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將軍威武,威武…”薛仁貴手下的將士們齊聲吶喊着加油打氣,連同其他的本地居民也湊熱鬧似的高聲吶喊着,如此精彩野蠻對抗戰還真是少有的事,堪稱獸血沸騰也不爲過,一人一牛如此角力頓時吸引全場的人圍觀。
薛仁貴此時一臉青筋暴起,確切地說是使盡吃奶的力,在神牛花花的野蠻衝撞之下,整個人倒滑出五六米遠,直到差不多到圍欄邊緣的時候,薛仁貴整個人暴喝一聲,雙腳猛然用力穩穩地站穩同時,心驚膽顫地擋住了神牛花花老去的衝擊力。
好大力氣!薛仁貴第一時間想到的問題就是,這頭神牛花花力氣果然不是蓋的,真不愧爲神牛兩個字,薛仁貴雖然沒有力舉山河氣蓋世的蠻力,可他自信自己的力道不輸於普通人,幾百斤的物品對與他來說小事一件。
沒想到這神牛花花一招撞擊,超出了自己承受能力極限,差點就一招被淘汰出去,薛仁貴知道神牛花花的脾氣,它一年一度挑戰次數有限的,而且靈性十足的它也不會接受失敗者的二次挑戰,按照它潛意識的想法,英雄勝負乃兵家常事,失敗了明年在來吧!
機會只有一次的薛仁貴把握好機會,並沒有服輸的念頭,暴喝一聲雙手搭上牛角正欲要用力的時候,咻一聲,薛仁貴整個人冷不及防地被甩飛出去,神牛花花一招牛頭甩身,得意洋洋似的哞了一聲,直接把薛仁貴甩飛出去。
半空之中薛仁貴慌不擇亂,在快要墜地的時候單手撐地,準備一招單手凌空翻身的時候。也不知道誰大聲驚呼了一聲小心,而薛仁貴也感到一陣危機四起,一道凌厲的破空聲直接甩來,等薛仁貴反應過來的時候,腳髁部位結結實實地捱了一牛鞭。
啪一聲。冷不及防的薛仁貴在牛鞭揮打之下,整個人痛得咧牙嘶嘴倒飛出去,不得不說神牛花花這一招還真是夠狠的,一牛鞭抽打震驚了不少人,特別是秦壽和李恪還有諸葛遊三人,而諸葛遊更是誇張。手裡的雞毛扇什麼時候掉落地面也不知道。
“嗯?這雞毛怎麼那麼熟眼的?這不是府衙後面養雞潘大嬸家裡雞毛嗎?潘大嬸,你過來瞧瞧這是不是家雞毛!”童雪一手撿起諸葛遊手裡掉落的雞毛扇,一手招呼着距離不遠處的一位又黑又胖的大嬸。
“嗯哼…那個,秦兄,山人忽然想起還有事兒沒去處理,先告辭了!”諸葛遊發現潘大嬸陰陽失調的嘴臉。也沒有等秦壽他們反應過來,馬上一溜煙地告辭離去,至於雞毛扇還是算了,小命要緊誰知道陰陽失調的潘大嬸會不會暴走追打自己什麼的。
秦壽在潘大嬸走過來的時候,整個人惡寒了一下,誰娶了她還真是猶如枕邊的噩夢,大唐版的如花真實版本啊!當然是發福類型的。鼻毛跑出來不說,嘴脣厚厚的下巴還有鬍鬚一樣猩猩毛,活脫脫一個未進化成功的彪悍人士。
“天殺的,原來你是偷拔光了俺家的雞毛,莫跑!”潘大嬸接過童雪我是一副好孩子的上繳雞毛扇後,大嗓門整天響似的朝着諸葛遊追過去,那跑起來路還真有地動山搖的意思,蘿蔔粗的大腿跑起路來絲毫不遜色。
秦壽看到潘大嬸彪悍的奔跑,整個人艱難地嚥着口水,嘴裡唸叨着說道:“阿米你個豆腐。世上居然還有如此極品之人,真是世間少有的極品姿色,但願諸葛遊別被抓到以身謝罪,要不然還真是白白糟蹋了一副好身板!”
