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裡匯聚了一羣文武大臣,李老大落座秦壽建起的會議主位,一手捋着鬍鬚不知道在想什麼,瞧他閉目養神的模樣似乎很悠閒,秦叔寶仰躺一邊笑而不語,如此怪異的君臣會議還真的是世間少見。
秦壽汗濂地坐在一邊,他不知道李老大忽然召集大臣們一起聚會是什麼意思,不用回家過年去嗎?秦壽也有點好奇袁神棍又跟李老大嘮叨了什麼,李老大出來時候那慎重的表情讓秦壽感到一陣莫名心慌。
帥鍋鍋李靖一副閉目養神狀態,瞧他愜意的模樣,純屬是來找熱鬧,門神尉遲敬德也是一個模樣,缺少了程妖精和帥鍋李績兩位損友,無聊的他有種想要暈暈入睡感覺,太無聊太沉悶了。
李老大停止了悠閒捋須動作,睜開眼睛看着一邊的秦壽說道:“賢侄,莫非你就沒有話要說嗎?今兒當着諸位大臣的面,說說你當初的構想,朕等會還有重要事要宣佈,有關賢侄你的事!”
啥意思?秦壽有些傻諤諤地看了眼李老大後,摸不着頭腦地胡思亂想李老大的話,他不知道李老大忽然其來蹦躂出這一句話是什麼意思,以免上當受騙什麼的秦壽假裝低頭沉思着,別墅外面響起連綿不絕的煙花爆竹聲。
不用問肯定又是頑皮的童雪在放煙花了,這位姑奶奶還真的是不會跟秦壽客氣,把所有的煙花全搬上來,看情況大有一夜燒完的地步。這可苦了光宗耀祖四人,辛苦地當着搬運工什麼的。
帥鍋鍋李靖忽然睜開眼睛,盯着一邊低頭沉思的秦壽說道:“賢侄,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遮遮掩掩幹啥呢?你又不是什麼大姑娘,用得着如此嗎?莫非又整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讓咱們知道?”
得這帥鍋鍋的話還真的是夠毒。一開口就把秦壽往死裡逼似的,說真的秦壽還真不知道李老大叫他說些什麼,貌似自己也沒有跟他亂嚼什麼舌頭啊?至於打啞謎似的蹦躂出一句無頭無尾的話嗎?
秦叔寶側過頭看到秦壽鬱悶的臉色。心裡猜測了一會,慈祥的臉淡淡一笑說道:“壽兒,什麼事至於如此爲難嗎?還是有關你什麼的。要是不方便說的話,咱們出去迴避一下也好…”
面對一羣文武大臣不壞好意的目光,秦壽一臉納悶的表情,聳聳肩顯得有點無奈地說道:“外公,孫兒根本不曉得說些啥,皇上,恕小子愚昧,還望皇上給點提示什麼的,小子不知道從何說起!”
李老大聞言有些尷尬地說道:“嗯,好吧。就是有關你上次提議的武器問題,朕回去想想後,覺得有點問題,經過一番思考後,特意爲你安排一個職位。也好名正言順,朕爲了公平起見,還是由你在詳解細說一番!”
李老大所擔憂的事也不是沒有根據的,當初因爲欠缺考慮什麼的,迷迷糊糊之中點頭答應了,現在想起來當然要慎重處理了。處理之前他也要這些大臣們心服口服,最好的辦法就是由他自己親自講解給衆位大臣見識,最後才宣佈他慎重考慮過的事情。
秦壽聞言恍然大悟地起來,猛拍自己腦袋說道:“哦,原來是有關武器的問題,嗯,竟然皇上如此說了,小子也只好在此向諸位伯父們獻醜了,稍等,小子這就喚人去拿百鍊精鋼劍出來!”
帥鍋鍋李靖目送着秦壽出去,轉頭看向一邊點頭不語的李老大,納悶地說道:“武器?皇上,這是所謂何意?何爲武器問題?臣等迷惑了,莫不成兵部的武器有什麼問題不成?還是?”
李老大笑而不語,良久在帥鍋鍋李靖追問似的眼神下,嘆息一聲說道:“唉愛卿,稍等片刻便知曉,朕可以保證絕對會讓爾等大吃一驚,當初朕可是爲此事傷神了一宿,纔想出如此下策,稍後跟爾等一併說出來!”
秦叔寶咂巴着嘴脣,恍悟地喔了一聲說道:“皇上,如若老臣沒有猜錯,皇上可是在說壽兒的最新式武器?嗯,老臣曾見識過,確實是難得一見的寶物,如若能批量出產的話,確實是大唐軍事的飛躍!”
李老大一臉嚮往的表情,一手捋着龍鬚笑容滿臉地說道:“呵呵沒錯,秦愛卿,此等武器非同尋常,如若裝備大唐軍隊,橫掃周邊國度輕而易舉,大唐萬里河山疆土也會隨之擴張!”
門神尉遲敬德滿臉迷惑的臉色,摸不着頭腦地說道:“皇上,你們這是打什麼啞謎?微臣都讓你們的話攪得稀裡糊塗的,什麼武器如此厲害?哎哎,叔寶兄,別賣什麼關子,趕緊說!”
