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秦壽悠悠轉醒,秦壽很鬱悶,非常鬱悶的那種,躺在牀上的秦壽苦着臉,確實很苦的那種,好端端居然平白無故遭受牽連,都怨那個該死的程妖精,激怒了童雪把他丟出去的同時,連同自己也給丟出去了,飛來橫禍啊!
秦壽此時還真想有仰頭痛呼的意思,大清早的秦壽躺在牀上不願意動彈,不想動的同時渾身一陣難受的,秦壽此時也品嚐到了什麼叫痛的滋味,要不是程妖精現在自己也不會這樣,秦壽心裡詛咒着程妖精,這傢伙飛出去還要抓着自己,一副我有事你也跑不了的表情,典型陰險又小氣的老貨。
陶月準時準點地拿着洗漱物品走了進來,看到秦壽還在賴着牀不願意起來,忍不住搖搖頭無語地搖搖頭,這少爺還真是會偷懶的,都太陽曬屁股了,好賴着牀上不願意起來,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時辰了,陶月甚至懷疑秦壽是不是昨天摔斷腿了?
至於罪魁禍首的童雪,現在卻是沒心沒肺地睡懶覺,對於童雪的出發點和好意,陶月理解的同時也感到一陣無語,暴力對付程妖精是好事,可也不能衝動過頭什麼的,敵我不分把秦壽丟出去啊?沒注意到程妖精無恥地打着死也要拉着墊背的心裡嗎?
陶月無語地看了眼秦壽,想起書房還有個人等秦壽,沒好氣地搖搖頭說道:“少爺,都什麼時辰了?還躺在牀上睡懶覺?書房裡的錢工頭已經催了小月好幾遍,問少爺你怎麼還沒起牀什麼之類的話。”
秦壽聽到陶月的話,忍不住納悶起來一手摸着下巴,暗自嘀咕着喃喃自語說道:“錢萬山?這傢伙找本少爺有何事?莫不成發電機出現什麼事故?還是怎麼回事?剩下的事已經不是交代清楚了嗎?”
陶月歪着腦袋,想了想喋喋不休地開口說道:“少爺,錢工頭找你有什麼事,小月不曉得,但是小月瞧錢工頭很急的模樣,應該是有什麼大事兒吧?少爺。你老是如此懶惰也不行的,要多多走動要不然…”
聽到小月喋喋不休的說話聲,秦壽整個人忍不住地感到一陣頭疼起來,雙手投降地說道:“行了,行了,小月,算是本少爺怕了你。年紀小小就學會了羅裡吧嗦的,也不怕變長氣婆什麼的,好了,本少爺起來行了沒有?”
陶月得意洋洋地看着服軟的秦壽,這傢伙就是要如此,要不然還真難以制服他的懶惰。陶月經過與秦壽相處這麼久,早已把他的底細和脾氣摸得一清二楚的,只要秦壽偷懶或者懶惰的話,就喋喋不休地開口進行騷擾政策。
秦壽打着哈欠伸了個懶腰,感覺自己骨頭要散架了般似的,怒瞪了眼一邊抿嘴偷笑的陶月,匆匆洗漱完後跑出自己的房間。秦壽也不知道自己在呆下去的話,陶月這個傢伙又要喋喋不休沒完沒了,對於這點秦壽早已領教過了。
跑出房間的秦壽第一時間朝着書房方向走去,裡面還有秦壽感到迷惑不已的錢萬山,他來找自己所謂何事?秦壽摸不着頭腦地胡思亂想起來,懷着迷惑不解的內心,秦壽直接走向自己的書房,心裡想着其他事。
逃跑。又是糾結的逃跑事,日子越來越逼近了,秦壽糾結着自己感情債累累的,最基本的就是他的逃跑攻擊肥雞一定要做好,要不然還真跑不出去,這地下黨一樣製造肥雞還真有點憋屈了,根本就是不敢光明正大擺上來。
懷着糾結的內心。秦壽走進書房的時候,第一時間見到了錢萬山,此時的錢萬山一副坐立不安的表情,好像有什麼急事一樣。看到錢萬山的表情,秦壽相信了陶月沒有騙自己,這傢伙難得還真的遇到什麼難事了?秦壽忍不住猜測起來。
武順還是一如既往地打掃着衛生,聽到腳步聲馬上轉過頭,發現秦壽後馬上露出一絲妖媚的笑意,挺了挺胸口,直讓秦壽看得慾火十足,秦壽在武順的癡癡笑容聲之下,忍不住心裡想到‘小妖精!’
