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宮甘露殿裡,李老大身穿便服跪坐大唐流行的胡凳,手裡捧着甘露殿藏書掠須朗閱,渺渺檀香散發着醒腦的香氣,薛高太監趁李老大不注意的時候打着哈欠,偌大甘露殿裡藏書上萬卷,三名太監小心翼翼地整理着藏書。
李老大站起身子舒緩跪坐良久的膝蓋,薛高太監弓着腰身小跑到李老大面前,雙手輕敲捶打着李老大麻痹的膝蓋,這是薛高太監每日必做之事,萬惡的胡凳連皇宮也滲透其中,貌似整個大唐都流行胡人的玩意,簡直就是禍害人不淺啊!
忽然外面傳來一陣吵鬧聲,李老大皺起龍眉不悅地說道:“外面所謂何事?朕不是名言過非緊要之事不得喧譁嗎?雪糕,爾等出去瞧瞧,誰如此大膽侵擾朕的清修!”
“喏!”薛高太監躬身行了個禮後,邁着輕盈的步伐小跑向甘露殿藏書閣大門,剛準備打開門期間,藏書閣大門忽然被暴力地踹開,薛高太監反應不及馬上被彈開的藏書閣大門打中臉面,暈頭轉向的薛高太監十分榮幸地暈倒過去。
嘶~~李老大掠須的龍爪又拔下幾屢寶貴的鬍鬚,立體的五官輪廓臉面露出肌肉抽搐跡象,小羔羊公主李玲絲毫沒有爲自己行爲感到慚愧,大咧咧地收回踹門的嬌蠻錦蜀鞋,潔白的雙手挽起輕紗宮裙奔跑進來。
李老大棱角分明的臉面擠出一抹強顏歡笑,糾結的內心看着奔來的小羔羊大呼着,‘朕滴小羔羊,形象,注意形象!’李老大無語地看到小羔羊踩踏着雪糕太監的身軀,張開雙臂摟起蹦跳跑來的小羔羊。
“玲兒,何事如此開心?告訴爹爹,下次注意禮貌點!”李老大輕拍小羔羊的香肩,一邊提醒着她要注意淑女形象。
李老大衆多王爺公主之中對小羔羊特別寵愛,小羔羊實在太像其母隋煬帝之女楊妃,李老大一直對楊妃寵愛多過長孫皇后,奈何伊人早逝李老大把寵愛全轉移到小羔羊身上,其餘皇子公主都沒有福氣得到李老大如此親切稱呼。
李老大忽然發現小羔羊公主頭飾金釵之物消失不見,心中大驚的他難以掩飾內心的怒火,出言怒喝着說道:“玲兒,爾等金飾之物呢?難道又遇賊子打劫?”
小羔羊李玲撒嬌地說道:“爹爹,沒有這回事,玲兒今兒逛街淘到了寶貝,全大唐只此兩套,玲兒把所有金飾典當換來的,玲兒還特意爲爹爹準備了一套,王愷侍衛,搬上來,爹爹,你看!”
李老大聽到小羔羊的話才安心不少,順着小羔羊的手指看了一眼,皇宮侍衛長王愷帶領着四名侍衛走進甘露殿,五人扛着奇異的圓桌和四張怪異的椅子,放置甘露殿空位後五人行了跪拜禮,三呼萬碎後在李老大揮手下轉身離去,臨走時還拖起暈過去的雪糕太監。
李老大整個土包子似的,圍繞着新式傢俬團團轉,古樸而又氣派的傢俬深深地吸引李老大的目光,做工精緻而又罕見的傢俬確實征服了李老大內心,李老大驚奇莫名地說道:“玲兒,這是何物?”
小羔羊李玲得意洋洋地說道:“爹爹,這是大唐限量版的傢俬,製造者好像是什麼蒙死你西洋人,不過可惜他去見上帝了,遺留下這兩套傢俬差點被西洋國的坑你娃王子買去,玲兒可是典當了所有金飾買回來孝敬爹爹你的!”
