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樞府大廳裡,秦壽怪異地看着風塵僕僕趕來的袁神棍,說實在的,秦壽還真不知道袁神棍趕來是所謂何事?看到他秦壽就感到一絲不可思議,他不是好端端的在長安嗎?怎麼千里昭昭跑來琉求了?來就來還帶着塵風來,旅遊嗎?
秦壽第一時間想到袁神棍有可能是來旅遊的,要不然怎麼會帶着塵風一起來?只是看到袁神棍臉色不太好的模樣,又讓秦壽忍不住納悶了,暈船嗎?有這個可能吧!秦壽胡思亂想着亂七八糟的事,直到袁神棍說出秦壽爲之愕然的話。
袁神棍在秦壽目光直視之下,一臉慚愧無比地拱手賠禮道歉着說道:“驢友兄,大事不好了,秦府發生失竊案了,唉…都怪貧道一時疏忽,忽略了身邊最信任的人,以致…以致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袁神棍直接說出秦壽火大十足的話,原來半個月前回心轉意的清風是別有用心的,這傢伙居然趁秦壽離開長安半個月沒回來,當夜盜取了秦壽書房裡的機密文件,在秦府看門家僕懷疑有鬼之下,見事情敗露落荒而逃,至今尚未找到其人的蹤影。
幸好家僕們發現的早,清風在落荒而逃的時候,丟下一大堆機密文件,拿走了要命的精鋼技術,事情敗露的清風早已不知道去了哪裡,連同他家裡的王氏夫人也早已離開長安,事出有因必有鬼,找遍全城硬是沒有找到清風的下落,好像整個人消失了似的。
精鋼技術失竊這是很嚴重的問題,這事袁神棍也不敢說出去,要是李老大知道了,恐怕第一個來找麻煩了。到時候秦府有什麼麻煩誰也說不準,罪魁禍首清風又沒有找到,這讓袁神棍很是揪心,怕耽誤了什麼馬上千裡昭昭前來稟告秦壽。
嘭~秦壽整個人拍案而起,臉色扭曲得十分嚴重地看着袁神棍。雙手緊握成拳說道:“袁神棍,你別告訴我,你千里昭昭跑來,就是告訴我這些事?好吧,袁神棍,我有點想不通的地方。你跑來這裡告訴我有什麼用?”
說道後面的時候,秦壽幾乎憤怒地咆哮起來,喘着粗氣一副我想殺人的衝動,精鋼技術很重要,非常重要,要是給別的有用心之人得到。或者拿去賣給別的國家,對於大唐來說是一個致命的打擊,甚至有可能鑄就出一個強敵國家。
要是真是那樣的話,到時候恐怕李老大第一個拿自己是問了,甚至有可能被長孫陰人抓到痛腳,大梭是非抄家滅族就麻煩大了,此時秦壽一身飈出冷汗。很涼梭梭的冷汗,直接涼透心窩的危機感悠然而生,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
當初秦壽就覺得清風有點怪怪的,無端端的怎麼那麼好死痛改前非了?當時因爲袁神棍的關係,秦壽並沒有去多懷疑什麼,那知道自己一時的疏忽,導致出一個惡果,一個很嚴重的惡果,還真是千防萬防沒有放到家賊啊!
袁神棍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一臉羞愧的同時老淚縱橫地說道:“這個…驢友兄。貧道很對不起,真的,貧道也沒有想到師門不幸,出了個吃裡扒外的傢伙,驢友兄。你放心,貧道逮到清風那孽子之後,自當前來負荊請…”
秦壽伸手打斷袁神棍的話,看了眼心灰意冷的袁神棍,搖頭嘆息一聲同時咬牙切齒地說道:“算了,袁神棍,現在說這些也沒有用,眼下最要緊是抓到清風這個反骨的傢伙,事不怪你,剛纔我脾氣暴躁了點,別往心裡去!”
秦壽知道現在一定要安慰好袁神棍,千萬別讓他過分自責想不開了,要是袁神棍真想不開幹些什麼蠢事的話,虧的肯定是秦壽,沒有必要因爲這些事損失一位人才,特別是袁神棍這樣經驗豐富的人才,他掌握着很多自己的技術。
“驢友兄,貧道我…”袁神棍還想多說些什麼,在秦壽遺憾的搖搖頭示意之下,只能感嘆一聲作罷,袁神棍也知道秦壽的性格和脾氣,決定的事是很難改過來的,原本還打算着前來贖罪的,沒想到秦壽這麼快原諒自己的過失,袁神棍心中有愧啊!
