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大院一間公用廁所裡,三位人渣兄弟苦瓜着臉,三人手裡拿着大鑼鼓擺放在廁所外面,廁所裡面傳來一陣陣臭氣燻人的味道,鼻孔塞着厚布的三位人渣兄弟你望我我望你,心裡猶豫着怎麼辦纔好,路過的秦家員工看到三位人渣兄弟,全都抿嘴偷笑起來。
他們知道這是大少爺懲罰三位人渣兄弟,要他們拿着大鑼鼓在廁所外面唱男兒當自強,這是很要命的懲罰,三位人渣兄弟五音不全的破鑼聲,確實是蹲坑的法寶理想選擇,他們這嗓子吼一吼馬上獸血沸騰。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納悶了,確實很納悶,好端端跑來送胖子王爺李泰的山寨地契,哪曉得居然讓秦壽逮個整着,說什麼拉肚子要他們吼兩嗓子獸血沸騰的歌助興什麼的,得,這提議還真是夠缺德的,居然在廁所門口唱歌史無前例啊!
“大哥,我們真唱嗎?”人渣版次子程處亮一臉擔憂的表情,他怕自己三兄弟等人吼一吼,馬上不知道多少人雞飛狗跳的,他們的破鑼音堪比魔音也不爲過,最要命的還是有可能惹來衆怒,那是很大問題的!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一臉害羞之中,又感覺有點不靠譜地說道:“大哥,我覺得有點不靠譜,姐夫老大這是忽悠我們三兄弟吧?瞧瞧他的那些員工,各個都在笑話我們,我有點怕怕!要不咱們閃人?”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有些抓狂地說道:“閃人?三弟,不是大哥故意出言打擊什麼的。我們能閃去哪裡?要是到時候姐夫老大怪責下來,找姑奶奶上門尋仇什麼的。爹爹可以抵擋得住嗎?”
“這個…”人渣版少子程處弼在人渣版老大程處默訓斥聲之下,一臉尷尬地說不出話,還真如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所言那樣,要是秦壽真找他們算賬,到時候他們老爹見到童雪早已經不知道溜那裡去了,泥菩薩過江都自身難保了,哪裡還能照顧他們三個?
蹲在廁所裡的秦壽好不容易恢復力氣,哆嗉着軟綿綿的雙腿出言破罵一聲:“你們三個在外面唧唧歪歪沒完沒了的想要幹什麼?要是在沒有聽到半點聲音。本少爺馬上出去揪你們進來掃廁所一週時間!”
“瞧瞧,姐夫老大發怒了,還不開始?一起來!”人渣版老大程處默聽到裡面秦壽的破罵聲後,聳聳肩一副你們聽見了?兩位人渣兄弟一臉汗濂地在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帶領之下,咚咚聲敲響獸血沸騰的鑼鼓聲。
秦老爺子聽到獸血沸騰的鑼鼓節奏聲,怒氣衝衝地跑了過來馬上發現三頭人渣版兄弟敲鑼鼓,秦老爺子納悶地叫喚着一邊的秦管家說道:“幹啥呢?幹啥呢?哎哎哎。秦管家,過來,過來,他們這三個傢伙大清早的,這是想要幹啥呢?”
秦管家在秦老爺子招呼之下,慢悠悠地走了過來。說着秦老爺子爲之納悶的話:“回稟老爺,這是少爺故意安排的,要是老爺你有什麼意見,大可去找少爺評論,老爺。沒事管家先告退了!”
秦老爺子看到秦管家的態度,整個人極度不爽地怪叫起來:“喲呵。反了,反了,你們這些傢伙,口口聲聲喊我老爺,我現在哪有什麼老爺氣勢?堂堂一個家主居然一點權威也沒有,我這是…”
秦管家無視秦老爺子發癲的狀態,好心開口提醒着秦老爺子說道:“老爺,家主是少爺,等你哪天奪回家主位置,重整以往的家威,管家我惟命是從,老爺,時辰不早了,該出門了,一路走好,管家我先告退了!”
