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一臉黑線地走在鬧市裡,身後跟着跟屁蟲一樣的童雪,說實在的,秦壽也不知道童雪心裡是怎麼想的,一天到晚無所事事的,也不見其找事做什麼的,秦壽一直想不通,童雪這樣過生活,不覺得無聊嗎?
要是換成秦壽肯定不會無聊,這一直是他所追求的理想,奈何一連串的事蹟,迫使秦壽不得不放棄偉大的二世祖生活,投身奮鬥事業之中,理想就像一個金字塔一樣,年輕就是要拼搏,中年就是享受,老年就是等死。
0歲哇哇大叫出場亮相,10歲打劫天天向上,20歲遠大理想累死狗,30歲發奮圖強一張宏圖,40歲基本定向,50歲處處吃香,60歲打打麻將,70歲處處閒逛,80歲躺在牀上,90歲應該可以掛在牆上!
人生就好比一齣戲,從戲的開端一直到結尾,好比人的經歷一生,生活怎麼演戲要怎麼變通,全都是依照自己內心走向,選什麼路走什麼道結局怎麼樣?至今仍然是個迷,錯誤的路和正確的路就差那麼幾步的距離,問題是看人怎麼走而已。
一邊走一邊想事的秦壽根本沒有心情看風景,以致一邊的童雪忍不住發癲似的叫喊道:“小秦子…小秦子!哼!你在想什麼呢?姑奶奶我問你那麼久,怎麼兩句話也不回答?你到底在想什麼呢?”
“啊?哦,有嗎?呃…姑奶奶,有事嗎?”秦壽在童雪追問之下,言不由衷地吱唔着,說實在的秦壽也不知道怎麼面對童雪,這位對自己毫無防備的女人,秦壽還真有點不忍心利用什麼的,貌似自己也沒有怎麼利用她?
童雪聞言秦壽話,撇撇嘴扭過頭,轉而又秀目圓瞪地怒視着秦壽,憤憤然地說道:“哼~還說沒有。問你事兒一點也不領情,姑奶奶我現在生氣了,小秦子,你說怎麼辦?姑奶奶我現在要揍人!”
“……”秦壽無語了,這姑奶奶還真是夠暴力的。動不動就想出拳頭揍人什麼的。瞧她理所當然的表情,至於嗎?一個女孩子家打打殺殺的,有什麼意思不是?淑女還真是與童雪絕緣了。
正當秦壽不知所終的時候,三個身影引起了秦壽的注意力。秦壽瞧見這三個黑影,頓時滿腦子壞主意,這三位還真是出現的及時啊!死道友不死驢友不是?只能委屈他們三個承受童雪的怒氣。
這三人不是誰,真是三頭青春版程妖精,三頭青春版程妖精身影一出現。馬上吸引了秦壽的目光,這三個傢伙典型抗揍的好肉盾,耐打耐磨居家旅行必備的產品,簡直是天下少有啊!
秦壽沒有理會一邊童雪的瞪眼,伸手招攬着三位人渣兄弟,高聲大喊着:“三位小舅子,這邊,看啥呢?鬼鬼祟祟的,別晃腦了。這邊,傻愣着幹啥呢?馬上滾過來,要不然後果很嚴重!”
三位人渣兄弟在秦壽呼喚聲之中,同時轉過頭左右晃動着腦袋,秦壽現在是他們的衣食父母。秦壽一召喚他們馬上回過頭,財神爺怠慢不得,現在他們小日子過得賊是舒坦,晚上出去還有外快賺。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瞧見秦壽首先是一愕。緊接着心裡打起鼓說道:“兩位弟弟,原來是姐夫老大。你們感覺到沒有?這氣氛有點不對路啊!怨氣,很強烈的怨氣啊!兩位弟弟,你們開路!”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瞪大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驚呼一聲說道:“哈?不是吧?大哥,你也太不厚道了點吧?居然叫我和弟弟上?你自個怎麼不上去?爲啥要我我和弟弟先上?”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在人渣版次子程處亮說完之後,點着頭認同着說道:“對對,大哥,你這不厚道了,咱們都是兄弟,至於如此分的那麼清楚嗎?有難大家一起上,瞧瞧,姐夫老大帶着暴力女出來了!”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瞪起銅鈴大眼,惡狠狠地怒叱着兩位弟弟說道:“少廢話,快走!要是去晚了,姐夫老大生氣起來很嚴重的,別忘了我們現在是在姐夫老大手下覓食!小心外快也沒有得賺了!”
