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幾天來,秦壽連出門也不怎麼出,他現在有點怕見到那個柳齊賢,偷吃掉柳碧瑩之後,秦壽有點後悔了,後悔當初自己一時衝動,痛快了,過後就是無盡的麻煩,比如柳齊賢每天蹲在門口逮人,就讓秦壽感到一陣非常頭疼。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躲無可躲的秦壽乾脆大大方方地走出來,有事說事沒事找事,秦壽倒想瞧瞧柳齊賢想要幹啥?正所謂好事不找人,壞事專上門,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叫秦壽貪圖快樂,把人家小妹上了不是?這責任肩膀有點累啊!
中樞府大廳裡,秦壽一臉尷尬地看了眼柳齊賢,而一邊的李震一臉八卦的表情,有八卦他當然不會錯過了,直讓一邊的秦壽直翻白眼,什麼意思呢?這傢伙還真是夠八卦的,什麼事也要湊上一腳,特別是有關八卦的事,積極得讓人汗濂。
李震對於秦壽的白眼絲毫不在意,按照李震的想法,有八卦不聽白不聽,先聽了八卦在說,李震一邊喝着茶,一邊笑眯着眼看看秦壽又看看柳齊賢,對於這幾天柳齊賢每天蹲點的事,李震內心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只是沒有想到秦壽今天會忽然攤牌什麼的。
秦壽也沒想到李震這麼八卦,原本想好好和柳齊賢商談,看了希望破滅了,秦壽看了看時間,不想多浪費乾咳一聲說道:“嗯哼~那個,柳兄,請問你每天蹲點秦某的房間,是所謂何事?有什麼話咱們現在打開天窗儘管說!”
柳齊賢聽了秦壽的話之後,直接笑了笑搖搖頭,也沒有過早暴露自己的意思,只是拱手作揖說道:“呵呵~那個也沒什麼事,秦兄,你看,明兒又是除夕了。柳某可要在你這兒過個年了,多有打攪之處,還望秦兄莫要責怪啊!”
秦壽也沒有想到柳齊賢居然玩起繞圈圈,一臉愕然地說道:“額…這個當然沒有問題,人多熱鬧,人多熱鬧,秦某歡迎柳兄多呆。來來,喝茶,喝茶,咱們這兒也沒有什麼,招待不週,還望柳兄莫要見怪!”
既然柳齊賢不肯直說出目地。秦壽也沒有直接明言的意思,柳齊賢想跟自己玩耐心,慢慢陪他玩就是了,秦壽打定主意之後,老神在在地砌茶,看誰耐心夠,慢慢鬥下去就是了。反正秦壽是不會先暴露自己的內心。
李震似乎知道秦壽的想法是什麼,乾咳一聲打破現在的尷尬氣氛說道:“嗯哼~秦兄啊,如今新居已經落成,琉求百姓們都搬進去了,秦兄,下一步有什麼計劃?是繼續擴展建設房屋?還是弄其他什麼的?”
秦壽聽了李震的彙報之後,驚愕異常地開口說道:“嗯?這麼快,額…最近忙碌其他事。一時間沒有去注意多,震兄,現在百姓們都空閒了嗎?嗯,要不這樣吧,咱們先組建一個建築隊,從倭寇人裡找一些有建築天賦的工奴!”
秦壽在李震翻白眼的動作之下,一臉汗濂地點點頭。說實在的秦壽最近窩在房間裡,直讓李震無語和猥瑣猜想着,整天窩在房間幹啥事不用問了,肯定是做愛做的事了。只要是男人恐怕也會這樣想。
秦壽不知道李震心裡想什麼猥瑣的事,要是他知道李震心裡想什麼,肯定會大呼冤枉什麼的,他每天蹲在房間裡不是做些猥瑣的事,而是籌劃着怎麼壯大琉求的事,最基本的就是倭寇戰俘的事,這些奴隸們需要鞭撻鞭撻。
奴隸,對於這些倭寇奴隸,秦壽在琢磨着怎麼奴化他們思想,最基本的就是要把他們的腦袋奴化到忘記倭寇一詞,讓他們意識到天生是奴隸的命,沒有得反抗餘地,這需要時間的積累,沒有時間難以馴化這些倭寇人。
男奴女妓是秦壽馴化倭寇的夢想,這些倭寇實在是太欠扁了,秦壽對於倭寇除了厭惡還是厭惡,這些無恥的國家,趁現在還處於弱勢的原始狀態,專門欺負他們,而且秦壽還有欺負其他未來的強國,只是他們待遇比起倭寇好得多。
“工奴?”李震聽到秦壽的話,有些愕然失神疑問起來,工奴是什麼?李震一時間沒有想到,什麼叫工奴?奴隸他倒是知道,工奴還真是頭一次聽聞,秦壽經常暴些亂七八糟的詞,李震早已麻木了,而一邊的柳齊賢卻是感到稀奇無比。
秦壽在李震愕然的時候,誇誇其談地解釋着說道:“工奴就是免費工作的奴隸,待遇比起奴隸好了一點點,最起碼的就是伙食的問題,還有集體的鴿子樓,嗯,應該叫集中營的豪華營宿舍!”
