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市正中心工商業區,兩名雕刻工把裡坊府衙牌匾丟棄一邊,嶄新的城管府牌匾懸掛上府衙正門,原本懶懶散散的治安府兵此時精神奕奕,筆直站姿比起後世軍人毫不遜色,萬惡金錢慫恿下這些府兵各個打起精神。
吳庸兩撇龜公須一顫一顫的,眯起精明小眼睛指揮着兩名雕刻工安裝牌匾,額頭兩塊狗皮膏藥醒目無比,喲喝着嗓子指指點點牌匾的方位,秦壽吩咐下來的事吳庸親力親爲地執行着,正應了秦壽的話駕馭的好一大助力。
吳庸指指點點的時候忽然有人拍他肩膀,罵罵咧咧的吳庸頭也沒有回,厭煩地聳聳肩膀說道:“滾開,城管府暫時不開張,還拍?找屎…大,大人,小人,小人不是有意的,還望大人恕罪!”
吳庸轉過身準備瞧瞧那位不長眼的拍他,看到秦壽鐵青着臉心裡咯噔一下,賠着笑臉百般討好地道歉着,光宗耀祖四位肌肉狂人保鏢鼓動着胸肌,一副少爺開口馬上揍這廝連他娘也認不出來。
秦壽一手拽起吳庸拍拍他尖嘴猴腮的臉側說道:“哼,以後少有這些口氣,咱們是大唐文明城管隊伍,知道沒有?程妖精來了沒有?沒來?這死老流氓搞什麼灰機?你馬上進來,本少爺修改新的法規,等會程妖精來了還要他老人家蓋蓋章!”
吳庸一手抹着臉角的汗水,點頭哈腰地說道:“是,是,大人,小人這就來!”
秦壽進入新的城管府,兩名精神奕奕的治安府兵馬上站直身子,他們頭頂上司在此能不恭維嗎?表率一下嗎?光宗耀祖四人進入城管府馬上去實行他們的訓練,一百多名新兵蛋蛋需要培訓呢!
秦壽大咧咧地坐上自己的官衙主位,吳庸點頭哈腰地磨着墨水,吳庸絲毫不知道秦壽屬於半文盲一類,叫秦壽拿圓珠筆謝謝簡體字還可以,叫他拿毛筆寫繁體字簡直要他小命,慵懶的秦壽把雙腳搭上矮小的官案。
秦壽伸着懶腰說道:“大唐治安流氓培訓手冊,嗯,不好,應該叫治安城管府不外傳武林秘笈,這個名頭響亮點,看着本大人幹啥呢?寫啊!凡事要本大人親力親爲,你師爺要來幹什麼?寫寫,第一條……”
吳庸賠着笑臉點頭哈腰着說道:“是,是,大人教訓的是!小人無知,小人無知!”
吳庸持筆奮寫着秦壽所說的條列,吳庸不愧是吃師爺這碗飯的人,字體筆鋒有力清秀無比,賞心悅目比起秦壽的蝌蚪文美觀千萬倍,越是聽到後面吳庸越汗流滿臉,好強的大唐城管府條列,比起原來的裡坊府條列新式的條列,簡直不愧是大唐流氓武林秘笈。
劃分110裡坊街道商業地攤,每個攤位執行月繳納或日繳納制度,攤位價格1文錢半日,分上下午時分統一稅收,嚴處非法佔道擺攤的商販,打擊流動沿街叫賣的商人販子。
不服從者暴力執行沒收制度,不管你本地土著居民,還是流竄長安城的胡商,亦或者是跨洋來的洋商,酒樓茶飯市一律不放過,只要是經營買賣的商鋪全部繳納治安管理費。
青樓皮肉生意收得最離譜,每天稅收就高達5貫錢,長安城高級青樓大大小小十幾間,胡商開設的就有幾十間,如此收下去一個月那有多少啊?還沒有算上酒樓茶飯市,還有街道佔地擺攤的地攤稅收。
‘難怪大人開始一上來就罵這些治安府兵,垃圾,人渣,敗類,畜生,感情是早早打預防針,瞧瞧這些新條例一發出去,謾罵之人比比皆是!’吳庸汗流滿臉地想到,握筆的手情不自禁地哆嗦起來。
秦壽抹着自己的下巴滔滔不絕地說着新的條例,絲毫沒有注意盤邊的吳庸怪異現象,感覺似乎沒有什麼需要補充了,秦壽這才罷口說道:“嗯,暫時就這麼多先,以後想到在添加上去,哎哎,你幹啥子呢?”
