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時分,秦壽踏着輕鬆愉快的步伐回到府衙,火炮應該叫龍威大將軍了,李老大和一羣大臣商議了大半天,最終得出的結果是,私有化技術變國有化,至於李老大怎麼處理秦壽不知道,反正少不了自己的攙和。
秦壽此時想着的事是如何處理硫求之事,龍威大將軍肯定要大量生產的,而且還是首批供應硫求,最少也要加設五六門大炮鎮守海盜,想到那些海盜秦壽就感到頭痛,沒有驍勇善戰的將軍啊!
硫求發展事宜事不宜遲,據說占城稻也在運輸途中,李老大派人快馬加鞭前去索要,暹羅國王二話沒說就準備了五車居多的占城稻,天朝老大點名要的玩意,暹羅國王敢說個不字嗎?要是李老大不爽大軍揮兵南下,可是很大問題滴!
有了糧食種子肯定要有人種,而硫求的土著居民正好是最佳人選,上萬人種糧食足夠供應了,當然荒田也要開發,有了種糧肯定要有人鎮守,沒人鎮守還不成海盜們的糧倉了?秦壽纔沒有那麼笨,而且秦壽也十分痛恨這些海盜,向來只有自己打劫別人,何時有人打劫過自己的道理?
秦壽撓着腦袋一邊走一邊低頭沉思,至於一邊滿臉羨慕的加妒忌的秦老爺子,秦壽絲毫沒有去注意,也沒有理會他陰陽怪氣的語氣,徑直走上二樓準備查閱一下有關硫求的資料,雖然不能身臨其境視察,起碼可以背後運籌帷幄。
交通與通訊的不發達讓秦壽感到一陣頭疼,出了什麼事也不能及時安排,這相隔甚遠的海岸兩地,一來一回可是一頭半個月也不止,命令不能及時傳達始終是有點缺陷什麼的,這也是沒有辦法事,自己又不懂無線電什麼的。
書房裡擺滿一箱箱的箱子,秦壽進入書房的時候,武媚娘手裡拿着賬本記着賬目。小蘿莉陶月一邊跟着武媚孃的身後,瞧她一臉好學的表情,就曉得她在學習武媚娘經商管理的技巧,至於能不能學習到什麼,就看她自己的天賦了。
秦壽走到武媚娘身後。伸長脖子看着她嘴裡唸叨的賬目。忍不住出聲詢問道:“咦?媚娘,小月,你們這是在算什麼賬?嗯?這是斐老爺子送來的大禮嗎?媚娘,具體有多少?”
武媚娘被秦壽這忽然冒出的身影嚇了一跳。一手拍拍小心口輕呼一聲說道:“呼~郎君,是你啊!你真是嚇死媚娘了,哦,這是斐家剛送到的禮金,郎君你猜猜看這裡有多少錢?你絕對想不到的!”
秦壽在武媚娘賣關子的反問之下。一手摸着下巴沉思良久說道:“嗯?媚娘,這斐老爺子出手應該不會小氣吧啦吧?最近忙得頭暈腦脹的,不想去猜了,具體多少?哎哎,媚娘,莫要打啞謎了,在不說我可要家罰伺候了!”
小蘿莉陶月躲在一邊抿嘴偷笑着,秦壽所謂的家罰無非就是打屁股什麼的,也不知道秦壽是不是有點變態的嗜好。小蘿莉陶月可是捱得最多的一位,對於秦壽所謂的家罰,她可謂是刻骨銘心地步。
武媚娘在秦壽作勢欲要打的時候,驚呼一聲說道:“啊?不要,五千兩黃金了啦!話說回來。郎君,你與斐傢什麼關係,爲何對方出手如此闊綽?一出手就是五千兩黃金,着實是夠嚇人的!”
秦壽聞言咂舌起來說道:“五千兩黃金?偶滴乖乖!這斐老爺子還真是夠豪爽的。這姍姍好夫人硬是要得,在本少爺最困難的時候。及時後援啊!嗯,當然,媚娘你也是,你可是我的無價之寶哦!萬兩黃金也買不到…”
秦壽說道一半的時候,憋眼發現武媚娘黯然傷神的表情,反應過來的秦壽一手緊摟着武媚娘,這位商政一把手的女皇,一定要安撫好才行,不能有打擊到她的內心,自己今後的商業還指望她呢!