秦壽乾咳一聲打斷了坐立不安,好像得了痔瘡的錢萬山,走到一邊開口說道:“嗯哼~萬山,聽小月說你找本少爺有急事什麼的,有什麼事說吧,本少爺在這兒聽着,坐,坐,不用客氣,漱姐,麻煩幫小弟從冰箱裡那啤酒出來,謝了哈!”
錢萬山原本還想行禮什麼的馬上被秦壽伸手打斷了,武順聽到秦壽的吩咐之後,整個人沒好氣地翻起白眼,秦壽還真是夠不客氣的,一開口就要自己辦事,對此武順直感到一陣極其的無奈,只能充當下人地跑去秦壽製造怪異的鐵疙瘩箱子拿所謂的啤酒。
錢萬山朝着秦壽躬身謝着,在秦壽的詢問聲之下,行禮完後砸吧着嘴說道:“是這樣的少爺,發電機出現了點小小麻煩,我們的絕緣膠出現了緊缺,沒有絕緣膠我們沒有辦法繼續下去了,經過上次事故,我們發現了一個問題,那些油布的絕緣層不夠厚…”
秦壽點點頭地聽着錢萬山的彙報,絕緣層不夠厚是一個問題,對於其他什麼的秦壽也沒有多加去注意什麼,只要錢萬山按時完成任務就好,而一邊的錢萬山滔滔不絕地說出自己的想法和意見,秦壽十分滿意地點着頭,他現在缺的就是這樣的能手。
要是凡事都要自己督促,不自己去想的人,秦壽估計會感到一陣悲哀,而錢萬山的表現確實讓秦壽很滿意,起碼他用心去想過一切的事,哪裡出現問題什麼的,他可以第一時間總結出來什麼的,這是秦壽極其滿意的地方。
而且錢萬山提出的絕緣膠部位,用厚厚的油脂蒸泡一段時間,然後在拿出去曬乾什麼的,想法新奇又十分之合理,採用三種步驟的方法制作出秦壽叫絕的絕緣膠,代替了一直頭疼的絕緣問題,發電機工作久了肯定會發熱什麼的,導致脫脂短路是很普遍的事。
錢萬山想出的三步驟方法,跟製作紙張幾乎沒有什麼卻別。第一步,製漿,製造一些絕緣用的油脂漿,第二步就是加工,用制好的油脂漿加工到麻布布匹上面,第三步就是暴曬了,暴曬幾天就是完整的油脂布了。
秦壽接過錢萬山遞來的自己想法建議紙張。上面清清楚楚寫着製造過程,在漿池中浸漚十到二十天,加工油脂以後,脫去布匹的韌性沾上絕緣用的油脂,再用上好石灰化汁熔漿,放在榬桶中蒸煮八晝夜之久。
其後就是歇火一日。取出油脂布料用清水漂洗,更用柴灰漿過,然後再入釜上蒸煮,用灰水淋下,這樣十多天,自然變成完美無比的油脂布了,其後取出就是暴曬的工夫了。雖然有點麻煩,不過確實是不可多得的好辦法。
秦壽看了眼裡面縮寫的大致過程,雖然簡陋了許多的步驟,不過秦壽看了也是不爲錯過的方法了,一邊點着頭說道:“萬山,其他的事,本少爺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了,關於絕緣的一事。你的想法很好,就按照你的意思去辦吧!”
對於這些事秦壽也沒有諸多去幹涉什麼的,現在錢萬山有自己的想法,這是好事,而且秦壽正打算着怎麼培養手下們自主想事,又怎麼會不支持呢?哪怕是失敗了秦壽也會很高興,起碼他們用心去辦事了。而不是每天要逼着自己監督工作什麼的。
“好的,少爺!如若無其他事,萬山先告辭了!”錢萬山得到了秦壽的認可後,整個人鬆了一口氣。說實在的,錢萬山開始還在擔心秦壽不同意什麼的,畢竟這是自己想出來的辦法,沒有經過秦壽的同意,他也不敢亂來,沒想到秦壽這麼快就同意了。
秦壽想了想也沒有什麼事了,點點頭揮手說道:“嗯,去吧,發電機一事儘快完成,本少爺可不想天天點油燈什麼的,賊薰眼又不舒服,好好幹,弄好了發電機,本少爺少不了你的好處!”