“沒,沒,大人,這條例一頒發出去,小人惟恐城管府會給刁民窮憤拆了,大人你是不是要三思啊?皇上知道了恐怕…”吳庸拿起大大一張紅宣紙書寫出來的條例,心有餘辜地提醒着秦壽,這條例不引起民憤纔怪!最重要的是天子知道了肯定龍顏大怒!
秦壽天不怕地不怕,滿眼鄙視着說道:“你懂啥子,火中取栗油中撈錢纔是真本事,本大人這叫規範皇城落後治安,同時爲朝政增加稅收,皇上應該頒發最佳官員獎給本大人才對!那個dog部門負責大唐財政稅收的?有盧國公爺大蓋印章誰敢放屁鬧事?”
‘皇上還頒發最佳官員獎?皇上頒發個車裂獎就有份!大人啊,你這是典型的壽星公吃砒霜嫌命長!’吳庸汗濂地看着無恥的秦壽,當然他也只是想想而已,可不敢說出來,誰知道會不會得罪脾氣無常的秦壽。
吳庸努力地回想着,對於從二品的戶部官員有些氾濫無比,基本都是超級大功臣身兼好幾個要職,把持着一人多官的現象,吳庸也不確定地說道:“這個是戶部負責,好像是李靖大將軍兼職掌管,又好像是尉遲敬德大將軍,小人搞不懂高層的官系,大人恕罪!”
秦壽也頭疼無比,大唐重要官位幾乎都被凌煙閣二十四位大臣把持,貌似還有兩位外籍的左右賢王,阿史那·思摩左賢王,阿史那·泥孰右賢王,這兩位**貴族鎮守定襄城,似乎還賜了姓李國姓。
門神尉遲敬德身兼戶部一職秦壽首先排除,這位窮蹦蹦的門神一點款爺風格也沒有,也不知道他暴力的家產死哪裡去了,整一個窮酸樣本少爺抖個手都奔小康了,這廝還處於月光族窘樣,丟臉啊!居然還自稱暴力門神!
大唐高富帥代表者李帥鍋倒是有可能,這位老帥鍋富得緊啊!人賊精明不說又帥呆的那種,估計李老大的家產都給這位大帥鍋打理了,李老大也不想自己的財務部長是個五大三粗的野漢子吧?
秦壽目光變得嚴厲無比說道:“小庸庸啊,造假賬這玩意你丫的爐火純青了吧?哎哎,莫要跟本大人打馬虎眼,你丫的天生一副奸相,騙不了本大人的火眼金睛,忠還是不忠本大人由你選,忠於本大人榮華富貴享之不盡,背叛本大人嘿嘿……”
吳庸在秦壽目光注視之下汗流滿臉,消瘦的小身板琴琴發抖不敢亂動,秦壽把他比喻成滿臉奸相還真沒有說錯,這個傢伙連任了幾年之內刮錢確實不少,造假賬早已玩得熟門熟路,只是他不知道秦壽怎麼知道自己造假賬的事。
秦壽冷笑地看着默不出聲的吳庸,看來不敲打敲打這位奸相師爺,折服爲己所用日後肯定拉自己後腿,秦壽絕對不允許自己貪污露出什麼馬腳,大唐富足讓秦壽生起強烈的貪污內心。
能讓秦壽生起貪污內心最重要自己電視看多了,什麼天衣無縫的假賬爛賬還不是閉眼隨來,加上李老大刻扣自己工資問題產生強烈的抗拒,僱傭童工本來已經超級過分了,現在居然搞到不給工資,簡直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秦壽爲了自己將來安生威逼利誘着吳庸,冷笑連連地好生勸慰着說道:“小庸庸啊!往前一步錢途無量,後退一步刀斧加身,孰是孰非你要好好仔細掂量下,跟着本大人混少不了你的好處,要是跟本大人作對後果很悲劇的,選哪個?忠還是不忠?”