“蒙死你?坑你娃?嘶…玲兒,爹爹怎麼覺得好像在耍人呢?玲兒,你那些金飾少說也值上百貫錢吧?蒙死你…坑你娃,玲兒,你在哪家店買的?”李老大抽搐着臉越發感到有忽悠人的意味。
小羔羊李玲愕了愕搖晃着頭,不承認的小羔羊拉着李老大說道:“怎麼會呢,爹爹,你試試看,挺不錯的,比起胡凳舒服多了,這些木料全是西洋那邊萬里迢迢運來的,物有所值嘛……”
小羔羊李玲把現學現賣來的忽悠廣告一一爲李老大介紹着,李老大按照小羔羊的指導坐上椅子,頓時大感稀奇地左右搖晃着,很理想的設計,雙腳墊地背靠腰比起龍椅舒服多了,兩側的扶手搭上去也不顯得擱手。
李老大十分滿意地點頭說道:“嗯,嗯,確實不錯,玲兒一番好意,爹爹又怎麼會辜負呢?薛高,薛高!”
小羔羊可憐兮兮的目光惹來李老大無奈的笑意,羊毛還是出在自己身上啊!李老大頂着小羔羊的目光呼喚着外面的薛高太監,薛高揉捏着腦袋匆匆地小跑進來,李老大的呼喚他那裡敢怠慢?
“陛下有何吩咐!”薛高太監雙膝跪地,一副謹遵聽旨的模樣。
李老大手指輕敲着桌面,一手掠着鬍鬚說道:“領高陽公主去朕的庫房,賞錢百貫,玲兒去吧!”
“喏!老奴遵旨!公主請!”薛高太監俯身跪拜完畢雙膝爬起,躬身後退示意小羔羊先行。
小羔羊李玲樂開眉頭,不倫不類地謝恩說道:“玲兒謝謝父皇,玲兒先行告退,不打擾父皇清修!”
李老大露出慈祥的笑意點頭示意,等小羔羊離開後馬上陰沉着臉,手指無規律地輕敲桌面,飽讀羣書的李老大從敲擊桌面聲音就判斷出其材質,好一個蒙死你…坑你娃的傢俬,李老大臉色鐵青地扭曲起來,坑人坑到自己頭上簡直活膩了!
李老大呼喝着甘露殿後殿的侍衛:“毛統領,去,查查此秦家,看看其後面有誰撐腰,朕要好好看看誰吃了熊心豹子膽!”
毛統領一襲略微緊身的侍衛衣將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不苟言笑的大衆臉扔進人羣裡也難以分辨其人,虎背熊腰的腰身懸掛着一把儀刀,粗糙結實的手臂展示出爆炸性的肌肉,眼裡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其武力值。
毛統領快步走到李老大面前半跪行禮說道:“是,陛下!”
秦壽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行爲引起了大唐李老大的注意力,躲進鐵匠屋的秦壽手裡拿着雪梨刺激着王鐵匠,叮叮噹噹聲中鐵匠屋裡生產出不少的零件,呼呼作響的火爐熔鍊着鐵水,小蘿莉陶月受不了鐵匠屋內的熱氣早早溜人。
肌肉狂人光宗耀祖四人蹲在火爐前,四人輪流拉着風箱加大火力,沒有停息過的火爐冒着炎炎熱氣融化着鐵水,王鐵匠啞巴兒子搭手其父工作,手裡拿着鐵鉗把千錘百煉的齒輪重新投入火爐繼續加熱,如此反覆敲打慢慢成型。
張長工領着四名新收的長工出外去購買木料,嚐到甜頭的秦夫人豪爽地打劫秦老爺子的金庫,一口氣聘請四名木匠長工補充實力,秦老爺子整個人傻了眼,看着秦夫人新開張一天的收穫,百貫錢金飾差點晃瞎了秦老爺子的眼睛。
秦老爺子二話沒有說屁嗔屁嗔地跑來尋找秦壽,不找不行啊!要是秦夫人從商業壓過自己的話,那身爲爺們的他就毫無尊嚴可言了,特別是現在酒樓的問題,從秦壽表現出的才華來看,鹹魚翻身還是有望滴!