完成了任務錢萬山當然先告退了,他也知道秦壽肯定還有其他什麼事要忙活,沒有必要還呆在這裡,在秦壽揮揮手之下,錢萬山直接告辭離去,他還要忙活着準備去按照上面的事去辦什麼的,絕緣膠現在已經得到了秦壽的認可,當然要馬上去開工了。
“在想什麼呢?”秦壽在想事的時候,武順整個美女蛇一樣糾纏了上來,秦壽只感覺一陣香氣撲鼻而來,武順整個人笑嘻嘻地側躺在秦壽的懷裡,滿香入懷的秦壽不是什麼柳下惠,就算是柳下惠在武順媚態十足的舔舌頭之下,也會變成倒過來惠下柳。
秦壽承認自己不是什麼聖人,在怎麼高傲的聖人,恐怕也離不開俗人一樣喜歡的事,在武順的嬌笑聲之中,秦壽再一次在自己書房裡偷情起來,這做賊心虛一樣的偷情,確實像罌粟花一樣,着實讓秦壽迷戀無比。
秦府外面,李恪此次帶着肥羊團隊直接殺來,看門的家僕見到肥羊組合後,直接乾脆上前討好,在李恪大義的揮揮手下,秦府家僕們一臉失望地後退一邊,李恪這揮手代表着他不需要拍馬屁什麼的。
牆頭草李治一臉幽怨的目光仰望着秦府兩個字,金光閃閃的金器大字賊亮眼的,李治忍不住嘆息一聲說道:“唉~每次來這秦府,小治我總是感到一絲心裡不安,每次來到總是沒有什麼好事兒,不是失望而歸就是敗興而回,恪哥兒,你老是三番兩頭往秦府報道,不累嗎?”
對於李恪最近勤奮往秦府跑的事,連身在宮中的牆頭草李治也有所耳聞,他的勤奮程度直讓李老大吹鬍瞪眼,也不見李恪那麼勤快來給自己請安?自從李恪搬出去後,還真是很少回宮給李老大請安什麼的。
李恪眯起眼,對於牆頭草李治的話,笑了笑開口辯解着說道:“小治,這你就不懂了,這叫套交情,這交情怎麼來的?無非就是禮尚往來,一回生兩回熟,多了交情自然深厚了,正所謂那個什麼人多不礙事不是嗎?”
小羔羊聽到李恪的話頓感來氣地說道:“恪哥兒,少在這裡打馬虎眼了,你整天來秦府什麼的,忽悠的了別人,忽悠不了玲妹我,哼哼~感情是跟你那個什麼王妃鬧矛盾了吧?恪哥兒。不是玲妹說你,那個什麼王妃,早該休了,還真以爲自己是什麼寶?”
想到李恪的王妃,小羔羊就感到一陣有氣,前天入宮時候見到自己還說三道四,要不是礙於李恪的面子上。沒有跟她計較什麼,要不然以小羔羊的脾氣,直接一腳把她踹出去了,什麼東西?敢在暴力十足的小羔羊面前裝清高?
楊妃家裡的那點破事,小羔羊早已有所耳聞,最反感的還是楊妃的父親。居然敢在皇宮內調戲宮女,這簡直是無法無天的人,連同她的大哥們也是差不多,每天無所事事只顧着欺男霸女,壞事做絕的垃圾貨色,想想就來氣的那種。
牆頭草李治在李恪帶頭之下,聲討着楊妃的說道:“對對。恪哥兒,那什麼王妃嫂子,確實很讓人討厭,要是小治我早就休書一封把她休了,人又不漂亮,眼觀又直頂天,拽的跟二五八一樣!”
李恪沒好氣地轉過頭,看了眼牆頭草李治。豎起妖孽修長的中指說道:“得,你一個小屁孩懂得什麼?一邊涼快去,在囉幾巴索的,下次別想出宮了,哪裡涼快哪裡呆着去,唷!原來是秦伯父,不知秦伯父大清早的是在弄哪出?”