吳庸在秦壽強大的王八之氣壓蓋之下,噗通一聲雙膝毫無骨氣地跪下,哭喪着臉說道:“不敢,不敢,小人無條件忠誠大人你虎威,真的,造假賬這個,確實是小人拿手的項目,只是大人,這可是欺君之罪啊!查出來可是要掉腦袋的啊!”
秦壽只有分寸地說道:“無妨,只要你忠於本大人,假賬之事本大人會親自監督,比起你現在的假賬技術嫺熟無比,三司會審也查不出來,一句話,你是不是真心誠意忠於本大人?本大人要決定忠心那種,放心本大人就算有事也會出賣你們,有錢大夥齊齊賺,本大人吃肉少不了你喝湯的份!”
吳庸聞言臉色急速變幻着,內心開始琢磨着得與失,良久咬牙切齒地磕頭說道:“大人如此說了,小,小人吳庸,誓死遵從,還望大人多多提點,小人吳庸今兒誓死追隨大人,如若有背叛之意天打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秦壽摸出一份昨夜程姍姍手書的貪污合同供詞,豪爽地說道:“哈哈,好,好,小庸庸啊,算你醒目,來來,口說無憑,籤個供詞以示公正無欺,一式兩份,小心保管好,莫要落入他人手裡,這可是關係咱們生死存亡的證詞,這樣你放心本大人也安心,你仔細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在籤,本大人名字已經簽上去了,就等你了!”
吳庸顫抖着手拿起秦壽所謂的供詞霸王合同,開頭白很明顯套用後世眼花繚亂的甲乙雙方代表,一連串四頁合約之中著名雙方貪污的陳詞,秦壽耍起小心眼從頭到尾不提起自己的名字,只用甲來代表自己。
簽名更絕了秦壽兩個字故意加多三點水變成秦濤,秦壽這廝禍水東引啊!老爹知道後但願彆氣得嗝屁了,貌似他老爹一個商人不從官做不得數啊!就算日後吳庸叛變供出自己也不怕,字跡又不是他籤的全是程姍姍籤的,秦壽從頭到尾沒有寫過一個字,他的蝌蚪文哪裡寫得出如此端莊秀麗?
吳庸頭暈眼花地看着後世坑爹的供詞合同,稀裡糊塗地在秦壽誘拐之下籤上自己的大名,蓋上自己同流合污的手印,絲毫沒有去注意秦壽的手紋是否跟合同一樣,矇頭蒙腦地被秦壽賣了還在樂呵着替秦壽數鈔票。
秦壽陰笑連連嘿嘿聲笑着,又是一隻無知迷途羔羊上了賊船,耍了點小心眼居然沒有發現,秦壽小心翼翼地吹過墨跡準備收藏起來,吳庸也是小心翼翼的模樣,裡面可是關乎自己生死的罪證啊!
“哇哈哈…乖女胥,乖女胥,老流氓帶三打娃來了,乖女胥…”程妖精大咧咧的大嗓門震天響地傳來,毫無心理準備的秦壽差點把自己坑騙來的罪證摧毀,門外傳來咚咚聲腳步聲,秦壽馬上收藏起吳庸簽署的罪證。
程妖精大咧咧地一腳踹開府衙大廳門,厚顏無恥地哈哈大笑着說道:“哇哈哈~~乖女胥原來你躲在這裡,幹啥呢?大白天關門是不是幹啥壞事?小兔崽們還不出來,躲啥子躲?又不是黃花大閨女!”