“炒…”秦老爺子還真想蹦躂出炒你魷魚四個字,不過看到秦管家銀絲斑斑的頭髮,秦老爺子硬生生地憋回去了,秦管家是秦老爺子出世時候一直照顧自己的老人,其中還有奶媽一樣的阿嬤,兩位三代侍候的元老他可說不出傷人心的話。
秦老爺子搖頭嘆息一聲,悲慼戚地仰天嘆息一聲:“哎~罷了,罷了,家主這個問題也不是那麼好當的,哎呀呀,還是當回我傀儡老爺,每天逛逛妓…嗯哼,每天逛逛管理酒樓也是美事…”
想起整個大院都有忠心耿耿的夫人探子,秦老爺子差點說漏嘴,要是給秦老夫人聽到逛妓院三個字,得,晚上又是皮鞭又是捆綁的女王馴夫調教了,萬惡的秦壽想出猥瑣的杜絕家庭暴力,增加夫妻之間牢固關係的調教想法。
“放屁面對萬重浪,反骨如那紅臉吐蕃,蛋似鐵打下面如鋼,打劫百千丈排隊萬里長,我發奮圖強做土匪,做個好土匪每天要打架,熱血男兒漢死得淒涼涼,讓銅錢爲我聚能量,去打家劫舍爲我理想去闖,看金錢高漲,又看搶劫廣闊浩氣揚,我是土匪當打架,強步挺胸大家做好榜樣,打劫嘍,用你們金錢耀出千分光,做個好土匪……”
三頭人渣版兄弟唱着傳唱已經的男兒應打劫,不得不說他們三個大嗓門這麼一吼,還真有點讓人聽了獸血沸騰的,原本還暗中偷笑的員工們聽到如此強悍的歌喉,馬上傻了眼目瞪口呆石化之中。
小羔羊原本帶着身後的小清河去找秦壽,看望秦壽的病情,哪曉得三頭程妖精在秦家大院公用廁所鬼哭狼嚎,馬上黑起臉跑過來叫停:“停,停,停停…你們三個幹啥呢?在這裡鬼哭狼嚎的,殺豬還是怎麼回事?在唱本宮把你們三個拉下去咔嚓,閹…壽哥兒?!”
秦壽一臉舒坦地勒緊褲頭,整個人有點神清氣爽地拔掉鼻孔裡的兩塊布,呼吸着新鮮空氣說道:“哇塞!爽透頂了,不錯,不錯,你們三個傢伙唱得不錯,額…小羔羊?小清河?你們兩個怎麼來了?”
秦壽看到小羔羊和小清河兩位小公主同時到來。整個人有點尷尬地不知道如果說下去,貌似他一直在裝暈。昨夜服用了毒王解藥之後,大清早起來就恢復了不少力氣,沒有了以往的軟綿綿要死不活症狀,最起碼生活自理力氣慢慢恢復過來。
大清早剛服用第二顆解藥的時候,三頭人渣兄弟就湊時間準時到來,送上當時約定好的暴力腳踏車比賽的獎品,那啥山寨的胖子王爺李泰的山莊,然後就是排毒時間到來了。不想污染自己別墅裡廁所的秦壽,只好跑來公用廁所,地方大臭氣散發快不是嗎?
小羔羊和小清河一副見鬼的表情看着秦壽,前天還看他要死不活的,今兒怎麼就變得生龍猛虎似的?這哪有什麼病殃殃要死不活的?什麼情況?兩位小公主摸不着頭腦同時想到秦壽又騙人了,頓時一臉憋屈加上幽怨的目光看着秦壽。
秦壽在兩位小公主的幽怨目光之下,打着哈哈說道:“哈哈。那個,這個,今兒太陽不錯,正好適合出來散散步,哎呀呀,那個要暈了。要暈了,不行了,嗯哼…開玩笑的,玲兒小清河,你們來找壽哥兒我有啥事呢?”
滿口胡言打諢秦壽說道後面裝不下去了。暴力的小羔羊粉拳緊握着,一副隨時暴走的模樣。連一向文靜的小清河也有發癲的跡象,秦壽這打馬虎眼算是啥意思?今兒要是不解釋清楚,恐怕跟秦壽沒完了。
“壽~哥~兒!玲妹我要一個解釋!”小羔羊氣鼓鼓地怒視着秦壽,他現在這個症狀說是臨近垂死之人,說鬼也不會相信,爲他白白擔憂了兩天,他倒是好居然合起來騙人,連她們這麼關心他的人都騙,還有天理沒有?