秦壽一手指着跑過來的三頭青春版程妖精,對着一邊氣鼓鼓的童雪討好似的說道:“姑奶奶,瞧瞧,給你找了三個抗打型號的人出來了,怎麼樣?他們三兄弟絕對是夠你動手解悶了吧?”
童雪看着三頭青春版程妖精,露出一絲興奮的笑容說道:“他們三個?嗯,確實是不錯的選擇,小秦子,你說姑奶奶我怎麼教訓他們好呢?真如你所說的,他們三個儀容有損長安市容,應該懲罰一下!”
汗~瀑布汗~成吉思汗了,秦壽沒想到童雪還真現學現賣,自己口頭禪居然讓她給學了去,還真是好的不學壞的學了一籮筐,有損市容這話是秦壽經常口不離嘴的話題,他沒有想到童雪還真靈活靈用的。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在秦壽不懷好意的目光之下,一臉尷尬的表情說道:“姐夫老大,你找我們三個有什麼事?呃…那個姐夫老大,別用那樣的眼神,有事儘管說,我們三兄弟一定捨命奉陪的!”
秦壽笑眯眯地看着三頭青春版程妖精,眯起眼說道:“呵呵~好說,當然是有好事找你們三個了,這好事一般本少爺還不便宜外人什麼的,算你們走運,出門沒看黃曆,姑奶奶,這三個傢伙交給你…嗯?等會!遇到老熟人了!”
童雪正要施展暴力的時候,秦壽忽然出手制止了童雪的動作,眯起眼看着遠處走來的三個身影,帶頭的居然是久違的長孫充錢,還真是好事成雙,虐人的時候自己犯賤找上門,不虐虐還真有點對不起他了。
三頭青春版程妖精原本以爲在劫難逃,沒有想到長孫充錢的出現居然救了他一命,此時三人恨不能衝上去狠狠地親長孫充錢,這傢伙來的還真是時候,他的出現讓他們避免了慘遭童雪的毒手禍害。
長孫充錢此時一臉鬍鬚拉扎的臉,遠遠看過去要多落魄有多落魄,瘸着一條腿走在街道之上,身後跟着兩名重新找來的殺手護衛。這些護衛還是長孫陰人重新安排的,一切的兩名護衛早已被蘇葉幹掉了。
此時的長孫充錢很鬱悶,真的是很鬱悶那種,他家的婆娘好端端的居然被拉扯回孃家,理由不知道。反正他家婆娘一離開徹底斷絕了經濟來源。小白臉也變成小黑臉,家裡沒有那麼多錢給他亂來。
原本至高無上的長子之位,漸漸地沒落了,沒落到自生自滅的地步。長孫陰人似乎有意把四子培養成新一代的家主,長孫充錢此時的形象,完全不適合就任未來家主位置,長孫陰人丟不起那個臉!
最讓長孫充錢雪上加霜的事,是他家的婆娘孃家傳來休書一封。理由是他把自己閨女整得狂瘦加虐待,沒有興師問罪已經算是不錯了,被人休是一種恥辱,同時長孫充錢也感到解放似的,終於不用天天面對一頭豬過日子。
失去地位失去雄厚資金支持的長孫充錢,此時變得一無是處,典型的爹不疼娘不喜地步,這一切的事情緣由全歸功與秦壽所賜,要不是秦壽貿然出現。他現在或許混得風生水起的,哪裡像現在如此落魄不堪?
