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雄和黃炳兩人憋紅着臉,一副想笑不敢笑的表情,鼓起兩腮的模樣活像兩隻人形蛤蟆,兩雙眼睛一直注視着帶頭走路的秦壽大官人,想起秦壽狗爬式游水姿勢,兩人肚皮又開始抽筋般極其難受。
特別是秦壽後面破破爛爛的衣服,堪比乞丐裝還要乞丐的官服簡直是新式無比,前面完整無缺後面掛麪條似的,潔白的後背還顯露出十幾鮮紅的爪跡,狗熊利爪撕衣服技術還真的是一流,瞧瞧,那整齊掛麪條式的衣服碎片,簡直堪稱行雲流水傾世之作。
秦壽黑着臉在前面走着,後面兩位無良獄友猥褻的笑意,秦壽不用回頭看一樣可以猜到,怒了,秦壽當然知道他們兩位在嘲笑什麼,要不是看在他們兩個對自己有救命之恩,秦壽還真升起殺人滅口的想法,囧事全被他們兩人看見了啊!
黃炳實在是看不過眼了,好心地提醒着秦壽說道:“大人,你不是收藏了一件褻衣嗎?何不拿出來遮蓋一下後面?呃…大人,小人也是爲你身子着想啊,瞧瞧,現在秋高氣爽的,又臨近初冬,山風又賊大的,你不怕着涼嗎?”
秦壽轉過身雙眼緊盯着黃炳和周雄,眼睛滴溜溜地亂轉不知道在想什麼,一手摸着下巴點着頭,確實,現在臨近秋末山風帶着陣陣涼意,特別是後背狗熊撕爛的衣服衣不遮體的,賊涼的!
周雄似乎想起了什麼,大點其頭一副小人爲你好的表情說道:“嗯嗯,對,對,大人,你猶豫個啥勁呢?身子骨要緊啊!要是風寒了,那可麻煩大了,這荒山野嶺的,哪裡來的大夫幫大人看病?”
土匪女首領紫萱不是正在找罪魁禍首嗎?現在正好是哄騙罪魁禍首自動伏法時候,死道友好過死驢友啊!秦壽大官人披着褻衣滿山跑,就算遇到紫萱大當家的,肯定認定秦壽是淫賊,就算被抓着了起碼也可以倖免殘廢五肢的光榮下場!
秦壽忍不住地鄙視兩位同牢獄友,警告着說道:“尼瑪的,你們兩個無事獻殷非奸即盜,沒安好心啊,罷,罷,本大人要是有什麼好歹,你們兩個也別想跑,本大人有什麼三長兩短的,也要拉你們兩個一起墊背,少在本大人面前使壞水!”
黃炳滿臉大汗地搖晃着雙手,吞吞吐吐地說道:“啊?這個…那個,哪敢呢?給小人十個膽也不敢啊!呵呵…真的,大人,小人那敢使壞水呢?真的,大人,小人都是爲你身子骨着想,周兄,你說是不是?”
周雄一手抹着額頭的汗水,心虛地點頭哈腰說道:“是是,大人,小人也是這麼想的,身子骨要緊啊,要是大人感染風寒,小人實在是束手無策了,大人你英明神武,小人哪敢在大人你面前使壞什麼的?”
秦壽從褲頭裡抽出皺巴巴的牡丹勝放褻衣,甩了甩皺巴巴的褻衣說道:“少在本大人陽奉陰違的,警告你們,要是本少爺被那瘋婆娘逮到了,你們兩個也脫不了關係,來來,幫本大人繫上,尼瑪的,內衣外穿亞超人啊!”
