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事發生暴力事件馬上迎來一批府兵,當府兵們見到秦壽的時候愕住了,他們沒有想到當街行兇的居然是朝廷大官,而且還是十分年輕的大官,至於他們怎麼知道的?馬車可是很好的證明,誰沒事吃飽撐着去冒充不是?
最讓他們無語的還是秦壽居然縱僕行兇,這案子有點難以審判了,就在這些府兵們爲難的時候,大唐四人幫的腳踏車彪悍地出現現場,這四位大唐四人幫的腳踏車,還真的是成了具有代表性的象徵物,連李老大也眼紅的那種,單騎嘛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程妖精一出場還真的是有顛倒是非黑白的嫌疑,二話不說直接把辯機判成亂黨賊子什麼的,無需通過大理寺審判直接打入天牢,死活不論直接自生自滅,府兵們得到程妖精的命令二話不說照執行,老流氓一開口誰敢蹦躂個不字不是?
解決這些麻煩之後,秦壽匆匆道了謝之後,拉着一邊還沒有離去的小清河上馬車,這可把程妖精氣得哇哇大叫起來,嘴裡大呼着虧本白眼狼之類的罵詞,其餘三位大唐四人幫成員聳聳肩,一副無語的表情看着程妖精潑婦男似的罵大街。
“城內田園!”秦壽憋着一肚子的火氣,直報了目的地後拉着小清河竄進車廂內,光宗耀祖四人騎上馬在前面開路,周圍圍觀的百姓紛紛讓路給四位煞星,剛纔那一幕血腥暴力毆打至今歷歷在目。
馬車裡,小清河低垂着腦門。不敢看秦壽也不出聲,蒼白的臉逐漸恢復血色,想到開始秦壽猙獰的臉色,小清河忍不住一陣後怕,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秦壽如此暴虐的,她也想不通秦壽爲什麼那麼痛恨和尚。
秦壽此時坐在一邊陰沉着臉色,他沒有想到居然在大街之上。撞到了歷史的蝴蝶翅膀,雖然這翅膀又一次被自己辣手剪掉了,可它還有鹹魚翻身的機會。爲防範於未然還是杜絕一切皆有可能。
萬惡的命運齒輪還是走正軌了,而且還是提前走上去,這讓秦壽不得不認真重視起來。小羔羊的光頭控現在不知道有沒有發作,自己又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根本不知道她心裡想什麼,野蠻的羔羊難以馴服啊!
現在辯機暫時收監天牢永無翻身之日,可留着他始終是禍害,殺了他?秦壽暫時還沒有想法,誰知道殺了一個會不會影響什麼,要是殺了一個辯機引出千百個變雞,得這事哭都沒有眼淚,秦壽可不想變成房綠帽的繼承者。給別人綠帽戴還差不多!
有了小羔羊與變雞相間一事,秦壽開始慎重身邊女人的命運,特別是身邊的小清河,千萬別整出與野獸版的次子程處亮情緣未了,要是真的像自己夢境裡的一樣。恐怕秦壽哭死也沒有眼淚,還有李麗質和武媚娘都是鍋中跑不了的。
想到這些一簍筐的糾結之事,秦壽忍不住感到一陣頭疼起來,第一次感到如此無力抗拒的荒謬感,雙拳難敵四手現在可是好幾手,還有背後一邊虎視眈眈的長孫陰人。要是此時他插上一腳鬧一鬧,有自己煩惱的。
小清河低着頭不言不語,良久沒有聽到秦壽的動靜,忍不住擡起頭馬上看見秦壽煩躁的表情,她還真沒有見到過此時如此煩躁的秦壽,以往他都是一臉笑嘻嘻的表情,似乎從沒有如此煩躁過。
小清河一手搭在秦壽腳上,一臉擔憂的表情勸慰着秦壽說道:“壽哥兒,壽哥兒,你在想什麼事兒呢?有什麼心煩之事,能和小敬說說嗎?別憋在心裡難受,壽哥兒你如此,小敬瞧着心酸要緊!”
秦壽收斂內心煩躁的心情,反手抓緊小清河的玉手,悠悠嘆息一聲說道:“小敬妹妹,壽哥兒沒事,真的,別擔心,唉此時壽哥兒才發現,還是小敬妹妹你好,乖巧又聽話,從不讓壽哥兒操心!”