秦壽黑着臉看着程妖精隨心所欲的臉目,‘老人渣老垃圾老流氓…’秦壽心裡問候着程妖精的祖宗十八代,一點公德心也沒有粗魯粗俗不講禮貌,還真把未來大唐天下無敵的城管府當自己的家,吳庸嚇一跳哆嗦着身子後退,剛做完壞事心裡有點不安啊!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扭扭捏捏地從程妖精後面走出來,吳庸瞪大眼睛看着程妖精,滿臉大汗地看着三打青春版的程妖精,猶如在玩倭寇傳說之中的分身術,好凶猛好牛叉啊!一打一打走出來嚇得吳庸雙腳打顫。
程妖精毫不客氣地在三打青春版自己娃後腦勺敲打着,惡言惡語地喝斥着:“幹啥,幹啥?啥子表情?你們三打逆子是不是找抽了?還不叫姐夫!要不是你們的姐夫,你們三打逆子還在大牢裡吃潲水!”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怒視着秦壽,怨恨,惱怒,委屈,各種各樣的表情呈現出來,要不是秦壽他們三打兄弟也不會變成這樣,在程妖精暴打警告之下,心有不甘有氣無力地喊了一聲:“姐夫好!”
秦壽一副愚子可教的表情跩跩地說道:“嗯,三位小舅子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老流氓,本少爺還以爲你丫的又放灰機,搞什麼東東,巳時下三刻纔到來?來得正好,幫本少爺蓋蓋大印,這條列非你國公爺大印不可!”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差點氣得吐血,‘無恥啊,這個姐夫果然夠無恥啊!’要不是他們的老年般程妖精在此,估計會毫不客氣衝上前去教訓秦壽一頓,這廝實在是夠無恥囂張的,氣得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幹瞪銅鈴大眼。
程妖精隨心所欲的臉目露出晦氣的表情說道:“莫提,莫提,晦氣得要緊,陛下今兒不知道發什麼神經,居然下了個什麼麻將禁止破禁賭令,唉~還要二十三位大臣聯名簽字,老流氓好不容易見到陛下,軟磨硬泡才獲得三打逆子釋放旨意,蓋啥子章?賢胥你府印不可以嗎?”
嘶~~‘麻將禁賭令!李老大這是神馬意思?斷絕了本少爺打工錢不說,還破壞本少爺財路?叔可忍嬸不可忍了!’秦壽黑起臉聽着震精無比的消息,麻將可是秦壽的財路,真要禁止的話他吃西北風去啊?一大堆研究資金沒有了還搞毛球啊?
秦壽陰沉着臉沒有理會程妖精奪過自己手中的新條列,秦壽在思考着怎麼制止聖旨頒發的禁賭令,未來凌煙閣二十三位大臣聯名可不是件好事,這李老大玩的這一手好絕啊!做黑臉拖着臣子小弟們一起擔當。
‘好哇,李老大你丫的夠黑手的居然斷本少爺的財路,你有張良計本少爺也有過牆梯!看本少爺怎麼整死你們這些無良的腐敗高官!敢聯名?’秦壽壞心思滴滴流亂轉着,李老大大唐天子他奈何不了,也沒有膽量去奈何,大唐高官秦壽可是有辦法整治他們。
大唐什麼最盛行?當然是悍婦刁蠻公主了,百分之八十大臣們屬於氣管炎一族,那位大臣不是對自家夫人畏手畏腳的?房夫人可是最典型的例子,連李老大也畏懼其悍婦的本質,房丞相算是一位倒黴蛋吧,娶了歷史鼎鼎有名的醋勁悍婦。
程妖精咂巴着嘴看着秦壽抒寫的新條列,出言警告着秦壽:“賢胥啊,不是老流氓不提醒你,你這條列是不是過分了?如此大逆不道的條列老流氓可不敢蓋章啊!老流氓提醒你小心惹火上身啊!”