周雄和黃炳兩人聽到秦壽的話頓時哭喪着臉,至於秦壽口裡所說的亞超人是什麼玩意他們不知道,他們只知道要是碰上紫萱和她的婢女,三人肯定沒有好日子過,五肢殘廢是少不了,至於五肢是什麼意思,他們至今雲裡霧裡的。
蓮花山寨裡,上千名府兵清點着收繳到的土匪財產,一箱箱金銀珠寶之類的飾品搬擡出來,十幾名伙伕生火造飯準備將士們的早點,整個蓮花山寨顯得一片熱火朝天的,肥羊商人們早已連夜被返回的府兵護送回城。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雙目冒着狼光,眼睛死死地盯着一箱箱的金銀珠寶,要不是老年版程妖精在此,他們恐怕要卯出隨身攜帶的短斧威逼利誘清點的府兵了,負責清點的府兵心驚膽顫地清點着金銀珠寶,身後三雙赤裸裸貪婪的目光實在是讓他感到畏寒。
程妖精頗感惱火大馬金刀地跨坐一邊,自己匹寶馬居然讓人給偷了,要不是連夜護送商賈的府兵回報,程妖精至今還不知道自己寶馬被賊子騎走一事,最可恨的是偷馬賊還留下肺腑人心的感謝留言。
‘此馬乃千里挑一之寶馬,烈性還非同小可,脾氣暴躁之餘又不失大將之風,觸及必踹,常人不可摸也!此馬堪稱別摸我,失主如此浪費棄之郊外,實屬暴殄天物,爾等不願此馬……’
總之現在程妖精就是很惱火,那匹寶馬可是老寶馬了,戰亂時期一直陪伴着老年版程妖精,戰功顯赫程妖精非此馬不騎,真的真可謂是無馬可代替,三打青春版程妖精也沒有那老寶馬如此年長。
怒目衝冠的程妖精確實是無人敢去打擾,誰活得不耐煩了敢去打擾現在程妖精的火氣?瞧瞧三打青春版程妖精,都醒目地躲到遠遠的地方,心裡打着金銀珠寶的鬼主意,從他們三打無規律變化的手勢可以看出,隨時有抽短斧打劫的意思。
一批百人隊府兵風餐雨宿般,拖着疲憊身軀回到暫時紮營的山寨,他們百人隊是奉命前去追蹤程妖精被盜的老寶馬,百人隊府兵沿路追查馬腳印,奈何到達了虎牙山地界就失去了蹤跡。
百人隊府兵執戟長滿臉疲憊地走到程妖精面前,瞧見程妖精擡頭怒瞪自己的模樣,頓時有點心慌地說道:“將軍,末將馮筱之無能,追到虎牙山地界徹底失去賊子蹤跡,還望將軍責罰!”
程妖精堪比六尺身高豁然站起,粗獷大手一把勒起執戟長馮筱之的衣領,兩排陰森森的門牙展露出來說道:“虎牙山?瘋小子,你可沒有記錯?好好,大膽賊子,居然敢偷老流氓我的老寶馬,活膩了!”
馮筱之頂着口水花噴噴似的程妖精怒罵聲,不敢多言可憐兮兮地點着頭,任憑程妖精噴出來的唾液噴滿一臉,整個人被程妖精舉起半空之中,宛如老鷹抓小雞似的,可憐啊!馮筱之慾哭無淚地晃動着雙腳。
虎牙山距離長安城也只有五里不到,距離這邊蓮花山寨也是隻有三裡的路程,虎牙山之所以稱之爲虎牙山,是因爲山峰有點像老虎的牙齒,七百多米高的山峰拔地而起,山頂風景迷人站在山頂可以俯視整個長安城全貌。
程妖精大手一甩掙扎不已的馮筱之,扯起大嗓門大聲喲喝着說道:“哼~竟然是在虎牙山消失,那麼偷馬賊肯定在虎牙山一帶,衆將士聽令,速速填飽肚皮,一刻鐘過後馬上出發,進軍虎牙山,押送隊伍負責把收繳財務押回城裡。”
伙伕頭子聽到程妖精的軍令整個人驚呆了,手中的大鍋勺哐當落地,略顯肥胖的身軀抖了兩下,整個人傻了眼地說道:“將軍,這將士們的米粥兩刻鐘也熬不好,是不是急了點?”