“嗯”小清河在秦壽反手抓緊自己玉手的時候,低垂着紅暈的俏臉輕嗯了一聲,幾個月沒有相見宛如隔世,此時秦壽緊着她自己的玉手,感覺是那麼的真實,那麼的溫馨那麼的依戀,‘好想他一輩子抓着自己!’小清河傻兮兮地想着。
秦壽緊握着小清河的玉手,咬牙切齒地說道:“小敬妹妹,你知道嗎?今兒看到你和小羔羊出現,壽哥兒我應該是很高興的,可不是,而是很傷心,特別是看到小羔羊和那變雞情形,竟然跟出家人那個什麼,壽哥兒我有殺人的衝動!”
聞言秦壽憤怒的話和他手勁的力道,小清河俏臉忍不住一陣煞白,心有餘辜地勸解着說道:“壽,壽哥兒,你別激動好嗎?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壽哥兒,你冷靜一會先,你,你抓痛小敬了!”
秦壽在小清河輕聲呼痛的時候清醒過來,瞧見小清河煞白的臉色嚇了一跳賠禮道歉着說道:“啊?哦,對不起小敬妹妹,是壽哥兒一時衝動了,對不起,沒有弄痛你吧?小敬妹妹,你別哭,都怨壽哥兒我…”
小清河一手捂着秦壽的嘴,阻住了秦壽後面的話,喏喏地搖着頭說道:“壽哥兒,別說了,真的,別說了,小敬能和壽哥兒你在一起,是小敬是福分,小敬奢求太多,只求壽哥兒心裡有小敬就好,真的!”
小清河說完俏臉露出滿足的笑意,迷人的杏仁眼露出堅定目光注視着秦壽,眸珠烏靈亮閃秦壽依稀可以看到自己身影,瞧見秦壽癡呆般的表情,小清河盈盈一笑露出兩個酒渦,顯得嬌豔嫵媚令人神迷。
在秦壽火熱如炬的目光注視之中,小清河雙頰呈現出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直叫秦壽無法形容此情此景,很難以想象出此等美人胚子是鍾情於自己的。
小清河見秦壽久久未語,強忍着心中撲通撲通的心跳聲,伸手在秦壽麪前晃了晃說道:“壽哥兒,你,你看什麼呢?小,小敬臉上有花嗎?壽哥兒。你怎麼了?壽哥兒,醒醒啊壽哥兒,你”
秦壽忽然一把手拉過小清河。環抱着她芊芊細腰,下巴蹭着她的腦瓜略顯傷感地說道:“小敬妹妹,你知道嗎?除夕那天凌晨。壽哥兒我做了個噩夢,很奇怪很真實的噩夢,壽哥兒我夢見你嫁人了…”
秦壽說着說着眼睛有點溼潤起來,他真的有點怕那夢境成真什麼的,不知不覺地環抱腰身變成摟抱,緊緊摟抱着眼前的小伊人,此時秦壽有種錯覺,眼前的小清河好似成年的少女般,已經不在是那爲成長的小蘿莉。
小清河一臉迷醉的表情,小手緊緊摟抱着秦壽的腰身。目光變得迷離說道:“壽哥兒,後來呢?你是不是救出小敬了?壽哥兒,你怎麼哭了,壽哥兒,你別哭了好嗎?瞧見你現在這個樣。小敬心難以自咎!”
秦壽忍不住內心傷感與痛楚,癡癡的目光看着車廂喃喃自語似地說道:“雖然壽哥兒夢裡也是穿新郎服,可那新郎居然不是壽哥兒我,而是那萬惡的程妖精次子程處亮,小敬妹妹,你知道嗎?當時壽哥兒心碎了一般。很揪心的痛楚…”
秦壽把自己除夕凌晨夢到的一切告知眼前的小清河,這是他憋在心裡已久的事,他沒想到自己今天說出來了,而且還是說的那麼徹底,連李麗質的事也全吐了出來,秦壽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如此坦白相告。
小清河聞言整個人爲之一顫,搖晃着腦門大表心意地說道:“不會,壽哥兒,你不要胡思亂想!小敬永遠都是壽哥兒你的,真的,壽哥兒,你別胡思亂想好嗎?你現在這個樣子,讓小敬感到很心疼!”
秦壽朦朧的目光變得越來越模糊,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當時壽哥兒我連死的心都有了,小敬妹妹,壽哥兒如此花心大蘿蔔,你有沒有埋怨過壽哥兒我?說老實話?其實,你不說,壽哥兒自己也知道我…”
小清河鬆開緊抱着秦壽的手,一手捂住欲要說下去的秦壽,淚眼模糊地說道:“別在說了,壽哥兒,此情此景小敬有你已心滿意足,小敬還是心裡那句話,壽哥兒心裡只要有小敬,那就是小敬的最大幸福!”