王鐵匠呼了口氣說道:“少爺,全都打造好了,呼呼,少爺,你看怎麼樣?”
王鐵匠長長鐵鉗夾着一道齒輪,放進過冷的木桶裡嗞嗞聲之中泡冷齒輪,拿着不知道有什麼用的齒輪放到秦壽麪前,一手抹着臉角的汗水露出大功告成的表情,打造這些齒輪確實浪費了他不少時間。
秦壽丟棄手中咬去半邊的雪梨,光着逐漸顯現出肌肉的膀子,一手拿起帶着餘溫的齒輪,12齒牙尖尖的跟後世自行車後齒輪差不多,可惜沒有沒有辦法打造軸承,技術有待跟進啊!
秦壽誇獎着王鐵匠說道:“嘖嘖,不錯,不錯,沒想到居然可以打造如此完美,王鐵匠,好手藝啊!軸承這玩意你想辦法打造出來,用模具燒紅鐵水倒下去,別怕浪費失敗,本少爺這點錢還是腐敗的起的!”
王鐵匠點着頭應允着說道:“是,是,少爺,你放心,最快晚上幫少爺打造出來,少爺,這些有什麼用?”
王鐵匠一直有點好奇秦壽打造這些一堆堆的玩意有什麼用途,光是這些零件都花了2貫錢的鐵礦,雖然報廢的零件可以重新在融化,可那也浪費不少時間精力,王鐵匠和他兒子連續好幾天少眠作息纔算完成任務。
“嘿嘿,跨時代產品之一,不喝水不需要喂草料照樣能跑的腳踏車,算了,跟你說了也白說,把少爺最缺的軸承弄出來,辛苦了,本少爺賞你的!”秦壽拿出10文錢小錢豪爽地獎勵王鐵匠。
有功就賞秦壽十分大方灑脫地揮灑銅錢,今兒秦夫人結算了30貫錢給秦壽,小金庫豐滿的秦壽也不小氣,該賞的還是要大方點,王鐵匠如此盡心盡力爲自己辦事,不獎賞的話秦壽自己都覺得說不過去。
光宗耀祖四人滿臉羨慕地看着王鐵匠,連續幾天來王鐵匠剛是獎勵就高出他的月俸,在秦壽揮手示意下四人捧起地面的零件跑出去,不用言語肯定是要組裝少爺所謂的腳踏車,光宗耀祖四人屁嗔屁嗔地來回抱着零件出去,裡面可是有他們一份在裡面的。
“秦光,秦宗,你們兩個去拿張長工做好的模具出來,秦耀,秦祖,你們兩個進去拿螺絲出來,還有工具!”秦壽活動着手腳安排着他們四人的工作,腳踏車的誕生是件十分有意義的事情。
‘萬惡的舊社會,平民百姓不能騎馬,難道還不給騎自行車嗎?你有你的法令哥有哥的兩個輪,比起難養的四條腿哥的兩個輪方便快捷,有本事你也禁止兩個輪上路!’秦壽心裡詛咒着李老大,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行爲。
小蘿莉陶月吃力地提着桶水,從廂房小院水井裡提着打滿的井水,幼小的身軀搖搖晃晃地走着,遠看十足喝醉酒的螃蟹,看到她這個模樣秦壽暴喝一聲,嚇得小蘿莉陶月心肝噗噗直跳,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着秦壽。
秦壽勒起衣袖一手奪過小蘿莉手中的水桶,大言不慚地說道:“幹啥?幹啥叻?誰叫你幹粗活了?這哪裡是你做的?本少爺來,啥表情呢?瞧不起爺們是不是?”