程妖精吹鬍瞪眼地怒視着伙伕頭子,脾氣顯得十分暴躁地大聲吼道:“熬不好也要吃,而且還是現在就給本將軍啃下去,難嚥也要吃下去,軍情瞬息萬變,耽誤不得!發什麼愣?是不是飽了?飽了馬上出發!”
程妖精打橫蠻不講理地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傻了眼的府兵野蠻無比,清醒過來的府兵們一窩蜂地跑到伙伕造飯的地方,拿着碗筷盛起還沒有煮開的米粥,手快的啃半生不熟的米粒,手慢的喝水飽吧!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全軍速度之最,三打人渣拿着大碗盛滿一碗半生不熟的米粒,嘶嚕嘶嚕~~厚顏無恥地咽啃着半生不熟的米粒,直氣得後面趕來的府兵們牙癢癢的,這三打敗類太無恥了,一點米粒也不留後人!
程妖精現在急啊,那匹老寶馬趁現在還不認生之前找回來,要不然跟賊子發生感情,那可就麻煩大了,自己多年培養的默契感情就要功虧一簣了,戰場上有那匹老寶馬程妖精可謂是所向無敵。
程妖精向來奉行無敵三斧半,戰場上打得過就拼命,必殺技野獸狂舞火力全開,打不過就拍拍屁股跑人,老寶馬對逃跑要領熟門熟路,幾乎是心靈相通的感應,真正達到了最高的無恥人馬合一境界。
至於程妖精的必殺技野獸狂舞,當時程妖精正值中年期版本,相約酒肉損友秦叔寶喝酒,秦叔寶喝得伶仃大醉的時候稀裡糊塗指點一番,三分醉意的程妖精在酒力助興下,舞舞生風耍出日月無光的野獸之舞,誤打誤撞地創造出秦叔寶爲止汗濂的野獸狂舞!
虎牙山後峰,一條崎嶇登山道路顯露出來,三名衣衫顯得有些襤褸的獄友們滿臉暴汗表情,虎牙山地勢險要四周接連高矮不一的小山峰,想要回長安城必須翻過虎牙山,除非三人去爭當開路先鋒砍樹開道另闢新路。
秦壽後背圍着女式專用產品褻衣,遮住了後背乞丐裝的官服,靈活靈現的牡丹盛放圖頗爲吸引人,特別是後背鼓起的兩個背骨,畫圓點睛般讓人聯想起兩座山峰,瞧瞧,周雄和黃炳兩位貧困王老五眼睛都沒有離開過。
兩位無良的獄友把秦壽幻想成美豔女子,一副沒有穿衣服身穿褻衣勾引人的畫面,兩位無良的獄友露出想入非非的表情,就差沒有點燃體內的獸性把秦壽推倒,貌似這裡也是荒山野嶺的,喊救命也沒有用不是嗎?思想活躍啊!
秦壽忽然感覺到後面兩眨火辣辣的目光,轉過頭看見兩位無良的獄友模樣,頓時怒了,尼瑪的,什麼人啊?本少爺可不好背背山,說真的秦壽還真怕這兩位無良的獄友獸性大發。
誰知道他們會不會關久了憋得難受什麼的,錯把男人當女人就樂大了,再說他們可是兩個自己一個人,最倒黴的是這裡又是荒山野嶺的,真禽獸起來簡直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怕怕啊!
秦壽整張臉冒出黑線,怒目相視地看着他們兩個,大喝一聲喚醒兩位想入非非的無良獄友:“哎哎,幹啥?幹啥?別露出淫蕩的目光注視本大人,尼瑪的,兩心裡變態的傢伙,看毛看啊?你們開路,快點,上山!”