秦叔寶瞧見門神尉遲敬德的模樣,忍不住地哈哈聲笑了出來,賣着關子說道:“呵呵敬德兄,莫急,稍後你就知曉了,哈哈瞧瞧,這不來了嗎?爲兄敢保證,絕對會讓你大吃一驚!”
尉遲敬德聞言轉過頭,馬上瞧見秦壽手裡捧着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劍,從劍光閃爍的鋒芒來判斷,此劍還真的是有點非同凡響,尉遲敬德也是懂武器之人,遠遠瞧過去就知道此劍的非同凡響。
莫說尉遲敬德一臉驚訝的表情,帥鍋鍋李靖也是一副驚詫的表情,通過秦壽手中的武器,帥鍋鍋李靖第一眼就看上了,薄如蟬翼的劍身看似輕而鋒利,寒光霍霍一眼就看出絕非凡品,那把劍好像量身爲他打造一般。
秦壽呈起手中的利劍說道:“衆位伯父們,這就是小子最新的傑作,經過一番努力探討摸索,終於摸索出失傳的干將莫邪技術,雖然沒有上古干將莫邪如此鋒利,但也差不到哪裡去,那位伯父願意親自試驗一下?”
帥鍋鍋李靖當仁不讓地站起身,一手接過秦壽手中的百鍊精鋼劍。忍不住感嘆着說道:“好劍啊!劍身薄如蟬翼,輕彈之下脆聲悅耳,猶如龍鳴鳳舞聲,輕重適應,沒有半點贅手感,好傢伙!”
帥鍋鍋李靖解下腰間的佩刀,一把丟給尉遲敬德豪爽地笑着說道:“哈哈好。好,賢侄誇得堪比干將莫邪的絕頂武器,靖伯父倒要好好試上一試。敬德兄,來來,你拿本帥鍋佩刀對比一下!”
尉遲敬德有些羨慕地看着帥鍋鍋李靖手裡的武器。挽起帥鍋鍋丟來的佩刀說道:“嗯,老帥鍋,來來,敬德也想瞧瞧此等武器厲害到什麼地步,連皇上也誇獎的武器,肯定非同凡響,我靠,老帥鍋你…呃…”
尉遲敬德的話還沒有說完,帥鍋鍋李靖毫不猶豫地揮劍砍來,還沒有準備好的尉遲敬德揚起佩刀格擋。哐噹一聲,百鍊精鋼劍已削斷佩刀,鋒利的百鍊精鋼劍搭在尉遲敬德脖子上,直把尉遲敬德嚇出一身冷汗。
一羣文武大臣們目瞪口呆表情,他們算是見識到了此劍的鋒利。看來李老大並沒有向他們吹噓什麼,開始他們還以爲李老大是誇大其詞,現在親眼見識過了,大臣算是驚訝得無話可說了。
李老大挺直腰板,一副朕眼光如何的得意表情,笑看着吃驚無語的衆位大臣們說道:“如何?衆位愛卿。此等武器爾等認爲值得不?朕打算裝配一批精銳的精兵!還有那些鎧甲也是…”
帥鍋鍋李靖一臉不理解的表情,收起搭在尉遲敬德脖子上的劍,打斷李老大的話說道:“皇上,爲何只是裝備一批?恕微臣愚昧,此等武器堪稱絕品也不爲過,應該大力推廣纔是,全軍裝備纔是!”
秦壽在帥鍋鍋李靖說完話之後,站出來解釋着說道:“靖伯父,你有所不知,此等武器所用的金屬爲鋼,是百鍊精鐵升級版,這鍛造過程,10石鐵礦石除去雜七雜八雜質,敷衍出的鋼也只有三分之一不到…”
秦壽這一掃盲似的講解,還真把這些對礦石瞭解不多的大臣們,忽悠得一愕一愕的點着頭,那些瞎編亂造的知識說得頭頭是道,連秦壽自己也不知道差點說偏離題了,最後還是反應過來結實了忽悠王道。
李老大一臉無奈的表情說道:“衆位愛卿,現在爾等還有什麼問題沒有?不是朕不想裝備全軍,而是有心無力,此等武器好是好,就是消耗鐵礦石十分厲害,以現在出礦的程度,恐怕吃不消那麼多!”
衆位大臣們聽到李老大的話無言地點着頭,確實,要是武器和鎧甲都裝備那麼多,那需要多少礦石?以現在全部都是人力挖礦程度來看,能裝備一個軍營已經不錯了,要是全大唐將士都配有如此利器,橫掃周邊國度小意思了。
秦壽搖頭打斷衆位大臣們沉悶的氣氛,自信心滿滿地說道:“不然,不然,其實小子也有辦法提升出礦率,只是小子現在缺乏時間而已,如若小子有大批人手的話,莫說出礦提高,甚至官道什麼的都可以重新改建一番!”
