暹羅妖姬,拉查雯,東方女人少有的高大身材,長的千嬌百媚,粉臉美豔絕倫,白裡透紅的肌膚,秀眉微彎似月,兩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細長烏黑,鼻子高挺隆直,豔紅的嘴脣微微上翹,雙脣肥厚含着一股天生的媚態。
遠遠看去二十多歲的她,身穿着暹羅國盛會才穿的金絲碧裙衣,眉心處點着一顆手指尾大的紅點,骨感十足的雪白蓮臂揮手間,不失禮儀地雙手合十,微屈鞠躬行禮白皙的腳丫看得讓人心動不已。
拉查雯鞠躬行禮的時候,以致胸部和臀部特別發達,看起來曲線幽美至極,凹凸玲瓏的身段肥瘦適中,渾圓而結實,充滿誘惑人的性感韻味,尤其胸前一對高聳豐滿的雙峰,更好象隨時都要將上衣撐破似的,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產生衝動,渴望捏它一把。
咕嚕~咕嚕~咕嚕~三聲狂咽口水聲從三頭野獸兄弟喉嚨裡發出來,只見他們三人瞪大銅鈴般的大眼,目光一直注視着走光的拉查雯胸部,而拉查雯似乎毫無所覺,還大大方方地聳動一下胸口,直把三頭野獸兄弟秒殺得鼻血往外涌。
拉查雯的華夏語還真有點生疏過分,說着口齒不清的話:“三圍嗑罐,泥猛覺得窩嫖亮嗎?害死尼猛覺得窩的兇怖好看?咬不咬娶猴面騷捉意毀?窩猛耗耗撩撩,尼猛砍腫麼癢?”
“好大!”“好白!”“好主意!”三位野獸兄弟驚呼連連,最後還是人渣版少子程處弼首先清醒過來,大點其頭地點着頭,生怕眼前這位美得不像話的美女反悔,另外兩兄弟反應過來之後,摩拳擦掌地猥瑣嘿嘿笑着。
拉查雯忽然詭異一笑,輕揮金絲寬大衣袖,一陣香風飄過三頭野獸兄弟面前,三頭野獸兄弟頓時雙目癡呆,而拉查雯則露齒一笑。杉杉有禮地繼續說着半死不活的華夏語:“三圍嗑罐,禽耕窩癩,哩眠油耗剁黴刃耳,煲尼猛蒜肺舔!”
三頭野獸兄弟癡呆着目光,在拉查雯的語氣誘惑之下。排成隊走着木偶一樣的步伐。而拉查雯帶着三頭野獸兄弟轉身離去的時候,後面的狼友客官們不樂意了,正要起鬨大鬧,長樂坊的傀儡老闆恰當走了出來安撫狼友客官們情緒。又是鞠躬又是賠禮地安撫暴動的狼友情緒。
包廂裡,李恪好不容易從妖姬拉查雯驚人容顏裡收回目光,轉過頭看了眼同樣目瞪口呆的秦壽,李恪馬上伸手在秦壽眼前晃了晃,直到秦壽清醒過來後。李恪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猥瑣笑容。
李恪一手摸着下巴,說出秦壽差點踉蹌跌倒桌面的話:“壽哥兒,怎麼?莫不成你也喜歡這絕色美人兒?要不要恪弟我幫忙搭個線什麼的?哎哎~~壽哥兒,你這是什麼眼神?喜歡就說嘛!有什麼好害羞?”
秦壽直接被李恪打敗了,用頭撞擊着桌面說道:“吐血!恪弟,你喜歡你慢慢留着,壽哥兒我警告你,別亂來啊!要是在和上次一樣不吭一聲硬塞女人進門,小心我們兄弟都沒得做!”
李恪聽聞秦壽的話愕然片刻。十分不解地問道:“壽哥兒,此話怎解?剛纔恪弟瞧你看得兩眼發直,莫不成此等美女還不入壽哥兒你法眼?還是怕…”
秦壽揮手打斷李恪的後面的話,就差沒吐血地解釋着說道:“好吧,恪弟。剛纔那所謂的美人兒是男的!滿意了吧?至於壽哥兒我怎麼看出來的,很簡單,喉結,他的喉結出賣了他。我剛纔發呆是因爲,一個爺們爲什麼長得這麼娘!”