武媚娘在秦壽厚顏無恥地摟抱之下,羞紅着臉半依在秦壽的身邊,兩人旁若無人的行爲,讓一邊的小蘿莉陶月呷醋了,嬌哼一聲小月去幫心怡姐閃身離去,她實在是看不下去這旁若無人的恩愛場面。
秦壽等小蘿莉陶月離開之後,纔想起自己一直頭疼的事,拉着武媚孃的手說道:“媚娘,來來,我問你個問題,硫求海盜之事,你怎麼看?還有島上上萬的民夫什麼的,大致的如何管理法?”
以武媚孃的見識,秦壽相信她肯定有什麼想法,一個想還不如兩個人磨合,首當其衝要解決海盜的問題,拿出一沓資料的秦壽,低頭沉思起來,而一邊的武媚娘也是一個樣,誰也不知道那邊的情況是怎麼樣。
武媚娘看着一沓沓的資料,又瞧見秦壽低頭沉思模樣,忍不住莞爾一笑地問道:“郎君,你的意思是怎麼想的?嗯,就是這硫求州府的管理,除了種植糧食和剷除海盜之外,妾身大膽猜測,估計郎君你還有其他想法吧?”
愚智的武媚娘猜想着秦壽的想法,通過他忽悠李老大糧食之外,最重要一定恐怕是稅收問題打動了李老大,跟了李老大一年有餘的武媚娘,她十分了解李老大此時國庫有點空虛的狀態,有點打腫臉死充胖子的意思。
特別還是如今大面值的交易,還處於以物換物的糾結時代,利用相同的價值換取同等的價值,只有小額交易纔用到錢財的交易,現在秦壽又掏鼓出方便交易的錢幣,這又給大唐帶來方便的便利。
秦壽在武媚娘精明的目光注視之下,沉思片刻說道:“嗯?好吧,媚娘,實不相瞞,除了種植糧食,那就是還有一項至關重要的事,打劫鄰國!硫求是一塊風水寶地,上對於倭寇和高麗,下對呂宋島等小國,這些小國物產豐富…”
武媚娘聽到秦壽的話,頓時整個人瞪大雙眼,她沒有想到秦壽居然打着打劫的旗號,很偉大的理想啊!打劫周邊的鄰國物產,然後又轉手賣出去什麼的,增加秦壽不正當的收入,這跟海盜有什麼區別?
秦壽瞄了眼震驚的武媚娘。咂巴着嘴脣說道:“媚娘,我知道你心裡想說什麼,是不是在想我的行爲與海盜有什麼區別?沒錯,我就是要做一名海盜,而且還是有理想有野心的海盜流氓。奴化這些鄰國。破壞他們的文明,殖民其餘版塊大陸的每一角落!”
秦壽在武媚娘震驚無語復發的時候,輕摟她的腰肢湊嘴到她晶瑩耳垂邊,小聲地預謀着說道:“媚娘。今後你就是殖民地的話事人,哎哎,什麼眼神?又不是叫你叛變什麼,今後這些殖民的領地,全都由我們自己管理。當然這要…”
良久武媚娘才從秦壽瘋狂的想法之中脫離出來,瞧見秦壽不像開玩笑的模樣,武媚娘雙目爆發令人難以置信的精光,而秦壽則是笑而不語,他知道武媚娘內心的想法,也正好利用這一點,加大對武媚孃的調動之心。
武媚娘好不容易安撫住激動的內心,低頭沉思一會說道:“郎君,如若管理這硫求。恐怕要做兩手準備,明面派遣一名得力的將領鎮守州界,暗地派遣一名負責財政的人選,專門背後負責打劫之事!”
秦壽聞言武媚孃的設想,想法跟自己的差不多。只是她想得比自己周到,秦壽原本想派遣一名黑白玩得,嗯,就是得心應手的武將。如此人才實屬難找,經由武媚娘如此分析。秦壽有點恍悟的表情。
這明裡一套做給別人看,暗地裡又是一套打劫,還牽扯不了自己,秦壽忍不住讚賞地點頭說道:“嗯,不錯,媚娘,你的想法跟我想的差不多,還有呢?趕緊說,要是說得好,重重有賞,嘿嘿~來來,夫君親一口獎勵一下!”