秦壽鄙視着程妖精滔滔不絕地蠱惑着說道:“瞧瞧,你膽子咋就那麼小呢?咱們這不是爲大唐增加稅收嗎?瞧瞧外面亂擺攤亂佔道的商販,進入皇城販賣商品賺差價稅收不上交,典型的偷稅漏稅行爲,在瞧瞧青樓皮肉生意簡直是暴利,要不是咱們保護她們能正當做生意嗎?在瞧瞧……”
程妖精懵懵懂懂地被秦壽忽悠得暈頭轉向,蘿蔔粗指撓着大腦門,大點隨心所欲的腦袋,程妖精越聽越覺得有道理,就差沒有認爲這些狡猾商人是萬惡之徒,懵懵懂懂地在秦壽忽悠之中蓋下自己的國公爺的印章。
秦壽一把收起程妖精蓋下印章的新條例,捲成一團露出狐狸偷吃成功的尾巴,把條例甩給一邊守候的吳庸,秦壽嘿嘿聲笑着說道:“多謝岳父老丈人了,哎哎,什麼眼神,本少爺會是如此不堪之人嗎?”
程妖精鄭重其實地警告着秦壽說道:“賢胥,老流氓警告你別胡來,不行,不行,撕了撕了,有違陛下愛民如子的道義,要是陛下知道了,你小子有十個八個腦袋也不夠砍!老流氓可是爲你好的!”
秦壽眼睛滴滴溜溜地亂轉着,忽然嘿嘿聲笑着說道:“哎哎,蓋了大印其餘後悔之意,要不這樣,本少爺抒寫一段奏摺模式,你拿去給陛下過目過目,他老人家點頭了,本少爺在貼告示怎麼樣?你老流氓的印章比皇上的還管用!”
程妖精在秦壽大拍馬屁之下樂呵起來,裂開兩顆大門牙豎起拇指頭,豪爽地說道:“真的?算你小子識貨,那好吧,趕緊寫,趕緊寫,老流氓辛苦點在跑一趟皇宮,哎呀,你這兒招呼還真是不夠厚道啊!”
秦壽呼喚着一邊的吳庸說道:“小庸庸,趕緊寫,哎呀呀,你瞧瞧,本少爺現在一打免費工,二財路又被斷了,沒吃西北風算是不錯了,老流氓,聽說皇宮不少好果樹,咱們來筆交易怎麼樣?你幫本少爺如此……”
程妖精蹲下身子豎起耳朵,一邊傾聽着秦壽的竊竊私語,隨心所欲的臉目露出驚詫又震精的表情,最後露出貪婪的模樣大點其頭,兩顆大門牙咧出陰森森的笑意,屁嗔屁嗔地點頭應允着。
程妖精大咧咧地笑着說道:“賢胥,此話當真?好!老流氓答應你,記得你應允的條件,老流氓找機會就給你整來!”
秦壽嘿嘿聲大笑着說道:“嘿嘿~千真萬確,小子的信譽千金難買,那小子等着岳父老丈人的好消息了,咱們一手交貨互不相拖,那晚上是不是先整點新鮮玩意給小子大打牙祭啊?”
程妖精豪爽地拍拍胸脯說道:“沒有問題,那老流氓的三打逆子就交給你負責了,給老流氓狠狠地訓練他們,莫要跟老流氓客氣,不聽話就狠狠地打,他們要是敢反抗,賢胥告訴老流氓我!三打逆子聽到沒有?日後爾等就乖乖地呆在這裡聽你們姐夫的話!”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哆嗦着身子骨應聲說道:“是!”
程妖精一把揣起吳庸剛寫好的奏摺閃人,秦壽的奏摺他要送給李老大閱目,還有秦壽的事他要去辦,秦壽許諾那麼多好處他不去纔怪,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在老年版程妖精一走馬上暴露流裡流氣的氣質。
秦壽毫不客氣地看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說道:“小庸庸,給本大人這三位小舅子換上軍士服,全部劃入光宗耀祖四位教官隊伍裡訓練,不聽話萌用客氣照揍不誤!條列等國公爺回來在貼,本大人有事先出去!”
秦壽無視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憤怒的目光,他現在首先要去解決有關禁賭令問題,最好下手的地方當然是盧國公府了,邀請兩位岳母大人親自出面湊合大唐貴婦人,本少爺不玩明戰只玩暗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