秦壽嘆息一聲說道,有些煩躁地擺擺手說道:“袁神棍,說句心裡話,那份精鋼技術雖然很重要,可在怎麼重要也重要不過袁神棍你,技術是死的人是活的,沒有必要也沒有心情去計較那些,本少爺擔心的是,這份技術會落到誰的手裡,下一步又要幹什麼?”
這是秦壽最擔心的事,清風這個吃碗裡反碗底的二百五,抓到肯定是死無葬身之地,對於這種吃裡扒外的人,秦壽根本不需要客氣什麼,最基本的就是要他生不如死,秦壽此時有股錯覺,吾本有意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站在一邊的塵風忽然拱手站出來,臉色遲疑地開口說道:“少爺,塵風曾經跟清風師兄共寢過,夜裡他睡覺的時候,塵風隱隱約約聽到他曾經的夢話,好像什麼你們別逼我之類的混話,至於什麼塵風就不知曉了!”
秦壽聽到塵風的話有些愕然起來,良久冷笑一聲說道:“哦?是嗎?不管誰逼他什麼都好,他犯下的錯就要付出代價,要是他自動自覺交回來還好,如若敢走漏半點消息,本少爺會讓他知道,死有時候比活着還好!”
唉~袁神棍搖搖頭嘆息一聲,說實在的他自己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的好,秦壽能做出如此讓步的態度,完全是看在自己臉上,袁神棍心裡祈禱着清風別做傻事什麼的,回頭是岸爭取最大的寬恕,起碼也可以保住小命。
袁神棍也知道秦壽現在頂着很大的危機,有可能爲此付出極大的代價,甚至秦府上上下下幾千號人都要招受連累,精鋼技術要是丟失的話,後果不堪設想。最起碼李老大的怒火是沒有辦法平息的,袁神棍此時內心很複雜也很混亂。
秦壽低頭沉思片刻,擡起頭看了眼一邊滿臉慚愧的袁神棍,遲疑片刻說道:“袁神棍,蘇葉現在接手沒有?很好。這次恐怕要麻煩你連夜在跑回去一趟了,儘量封鎖住消息,同時告訴蘇葉,無論如何都要想盡辦法找出清風這個傢伙!”
袁神棍連連點頭應着,出現這樣事故全是自己大意造成的,別說一趟了。要是可以贖罪的話,十趟百趟都沒有問題,問題是這是不可能的事,找到清風是勢在必行的事,儘快在他沒有出手的時候抓捕歸案。
秦壽一手敲擊着桌面,平復着自己內心的煩躁。心平氣和地說道:“這事一定要嚴密封鎖住消息,要是皇上知道了,恐怕後果不堪設想,回去的時候,嚴令知情人士談論此事,誰要是敢泄露半點消息,這樣。知道了嗎?”
說道後面秦壽直接做出抹頸的動做,事關秦府幾千號人性命,秦壽可不想因爲一個老鼠屎一樣的八卦長舌婦男什麼的害死,關鍵時刻不是講究什麼的時候,該狠的就要狠點,總好比因爲多嘴害死那麼多人,不值得!
“好的!”袁神棍也沒有多說些什麼,他自己也沒有想到這些,心中一陣擔憂的同時又恨不能馬上回去,殺人這事袁神棍雖然不贊成。可眼下也只有這樣了,死一個總比死一村人意義大多了,袁神棍此時感到一陣陣的無力感。
秦壽一手摸着下巴,整個人中樞府大廳內靜悄悄的,最後想到了什麼秦壽忽然開口說道:“這個清風二百五肯定沒有離開長安。一定是躲在某個角落,長安那麼大,搜索起來確實有點難度,袁神棍,你們具體搜索了什麼地方?說來看看!”