周雄和黃炳兩人在秦壽喝斥聲中清醒過來,羞愧難耐地偷偷瞄了眼板起臉的秦壽,在秦壽怒叱之中灰溜溜地帶頭爬山,周雄和黃炳兩人頗感羞愧難耐,失禮啊!居然在大人面前露出那讓人無語的表情。
周雄感到氣氛有點壓抑,邊爬着上山路邊轉過頭說道:“大人,呃…別介啊,剛纔你那後背實在是太吸引人了,嘿嘿…大人你放心,我們興趣很正常,呃…好好,不說了,對了,大人,小人想問一下,五肢是什麼意思?大人你知道嗎?”
秦壽在周雄轉過頭的時候就怒目相對了,秦壽狠狠地瞪視着周雄,這傢伙越說越讓人覺得可氣,要不是此時他們二對一,秦壽還真的想抽這個傢伙一頓,聽到五肢兩個字秦壽翻着白眼,一副你丫是文盲的表情。
黃炳想起紫萱的話忍不住地哆嗦起來,虛心地問着一邊貌似知曉的秦壽:“是啊,是啊,大人,你知道嗎?這所謂的五肢一直困擾着我們兩人,說真的我們做跑腿商人這麼久,還真的沒有聽聞過!”
秦壽鄙視着兩人說道:“切,五肢都不知道?虧你們兩個還是見識多廣的跑腿商人,聽好了,五肢其實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只有我們男人才有,至於女人嘛~嘿嘿,只好靠邊站了,這就是第五肢,你們懂了?”
秦壽一手指着自己的胯下指點兩人迷津,周雄和黃炳兩人先是愕然緊接着臉色慘白起來,現在他們終於知道五肢的含義了,周雄和黃炳兩人心裡情不自禁地暗罵起紫萱的狠勁,這玩意哪裡可以隨意動的?
虎牙山後峰,秦壽他們剛爬沒兩刻鐘時間,紫萱和樸秀珍兩人身影展露出來,兩人在森林尋找一遍無果後轉出小溪邊喝水止渴,正好在小溪與河流分岔沒多遠的地方發現破碎的衣物。
紫萱撿起來後通過判斷正好是秦壽的官衣,於是兩人沿路尋找到了三人行走過的蹤跡,一路狂追一直追趕到虎牙山這裡,兩人環視着整個山峰周圍環境,除了一條上山的崎嶇山路,其餘都是荒草叢生樹木林立的原始森林。
樸秀珍沿着崎嶇山路一路往上看,忽然發現山頂道路若隱若現的三名模糊身影,樸秀珍驚呼一聲說道:“啊!小姐,你看,奴婢發現他們三個了,是他們,一個也沒有少,他們上山了!”
紫萱順着樸秀珍手指的地方瞧了眼,山頂道路空無一人,紫萱半信半疑地說道:“是嗎?怎麼不見蹤影了?好吧,秀珍,咱們走,追上他們,這次絕對不能在讓他們跑掉了,一定要殺了他們三個!”
虎牙山頂,除了中央部位有人工修繕過痕跡,周圍幾乎都是陡石林立,百米寬的山頂寒風顯得更加凌厲,秦壽和周雄還有黃炳三人氣籲喘喘地坐在一邊休息,通過山峰之最瞭望遠處整個繁華昌盛的長安城。
休息了一刻鐘後,秦壽感到氣順多了,走到山峰邊忍不住地伸出雙手大喊道:“哇~~周兄,黃兄,你們來瞧瞧,此處真的是風景迷人!叫人難以割捨啊!好美的地方,好漂亮的風景,咦?你們怎麼了?呃…”
秦壽正感到奇怪周雄和黃炳兩人怎麼沒了聲音,轉過身的時候頓時傻了眼,心跳加速地情不自禁後退一步,整張臉變得煞白無比,當然對面的來人俏臉比他更白,秦壽此時忽生一股天亡我也的悲劇。
紫萱寒着俏臉目光怒視着秦壽,特別是看到自己褻衣在秦壽身後,紫萱怒極反笑地說道:“狗官,淫賊,原來本小姐的褻衣果然是你偷的,陶醉啊!繼續陶醉啊,這裡也是你們三人葬身之地好地方!”
