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兩位帥鍋鍋李靖和李績走在前面開路,程妖精和門神尉遲敬德夾持着秦壽往大廳方向走去,大唐四人幫衆星捧月似的左右護衛着秦壽,一副職業保鏢的模樣防止發生意外,當然所謂的意外就是防止秦壽出貓或者逃跑。
巨資賭注賠率下帥鍋鍋李靖微笑之中帶着一絲謹慎的表情,狡猾多端的秦壽不知道有什麼手段度過這次難關,帥鍋鍋李靖有些後悔坐莊了,此時的秦壽表現實在是太安靜了,而且還是安靜的十分可怕的那種!
秦壽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雙手任由着程妖精和門神尉遲敬德兩人夾持着,表情絲毫畏懼之意也沒有,帥鍋鍋李靖轉頭看他的時候,秦壽還咧嘴嘿嘿地笑了兩聲,到達大廳門前還故意甩開程妖精和門神尉遲敬德兩人的夾持,落落大方地邁着老爺步走進大廳。
秦府大廳內,文武百官並坐成兩排陣型,文官和武官兩派互相敵視着,空氣中瀰漫着強烈的戰火意味,秦夫人夾在他們兩派系中間十分難做人,勸得這邊來得罪那邊,乾脆坐在主位賠着笑臉不說話,言多必失秦夫人還是懂得。
‘壽兒,瞧瞧你乾的好事!這不是擺明要娘難堪嗎?’秦夫人心急如焚地等待着秦壽的到來,正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罪魁禍首遲遲不現身這些大臣難以打發啊,光是一個就夠頭疼的,何況一來還是成羣的簡直要命。
秦壽落落大方地走進大廳裡面,萬目曙光之下依然保持着鎮定的表情,拱起雙手煞有其事地賠着笑臉說道:“各位,不好意思,小子公務有點繁忙,讓各位大人久等實屬罪過,見諒見諒…”
秦壽進入大廳瞬間秦夫人如息負重地鬆了口氣,要是秦壽在不出現秦夫人肯定要崩潰了,文武大臣雙方無硝煙的戰鬥意識深深影響着秦夫人,要不是逼不得已而且這裡還是自己的家,秦夫人還真的寧願離開眼不見心不煩。
秦夫人杉杉有禮地向衆位大臣們告退,罪魁禍首出現了,現在不需要她坐鎮了,秦夫人經過秦壽身邊的時候小聲地提醒着秦壽:“壽兒,瞧瞧你乾的好事,盡是給家裡惹禍,要是不處理好,哼哼…有你好看的!”
秦壽對於秦夫人的話絲毫不在意,淡淡地笑了笑無言地點點頭,直把經過的秦夫人氣得恨不能拿雞毛禪教訓秦壽一頓,秦夫人知道現在不是教子的時候,等秦壽處理完後在好好地教訓他也不遲。
房玄齡瞧着秦壽鎮定的模樣,浮腫的老臉冷笑兩聲,咬牙切齒地說道:“秦大人,好大的架子好大的官威啊,不知道秦大人所謂的公務繁忙都忙些什麼?貌似你今天沒有去府衙應卯吧?”
杜如晦一手捋着稀疏的山羊鬚,腫起半邊臉的他沒有好氣地看着秦壽,借題發揮着說道:“不敢當,秦大人,你公務繁忙,就我們閒得蛋疼,相信秦大人對我們前來深有了解吧?”
敢死先鋒隊長魏徵毫不客氣地直接入主題,慷慨激昂地說道:“房兄,杜兄,別拐彎抹角了,直接明說吧,小子,我們來意很明顯,討回個公道,小子,請問我們那裡得罪了你?爲何要如此整我們?”
傷殘度直奔六級的譙襄公柴紹滿臉怨恨的眼神,目光接觸到大唐新四人幫身影,頓時氣憤不平地站起身說道:“賢侄,今兒你要給交代,不然,就算有人替你撐腰,我可是第一個不服的!”
譙襄公柴紹的話剛落頓時引起羣臣們響應之聲,大唐新四人幫跟秦壽走得最近,他們這些大臣們早有耳目,要是大唐新四人幫出面幫忙的話,事件就變得有點複雜了,討公道有點難度了,特別是老流氓程妖精就是最難對付的一個。
程妖精銅鈴大眼瞪視着羣臣們,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撒起大嗓門大聲喲喝着:“吵什麼吵?誰在鬼叫別怪老流氓我不客氣,嗯…這還差不多,放心,老流氓我今兒不是來幫忙的,跟你們一樣,都給我坐好!”