秦壽在小蘿莉陶月偷笑表情中醬紫着臉,秦壽使出吃奶的力雙手吃力提起水桶,踏着正宗的螃蟹步伐一步三晃地走着,十幾斤重的水桶加上手臂的護手,走出沒幾步直累的秦壽氣籲喘喘的。
小蘿莉陶月笑嘻嘻地說道:“少爺,挺沉的,還是小月來吧!小月服侍少爺心甘情願的!”
汗,秦壽有些羞愧了,熬不過小蘿莉的堅持,水桶被她奪了過去,沒有想到自己堂堂一個爺們,力氣居然比不過一個小蘿莉,丟人啊!咋舊社會就沒有自來水呢?用慣自來水的秦壽對舊社會沒有自來水一直耿耿於懷,經常人力提水也不是個事啊!
秦老爺子猶如百姓見到黨的號召般,抖動着逐漸魁梧的身軀老遠叫喊着:“壽兒,壽兒,太好了,你在這裡,壽兒,你要救救老爹啊!老爹酒樓指望你了!”
秦壽納悶地看着秦老爺子奔來,此刻的秦老爺子明顯魁梧不少,看來每天晚上做按摩椅免費動力減肥十分見效,這不,沒有了以往的肥膘贅肉,比起以往帥多了最起碼人也精神多了。
秦壽望了望天色臨近黃昏時分,一副好奇的目光說道:“啥事啊?老爹,今兒你酒樓爲何如此早打烊?”
秦老爺子抹了抹臉角汗水,一把鼻涕一把心酸淚地說道:“壽兒,你這不是明知顧問嗎?老爹現在無路可走了,酒樓的事老爹全聽你的安排,壽兒,老爹知道錯了,不該懷疑你方針策略,你就幫幫老爹吧!”
‘瞧瞧,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老爹,現在不宰你哥都對不起自己了!’秦壽內心開始露出勝利的笑容,無形的宰人屠刀磨得賊亮賊亮的,搖頭晃腦擺出一副爲難的模樣,一手撓着頭髮故作爲難的表情。
秦壽故作爲難地說道:“老爹啊,不是孩兒不想幫你,只是娘現在把張長工調走了啊,唉…這個孩兒一時有點難辦了,你老也知道,得罪娘什麼後果,不如等孃的傢俱做的七七八八夠賣一段時間,張長工空閒了在幫老爹怎麼樣?”
“別啊,壽兒,等你娘夠賣傢俱老爹酒樓全倒閉了,壽兒,老爹酒樓全指望你了,這是老爹的一點心意,你幫個忙,老爹知道你鬼點子多,肯定有辦法的!”秦老爺子十分醒目地拿出錢賄賂秦壽,顫抖的肥臉笑臉嘻嘻地賠笑着。
秦壽搖頭晃腦地說道:“矮油,老爹啊,孩兒還年輕,不想在娘暴怒之下烙下半身殘疾什麼的,如今金融風暴這麼厲害,很難說服張長工他們的,這個有點難了,哎呀,要不這樣,孩兒儘量叫張長工他們加快速度怎麼樣?”
秦壽嘴裡一道道手裡卻是一道道地收錢,有錢不拿白不拿,沒有到達自己心中所要的期望條件,秦壽是不會鬆口改變主意的,其實只要他願意一句話,張長工他們馬上屁嗔屁嗔遵命是從,是人都會跟着大金豬指點路線走的。
秦老爺子當然知道秦壽話裡有話,說白了就是想要酒樓的分紅,這個貪錢死不認理的孩紙,秦老爺子也拿他沒有辦法,鬱悶的秦老爺子實在想不明白,自從秦壽暈過去後到現在怎麼變得這麼貪錢?
秦老爺子拍拍秦壽的肩膀,無奈地嘆息一聲說道:“百分之五十股份分紅給你,行了吧?你這孩紙真是的,老爹的錢以後不就是你的嗎?用得着這樣跟老爹分得那麼清楚嗎?咱們可是爺倆啊!”