樸秀珍怒目相視地看着對面三人,一手解下香肩揹負着的包袱,雙手揉着骨頭緊握成粉拳,不屑地看着三人冷哼着說道:“哼~無恥淫賊,這會看你們還往哪裡跑?膽敢偷窺小姐,叫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秦壽死到臨頭硬撐着說道:“切!什麼叫偷窺,什麼叫偷你褻衣?別說的那麼難聽,小妞,好像你褻衣是你自己硬甩過來的,別以爲仗着自己會武功就可以爲所欲爲,本大人可不怕你!今兒本大人不跑了,改跳行了吧?周兄,黃兄,莫怕,咱們誓死不畏縮!”
周雄和黃炳兩人顫抖着身子骨,琴琴發抖地後退到秦壽身邊,秦壽雙手搭到兩人身後的時候把他們兩人嚇了一跳,秦壽雙手迅速地把兩人合拼起來擋在前面,手指飛快地在兩人後背寫着字,周雄和黃炳兩人臉色變了又變,兩人整一個變色龍般。
紫萱冷笑地看着秦壽的動作,一副不怕你玩出什麼花樣的表情,一隻玉手示威性地伸出來冷哼着說道:“哼~~是嗎?本小姐倒要看看你們有沒有種跳了,要是你們不跳,準備好斷五肢做冰雕心裡準備吧!”
秦壽和周雄還有黃炳三人頓時傻了眼,紫萱手裡呈現出一絲絲白濛濛的霧氣,沒幾秒鐘出現一塊冰塊,‘變魔術?還是…’秦壽木訥地看着紫萱手裡變出來一樣的冰塊,清醒過來後一手伸進衣兜裡掏鼓着。
秦壽現在也只有指望出門在外必備之品,豹胎易骨丹了,至於嗑了豹胎易骨丹能不能熬過跳山之險,看運氣吧,總好過斷五肢做冰雕當收藏品的好,這瘋婆娘說出來的話百分百會成真的。
秦壽一手拿着丹藥小瓶,雙手摟過周雄和黃炳兩人說道:“周兄,黃兄,是帶靶子的爺們不?好,咱們不能讓一個娘們瞧不起,誓死不當娘們的俘虜,別怕,死其實很簡單的,眼睛一睜一閉,完事了!來來,過來!”
紫萱一副雙手叉胸看好戲的模樣,勝券在握的她看秦壽死到臨頭還能耍出什麼花樣?她不相信秦壽他們三個敢跳山什麼的,樸秀珍見自家小姐沒有動作,她也不好多說什麼,冷眼一邊旁觀着他們三人。
秦壽摟着周雄和黃炳轉過身,三人靠在山頂邊緣,在踏出一步下面就是百丈之高的山腳,秦壽倒出三顆丹藥說道:“周兄,黃兄,嗑下去,然後閉眼跳下去,是死是活全看運氣,總好過斷五肢做冰雕當收藏品吧?”
周雄和黃炳兩人慘兮兮地看着秦壽手中的丹藥,猶豫一陣後各自拿起一顆吞了進肚子裡面去,正如秦壽所說的,是死是活全看運氣,總好過斷五肢做冰雕當收藏品,死也要像樣點,誰願意成爲太監而死不是?
秦壽一副莊嚴的表情看着周雄和黃炳兩人,雙手緊摟着兩人肩膀悲慼戚地說道:“兩位兄臺,我們都是有骨氣的純爺們,寧死不投降!爲榮譽、爲命根子犧牲是光榮的!跟本大人一起跳啊!”
秦壽一扯之下三人頓時向山下墜落,周雄和黃炳兩人淒厲大叫着:“啊~~大人,我們還沒有準備……”
紫萱和樸秀珍兩女傻了眼,目瞪口呆地看着秦壽三人跳山,紫萱忽然驚呼一聲說道:“糟糕,差點中計上當,這個狗官詭計多端,秀珍,走,跟本小姐下山,生要見人死要見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