武媚娘在秦壽狼吻之下,害羞不已地輕聲說道:“郎君,你其實你也不用把這些海盜全剿滅,殺一半留一半,凡事留一線,呈現出郎君你英明神武的一面,收編這些海盜爲己所用…”
秦壽摟着武媚娘坐到自己大腿之上,那豐滿柔膩的香臀刺激的秦壽差點化身禽獸,在武媚娘說出關鍵問題的時候,秦壽馬上止住心意懸馬的內心,默默地消化着武媚娘所言的信息。
按照武媚孃的意思殺雞儆猴,把那些十惡不赦專門打劫大唐境內的海盜,全都不用猶豫殺之,至於那些有良心專門打劫倭寇與高麗的海盜,全部收攏編制在一起,而且硫求海盜大大小小上百個海盜團伙,也不缺乏那點人。
海盜不一定要人多勢衆,精銳是首當其衝至關重要的,秦壽還籌劃着組建水師什麼的,大唐的水師讓秦壽感到一陣的汗濂,這航海的落後時代船隻跑不了多遠,頂多是沿海邊區或江海之上游蕩一圈。
武媚娘把自己內心想法說出來後,依靠在秦壽散發男子氣概的胸膛,揚起臉迷離地看着沉思之中的秦壽,而秦壽沒有注意到武媚娘動作,他如今考慮的是硫求人選,他心中早已用了兩位最合乎的人選。
明面的武將秦壽首當其衝想到當初城管府遇到的馬祿,經過流氓軍涯洗腦,應該帶點痞氣了吧?此人挖過去當硫求的武將人選在適合不過了,用人也要用知根知底的吧?總不能拉些三不識七的人過去吧?
暗地裡實施收編海盜搶劫計劃的最佳人選,莫過於李震這個傢伙了,這傢伙頭腦靈活處事有方寸,把他拉攏到自己手下擔當州知府也是不錯的選擇,至於他要繼承帥鍋李績的榮譽,恐怕望穿秋水地步,李老大嗝屁了20年這帥鍋才嗝屁,慢慢等吧!
至於秦壽不選三頭青春版程妖精理由很簡單,這三個傢伙典型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要是把如此重要的事交給他們三個,秦壽估計虧損得找根繩子懸樑自盡了,三頭妖精要不得,當炮火級的衝鋒隊員還可以。
籌謀完之後秦壽一手摟着武媚孃的腰肢,猥瑣的笑臉嘿嘿聲笑着說道:“嘿嘿~夜深了,來來,媚娘,咱們研究一下人體奧秘學,害啥臊呢?這可是很偉大的才學,學之生兒育女無憂愁,提起實習一下嘛~來來!嘿嘿…”
在武媚娘半推半就的意思之下,秦壽整個山大王似的扛起嬌弱無骨的武媚娘,在她驚呼聲之中猴急地蹦躂出書房。‘爺暫時不玩激烈的遊戲,切磋切磋敏感位置還可以吧?’厚顏無恥的秦壽內心邪惡地想着。
轉眼時間,一晃悠又是半個月時間過去,所有的事業在重金鋪路之下,陸續擴大經營。最讓秦壽頭疼的還是兩座裡坊的裝修工程。這裝修了這麼久還沒有裝修完畢,夜場一直拖到現在至今還沒有開場。
秦壽相信這夜場一開設,腰包錢財滾滾而來,至於那套面值的民幣。如今交由李老大自己慢慢掏鼓,反正那批紙張足夠長安城內交易,至於其他周邊的城鎮,估計要到秋末時期纔可以用上。
現在秦壽幾乎三點一線的生活,鋼鐵廠的建設。工部研究院的催工期,自家裡坊大建設,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打通牆壁周圍加設圍牆什麼的,財大氣粗的秦壽腰板直了,大量資金投資下去徹底改造着。
鋼鐵廠如今的高爐地基工程已經建設完成,剩下來就是燒錢的鋼筋加水泥一層層倒上去,轉爐位置也開始加緊時間刨地挖地基,李老大出大頭自己出小頭合作之下。鋼鐵廠有條有理地建設着。
工部研究院那邊尤其重要,在秦壽催命鬼似的催促之下,王鐵匠拼着老命終於在占城稻到來之際,打造出三門威力巨大的龍威大將軍,算是早已完工的一門已經有四門炮了。足可以應付那些不入流的海盜。
千盼萬盼之中,五車占城稻終於如期到來,秦壽心中算着日子,雖然現在已過春風萬物甦醒時期。催生一下這占城稻種植還是可以的,占城稻肯定要首批運輸過去先。龍威大將軍緊隨其後。
李震大清早在秦壽召喚之下前來秦府,他不知道秦壽急匆匆找自己來是所謂何事?走進秦府的時候,李震納悶地發現五大車的糧草,而秦壽則在一邊笑意盈盈的,這讓李震大感好奇,莫不成秦壽要跑路不錯?