程妖精一開口整個大廳頓時安靜下來,其他人他們可以不給面子,老流氓程妖精的面子他們可不敢不給,喜怒無常的程妖精可不是那麼好應付的,特別是耍起流氓的程妖精是最可怕的生物。
兩位帥鍋鍋豎起拇指頭誇獎着程妖精的威風,門神尉遲敬德咧起牙笑了笑,無言地豎起拇指頭,程妖精的氣場還真的不是蓋的,大嗓門一聲喲喝頓時靜場,羣臣們敢怒不敢言地怒視着霸道的程妖精。
秦壽麪無表情地看着靜場的羣臣,落落大方地坐上大廳的主位,十分囂張地翹起二郎腿,一手示意着大唐四人幫自己尋找位置落座,無視羣臣們憤怒的目光鎮定自如地喝着茶水,先潤潤嗓子在說話也不遲。
秦壽慢條斯理地喝完杯中的茶水,目光掃視着羣臣故意咳嗽一聲說道:“嗯哼,小子知道諸位來意,當然小子也不會做無味的道歉,相反的,小子還要鄙視你們,怎麼不服氣?那好,咱們來講講道理,看看小子說的對不對!”
房玄齡聽到秦壽的話怒極反笑,嘴角抽搐着冷笑兩聲說道:“哦?呵呵…是嗎?本相今兒洗耳恭聽你有什麼荒唐謬論,做錯事還義正言辭說自己沒錯的人,本相還真的頭一次聽聞!”
杜如晦一手捋着山羊鬚,表情淡定地看着秦壽,冷哼一聲說道:“哼…秦大人,本相也願洗耳恭聽,原本打算你誠心誠意道個歉什麼的就罷了,如今看你執迷不悟的模樣,本相怒氣還真的是難以平息!”
秦壽腦海裡組織着語詞,俊俏的臉顯得淡定無比,環視羣臣一眼後搖頭嘆息一聲說道:“唉…好吧,接下來小子語言可能多有冒犯,好吧,好吧,廢話少說,恕小子冒犯了,其實你們都是孬種!”
譙襄公柴紹聽到秦壽的頓時從新式椅子跳了起來,如若受驚的野貓般尖叫一聲,怒氣衝衝地咆哮着說道:“什麼?小子,你活膩了是不是?你說誰是孬種?今兒不說清楚,休怪老夫翻臉不認人!”
程妖精蘿蔔粗指拍打秦壽的肩膀,咧起陰森森的大門牙,獰笑地說道:“賢胥啊,你剛纔說什麼?最近有點耳背,老流氓我沒有聽清楚,麻煩你在說一遍好不好?說!”
羣臣們個個咬牙切齒地怒視着秦壽,要不是程妖精在此恐怕他們早衝上前狂揍秦壽一頓,囂張實在是太囂張了,居然敢罵他們是孬種,這傢伙怎麼說話一點分寸也沒有?門神尉遲敬德無語地看着秦壽激怒羣臣。
兩位大唐帥鍋鍋目瞪口呆地看着秦壽,他們沒有想到秦壽居然會這樣說話,原本看熱鬧的他們頓時開始爲秦壽擔憂起來,敢罵羣臣孬種的只此秦壽一人,連高高在上的李老大也不敢口出狂言得罪羣臣。
秦壽毫不客氣地甩開程妖精的粗手,無所畏懼地笑着說道:“呵呵…小子可是實話實說,不管你們承不承認也好,你們確實是孬種,別用不服氣的眼神,是事論事,你們如此畏妻簡直丟了男人的臉面,瞧瞧,瞧瞧你們,個個都成了什麼衰樣?”
秦壽毫不停頓地繼續說道:“自古男爲天女爲地,男人就是頂天立地的好漢子,爲何你們會變成如此畏懼妻子?縱觀百年前朝歷史有幾何畏妻人士?可你們呢?一個個都成了妻管嚴丟盡大唐男人臉面……”
羣臣們在秦壽滔滔不絕的述說之下,個個羞愧的難以自拔,確實他們顯赫的畏妻症已經達到病入膚膏的那種,最明顯的還是房丞相和程妖精兩位傑出代表者,全大唐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地步,柴紹還是私下不言而喻那種!