秦壽咧牙大笑着說道:“爽快,老爹,夠爽快的,好,包在孩兒的身上,孩兒頂着娘抽筋扒皮的酷刑誓死幫老爹你,過幾天孩兒馬上叫張長工抄傢伙幫你裝修,啥眼神呢?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整頓停業啥的都要時間吧?還有你老酒樓傢俬都要配備齊全吧?”
秦老爺子想想也是這個道理,點點頭說道:“好吧,壽兒,你儘量快點,老爹忍不住要看看黃土狗倒閉的衰樣,老爹這次可是全指望你了,千萬別搞出什麼簍子!”
秦壽拍着胸脯保證着說道:“老爹,你放心,孩兒君子一言屁馬難追,今兒晚上孩兒就壓榨張長工的勞動力,你老可以放心了吧?”
得到秦壽口若懸河拍胸脯保證後,秦老爺子挺着啤酒肚心滿意足地離開,這下秦老爺子可以安心了,屋樑頂端一名黑衣打扮的人目視着下面,冷眼觀看着秦壽坑自己老爹的全部過程,環視周圍環境後躍身消失不見。
光宗耀祖四人手裡捧着腳踏車的配件和模型走了出來,秦壽活動着手腳喲喝一聲開始組裝,三角形狀的車身全木頭製造,兩個十七寸實心木板製造的單車輪裝上車身架,一大堆的螺絲配件之類組裝上去。
小蘿莉陶月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秦壽後面,雙手撐着下巴眼睛不眨地看着秦壽忙碌,土裡土氣半木半鐵的腳踏車逐漸成型,兩個單車輪子的輪胎都是用軟鹿皮縫製而成,裡面塞滿大量緩衝用的曬乾牛筋,這些牛筋還是秦壽花了大價錢從四處收夠回來的。
晚飯完畢王鐵匠纔拿出打造成功的軸承,沙沙聲的滾珠格外撩耳,就算加了一層油脂在裡面依然無法消除噪音,秦壽對此也沒有辦法,畢竟這個時代不可能有石油,就算有也是深埋地下,自己也沒有本事去開挖提煉潤滑油脂。
連剎車也是仿造三輪車模型用腳踩的,指望王鐵匠能打出後世自行車精密的手剎?那是不可能的事,張長工嘴裡叼着根牙籤,秦壽搞的牙籤確實方便實用,後面跟着四位新收的長工小弟,現在張長工混出人模狗樣有小弟了。
張長工目瞪口呆地說道:“這,這是什麼鬼東西?”
嘎吱,嘎吱,秦壽有些吃力地踩着大唐第一輛的腳踏車,光宗耀祖和小蘿莉陶月驚奇地看着秦壽,王鐵匠一副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的表情,他現在終於知道自己打造的零件用處了,原來是搭配起來組成一輛怪模怪樣的腳踏什麼車。
秦壽從腳踏車上定住車身,整理腳踏車總體來說還算滿意,就是腳踹輪盤時候噪音一個勁賊響,還有那蹬得蛋疼的座包有待改進,秦壽寶貝地放平腳踏車,五輛並排的腳踏車放置一邊,醜陋的車身放入後世街邊絕對沒有人去偷。
“光宗耀祖,你們四人分成兩組練習練習,一個扶車尾一個練習車技,悠着點別摔壞了,張長工,你過來,幫少爺的寶馬雕個BMW標誌,發什麼愣?還不快過來!”秦壽一邊指導光宗耀祖四人玩車,一手招呼着發愣的張長工過來盜版商標。
張長工清醒過來屁嗔屁嗔地跑過來說道:“啊?哦,少爺,啥是BMW?”
秦壽故意咳嗽兩下說道:“嗯哼,BMW就是別摸我意思,愣什麼愣?按照少爺寫的去雕個來,圓圓的中間刻上這個英文!”
秦壽在地面畫出英文寶馬的商標,直把一邊的張長工唬得一愕一愕的,心裡直嘆少爺果然不是非凡之人,這麼精妙的設計都能想得出來,特別是這腳踏車簡直是他聞所未聞的新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