李恪也是一臉黑線的表情,不得不說潘大嬸的樣貌已經超越了人類的極限。確切地說是超越了正常的審美觀,也不知道哪位英雄以身飼虎,至今還健全乎?相信娶了潘大嬸的人,不是非常能耐就是瞎子。
就算是身爲女人的紫萱和樸秀珍兩人也是一臉怕怕的表情,這潘大嬸的性別有待驗證啊!如此激素過剩導致鬍鬚濃密的女人,還真是世間少有的另類,要不是胸口比蹴鞠還要大的兇器,還真難以辨明其身份,只有童雪纔不會去想這些問題。
李震搖搖頭嘆息一聲說道:“唉~秦兄,切莫如此之說,其實潘大嬸也算是屬於可憐人一個,二十歲嫁於她隔壁村的王瞎子,洞房花燭夜據說壓死了自己夫君,守寡至今還是處的,加上胃口大一天好幾大盤飯量,被她家裡的公婆趕出…”
秦壽豎起中指鄙視着李震,沒好氣地說道:“得,得,震兄,你是老好人得了吧?瞧你說得她那麼可憐,怎麼不把她娶回家?也好安慰你現在單身的生活,瞧瞧,就知道你是這樣的表情,就當是爲自己做善事唄!”
李恪在秦壽調唆李震的時候,大點其頭地說道:“對對,震兄啊!你現在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娶個千金大小姐了,剛纔那位潘大嬸,本王瞧瞧甚是要得,芳華正茂閉月羞花,震兄啊!你若不介意,將就將就啃下去得了,反正夜裡熄火也瞧不清楚不是?”
李震在秦壽和李恪兩人調唆聲下,一臉苦笑着說道:“你們,莫要拿震兄我開玩笑,秦兄,震兄我所言並非是要爲她訴苦什麼,只是想告知秦兄你,爲何不組建一隻女兵隊?像潘大嬸如此極品之人,琉求島上沒有幾百也有上千,都飽受着村裡人風言風語諷刺聲…”
李震直接說出秦壽爲之驚愕的話題,連薛仁貴獸血沸騰的與神牛花花鬥,也沒有心情看下去,低下頭一臉沉思起來,不得不說李震這個想法有點超前,當然也特別適合現在兵力空虛的窘態,繼續徵男兵會導致島上人口比例失調。
現在的琉求人口還沒有旺盛到接近三十萬以上,能從十幾萬普通百姓裡徵出兩萬新兵,已經算是不錯的成績了,爲今之計後面的也只有鼓勵多生幸福一生的策略,到時候真要逮來一大批奴隸的話。沒有足夠人手是鎮壓不住場面的。
而李震的話卻是提醒了秦壽,當兵誰說一定要男的?女的也可以,特別是像潘大嬸這樣的極品人才,要是放在戰場上絕對是雌霸一方的能手,甚至還能發揮出不同的效果。醜得無敵稍微打扮一下,絕對可以讓敵人不攻自破。
“女人從軍?”李恪整個人傻了眼,這有點違揹他所知的極限知識,而李震奇思妙想的想法,李恪不理解不代表秦壽不理解,如此超前的想法都能想出來。秦壽不得不多看了眼李震,人才啊!秦壽同時有點懊悔自己怎麼忘記這樁事了?
秦壽讚許地連連點頭,豎起拇指頭誇獎着李震說道:“嗯,不錯,震兄,你還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好吧,震兄,組建女兵這事就交給你去辦了,我們的琉求島口號是,沒有做不到的事,只有想不到的事!”
“啊?交,交給震兄我?”李震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壽。確定秦壽不是開玩笑地點點頭後,李震感到一陣荒唐無比的錯覺,自己也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原本就沒有指望會通過什麼的,沒有想到秦壽還真通過了,而且還是那麼徹底把手尾丟給自己!
李恪也是一臉怪異的表情上下打量着秦壽,一副本王認不出你的表情,如此叛逆的想法秦壽也能想出來,這不得不讓李恪感到一陣怪哉,很想知道秦壽腦袋裡都裝着什麼?怎麼盡是想着些讓人出其不意和愕然的想法。
紫萱直接翻起白眼。對於秦壽的話和想法,她從來沒有表示過什麼,就算是有什麼想法,紫萱也不屑去說,這完全與她無關。就算秦壽組建一支野獸大軍,她也不會感到驚訝什麼的,還是那句老話與她無關懶得去自尋煩惱。
秦壽理所當然地點點頭說道:“不交給震兄你,難到交給秦某?震兄,當初不是商量好了嗎?大事秦某做主,小事你自己解決,何況秦某還要在這裡發展一下經濟,沒有相應的經濟是很難富裕起來的,這不富裕了又怎麼…”
李震一臉黑線地聽着秦壽喋喋不休說着大道理,雙手高舉做投降姿勢說道:“得,得,秦兄,你別說了,在說下去震兄我都快變成千古罪人了,好吧,這事震兄我攤上了,行了沒有?唉~還真是夠倒黴的!”