秦壽停頓了一下等待着他們慢慢消化,捧起喝乾的茶杯裝模作樣地喝茶,其實腦海裡正在飛速地運轉着,慢慢地整理自己的腦海思路,岔混打岔地說服這些頑固迂腐的羣臣,達到自己理想的目的。
程妖精傻諤諤地站在一邊,秦壽的話給他帶來很大的男子漢衝擊,可想起家裡兩位夫人頓時泄氣了,一武一酒缸經典的搭配組合,男子漢虛榮心蹦躂起純屬找虐,比武力鬥不過程大夫人,比酒力稍遜程二夫人,這一比下來程妖精頓時變成苦瓜臉。
房玄齡更是不堪羞紅着老臉,手指無規律地快速變化着,臉色由紅轉青最後變成紫黑,秦壽的話猶如一根刺深深地扎進他的內心,此時此刻房玄齡真想高歌,起來不願女人奴僕的爺們,把我們血肉組成新的世界…
柴紹羞愧的無語以對,平陽公主可是李老大的妹妹,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連同牀睡覺也要經過她的批准,沒有她的批准睡傳說之中的天子二號房吧!沒事還要找虐簡直是慘不忍睹的那種。
兩位大唐帥鍋鍋一副沒事人表情,他們兩位帥鍋鍋沒有氣管炎的病症,家裡的婆娘跟他們相敬如賓,都是帥鍋鍋惹的禍,門神尉遲敬德更不用說,早年喪妻至今未娶,單身寡人一個無憂無慮,氣管炎跟他撈不着邊。
秦壽整理好自己思路後,放下掩飾的茶杯繼續說道:“其實這也不能怪你們,小子理解各位的愛妻之心,有的時候女人不是寵出來的,該爺們的時候就爺們點,慢慢調教就是了,不能…唉~這個暫且不提,誰家沒有難唸的經不是?”
敢死先鋒隊長魏徵冷哼一聲,不受秦壽蠱惑妖言惑衆,找茬地說道:“哼…巧言令色,那老夫請教秦大人,爾等在幕後煽動衆位大臣們夫人們又是何意?現在又煽動我們那個什麼,秦大人你不覺得這其中有自相矛盾的嫌疑嗎?”
“對對,你這是什麼意思?牛頭不對馬嘴的,小子你這是什麼意思?忽悠我們不是?”羣臣聽到敢死先鋒隊長魏徵的話,模模糊糊地點頭着頭,十分認同敢死先鋒隊長魏徵的話,一副差點上當受騙的表情怒視着秦壽。
程妖精咧起陰森森的大門牙,銅鈴大眼瞪視着秦壽,一副你小子不說清楚有你好看的表情,蘿蔔粗指劈里啪啦聲響威脅着秦壽,很顯然五大三粗的程妖精智力正在直線上漲,怒目相視地怒視着秦壽。
‘好你個敢死先鋒隊長魏徵,你丫的是不是故意在找茬?本少爺又沒有挖你家牆角,用得着如此狠嗎?’秦壽鬱悶地瞄了眼敢死先鋒隊長魏徵,這個老傢伙咋就那麼機靈呢?居然不受自己忽悠王道!
秦壽瞄了眼羣臣們反應後,不可至否地搖着頭說道:“好吧,小子現在說重點的了,就拿麻將一事來說吧,給位大臣們你們只看到爲人聳聽的危害一面,可你們有沒有想到有益的一面呢?”
房玄齡聽到秦壽的話拱手說道:“哦?麻將還有有益的一面?恕老夫見識短淺,很想聽聽秦大人所謂的麻將有益,其中有益之處在哪裡?如若能說服老夫,今兒之事一筆勾銷!”
房玄齡冷笑地看着秦壽,他根本不相信麻將有益,有害他倒是深信不疑,曾經玩過兩手的房玄齡深知麻將的沉迷度,還好他控制的好,要不然還真的沉迷其中難以自拔!
秦壽不容杜如晦這位老臣提問,首先回答着說道:“問的好,小子不才,這就給給位長長見識,麻將,能夠有利於疏散家庭糾紛,相信衆位都飽受自家夫人吃飽沒事幹的嘮叨或折磨吧?”
羣臣在秦壽蠱惑人心的問話之中大點其頭,等反應過來後大搖其頭,尷尬地無地自容,點頭意思就是暴露其意搖頭就是掩飾,在秦壽瞭然目光之中全都憤憤然地看着秦壽,這傢伙講一半斷一半甚是可惡!
秦壽義正言辭地說道:“好吧,各位有沒有認真地仔細想想過?要是你們夫人全都迷上打麻將,那她們還有精力去管你們嗎?還有時間去嘮叨你們的不是嗎?還會有家庭暴力的糾紛嗎?等她們玩累了玩疲了,你們適當地教訓她們幾句,她們還有精力反駁或使用家庭暴力嗎?”