長孫充錢瞧見秦壽一瞬間,頓時雙目冒火似的,氣得牙癢癢的地步,儘管此時的他極力控制自己內心的怒火。可表情還是出賣了他自己,關節手指無意識地緊了又緊,嘴脣咬得一陣煞白無血。
長孫充錢原本不想理會秦壽的,可秦壽哪裡會那麼容易放過他?在長孫充錢踏前一步的時候。秦壽忽然攔在他的道路中間,十分欠扁地嘿嘿聲笑着。這笑容確實讓長孫充錢感到極其的可恨。
秦壽無視長孫充錢冒火的憤怒目光,怪叫一聲說道:“姓孫的,喲呵,這長安城還真是夠小的,去到哪裡都能遇到你這樣的人,還真是少見啊!哎哎,竟然見到了,何必如此匆忙趕着回家不是?三位小舅子們,你們說,本少爺說的對不?”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在秦壽說完話之後,大點其頭幫兇着說道:“對對對,姐夫老大你說的實在是太合理了,姓孫的,這就是你的不是了,都老朋老友了,怎麼見個面都不吭聲的?該罰,該罰!”
童雪湊上前撇撇嘴不屑地說道:“小秦子,這傢伙有點欠扁,要不姑奶奶我幫你上去揍他一頓,瞧他的眼神,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貨!看什麼看?在看信不信姑奶奶我挖了你狗眼珠!”
秦壽一手拽着童雪的手臂,怪叫一聲說道:“哎哎,姑奶奶,咱們是斯文人,不能凡事都動用武力,事實論事纔是硬道理,瞧瞧他現在什麼德行,三缺一的,姑奶奶,你好意思跟殘疾人打不是……”
怒了,徹底煩惱了,長孫充錢此時有暴走的邊緣,說實在的,要不是秦壽現在人多自己人少,長孫充錢還真有點衝上去揍他一頓的意思,這秦壽的話實在是太欺負人了!簡直就是叔可忍嬸不可忍的地步。
童雪的話剛說完時候,長孫充錢身後兩名侍衛馬上衝上前保護,雖然不知道童雪的話真實與否,保護長孫充錢的安危,還是要隨時保護好的,要是在出什麼事故,很難向長孫陰人交代什麼的。
長孫充錢在秦壽鄙夷的目光之下,整個人黑着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一手拂開兩名侍衛惡狠狠地說道:“你們兩個給本大爺滾開,姓秦的,別太囂張,人在做天在看,總有一天不會得到應有的報應!”
秦壽驚奇地咦了一聲,上下打量着長孫充錢說道:“咦?有這麼回事嗎?姓孫的,你怎麼那麼喜歡搶別人的對白呢?這可是不好滴,人在做天在看?這句話本少爺怎麼覺得那麼適合你的?”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怪叫一聲說道:“哎呀,姐夫老大,什麼覺得適合姓孫的?本來就是適合他,應該叫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時辰未到不是不報什麼的!兩位弟弟,你們說哥哥說得對不?”
兩位人渣兄弟在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扇風之下,同時點頭一副欠扁的模樣嘿嘿聲笑着,他們三人不笑還沒什麼那麼可恨,這一笑起來確實有點欠扁。實在是太惹人猙厭了!長孫充錢此時真有拿起柺杖狠揍三人的衝動。
秦壽一手製止三頭野獸兄弟,罵人不帶髒地說道:“哎哎,小舅子們,話可不是這樣說滴,應該是這樣說。姓孫的。你長得挺有創意,活得挺有勇氣,瘸不是你的本意,是玉帝在發脾氣。最後免費贈送你一句話,你需要回爐重造,鋼鐵廠知道不?城東直走就到!”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在秦壽說完之後,咂巴着嘴十分配合地說道:“嗯?耶?姐夫老大,此話怎講?城東的鋼鐵廠?莫不成鋼鐵廠還包辦收人熔鍊?咦。這還真是天下少有的事!”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的配合讓秦壽十分得意,還真是不可缺少的人才啊!另外兩位人渣兄弟一臉恍悟的表情,看情況秦壽又要開始口頭虐長孫充錢了,童雪一臉怪異的目光看着秦壽,又看看氣得臉色發白的長孫充錢,想起了某些事。
秦壽沒有絲毫口德地繼續說道:“問得好,原本本少爺還打算鋼鐵廠預備他們夫婦的融化位置,送到鋼鐵廠熔爐,免費幫他們夫婦全部燒成灰。你一堆,我一堆,誰也不認識誰,全部送到農村做化肥,哎呀呀。只是現在恐怕沒有機會了!”