“哈哈哈…這頭牛好逗!笑死人了…”童雪樂開懷的鼓手拍掌聲驚醒三人,秦壽順着童雪所指方向望過去,整個人啞口無言起來,狼狽不堪的薛仁貴上演着牛降人十八式,發癲的神牛很可怕,倒黴的還是薛仁貴本人。
蠻牛望川頂起薛仁貴,在一招牛鞭擺尾抽得那個賊響,直痛的薛仁貴差點叫喊出來,衣角翻飛之中由遭受牛氣沖天的襲擊,反正整個人好像皮球一樣,而神牛花花就是一個戲弄皮球的,特別是前踢後踹人性化的站立兩三秒時間,震驚了秦壽整個人。
這頭牛妖孽了!不僅秦壽這麼想,連同李恪也是差不多的想法,這頭牛的表現完全超出他們的想象,連李震也是差不多愕然的表情,這頭神牛實在是太逆天了,逆天到李震有些難以置信的表情,一連串的連招和殺招,簡直就是無敵弱爆了!
秦壽一臉黑線地看着被耍得團團轉的薛仁貴,臉角不自覺地抽搐起來,良久嘆息一聲說道:“好吧,摸着良心說一句人話,這頭神牛花花變精了,薛兄想要征服它,恐怕難上加難了,變態!”
李恪點點頭嘆息一聲,無語問青天似的表情說道:“何止變態,簡直是超級變態,尼瑪的,第一次見到如此神牛,比起什麼汗血寶馬,這頭神牛簡直是無價之寶,要是薛仁貴能收服的話,或許是一大助力!”
“大膽!爾敢戲弄薛某?看薛某今日如何將爾降服!”薛仁貴被神牛花花戲弄得滿肚子火氣,暴喝一聲後在神牛花花頂起自己迅速翻身,快速落地的時候薛仁貴一招千斤墜一樣的招式,直挺挺地跨坐上牛背雙手緊抓着尖尖的牛角。
蛋疼啊!薛仁貴落到牛背第一時間,就感到胯下一陣蛋疼,確實很痛,如此居高臨下跨坐皮粗肉燥的牛背。薛仁貴想不蛋疼也不行,周圍將士們喝彩聲薛仁貴沒有心情去聽,也沒有時間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這一刻薛仁貴想的就是折服這神牛花花。
哞~~神牛花花在薛仁貴騎上自己背的時候,發出威嚴不容侵犯的牛叫聲。四蹄亂蹬地跳起瘋牛舞一樣,欲要甩落後背上面的薛仁貴,神牛花花也有自己的脾氣,它不允許陌生人和沒得到自己認可的人坐上自己的後背。
“加油薛將軍!薛將軍威武…”薛仁貴的手下將士們齊聲吶喊着,替薛仁貴加油打氣,瘋牛一樣的神牛花花徹底憤怒了。蹦跳起來的高度有一米多高,確實有點驚人,加上野性十足的天賦甩人的力道不差,薛仁貴好幾次都差點被甩出去。
李震見到薛仁貴坐穩牛背後,整個人急不可耐地站起聲,朝着薛仁貴大喊一聲:“薛兄。堅持住!只要你能堅持一刻鐘時間,這頭神牛就徹底誠服你了,加油!千萬別被甩下去了,薛兄,你可以的,加油!”
“加油!薛兄,堅持住…”連秦壽也忍不住獸血沸騰起來。朝着牛欄賽場上的薛仁貴大聲鼓氣加油,一邊的童雪和李恪也忍不住站起來,又是鼓掌又是歡呼加油打氣,李治叫喊得最歡一個,差點連自己的喉嚨也叫破,畢竟這獸血沸騰的事很少見不是?