“集中營?什麼意思?”李震再一次一臉黑線起來,秦壽還真是夠糊弄人的,三兩句又蹦躂出新詞來了,李震也不敢保證,自己在聽秦壽的話會不會崩潰什麼的,這新詞也太多了吧?害得李震腦袋差點不夠用了。
秦壽砸吧着嘴脣,直接把二戰時期的血淚集中營搬出來說道:“集中營是類似監獄的大型關押設施,用於隔離,關押持不同政見者、敵人、以及屬於某一特定種種族、宗教或政治信仰團體的成員於一個與外界隔絕範圍內的設施。”
“這不是跟牢房監獄一樣意思嗎?”李震有些好奇地反問着秦壽,直接說牢房就得了,何必兜圈子一樣說什麼莫名其妙的集中營?連一邊的柳齊賢也來了興趣,他沒有想到秦壽會當着自己的面,說出這麼機密一樣的要聞。
秦壽在李震愕然的表情之中,還有一臉好奇的柳齊賢表情之中,沒有隱瞞地繼續解釋着說道:“集中營怎麼說呢?它與監獄最大的區別在於,集中營中關押的人由於具有某種特定的身份或行爲往往不經過正常公正的法律判決遭拘留,而且沒有確定的拘留期限。”
集中營的形式有很多種,可以單純限制人身自由,或者強迫勞動,二戰時期納粹德國的集中營則進行種族滅絕式的屠殺。有些難民營其實也屬於事實上的集中營,難民們由於不受歡迎而被拘留或隔離在難民營中,爲了阻止進一步的難民涌入,他們往往受到不公正的對待,生活條件極其惡劣。
而集中營出現正好是1900年。當時的集中營主要項目就是,拘留政治犯、戰俘、少數民族等的場所。被關進集中營的人,往往受到無限期的捱餓、監禁、污辱、虐待、非刑拷打和野蠻屠殺,曾經是納粹的罪證。
而秦壽比較仁慈,做不出那些傷天害理的事,他現在急需要大量的勞作力,只是輕微地虐虐就好。飢餓是少不了,負重累累的工期和少量的伙食更是少不了,當然秦壽也會在集中營建成時候,實行一些比較人性化的洗腦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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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震聽聞秦壽的設想之後,直點頭地恍悟起來,當然當他聽到無限期的捱餓、監禁、污辱、虐待、非刑拷打和野蠻屠殺。就不寒而慄起來,甚至一邊的柳齊賢也忍不住哆嗦一下,夠狠毒的,是誰想出這麼陰毒滅絕人性的集中營。
柳齊賢不認爲秦壽是這麼陰毒的人,也不認爲這些法子是秦壽想出來的,他觀人面相心得還是有些水準的,秦壽往往表現出面和心慈。和藹可親的形象,柳齊賢不認定秦壽內心什麼的,當然唯一可能是他從哪裡借鑑回來的。
當然,對於倭寇什麼的,柳齊賢也沒有什麼好心腸,這些猥瑣的倭寇柳齊賢巴不得他們早些滅絕的好,海盜出了名的心狠手辣,當初要不是遇到秦壽和琉求的船隊。現在他恐怕早已跟閻王喝茶聊天去了,哪有這麼空閒在這裡坐着。
秦壽一邊小聲交代着李震一些具體的事宜,在李震連連點頭完之後,秦壽馬上藉口把這個八卦王打發出去,接下來秦壽還要跟柳齊賢坦白直說,有些事不適合李震這個傢伙聽,雖然秦壽相信李震不會大喇叭。可畢竟這事有點尷尬不是?