秦壽冥冥之中似乎感覺錯漏了些什麼,長安如此之大要尋找一個人,確實猶如大海撈針,但是也不是沒有辦法的,有的時候人們往往會錯漏一些細節,有些時候一些細節粗心大意就會錯失良機,這是很正常的事。
袁神棍在秦壽的詢問聲之下,一邊回想着一邊開口說道:“嗯,除了一些個別的官商沒有辦法搜尋,大部分都是蘇葉的暗探去調查,由於夜晚的關係,搜索難得大大增加了不少,長安城門處城裡城外都布了人打探…”
“這樣嗎?”秦壽聽到袁神棍的話彙報之後,整個心平氣和地想着事,現在發怒也解決不了問題,眼下最要緊的還是找回失竊的精鋼技術,最基本的就是要找到清風這個傢伙,秦壽相信清風知道自己暗探無所不在,他肯定隱藏在某個角落避風頭而已。
秦壽沉思片刻一手摸着下巴,在袁神棍彷徨等待之中,露出遲疑臉色說道:“袁神棍,這樣吧,你現在即刻回去,通知蘇葉讓他擴大範圍,寺廟等地方重點查找一下,等等,唉~算了,沒事了,事不宜遲,速速回去吧!”
“好的!如若沒其他事,貧道先行回去了,對了,這是幾位夫人給驢友兄你的信,塵風,我們走!”袁神棍嘆息一聲告辭離去,在離去之前拿出一疊厚厚的信交給秦壽,這些都是武媚娘她們幾個寫的信件,看得秦壽一臉黑線汗濂起來。
秦壽在袁神棍走出大廳門口的時候,忽然開口說道:“袁神棍,如若抓到清風,他還沒有走丟本少爺的精鋼技術,自動自覺交出來的話,就交給你處理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打一頓永不錄用,如若他執迷不悟或者走丟了技術,你自己看着辦吧!”
“貧道知曉了!謝謝驢友兄!”袁神棍良久嘆息一聲,露出滄桑無比的表情,說實在的他還真不知道如何處理清風,現在秦壽直接交給自己處理,袁神棍知道秦壽這是給自己面子,不過多參與什麼,怎麼處理是自己的事。
袁神棍離去之後秦壽一臉納悶地拆開信件,說實在的他還真沒有想到武媚娘她們會寫那麼多的信件,讓秦壽感到意外的是,連武順也給自己來信了,想到哪位豐滿的大姐,秦壽心頭就一陣火熱,說實在的他還真有點懷念哪位大姐。
秦壽看着武順裡面飽含相識的情話,內心感到一陣無言的溺愛,李震的聲音馬上打斷秦壽的看信:“嘿嘿…秦兄。你這是在看什麼信?瞧瞧,瞧瞧,遮遮掩掩的準知道沒好事,有震兄我的信件沒有?唉~老爹也真是的,居然也不給孩兒來封信!”
秦壽乾咳一聲掩飾着說道:“嗯哼~那個。震兄,你不是與恪弟去挑選倭寇美女去了嗎?怎麼這麼有空回來?挑到了?沒有?沒有一個看上眼的嗎?當小妾玩玩就是了,又不是娶媳婦,至於如此嗎?別到時候績伯父說秦某虐待你了,連媳婦也不配備…”
秦壽不問起這事還好,一起來來李震就感到一陣憋氣。這次馬祿也不知道什麼眼光,打劫回來的美女全都是姿色平平的,連李恪花心大蘿蔔見了也調頭閃人,何況他眼高於頂的傢伙,只有那些新兵將士們纔會高興,姿色一般般起碼好過島上曬得黑妞一樣的女人。
李震沒好氣地翻起白眼。吹鬍瞪眼地說道:“秦兄,得,你別提此事,提起震兄我就一把火,也不知道馬祿那傢伙是眼光下降了還是應付了事,居然抓些歪瓜冬棗一樣的貨色回來,看得憋屈。晚上熄燈也沒那興趣!”
馬祿在李震說完的時候,整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苦笑一聲說道:“震兄,你這又是背後說馬某什麼壞話了?倭寇那邊靠海的村莊能有幾個是美的?有總好過沒有,除非打到倭寇皇都範圍,馬某參見島主,不負使命抓回一批倭寇奴隸!”
秦壽收好所有的信件,上下打量着收拾過自己容貌的馬祿,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嗯,馬兄辛苦了。這裡沒有什麼外人,無須多禮無須多禮,來來來…坐坐,馬兄,把倭寇那邊的具體情況說一遍。倭寇現在怎麼樣了?”