秦壽有些震驚地看着小清河,他沒有想到小清河居然如此大義,如此寬厚不計較嫌疑,看到小清河淚眼模糊的俏臉,秦壽忍不住心裡感到一陣的愧疚,伸手溫柔地替小清河抹去眼角的淚水。
小清河洋溢着幸福的淚珠,這是她想都沒有想到的事,她最終的夢想就是能好好跟秦壽相處,至於其他的什麼她想都沒有去想過,很單純的直想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馬車忽然停了下來,外面的秦光聲音響起:“少爺,已到了城內田園!”
秦壽拉起一邊洋溢着幸福俏臉的小清河,紳士十足地鞠躬行禮親吻小清河玉手說道:“小敬妹妹,小生能有幸邀請你一起故地重遊嗎?小生真誠懇請漂亮大方的小敬妹妹,一起陪同小生欣賞田園雪景!”
“嗯壽哥兒,小敬願意!”小清河羞紅着俏臉,帶着的香帕輕抹眼角淚花,在秦壽紳士的攙扶之下走出車廂,外面傳來寒冷的風雪讓她情不自禁哆嗦了一下,秦壽脫下自己禦寒的衣服披上小清河單薄的身子。
小清河感動地揚起頭看着秦壽,掙扎着把秦壽批來的禦寒衣推脫,搖晃着頭說道:“壽哥兒,你…你怎麼脫了衣服,你還是披上吧,切莫冷着自個了,小敬不冷,真的,壽哥兒,你…”
秦壽沒有理會掙扎輕按着小清河的香肩,一臉嚴肅不容置疑地說道:“傻瓜,披着,要不然壽哥兒我生氣了,別冷壞了我的小寶貝小敬妹妹,壽哥兒不冷,真的,來,小心點下去!”
“嗯”小清河感動一塌糊塗,要不是在秦壽催促之中,恐怕又一次淚奔了。秦壽犧牲自己的衣服,把最溫柔的禦寒衣給了自己,寧願自己挨凍也不讓自己受冷,此舉徹底打動小清河脆弱的小芳心。
秦壽在小清河蹦跳下馬車之後,一手拽過一邊的秦光,毫不客氣地說道:“小光光,衣服。衣服,看啥呢?趕緊把你身上皮脫了,速度點。想冷死本少爺不是?磨磨蹭蹭找抽了?”
秦光抽搐着嘴角,這少爺也實在是太那個啥了吧?鬱悶無比的秦光脫下自己的禦寒衣,心不有甘地交給秦壽。這少爺愛出風頭的下場倒黴的還是自己,納悶無比的秦光哆嗦着身子骨一邊跳躍着。
城內田園一片冰天雪地,白濛濛的冰雪世界裡,呈現出了無生機的景象,雖已入春風可依然沒有解凍的痕跡,大雪還是不停地下着,玩鬧的孩童們穿着狗熊一般臃腫的衣服,在打着小屁孩最愛玩鬧的雪球仗。
秦壽牽手着一邊沉醉愛河的小清河,兩人跨越封建極限緊緊依偎着在一起,要是孔夫子在場。肯定會大聲呵斥他們兩個野鴛鴦,傷風敗俗有失禮儀什麼的,此時的秦壽摟抱着小清河確實有點打破封建的底線。
舊地重遊的兩人踩踏着腳下的冰雪,漫步走在白茫茫的冰雪世界裡,秋有秋的稻花香風景。冬有冬的冰雪景色,一年四季稻花香,春季往來冬去盡,夏雨迎秋還復來,故地重逢別時圓。
小清河看着一羣玩鬧的小孩,忍不住一陣羨慕地說道:“小敬好羨慕他們。可以生活平民世家,可以享受爹孃的寵愛,可以擁有溫暖的家庭,雖然家是貧困了點,確是溫馨無比!”
秦壽一手摟緊小清河盈盈一握的腰肢,調唆着她說道:“小敬妹妹,如若你喜歡,壽哥兒爲你組建一個溫馨又熱鬧的大家庭,到時候你可要幫壽哥兒生一羣娃,怎麼?小敬妹妹,你臉紅了?”
小清河聞言整張俏臉紅成一塊布似的,扭捏着腰肢不依地在秦壽懷裡撒嬌說道:“壽哥兒你就是貧嘴,盡是知曉欺負小敬,壽哥兒,你,你還笑,哼小敬生氣了,不和你好了啦”
秦壽一手緊了緊小清河撒嬌的動作,仰頭得意地哈哈大笑說道:“哈哈好好,爲表示壽哥兒我的誠意,小敬妹妹,你先閉上眼,壽哥兒給你一個驚喜,先閉上眼,不閉眼沒有驚喜,乖聽話!”