李震一臉納悶的表情被秦壽趕出來,而秦壽等李震出去之後,直朝柳齊賢拱手作揖賠笑着說道:“柳兄,現在只有你我二人了。有什麼話直說吧?秦某最近忙碌,一時間沒有來得及招呼,還望柳兄切莫見怪!”
柳齊賢放下手裡的酒杯,眯起眼笑呵呵地說道:“呵呵~無妨,無妨,秦兄啊!你瞧瞧,柳某的小妹都被秦兄你那個啥了,是不是給個交代什麼的?嗯哼~秦兄莫要誤會,柳某沒有別的意思,真的!”
柳齊賢在秦壽皺起眉頭的時候,趕緊把話說清楚,以免秦壽誤會什麼的,到時候還真是弄巧成拙那就麻煩大了,而且柳齊賢也帶着家族的使命前來的,事關現在柳家的榮譽與落魄,全看這次機會了,而且柳齊賢也沒有想到這機會來的這麼快。
秦壽把他小妹柳碧瑩吃掉之後,柳齊賢馬上大感機會來了,對於秦壽未娶先那個啥,柳齊賢也沒有什麼意見,反正郎有情妾有意,順風順水的不是很好嗎?而且他的老爺子也是這麼打算的,機會來的正好,不把握機會更待何時?
秦壽低頭沉思起來,在柳齊賢的目光如炬之下,有些汗濂地說道:“嗯,對於令妹之事,秦某也感到一陣慚愧,柳兄,你放心,既然碧瑩是秦某的人了,秦某敢作敢當,會以禮相待,該怎麼走程序的秦某會一一做足!”
柳齊賢聽到秦壽的話之後,有些娘氣十足地一手撫着自己長髮邊角,笑呵呵地說道:“呵呵~好說,好說,秦兄,柳某就等秦兄這句話了,來來,秦兄,先慶賀我們即將成爲親家,來來,柳某以茶代酒敬秦兄一杯!”
秦壽在柳齊賢端起茶杯以茶代酒的時候,一手攔住柳齊賢的敬茶開口說道:“嗯,先等等,柳兄,這個問題,只是秦某有一事要提前跟柳兄你道明,這事勞煩柳兄你回去與家父好好商談一番,如果沒有問題的話,這事就這麼定了!”
“哦?何事?秦兄,儘管直說!”柳齊賢聽聞秦壽的話之後,也感到有些意外,直接放下自己的茶杯,臉色疑重地聽着秦壽下面的話,秦壽忽然如此說,柳齊賢還真怕秦壽又弄出什麼難堪的事,有道是有些事是世事難料。
秦壽在柳齊賢疑惑的目光之下,臉色有些尷尬地乾咳一聲說道:“嗯哼。這個,好吧,其實也沒有什麼,只是秦某的情況,相信柳兄你也明白了吧?爲了躲避長安那些破事,只好逃難到琉求避難,等風聲一過纔敢回去…”
柳齊賢聽着秦壽的話。直接點頭嗯嗯聲應着,秦壽在長安的八卦消息早已傳遍整個大唐了,李老大和程妖精還有帥鍋鍋李靖三位君臣之間爭胥掐架,早已成了大唐的奇聞怪談了,甚至有無聊人士還弄起賭博什麼的。
最奇特的還是罪魁禍首居然消息了,沒有人知道秦壽去了哪裡?至於三位掐架一樣的君臣。他們早已知道秦壽在哪裡,只是沒有想到秦壽會連夜逃出長安,而且還是如此隱秘逃離是非常所,這讓李老大他們一時間沒有預料到而已。
秦壽在柳齊賢皺起眉頭的時候,有些尷尬地無奈嘆息一聲說道:“唉~現在秦某我頭疼着皇上和兩位大唐名將的事,三家都不是好惹的主,得罪哪一家都不是好過的。而他們的目地最終還是,所有,這個有點委屈碧瑩…”
秦壽現在越說越沒有底氣,要怪只能怪當初自己沒有把持住自己下面,導致精蟲上腦偷吃了柳碧瑩,這是很要命的事,現在他自己破事一大堆沒有處理好,又弄出如此一樁破事。簡直是自尋煩惱也不爲過,這個能怪誰呢?