長孫充錢被人休了這事,秦壽早已耳聞,而且還是第一時間知曉的,別忘了他現在的報社工作。有什麼消息他不能第一時間瞭解的?長孫充錢聽到秦壽的話,整個人臉色變得又黑又難看。
秦壽不依不饒地繼續說道:“嘖嘖~瞧你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人見人賤,花見花謝,想必一定是人渣中的極品,野獸中的百獸之王,看什麼看?不服氣是不是?還沒完,你左臉欠抽,右臉欠踹,驢見驢踢,豬見豬踩!”
“嗯?這又是爲什麼?”童雪一臉好奇的表情湊上前,氣死人不償命地接下秦壽後面的話,瞧她好奇寶寶的模樣還真煞有其事,長孫充錢此時氣得差不多吐血,秦壽的話還真一點口德也不留。
秦壽仰天打了個哈哈,沒有理會氣黑臉的長孫充錢,梭梭奇談地說道:“哈哈~姑奶奶,意思就是姓孫的,天生就是屬冬瓜,欠切!後天屬核桃的,欠捶!終生屬腳踏車,欠踩!找個媳婦屬噸位的,欠秤!”
長孫充錢聽到秦壽的話,直氣的雙眼冒火地步,顫抖着手指怒叱着秦壽說道:“你!姓秦的,莫要逞口舌之強,你,你,你纔是屬冬瓜的,還是矮瓜歪棗的,哼,逞口舌之強算什麼本事?”
秦壽嘖嘖有詞地搖頭嘆息說道:“嘖嘖~瞧瞧,上樑不正下樑歪,什麼手下?那麼多兵器你們不學,偏學劍,上劍不學學下劍,下劍招式那麼多,你學醉劍,劍鐵劍你不學,去學銀劍!”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嘎嘎聲大笑着,肆意無忌地說道:“嗯?姐夫老大,這麼淫賤的劍他們也學?幸好咱們三兄弟學的是斧頭,要不然還真是人至賤無敵了,兩位弟弟們,你們說是不是?”
“嗯?小秦子,練劍不好嗎?好像姑奶奶我也是…”童雪瞪大眼睛看着秦壽,一臉驚奇的表情問着秦壽,貌似她自己也是練劍的,童雪的話還真讓秦壽無言以對,怎麼那麼不配合呢?
秦壽撇撇嘴說道:“姑奶奶,勸你還是放棄劍道,要是讓你練成了武林絕學,那就是醉銀劍!最後達到人劍合一的境界,劍人!知道不?劍人,可不是什麼好稱呼,所以還是遠離劍的意境!”
長孫充錢身後兩名護衛一臉怒氣衝衝的表情,秦壽這指桑罵槐的話,還真有點缺德和暗喻,這罵人不帶髒字的話還真是夠經典的,要不是長孫充錢一直阻攔着,恐怕還真會暴起傷人什麼的。
秦壽無視長孫充錢吃人的目光,繼續說道:“瞧瞧,你們師傅沒有教你們練刀嗎?什麼不練偏要練劍,最後還是你還上劍不練,練下賤!金劍不練,練銀賤!給你劍仙你不當,賜你劍神你不做,非死皮賴臉哭着喊着要做劍人!真是的,何必呢?”
長孫充錢此次脾氣出奇的好,整一副不以物喜不以物悲的神態,淡淡地看着秦壽說道:“姓秦的,今日本大爺沒有心情跟你瞎攪和,有本事衝着本大爺來,哼~我們走,莫要跟瘋狗一樣的人一般見識!”
長孫充錢說完之後拐着柺杖一瘸一瘸地離開,至於後面秦壽調唆的話,他絲毫置之不理,長孫充錢知道只要他一搭腔,秦壽無休止的口無遮攔話會噴發而出,到頭來吃虧的還是自己。
“姓秦的,暫時讓你先得意,以後有你好看的!”長孫充錢走遠之後,忽然轉身看着厚顏無恥哈哈大笑的秦壽,滿眼怨恨的表情咬牙切齒地看着秦壽,放完狠話之後長孫充錢拄着柺杖離開。
秦壽冷笑地看着遠去的長孫充錢一拍手,示意三頭青春版程妖精說道:“三位小舅子們,看在你們如此醒目之下,好吧,暫且放過你們,走,陪本少爺去夜場看看環境,開張到現在還真沒有去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