小清河一臉幽怨的表情看着秦壽,曝着小羔羊的八卦:“壽哥兒,你這樣騙人是不對的,玲姐知道你出事之後,哭了整整兩天,聲音都快哭啞了,今兒還是偷偷摸摸跑出來,差點讓父皇呆着揪回去…”
小羔羊氣鼓鼓地撇撇嘴,不屑一顧地仰起頭說道:“什麼?什麼?玲姐我哪有爲這狼心狗肺的傢伙哭過來了?敬妹,你是在說你自個吧?別把我扯上了,本宮纔不會爲這沒心沒肺的人哭,哼~”
秦壽看了眼三頭人渣兄弟偷笑聲後,乾咳一聲提醒着這三個無恥兄弟,本少爺遭罪受他們倒是樂呵起來了?在秦壽不善目光之下,三頭人渣兄弟馬上嘿嘿聲閃到一邊,他們知道秦壽肯定有什麼話要跟兩位公主說,識趣地閃到一邊免得自找無趣。
秦壽看了眼兩位小公主生氣的模樣,聳聳肩一副無奈的表情說道:“額…好吧,玲妹,小清河,事情是這樣滴,壽哥兒我沒有騙你們,其實這毒害得壽哥兒我是夠慘的,昨夜幸好遇到當初製造毒的…”
秦壽把大致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小羔羊和小清河兩位小公主半信半疑,直到秦壽拿程妖精做證明的時候,她們纔信以爲真,程妖精的香腸嘴她們是見過的,夠噁心的,恐怕中午吃東西沒有胃口了。
秦壽感覺有些口乾舌燥時候,錢萬山氣籲喘喘地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欣喜若狂地大喊着:“少爺,少爺,你醒來了就好了,少爺,發電機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等你過去瞧瞧怎麼樣,後面的我們不知道怎麼做了!”
“發電機準備好了?”秦壽聽到錢萬山的話,先是一愕緊接着整個人雙眼一亮,這發電機可是好傢伙啊!今後黑大臣們錢的好傢伙,有過發動機歷史的秦壽不相信第一次能這麼成功,不過看到錢萬山欣喜的臉,秦壽並沒有多說什麼。
秦壽不忍打擊興致高漲的錢萬山,只是心不在焉地點點頭說道:“嗯,好,很好,走,我們去瞧瞧發電機怎麼樣了,兩位親愛滴公主殿下,請,壽哥兒我帶你們去見證電閃雷鳴的時刻到來!”
所謂電閃雷鳴肯定是發電機崩潰的跡象,對於第一次的實驗秦壽也不指望能成功什麼的,在兩位小公主們瞪大眼時候,臭屁十足地插起雙手,一副來吧的表情,在兩位小公主臉紅的表情之下,左右牽着兩位小公主。直讓一邊的錢萬山又是羨慕又是妒忌。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瞪大雙眼,豎起晃動不已的耳朵。遠遠地聽着秦壽他們之間的交談,直到秦壽他們離去後,人渣版次子程處亮好奇地說道:“大哥,這姐夫老大又掏鼓什麼新玩意了?上次的發凍雞,這次又是發電雞,雞能發癲嗎?”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一拳敲擊着人渣版次子程處亮的頭,沒好氣地訓斥一聲說道:“笨蛋,是發癲雞。不是發電雞,誰知道什麼玩意?走,我們去瞧瞧,看看,那麼多人跟着去,肯定是什麼好玩意,慢了等會連個位置也沒有。快點!”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這麼一開口,馬上迎來人渣版少子程處弼的附和聲,三位人渣兄弟小跑着跟在秦壽身後,直朝冶銅作坊方向跑去,等他們三個來到冶銅作坊大院的時候,馬上張大嘴巴難以合攏起來。
一米高圓得跟胖子一樣的黑疙瘩安置大院中間。一臺固定好的發動機安放一邊,鐵架用大石頭固定住,兩名製造發動機的學徒小工把兩個支架固定好,一根皮帶由發動機帶到發電機,兩者之間用簡陋的滑輪做成皮帶鬆緊調節輪。
袁神棍一邊嘮嘮叨叨地捋着短鬚。一邊看着王鐵匠親自出馬加固鐵架,聽到腳步聲傳來後。袁神棍先是一愕,他萬萬沒有想到秦壽時隔一晚,身上毒素就清除出去了,還真是快的怪哉了,那不是等於放自己師兄鴿子了?