秦壽不知道李震心裡想什麼,一手招呼着李震過來說道:“震兄,你來了,呵呵~正好,來來,過來,兄弟我有大事要跟你商議,同不同意你自個拿主意,秦某我可是走投無路才找你的!”
李震帶着一臉迷惑的神色,見到秦壽驅散周圍的人,李震忍不住內心警覺起來,謹慎堤防着秦壽說道:“嗯?那個,秦兄弟,有事直說,何必整得如此神神秘秘的?李某行得正走得直…”
李震的話還沒有說完,秦壽已經湊過來在他耳邊輕聲耳語一陣,李震頓時雙目冒出震撼的目光,一臉咂舌加震精的表情轉身看着秦壽,在秦壽無言的點頭默認之下,低頭沉思起來,秦壽的話確實很有吸引力!
秦壽憋眼瞧見久違的馬祿身影,看了眼低頭沉思的李震,乾咳一聲說道:“嗯哼~震兄,秦某給你半個時辰好好考慮,錯過了這個村沒有這個店了,秦某先去招呼一下另外一位客人!震兄,秦某先失陪了!”
李震沒有說話,而是無言地點着頭算是默認了,他確實是要好好考慮一番,秦壽開出的條件實在是太誘惑人了,居然叫他去組建收攏海盜什麼的,還要秘密訓練海盜一段時間,然後就是瘋狂的搶劫計劃。
這些還不算什麼,最激奮人心的還是打劫回來的物品,優先分出一成給自己,這一成別看很少,日積月累的話,那可是富甲一方的存在,至於幕後大陰謀者秦壽,估計會是富可敵國的存在,很瘋狂的想法啊!
李震主要還是擔心帥鍋李績知曉,要是他老爹知曉自己成了海盜頭子,不知道會不會氣瘋了吊起自己來打?但轉過來又想到富甲一方的財產,忍不住一陣心動,確實是不錯的建議,主要還是不用他拋頭露面什麼的,背後做幫兇誰曉得不是?
秦壽走到差不多有半年不見的馬祿面前,馬祿此時混得也不怎麼好,經過半年的軍營生活,他看穿了一點不公平很現實的人脈關係,看似很公正但卻充滿黑暗,處處受到排擠不說,還難以爬升官位什麼的,如今太平盛世哪有什麼仗可以打?
秦壽低聲細語地與馬祿交談着硫求那邊的事宜,而馬祿則一臉沉默寡言地點着頭,硫求那邊的海盜他多少知道一些,而秦壽安排自己過去當小將軍什麼的,確實有點正中他的心懷,總好比現在無所事事的好。
馬祿在秦壽等候自己回覆的時候,做出了艱難的決定拱手作揖領命,以他現在身份地位,也只有秦壽不嫌棄看中他,重用他什麼的,要想有出頭除了打仗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何況秦壽還應允他今後有打不完的戰事等着他,就當是磨刀什麼的。
完成說服任務的秦壽吩咐着馬祿去工部研究院,順便拿出一塊鐵牌交給他,這是通行證什麼的,自從上次程妖精自由出入之後,秦壽大肆整頓了一番紀律,憑牌方可進入研究院,以免走漏消息什麼的。
送走馬祿的秦壽剛轉過身時候,李震一臉決意的表情走過來拱手作揖說道:“秦兄弟,你的條件震兄我答允了,遠道離家此事震兄還要跟家父稟報,還請秦兄弟稍等震兄的消息!”
秦壽聞言李震的話,點着頭拱手回禮說道:“好說!震兄,那秦某等候你的消息!最好明天給秦某一個答覆,兵貴神速,這些糧食可是要趕着時間種植!”
李震點頭算是迴應了秦壽的話,匆匆說了聲告辭之後,轉身離去回家跟帥鍋李績商議去,秦壽看着李震離去的身影鬆了口氣,現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招募一些新兵去硫求訓練,至於那邊的本地防禦士兵,全都打散去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