長安那點事秦壽現在想關心也管理不過來,實在是太遠了,山長水遠的想要插手也難了,沒有辦法情況之下,秦壽只好把這些事全都交給蘇葉去負責了,眼下也只有蘇葉去勝任這些事了,現在還是先處理一下倭寇的事宜。
攻打倭寇的事勢在必行,特別是有號稱海馬樂園的地方,還有長崎那個位置也要佔領住,作爲殖民第一站的地方,長崎肯定要建一個軍事鋪給地,防禦肯定要好的,預防那些倭寇反攻或者偷襲什麼的,侵略號炮艦在進行遊擊打劫倭寇島上附近村莊什麼的。
佔領了倭寇下一步可能就是高句麗了,到時候李老大對高句麗宣戰的時候,可以兩面夾擊打他們個措手不及,當然侵略號肯定不能去參戰的,要不然以李老大的手段,說不準還真黑了去也不知道,危險啊!
馬祿拿出一張簡陋的倭寇手繪圖說道:“是,秦兄,現在馬某主要以長崎這邊的半島進行發動攻擊,硫磺島這裡範圍的倭寇人口,基本已經抓光了,秦兄,馬某發現長崎有個位置登陸點,如若攻下長崎這裡的倭寇官衙,在這裡屯兵把守的話…”
馬祿一邊指着地圖上的位置,誇誇其談地說着,原本地圖上有些誤差的地方,馬祿全都修改過來了,馬祿也不知道給地圖秦壽的人是不是故意的,有許多地方嚴重偏差,甚至守兵也沒說明確,害得馬祿好幾次差點撞上倭寇的正規軍隊。
倭寇的軍隊不可怕,他們的毛竹陣就是有點可怕還是真的,畢竟馬祿他的手下又不是鎧甲兵,身上又沒有鎧甲保護,由於現在人手和技術限制,島上一時間也沒有辦法制造那麼多的防禦到牙齒的鎧甲。
現在他們有武器已經算是不錯了,要是像倭寇一樣有的武士甚至拿削尖毛竹作戰,那才叫要命的,倭寇制鐵業落後是不爭的事實,要是李老大嚴令對倭寇進行鐵器煮飯鍋貿易的話,現在他們恐怕過着原始人一樣的生活。
貌似現在李老大已經停止了對倭寇的貿易,只是有些奸商和走私商繼續跟倭寇做交易而已,趁機打撈一筆,比如秦壽就是其中之一,賣出去的劣質武器狠狠滴賺了一把,到時候對上那些劣質武器,偷笑的還是秦壽,不堪一擊嘛!
秦壽一手摸着下巴,拿出另外一張琉求地圖說道:“嗯,長崎是勢要攻陷的,到時候在這裡築起防禦要塞,不過不是現在,要等薛將軍養好傷才行,而且,現在船隊也不夠,到時候怕倭寇會反攻什麼的,這裡,北面的地區要建起炮臺,還有工事基地什麼的…”
馬祿在秦壽說完之後,看着秦壽所指的琉求北面位置,臉色遲疑着說道:“這個,秦兄,要是在這裡建起工事基地什麼的,恐怕需要不少的人手,恕馬某說句不好聽的話,我們有這麼多的人手嗎?”
秦壽在馬祿問出頭疼的人手時候,嘆息一聲說道:“暫時沒有,不過可以從海盜那邊調集過去,海盜那邊也是不可忽視的人手,而且那裡的年輕人也有不少,震兄,那些海盜首領都關押好了吧?”
李震點點頭說道:“都關好了,現在旺財老哥應該收編的差不多了,秦兄,你真確定要招收女兵?”
馬祿聽到李震的話,整個人愕然失神起來嘀咕一聲說道:“女兵?”
秦壽點點頭說道:“沒錯,狠狠地招,有多少要多少,秦某不缺錢糧,徵女兵標準,越醜的越好,越是嫁不出去的越好,咱們給她們一次醜女大翻身機會,時不時弄出些男女對決賽,有比拼有動力不是嗎?徵女兵一事交給你了,晚上開個會議探討一下後面發展,都忙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