李恪半信半疑地看了眼秦壽。也不知道信還是不信的好,不過看到秦壽信誓坦坦的模樣,李恪又不得不相信起來,只是有點好奇秦壽是怎麼看出來的,想起那麼美的人居然是男的,李恪忍不住感到惡寒起來。
李恪想到剛跟進去的程家三兄弟,撇頭看了眼沒有絲毫動作的秦壽,納悶地說道:“壽哥兒,那程家三兄弟,你不去看看?還是任由他們…”
秦壽揮手打斷李恪的話,不耐其煩地擺擺手說道:“由他們去吧,不吸取點教訓還不知道怎麼收斂,恪弟,要是沒有什麼事,壽哥兒我先行離去了!”
秦壽也不在意李恪樂不樂意,站起身拱手告辭離去,他還有一大堆的事要去處理,哪裡有時間陪他瞎扯?剛纔被拉進來還是極其不樂意的,沒想到居然是來看人妖,這位閒王爺還真是蛋疼的要緊。
“哎哎哎~壽哥兒,等等恪弟!”李恪見下面一片混亂,也沒有心情繼續看下去了,秦壽拉門走出去的時候,他也緊跟着離開,妖姬他已經看到了,還真是名符其實的人妖,只是不知道長孫充錢怎麼啃得下去?要是他大哥太子殿下或許會畢竟喜歡。
表演臺後面休息區裡,長孫充錢坐在一邊喝茶,拉查雯扭着水蛇腰肢走進休息區,他身後跟着目光癡呆的野獸三兄弟,整齊的步伐和平整的列隊,還真有點人模狗樣,長孫充錢見到拉查雯走進來後,放下手中的茶杯。
失去一隻手臂的長孫充錢,見到程家三兄弟,又氣又恨地怒視一眼,而拉查雯則笑了笑說道:“心肝兒,程家三兄弟已經帶到,心肝兒你放心,他們三個已經中了我的迷心散,沒有我的獨門解藥,他們身上的毒是永遠沒有辦法解的!”
長孫充錢怪異地看了眼國色天香的拉查雯,拖着長音說道:“哦?拉查雯,此毒真有你所說的那麼靈驗?不是本少爺不相信你,事關我長孫家未來,一定要妥善安排,要是在辦砸了,本少爺今後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長孫充錢現在可謂是破釜沉舟了,在家裡慢慢失去長子應有尊重的他,一次意外偶然結識這位美得不像話的人妖,至於拉查雯來長安城,大部分歸功於秦壽所爲,他是跟隨暹羅使者貢獻占城稻隊伍,混進來學習大唐文化。
說起來他們兩人之間結識,還真是有點戲劇化,都是醉酒惹的禍。當時不知道拉查雯底細的長孫充錢,剛脫離苦海就色心大起,欲要灌醉拉查雯實行生米煮成熟飯,哪曉得拉查雯的酒量跟他半斤八兩,兩人喝得醉醺醺就這樣滾上牀。
拉查雯想要在長安城站穩腳跟。而長孫充錢卻是需要大量資金跟秦壽鬥。兩人心懷鬼胎陰差陽錯勾結在一起各取所需,拉查雯擁有龐大的資金可以協助長孫充錢,而長孫充錢擁有臨近破滅的權勢可以幫拉查雯站穩長安城。
拉查雯對於長孫充錢的話,不可置否地搖搖頭。一隻手輕甩着自己長髮笑着說道:“呵呵~心肝兒啊!如若不信,大可自個試一試,這迷心散不僅可以蠱惑人的心智,還可以背後操縱,有了他們三個做內鬼。今後你對付秦家方便多了!”
長孫充錢忍着拉查雯噁心的修長手指挑逗,要不是他現在急需資金和上錯牀,也不會跟拉查雯這個不男不女的人妖勾結,他實在咽不下秦壽賜予自己的一切,要不是他現在也不會變成這樣,這一切都是解不開的死結。
拉查雯秀氣的眉毛緊鎖起來,似乎看穿了長孫充錢的內心想法,蔥盈的手指着長孫充錢鼻子喝罵道:“怎麼?姓孫的,你記住。別以爲吃完就可以撇嘴不認人,我的菊花第一次爲你盛開,記住你答應過我的條件,要不然,哼哼~你也別想好過!”