羣臣在秦壽一連串的反問之下恍然大悟地大點其頭,連一邊的程妖精也不得不承認地點着頭,叫得最兇猛的柴紹也恍然大悟地點着頭,秦壽的話深深地打動他,確實如他所言麻將的確是不錯的好東西!
秦壽誇誇其談地繼續長篇大論:“在有,麻將有利於身體健康同時也有損身子,打麻將之時右手摸牌,左手碼牌什麼的,腦子裡是不是不停地想着,嗯,如何快點和牌之類的?所有這些幾乎都是在同一時間完成的,大量地消耗打牌者的精力,一夜下來疲憊不堪是常有之事,這是在所難免的!畢竟人無完人不是?物品也是一樣,有正也有反!”
“嗯,賢侄所言極是,天地萬物本無完整無缺的一面,聽君一言老夫都自感慚愧起來!”敢死先鋒隊長魏徵大點其頭認同秦壽後面的話,至於前面的廢話敢死先鋒隊長魏徵可不敢致認,但想想也有道理,確實是化解家庭暴力的好辦法!
秦壽感嘆一聲搖頭說道:“打麻將時間一長,有利於手腦並用,打牌對強化手腦協調,促進腦部發育,延緩衰老,預防老年癡呆症有一定功效,相信你們也不希望自己夫人提前衰老吧?”
秦壽煽動氣氛地說道:“如此好的娛樂產品,小子實在想不明白你們,你們爲何忍心合謀去參與禁止?好的事物不被理解小子明白,可是你們就不能擦亮眼仔細看清楚一下嗎?如果真是有害的話,小子敢名正義順地大張旗鼓製造嗎?”
“這個…”羣臣被秦壽的問話問得啞言無語,不知不覺地順着秦壽挖的坑往下跳,兩位智力型的大唐丞相也被秦壽的話牽着鼻子走,朦朦朧朧之中他們兩人覺得有點對,可又冥冥之中感到有點不對的地方。
秦壽不讓他們有所反應過來,大打眼淚戰地煽情着說道:“小子一片苦心精心準備,爲的就是解決家庭的糾紛,說真的,小子於心不忍衆位飽受夫人們的折磨,正所謂人吃飽飯沒事幹就會找樂子,小子發明出麻將全是爲你們着想,你們不解也罷了,爲何還要誤解小子的苦心呢?”
秦壽硬擠出一滴虛僞的淚水,俏目可憐兮兮地看着羣臣的反應,直把羣臣們看得羞愧難耐,各個羞愧着臉不敢目視着秦壽的眼神,房玄齡和杜如晦兩人羞愧得無地自容,柴紹恨不能挖個地縫鑽進去。
帥鍋鍋李靖在秦壽渲染之下大點其頭,等他反應過來之時忽然心裡咯噔一下,‘完了,完了,這小子忽悠之術咋就那麼厲害?在這樣下去,自己肯定輸得慘不忍睹!不能讓他這樣平安度過,想辦法,對想辦法!’
帥鍋鍋李靖急得團團轉,想找秦壽的語言馬腳,可是又無從下手,特別是現在煽情十分成功之下,要是自己說錯一句話肯定惹來衆怒,正所謂言多必失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帥鍋鍋李靖急得貓抓癢癢似的。
程妖精撓着頭髮一副尷尬無比表情,粗獷大手拍着秦壽的肩膀說道:“賢胥,老流氓我錯怪你了,沒想到你一番苦心,老流氓我卻…但是,這傷不能白撿,賢胥,你是不是補償一下我們的損失?”
程妖精智力上漲有限,被秦壽忽悠之下懵懵懂懂,勉強地接受了秦壽的言辭,不甘心受苦的他不忘敲詐勒索着秦壽,這傷吃虧的實在是太不值了,不撈回本實在是對不起自己啊!
秦壽一抹眼角虛僞的淚水大義凜然地說道:“好說,好說,小子今兒做東,宴請諸位去秦家酒樓大吃一頓,爲表歉意小子親自斟茶遞水,還望各位以後莫要在刁難小子,凡事多考慮考慮在做判斷,諸位,請!”
秦壽豪情萬丈地一揮手伸手示意了一個請字,衆位大臣們在秦壽目光之中尷尬地拱手謝着,一個二個變臉王似的左一句賢侄客氣,右一句的賢侄大義,只有帥鍋鍋李靖吃了蒼蠅般苦着臉,300貫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