薛仁貴在秦壽的鼓勵聲之下,臉色遲疑的同時雙腳盤緊牛肚子,不得不說這頭野性十足的神牛花花,確實很對薛仁貴的脾氣,又犟又野的。要是真收服了它,自己今後攻城掠寨所向披靡也不在是夢想,而他自己缺的就是一個好坐騎。
啪~神牛花花的牛鞭甩來打得薛仁貴咧牙嘶嘴的,整個人差點氣岔噴出一口血,這一鞭還真是夠狠的。又重又響亮,薛仁貴此時感覺自己後背麻木了似的,接連二三被牛鞭打得直噴出好幾口鮮血,神牛花花也使詐了!
“臥槽!這頭死瘋牛使詐?”李恪整個人傻了眼似的,看着神牛花花連連用牛鞭抽打着薛仁貴,只見薛仁貴在神牛花花的抽打之下,整個後背露出鮮血淋漓的線痕,它獨特的牛尾巴比起普通牛還要長一大半節,可以直接打到牛脖子位置。
李震一手摸着下巴,眼觀周圍一遍之後,低頭沉思片刻說道:“嗯…這事還真是頭一次所聞,相信那些老人家也是差不多表情吧,瞧瞧他們目瞪口呆的模樣,就知道了,哎~還真是苦了薛兄!估計這頭神牛也差不多要誠服邊緣了,現在做的可能是考驗吧!”
李震的話剛落,杭志月老村長溜達過來說道:“李大人所言不虛,老漢沒有記錯的話,神牛在考驗主人的意志時候了,老漢記得當初祖先說起過,曾經有位勇士降服過一頭神牛,捱了不下五十六鞭的考驗,當時…”
額…秦壽和李震還有李恪三人無語了,這位杭志月老人家的話,還真是讓人無語的,捱了足足五十六鞭考驗?現在都已經打了十幾鞭,薛仁貴整個人搖搖欲墜,一副隨時倒下的跡象,太狠了吧?五十六鞭下去不死也半身殘廢了。
“秦兄,秦兄…”秦壽有些咋舌地看着場上一牛一人僵持時候,身後傳來一把急促的呼喊聲,心不在焉的秦壽根本沒有去理會,他現在擔心的薛仁貴,要是薛仁貴因爲一頭神牛有什麼意外,那可真是不值得了,最起碼秦壽要把這頭牛宰了,管你什麼神牛,清燉油炸悶的都補不回來。
“去去,一邊涼快去,煩着!”心不在焉的秦壽聽到身後喘息聲後,不耐其煩地揮揮手,這讓身後的來人一臉納悶着,怎麼回事?這裡是什麼情況?看不懂的同時又理解不透,只能憋屈地站在一邊喘氣等候着。
哞~~薛仁貴也不知道捱了多少鞭,在他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神牛花花忽然發出一聲不甘屈辱的牛叫聲,這叫聲充滿不甘的怨氣,連在角鬥之中的野牛全都俯趴在地面,一副鬥志全無的模樣,醒目的人馬上跳上牛背,管它什麼先騎着在說。
噗通一聲,薛仁貴在神牛花花停止掙扎甩自己下去的時候,整個人鬆了口氣,這一鬆氣整個人變得軟綿綿,雙眼一黑斜倒滑下地面,發生這樣的事故還真嚇壞了不少人,老人們清醒過來後知道神牛花花被征服了,馬上叫喊着年輕人去扶大英雄什麼的。
“這就征服了神牛?”李恪有點摸不着頭腦的同時又有些遺憾,精彩往往只是一瞬間,還沒有看過癮的他有些遺憾,要是在鬥久一點多好啊!這麼快結束沒啥意思,時間還長着,好不容易發現一個好玩的節目又沒了。
秦壽轉過頭的時候,馬上發現一邊憋屈站着的肖金山,整個人愕然了片刻,最後茫然地開口說道:“嗯?肖兄,你何時回來的?怎麼不早說一聲呢?怎麼樣?那些倭寇逮着沒有?石田他們沒有事吧?”
肖金山一臉黑線地無語搖搖頭,最後嘆息一聲拱手作揖說道:“秦兄!額…好吧,一切安好,那些倭寇全都抓回來了造船工匠們都安然無恙,只是受了點驚嚇,秦兄,你看那些倭寇怎麼處理?”
秦壽聽到那些造船工匠沒事之後,鬆了口氣同時咬牙切齒地說道:“好,很好,非常好,即刻開堂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