小清河不知道秦壽要給自己什麼驚喜,但還是按照吩咐閉上了雙眼,揚起白皙如雪般的天鵝頸,兩扇捲曲的長睫毛輕微地顫抖着,粉嘟嘟鮮紅豐潤的嘴脣期待着什麼,直到秦壽鬆開她腰間時候,小清河忍不住感到內心一陣失落感。
秦壽從衣服裡掏出一個精緻的小錦盒,放到小清河眼前說道:“小敬妹妹,不許偷看哦嗯,好了,呵呵小敬妹妹,你現在可以睜開眼睛了,怎麼樣?喜歡不?這是壽哥兒爲你準備的鑽石戒指!”
小清河睜開眼睛一瞬間,整個人爲之震驚,眼前一顆手指尾大的鑽石,散發着炫目奪麗的白光,晶瑩的鑽石之心呈現出倒影般,白皙無雜質的鑽石宛如冰雪般,那麼的透明那麼的清純乾淨。
小清河癡癡地看着秦壽手中的鑽石戒指,俏臉忍不住露出欣喜的表情說道:“這是…鑽石嗎?小敬曾經看到過麗質姐姐佩戴過這樣的鑽石,好漂亮啊!壽,壽哥兒,你,你這是要送給小敬的嗎?”
秦壽拿起鑽石戒指說道:“寶石配美人,鮮花配美女,項鍊送情人,戒指送夫人,小敬妹妹,你就是壽哥兒的未來夫人,壽哥兒要把這戒指套你一輩子,小敬妹妹,你願意接受壽哥兒的戒指嗎?如果你願意的話,請伸出你的右手!”
秦壽說道最後忽然單膝跪地,一副求婚者的模樣,直把小清河嚇了一跳,等反應過來之後淚眼模糊地點着頭,咽啃地說道:“壽,壽哥兒,小,小敬願,願意,真的願意,右,右手是嗎?”
好像生怕秦壽會反悔似的,小清河伸出自己蔥盈的玉手,一臉激動地看着秦壽,難以平復此時內心的激動,直到秦壽抓起自己的玉手,拿着戒指慢慢套進無名指部位,小清河整個人感到好像呼吸不過來似的。
套好戒指之後秦壽挽起小清河的玉手,輕吻一下站起身子說道:“小敬妹妹,戴上壽哥兒的戒指,今後你就是壽哥兒的女人了,等你長大之後,壽哥兒爲你舉辦一場空前盛大的婚禮,壽哥兒要讓全城百姓爲我們祝福!”
“嗯”小清河此時不知道說什麼了,也不需要在說什麼了,整個人撲進秦壽的懷裡,滿臉陶醉加幸福的表情,她自己也知道什麼時候回去的,也不知道怎麼回到宮裡的,她只知道意識裡還停留在那一霎那。
李老大黑着臉站在鳳陽閣大殿門前,他沒有想到小羔羊居然趕自己出來,要不是宮女稟報小羔羊很傷心哭着回來,他也不會放下手中的社稷跑了過來,哪曉得還沒有開口居然被攆出宮門,這讓李老大感到一陣驚愕之餘又氣憤。
李老大瞧見小清河失魂落魄的模樣,忍不住乾咳幾聲,哪曉得小清河置之不理,整個人失去魂魄似的,時而傻兮兮地傻笑着,這讓李老大感到一陣納悶,臉冒黑線地想到:‘今兒的小清河又是咋回事?’
一個閉門不見哇哇大哭,哭得那個傷心那個心煩意亂,現在倒好,又蹦躂出一個失魂落魄的閨女,這讓李老大摸不着頭腦的同時,又感到一陣揪心的納悶,這兩個閨女這算是什麼意思?
李老大站在小羔羊的宮門前,看着經過的小清河干咳一聲說道:“小敬,嗯哼小敬啊,告訴父皇,你今兒這是去哪裡了?爲何申時下三刻纔回宮?朕記得書院沒有那麼晚吧?嗯?人呢?跑哪裡去了?”
李老大一直跩跩地半眯着眼說話,良久未見小清河回答自己,忍不住睜大眼睛哪有小清河的身影?轉身環望幾眼哪裡還有小清河的身影?這讓李老大感到一陣納悶了,‘難不成是眼花了?’
太監薛高似乎明白此時李老大所想,開口提醒着說道:“皇上,清河小公主剛回宮休息!”
李老大聞言整個人傻了眼似的,摸不着頭腦地暗自嘀咕着說道:“回來了?那剛纔朕不是眼花了?怪事了?今兒到底是怎麼會回事了?薛高,傳毛統領去查查看,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