柳碧瑩的洞察世情雙眼深深吸引着秦壽,那不動聲色的冰雪聰明,從容優雅的舉止,不經意地散發出成熟女人特有的性感和芬芳,這是一種有內到外散發的芬芳,從心靈深處源源溢出。芳香而不撲鼻,簡直是讓秦壽深深迷戀無比。
她晶亮的眸子裡閃爍着智慧的光芒,她自然的微笑裡包涵着對自我的欣賞,她懂的如何將秦壽的憂愁化解。用嬌柔的語氣讓秦壽變成一種徹底的精神享受;她懂的在自己辛苦與忙碌中調試出一份寧靜,甘美的心境。
對於柳碧瑩秦壽內心擁有着說不清的情感,一段塵封已久的記憶涌現心頭,當初的哪位初戀情人徘徊在秦壽的腦海裡,時間猶如靜止了般,又猶如時空穿梭般,一下子飛回當初的分手一刻起,很刻骨銘心的情景。
在記憶裡藏得最多要屬傷心難過的事,開心的總是佔百份之三十,也許會有人問,這有什麼根據呢?每一個人都有不一樣的答案,而秦壽的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因爲傷心的痛苦的事,都是一些錯誤的選擇或遭到某種傷害而留在心裡的痛,可以說開心只是痛苦的陪襯,開心只是短暫的一剎那,而不開心的卻是永恆的,它會伴隨人的一生中度過直到死亡!
如果說真的要忘記一個自己所喜歡的人那是不可能的,因爲自從你一開始喜歡上她的時候,你心裡就已經烙上了不可磨滅的記憶和感情,就算以後不能在一起也是無法忘記的,在記憶裡會像一個影子一樣跟隨你,而你只能把記憶埋在心理,只有愛過了痛過了幸福過了,傷心過了纔會有一個成熟的過程。
世上沒有像大話西遊一樣有那月光寶盒幫忙回到過去,一切都是要靠自己把握時機,把握緣分,若是真新喜歡一個人,就不要介意他或她的過去,想想自己的未來,怎麼好好的把握住來之不易的感情,感情是要來培養的,不是上天給的!
而秦壽的初戀情人,確是因爲當時家裡的因素,不得不放棄追求她的想法,現在秦壽回想起來有點唏噓不已,他極力不去想那過去式的事,可腦子偏偏去鑽牛角尖一樣讓他記憶復甦,這是秦壽感到最頭痛的事。
“秦兄,秦兄…你這是在想什麼呢?”秦壽想着過去式的塵封往事時候,一邊的柳齊賢忽然開口詢問着秦壽,看到秦壽遊離的目光,柳齊賢除了無語還是無語,這都是什麼事成什麼事了?那樣他這樣的人?居然說着說着發起呆來。
秦壽在柳齊賢鬱悶的表情之中,從亂七八糟的思維之中清醒過來,一臉茫然和尷尬地說道:“嗯?啊?哦,哦,不好意思,柳兄,適才秦某想起一些重要的事,一時間走神了,柳兄,麻煩你在說一遍!”
柳齊賢在秦壽賠罪的笑臉之下,無奈地搖搖頭實話實說地說道:“好吧,秦兄,算是柳某服了你了,關於小妹之事,秦兄無須多慮什麼,小妹能進入秦家大門也算是服氣,有個妾室位置也就可以了!這是家父的意思,希望能與秦兄你聯姻一下…”
“嗯?聯姻嗎?好事啊!沒問題,來來,柳兄,喝茶,喝茶,我們好好聊聊!”秦壽聽到柳齊賢的話之後,整個人笑開眉地邀請着柳齊賢,說實在的秦壽還真怕柳齊賢會糾結自己妹妹夫人寶座什麼的,現在柳齊賢主動代表家主洽談更是讓秦壽歡喜不已。
忽然間,秦壽發現柳碧瑩的身影,她那用一束大紅色綢帶紮在腦後的黑髮,宛如幽靜的月夜裡從山澗中傾瀉下來的一壁瀑布,就算是瞎子,也可以聞得到她身上散發出的那一縷縷甜香,也可以聽得到她那銷魂蕩魄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