好吧。長孫充錢此時還真有崩潰的跡象,這拉查雯還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長孫充錢這是才覺得自己人生充滿悲劇,剛脫離苦海現在又掉進更苦的海。想回頭想後悔都已經來不及了,他肚子裡還吞着一顆要命的毒藥。
長孫充錢霎時間滿臉冷汗。陪着笑臉討好地說道:“哪兒呢,那個,拉查雯,以後別叫本少爺我心肝兒可以不?聽起來有點怪怪的,還是叫我…”
拉查雯冷笑兩聲,雙手抱胸擠出充滿誘惑的弧度,不屑一顧地說道:“怎麼?還想我叫你少爺?你算那根蔥?記住了,今晚趕緊把貨送來,要不然,哼哼~你的解藥也別想要了,慢慢嘗試萬蟻啃心的痛苦!”
長孫充錢搖晃着雙手,低聲下氣地賠着僵硬的笑臉,拍胸保證着說道:“不敢,不敢,貨,晚上就給你送來,拉查雯,今後是不是該減量一些,你需求那麼多,很容易被發現的!”
拉查雯冷笑一聲沒得商量說道:“不可以少,哼~要不是你破了我的身,我也不至於如此,這事要怨只能怨你自己,解藥已經給你了,今後每隔三天你交貨後在來取解藥,這三個野蠻人交給你慢慢處置了!”
拉查雯說完之後,伸了個懶腰轉身離去,而長孫充錢則陰沉着臉,一雙帶着怨毒的目光怒視拉查雯姣好背影,等他回頭的時候,長孫充錢馬上露出笑臉,其變臉速度還真是快速無比,拉查雯冷笑一聲撇過頭仰頭哈哈大笑離去。
確認拉查雯離去之後,長孫充錢雙手緊握成拳,手中的解藥瓶差點碾碎,長孫充錢拿起手中的解藥瓶,露出陰險的笑意嘀咕着說道:“賤貨!笑吧!等時機成熟了,總有你哭的時候!一個破毒藥還真以爲可以控制我?”
長孫充錢開始的時候,早已把拉查雯給自己的解藥派人送一份給毒王了,這位傳說之中的毒王,是苗疆人士,當時前朝戰亂時代蒙受長孫家救命之恩,留下一張特殊令牌,在危難時刻送來求救什麼的,由於毒王生性孤僻一直隱藏深山研究毒藥。
長孫充錢之意知道這些,完全是他身爲長子得寵的時候,長孫陰人把家族所有一切事務都告知他知曉,原本期盼他能當家繼承長孫家業,只是沒有想到得罪秦壽這煞星之後,一切都變了。
長孫充錢把所有火氣全灑向三頭妖精兄弟,收起解藥猙獰着笑臉,拿起一根木棍點點地面說道:“你們三個畜生敗類,給我學狗叫!快學狗叫,不叫是吧?我打死你們!”
呯呯砰砰~~長孫充錢舞起手中的木棍,惡狠狠地抽打着三頭野獸兄弟,而且三頭野獸兄弟完全沒有反應地傻站着,任由長孫充錢怎麼打也不叫不喊,空洞的雙眼冒出癡呆的目光,看着前方沒有任何動作。
“這死人妖不會是騙人的吧?”打得手累的長孫充錢氣籲喘喘地喘着粗氣。心裡想着拉查雯是不是耍自己的?眼前的三頭野獸兄弟在自己打了半天時間,半點反應也沒有傻不啦嘰地站着。
長孫充錢剛疑惑完的時候,他的跟班家僕從外面跑了進來說道:“少爺,少爺,這是拉查雯小姐送來的信。她說。少爺按照上面的去做,就可以,就可以…”
“滾!”長孫充錢一手奪過家僕遞來的信,怒叱一聲叫他滾蛋。等家僕顫着身子跑出去後,長孫充錢打開信件,看着要命的字體,裡面寫着迷心散的主要作用和控制手段,怎麼讓他們清醒。怎麼讓他們陷入癡呆。
長孫充錢記熟裡面具體的作用之後,把手中的信件揉成一團,露出陰險十足的笑臉:“哼~姓秦的,你千算萬算,總不能算到內奸就是你身邊熟悉的人吧?這次本少爺看你怎麼保密技術,拉查雯,哼哼~~哈哈~~”
熱鬧的長安城大街上,秦壽在過往路人避讓之中,連打着噴嚏:“哈秋~哈秋…那個王八龜孫在罵本少爺了?該死的車伕。本少爺都沒開口,你丫的倒是好,居然先開溜了,回去本少爺非炒你魷魚不可!”