秦老爺子此時憋屈地在站在別墅一邊的門口。與其說站着還不如說是蹲着,他也不想這樣,底下一根檀香要命啊!手指頭那麼粗要燒到盡頭纔可以起來,要是打瞌睡或者堅持不住的話。下面就要活受罪了。
秦老爺子心裡問候了秦壽幾千遍,這缺德的貨居然想出這麼慘無人道的事,秦老爺子還真懷疑秦壽是幫自己還是害自己?不過想來想去的,秦老爺子還是相信後者居多,這傢伙沒有安什麼好心,陰損注意一大堆,自從兩年前打完一架後,整個人性情大變。
胡思亂想的秦老爺子聽到李恪的招呼聲後,頂着熊貓眼一樣的臉色尷尬地說道:“沒,沒什麼,最近身子骨有點老化了,練習練習強身健骨,要不然老骨頭支撐不住了,這是秦家不傳的練習方式,怎麼樣?有興趣學沒有?”
“這個,還是不用了吧?”礙於情面上,李恪露出牽強的笑容謝絕着秦老爺子的一番好意,至於秦老爺子現在的衰樣,李恪早已知根知底,這哪是什麼鍛鍊身體?是懲罰才差不多!經常來秦府報道,李恪對於秦老爺子逛妓院一事,早有耳目了。
秦府人多嘴雜小道消息還是有的,秦老爺子騙騙李恪身後四位無知的弟妹們還可以,要是想騙李恪這個賊精的傢伙,恐怕有點難度了,而李恪也識趣地沒有去揭破秦老爺子,在怎麼說也要給點面子人家不是?
秦老爺子絲毫不知道李恪早已知道自己的糟事,誇誇奇談地說道:“哎呀呀,瞧瞧,你們年輕人就是這樣,想當初秦伯父我也是跟你們一樣,年輕時候沒有關注自己身子骨的健康,導致現在心有餘力而不足也…”
不老實的秦老爺子看了眼李恪他們,說着言不由衷的話,對於秦老爺子這番話,李恪直接搖搖頭謝絕着說道:“不滿秦伯父你,小恪現在健健康康的,至於那個什麼鍛鍊還是免了,小恪有事找壽哥兒,就不打擾秦伯父你了!”
“哎哎哎,別走,你們,唉~”李恪也也沒有理會秦老爺子的呼喊聲,帶着肥羊組合朝着別墅裡跑進去,直把秦老爺子氣得納悶無比,至於嗎?納悶的秦老爺子看着底下還沒有燒盡的檀香,整個人苦着苦瓜臉鬱悶無比。
“壽哥兒,壽哥兒…”秦壽與武順偷情到興奮點的時候,門口外面傳來李恪的呼喊聲,聽到這呼喊聲,正要到達爆發點秦壽整個人哆嗉了一下,一瀉千里地讓武順翻起白眼驚呼一聲,反應過來的秦壽沒有理會軟成爛泥一樣的武順,直接把她藏進辦公桌底下。
掩飾好的秦壽道浩貌然地坐着,直到武順拉着秦壽褲腳的時候,說出秦壽爲之愕然的話:“秦小弟,漱姐的褻褲,瞧你緊張的樣子,漱姐的褻褲還真外頭,都怨你猴急的,要是他們發現了還不出事?快去拿回來!”
“啊?這個,等等,小弟馬上去拿回來…”秦壽剛安慰好武順站起身子的時候,書房門已經打開了,沒鎖?秦壽第一時間想起要命的事,居然忘記鎖門了,幸好沒發生上次陶月偷竊的事,只是看到這來者的隊伍,秦壽馬上感到頭疼起來。
見到李恪笑意盈盈的表情,秦壽頓時感到一陣頭疼起來,好吧,這位閒王爺天天來報道,他不嫌煩秦壽也感到煩惱無比,這傢伙不給點事他做作,還真每天三番兩次跑來找事,現在倒好,居然帶一羣弟妹過來,啥意思?抓姦還是湊合?
心虛異常的秦壽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此時他終於發現武順的褻褲了,好吧,要命了,居然在自己開始猴急的時候,丟到一排迎客椅子上去了,最要命的還是現在想去拿也來不及了,賣狗的賊老天,不帶這樣玩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