友兄混就是了!”
秦壽從書櫃抽屜裡拿出一份跟張長工一樣的合同,這份合同蓋過老流氓造假的印章,屬於比較有說服力的正式合同,袁神棍簽完字之後也不怕他反悔什麼的,程妖精的惡名誰敢去惹?除非不想在大唐混了!
秦壽把合同放置桌面哈哈大笑着說道:“哈哈…好,好,道兄果然是爽快之人,預防有什麼變卦,這裡有一份合同什麼的,勞煩道兄親自瞧瞧,簽下大名蓋上手印,秦府今後就是你的家,莫要小覷這張紙,老流氓程妖精知道吧?公證人!”
“知道,知道,好,貧道好好瞧瞧!謝謝,謝謝…”袁神棍汗流滿臉地點着頭,一邊謝着胡籟搬來的椅子,坐在椅子上看着合同,程妖精這位皇城臭名遠昭惡霸,他要是不知道他還混個屁啊?世人皆可得罪,這位混世老流氓跟當朝天子皆不可得罪啊!
袁神棍汗流滿面看着手中霸王條列合同的時候,廂房門外傳來急色匆匆的腳步聲,蔡敨滿臉大汗地跨步闖了進來大喊道:“少爺,少爺,好消息,好消息,有重大發現,小人發現內…呃…”
蔡敨這時才發現廂房內人員還真不少,五位長工們翹首一邊不知道幹什麼,少爺書桌對面坐着一名身穿道袍的袁神棍,蔡敨瞧見他手裡拿着高級合約,不僅有點羨慕起來,貌似這份合約只出手過張長工,現在又增加一位了!
秦壽擡起頭看着蔡敨擠眉弄眼的表情,心生疑惑忍不住地納悶起來,秦壽忍不住地有些好奇說道:“蔡敨,你發現什麼了?擠眉弄眼的幹什麼?說吧,沒事,這裡在座的都是自己人,不用遮遮掩掩的。”
蔡敨尷尬地撓着頭,有點不怎麼好意思地說道:“啊?哦,好的,少爺,剛纔小人上茅房的時候,當時憋的急一時忘記關茅房門,正拉得爽的時候,見到府裡一名夜香工鬼鬼祟祟的,緊接着又有一名…”
胡籟和王鐵匠還有段祥三人頓時冷汗連連,這蔡敨還真的不是一般強悍,上茅房居然不關門,要是府裡有婢女什麼的內急,冒失衝進去還不白便宜了他?要知道茅房都是雙人份的,就算大白天裡面也是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那種。
秦壽黑着臉總算聽明白蔡敨的話,原來這個傢伙誤打誤撞碰上府裡的內奸了,也就是李老大派來監視自己的間諜,秦壽有點好奇這個蔡敨在不怎麼寬敞的茅房,是怎麼辦到沒有被內奸發現自己的?
竟然蔡敨不說秦壽也懶得去八卦,肯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人家費心費力發現內奸,秦壽也不好意思去刨根問底,免得傷人家強烈的自尊心,好過五位無良的長工們露出八卦光芒,啥人呢?內涵點行不?
秦壽現在無語了,李老大派來的內奸還真是強悍啊!爲了完成使命算得上是忍辱負重了,尼瑪的…夜香工!倒糞水的苦力活,茅房探聽情報和掩飾身份最佳場所,下人八卦經常結伴上茅房,連蹲個茅房也會八卦無極限!
秦壽想起可恨的內奸冷笑着說道:“嗯,很好,哼哼…內奸?!蔡敨,你記得那名內奸相貌吧?好,本少爺稍後慢慢整死這內奸,叫你的手下暫停挖地基的工作,本少爺親自提升這位下九等的夜香工去挖地基!”
“啊?哦,是!少爺,那些拆下來的木料如何處置?堆放在工地也不是辦法,佔地面啊!”蔡敨傻諤諤地應着秦壽,忽然想起那些南廂房拆卸下來的木料,蔡敨開始頭疼怎麼處理,堆成一堆佔地方不說,嚴重妨礙施工啊!
秦壽一手敲擊着桌面說道:“嗯,蔡敨,這正是本少爺正要說的事兒,午時過後,把隔着的牆給本少爺拆了,把所有木料堆到隔壁去,明白沒有?隔壁的房子現在屬於本少爺的了!”
蔡敨開始聽到秦壽的話嚇了一跳,當他聽到隔壁黃土狗家屬少爺後愕然片刻,心中忍不住地佩服起秦壽來,拆牆是他拿手活簡單至極,蔡敨點着頭說道:“好的,那少爺還有什麼吩咐沒有?沒有的話小人先行回去了!”
秦壽想了會點着頭,一手揮退着蔡敨說道:“嗯,去吧!道兄,怎麼樣?看完沒有?看望蓋個手印籤個名什麼的,你也瞧見了,本少爺現在很忙啊!沒有時間招呼啊,忙完之後還要安排你房間!”
袁神棍放下手中的所謂合同,至於裡的條列基本是獎優罰劣,袁神棍點着頭拿起毛筆,一副還算滿意的嘴臉說道:“驢友兄,貧道對你所謂的合同沒有異議,好吧!貧道這就簽字,唉…”
秦壽露出一副勝利的笑容,眼睛一直瞧着袁神棍持筆簽下自己的名字,末了還蓋上自己的手指印,袁神棍正式成爲秦壽的班底一員猛將啊!日後許多跨世紀的工程都出有他的身影,現在暫時不題。
秦壽心情大爽地說道:“好好,哈哈,道兄,咱們合作愉快,王鐵匠,帶道兄去廂房側院找一間舒適的房間,不許怠慢道兄,知道沒有?好,道兄,本少爺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選好房間後你可以自己回去打點行李過來,千萬莫要跟本少爺打馬虎眼什麼的,後果你應該知道?”
秦壽說完之後沒有理會一邊翻着白眼的袁神棍,有的時候該點醒的還是要點醒,秦壽站起身子徑直往外走去,他現在要處理李老大的內奸,把這位內奸調遣去幹挖地基的苦力活,就算李老大知道了又怎麼樣?本少爺一副打死不承認知曉,你能耐本少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