此時秦壽還真的是憋着一肚子的氣,自己的車伕也太不夠意思了。居然先開溜害得自己走路回去,堂堂的四品大官走路算什麼?幸好他現在不是穿着官服,要不然還真有點成了笑柄,官老爺居然沒馬車走路回家?大唐八卦人士賊多啊!
兩名府兵在長安城鬧市的皇榜位。貼上嶄新的頒發聖旨:“近日城內出現一些夜裡專門綁架妙齡女子的淫賊,裡坊府衙治安有限。特請示了皇上下旨,從今天起,全城恢復禁宵,夜裡所有人一律不得出街,如有不聽從者,當亂黨淫賊處置…”
秦壽原本對於這些聖旨告示不怎麼在意,可當他聽到圍觀的人宣讀出最新告示之後,馬上停住了腳步,調轉頭走向議論紛紛的好事人羣,禁宵之事受影響最大的還是自己的夜場,秦壽能不關注一下嗎?
秦壽湊上前的時候,馬上聽到好事人羣裡議論聲,好事者甲:“淫兄,你聽說了嗎?豐樂坊的王員外家閨女,昨天晚上在自己家花園散步,就莫名其妙失蹤了,據說連她的婢女也一併失蹤了,最近怎麼忽然冒出這麼猖狂的淫賊?居然跑到別人家強行擄走閨女,這算什麼世道?”
好事者乙驚異一聲:“哦?豐樂坊也出現淫賊了?我還以爲只有永安坊出現淫賊,昨天夜裡永安坊也出現大膽淫賊了,居然闖進了蔡老漢家,打傷蔡老頭強行擄走了他的閨女,報官之後又找不到人,唉~現在都不知道什麼世道了,搶人都有團伙了!”
好事者丙聽完兩位淫兄說完經歷之後,大點其頭厭惡地說道:“嗯,還真別說,我們大通坊昨夜也出現搶人的淫賊了,我隔壁家的於老漢也遭到淫賊光顧,還好我們大通坊團結,一呼百應及時出現救下了於老漢的閨女,對了,這位淫兄,你呢?”
正聽着八卦事的秦壽內心疑惑起來,搶人的淫賊?聽這三位淫兄們的八卦,豐樂坊和永安坊還有大通坊,三坊之間只隔着一坊,正因爲這一坊之間就發生三起搶人案,而且還是專搶妙齡女子,這事肯定不是純屬偶然,很顯然是有預謀的行爲!
好事者丙轉過頭詢問秦壽的時候,秦壽整個人愕然失神片刻,三位八卦老兄一副老兄輪到你大唆八卦的目光,秦壽一臉冷汗地支支吾吾說不出話,這什麼跟什麼?自己一天到晚忙着一簍筐的事,哪有什麼閒情去聽什麼八卦?
好事者圍堵着秦壽,好言相勸地說道:“淫兄,做人要厚道,聽八卦要回八卦消息,這是做人最基本的原則,淫兄,你不是連最基本的原則也不知道吧?你怎麼出來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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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了,瀑布汗了~秦壽還真沒有聽過這什麼破規矩,哪有聽八卦一定要回一個八卦的道理?秦壽瞎編亂造地說道:“呃…那個,我那邊很安靜,隔壁隔壁隔壁家的老漢,嗯,就是老漢家的貓和狗偷情了…”
“切!滾蛋!”秦壽在好事者們不屑地切了一聲,整個人被推出八卦圈外面,秦壽無所謂地拍拍自己衣袖,通過剛纔探聽到的消息,秦壽心裡迷惑起來,又是一樁有預謀的陰謀,只是這陰謀者不知道是誰?
秦壽此時有些抓狂了,一隻手撓着腦袋抓狂地自言自語說道:“他奶奶滴,那個混蛋乾的?居然整出這麼大的擄人動靜,跟自己作對還是怎麼回事?禁宵,可惡的禁宵,禁一次本少爺要損失多少錢?”
秦壽低頭沉思想事的時候,程妖精的大嗓門聲音傳到他耳邊:“哇哈哈~~原來是賢胥,來得正好,對了,賢胥,見着我家那三頭逆子沒有?他奶奶滴,叫他們去辦點事,辦了老半天人影都不見!”
秦壽擡起頭的時候,馬上看到晦氣十足的老流氓程妖精,只見他罵罵咧咧地跑了過來,人還在遠處聲音卻是傳到耳邊了,秦壽此時也懶得跟他打什麼招呼,沒有什麼心情的秦壽一手指着後面說道:“三位小舅子,在長樂坊逍遙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