想到自己師兄白跑一趟回來的表情,袁神棍忍不住一臉冷汗起來,要是他師兄沒事問起那些奇藥的時候,怎麼回答?自己偷煉了還是被人偷了?很難說出口的藉口啊!想到當時的衝動急衝衝召喚自己師兄藥王,袁神棍忍不住一陣蛋疼起來。
袁神棍一臉幽怨的表情看着秦壽左擁右抱似的愜意,搖頭嘆息一聲說道:“哎~驢友兄,沒想到你身上的毒那麼快排出去,而且還康復的那麼快,真是怪哉也!額,好吧,貧道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嘮叨嘮叨而已!”
秦壽沒好氣地瞪了眼袁神棍說道:“少在本少爺面前打馬虎眼,袁神棍,當初的帳還沒有跟你算,我問你,這次你又打算煉什麼破丹藥?警告你,要是在忽悠小月支錢,本少爺我管打不管埋了,一個破丹藥幾百萬,你夠狠的!”
礙於袁神棍的丹藥有幫助自己壓制毒性,秦壽慢慢沒有那麼牴觸袁神棍煉丹了,只要他不去忽悠陶月支錢,什麼都好商量,想想那顆丹藥價值幾百萬,秦壽就感到一陣肉疼,似乎毒發作時候,藥效完全被中和了似的,現在秦壽感覺不到那衝動勁了。
小羔羊聽到秦壽的話整個人咋舌起來,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說道:“幾百萬的一顆丹藥?壽哥兒,究竟是什麼丹藥這麼值錢?比起玲兒父皇的長生不老丹藥還要貴,你不是說丹藥有毒嗎?怎麼?喂喂,老神棍,你是不是又騙壽哥兒的錢?小心本宮揍你了!”
“袁大師好!”相比起小羔羊的無理,小清河懂禮貌多了,當初他和秦壽第一次認識袁神棍的時候,他還是一個道浩貌然的高人,現在,有點物是人非事事休錯覺,曾經的高人淪落成爲別人的手下,是可悲還是可喜?
袁神棍在小羔羊暴力握緊拳頭威脅之下,一臉尷尬地說道:“誤會了,公主殿下,那是純中藥無毒的,不信問問驢友兄,貧道現在哪敢煉什麼化學丹藥?嗯哼,驢友兄,這就是你說的能發電的發電機?”
不願意與小羔羊糾纏下去的袁神棍,馬上改口岔開話題詢問着秦壽,對於秦壽整出什麼發電機有什麼用,袁神棍不知道,只是以前聽聞他說可以帶來光明什麼的,至於怎麼帶來光明,還是老話三個字,不知道。
秦壽點點頭的同時搖搖頭,不急不忙地說道:“莫急,袁神棍,等會你就知道了,萬山,去準備一個大桶裝滿水,還有兩條魚放進桶裡面去,把兩根銅線放進桶裡,看看電力如何,王鐵匠,準備得怎麼樣了?”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在錢萬山準備離去時候,開口說着秦壽一臉黑線的話:“哎哎哎,姐夫老大,怎麼拿魚試了?要不拿雞試試看還好,這不是叫發癲雞嗎?看看雞會不會發癲就知道了!剛好我連雞都抓來一隻了!”
秦壽一臉黑線地看着人渣版老大程處默,不知道這傢伙哪裡順來的雞,也不客氣地破罵一聲:“尼瑪的,算你狠,好吧,萬山,拿兩根銅線給這位大舅哥拿穩了,讓他嚐嚐什麼叫發癲雞的欲生欲死的滋味,很好的發癲雞,本少爺還想瞧瞧啥叫發癲人!”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把雞交給走過來的錢萬山,搖晃着雙手說道:“別,別,姐夫老大,我開玩笑滴,嘿嘿,那個我開玩笑滴,雞的生命力比魚強多了,姐夫老大不妨拿雞試試,瞧瞧,我們連它的腳翅膀都綁好了,免費贈送,嘿嘿…”
“少爺,都準備好了,可以隨時試試看了!”王鐵匠一臉大汗地抹着臉角,一手推開圍着的人羣,秦壽聽到王鐵匠的話後點點頭,擼頭示意錢萬山隨意了,第一次的發電機秦壽也沒有指望能成功,管它拿什麼做試驗。
錢萬山得到秦壽的示意後,馬上拿兩根輸出的銅線綁着雞翅膀和雞腳,忙完之後朝一邊的王鐵匠點點頭,激動人心的發癲雞,哦,應該是發電機要開始了,可憐的雞蟈蟈聲叫着,也不知道它下一刻的命運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