李老大聞言有些驚訝地看着秦壽,一副好奇的模樣說道:“哦?賢侄,此言何意,如若真能提高出礦率,朕重重有賞,官道之事,朕有點迷惑了,難不成朕的江山官道有什麼問題不成?”
帥鍋鍋李靖一手捋着鬍鬚,坐會原位準備聽秦壽的長篇大論,尉遲敬德愛不惜手地撫摸着百鍊精鋼劍,心裡琢磨着是不是找個時間,拜託秦壽幫忙整一把自己趁手的武器,貴就貴吧,物有所值就是了。
秦叔寶點着頭說道:“官道之事,微臣確實感到有點問題,如若遇到暴雨時期,行軍打仗什麼的確實有點麻煩,還有那運輸方面也是一大麻煩之事,糧草車運輸途徑消耗甚大,還有人員消耗什麼,十去九八估計也沒有多少了!”
秦壽接着秦叔寶的話,也不賣什麼關子說道:“不錯,皇上,官道確實是有點問題,暴雨天氣什麼的幾乎就是成爛路,至於出礦率這事,暫時不提,只要時機成熟,小子會跟皇上提議,皇上,你看小子的家裡地面如何?”
李老大沒有想到秦壽居然把出礦之事賣關子,雙腳踩着地面點頭說道:“這地面?嗯。堅固結實,賢侄,朕有點好奇,這是何物所造成的?踩在這地面,朕宛如踩在石頭一樣堅固!”
李老大的話讓衆位文武大臣感到一陣好奇,低下頭的時候他們才注意到,這秦壽家裡的地面根本不是用什麼平整石頭砌成的。光滑的地面呈現出灰濛濛的顏色,秦壽也是沒有辦法,這地磚沒時間去生產。匆匆忙間能生產出別墅外表瓷磚已是不錯了。
秦壽誇誇其談地說道:“這些都是水泥製成的,皇上,你想想看。要是官道和城內都鋪設這樣的水泥,暴雨天也不怕雨水,結實耐用保用上百年不止,甚至可以減少運輸時間…”
李老大和文武大臣們聞言紛紛點頭,全都一臉虛心的表情傾聽着秦壽誇誇其談,如若全大唐官道什麼的都鋪設如此整齊的水泥道路,出門什麼都方便許多了,不用在爲顛簸不平的道路而感到折磨了。
秦壽越說越起勁地說道:“還有,有些道路不是因爲遇山而繞道嗎?如若小子有皇上支持,相信不出三年時間。小子可以拍着胸部保證,遇山開山整出一條筆直省時的道路,原本一天的路程可以縮減半天,甚至幾個時辰可以到達!”
“開山?縮減半天時間路程?這怎麼可能?”一羣大臣們聞言紛紛露出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各自交頭接耳地搖頭一副不敢相信的意味。開山如此重大的工程勞民又傷財,而且這還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老大此時沒有說話,似乎在消化秦壽瘋狂的想法,他最心動的還是秦壽那就縮短路程時間的瘋狂想法,如若全大唐官道什麼的都鋪設那什麼堅固的水泥,確實是好事一件。至於瘋狂的開山想法,他感到有點不靠譜。
秦叔寶忍不住皺起眉頭,出言打破沉靜的氣氛,一臉不悅的表情說道:“壽兒,莫要空口說白話,開山開路?山那是什麼概念?恐怕有萬夫之力也難以開出山頭,切莫把謊話說得太大!”
秦壽不可置否地搖頭說道:“外公,孫兒從不想沒有把握的事,確實,現在孫兒是沒有那個本事,可不代表以後沒有機會,開山挖道是勢在必行,只要孫兒柴油發動機研究成功,那可是敵過萬夫之力幾十倍!”
李老大聽到秦壽的話忍不住瞪大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說道:“柴油發動機?敵過萬夫之力幾十倍?那是何物?賢侄,朕都被你的話整得迷迷糊糊的了,可否說清楚一點,莫要打什麼啞謎!”
秦壽在衆位大臣們好奇目光之下,聳聳肩說道:“柴油發動機,機械化的產物,它不會疲憊,只要給油它吃,可以一天十二個時辰毫無疲憊地幹活,皇上,還記得小子曾經提起的機械化農業?”
李老大點點頭並沒有說什麼,李老大沒有說話可那些大臣們急了,這又是打啞謎一樣的話,讓他們感到心裡直癢癢的,可李老大不說只是點頭他們也沒有辦法,誰叫秦壽那傢伙一副神經兮兮保密的樣子。
李老大見秦壽沒有說話意思,忍不住地出聲問道:“賢侄,依照你想法,這什麼柴油發動機,具體何時纔出現?朕有點迫不及待想要見識一下,看看是否真如你所言如此厲害!”
秦壽拱手作揖嘆息一聲說道:“皇上,小子現在最關心還是猛火油,沒有它,就算小子整出來也是廢鐵一堆,諸位伯父們,小子也知道你們好奇,可是這事關機密,知道大概就可以了,今後包你們大吃一驚就是了!”
秦叔寶一臉無奈的表情說道:“唉壽兒,外公還真不知道如何說你的好,說一半不說一半,純屬吊人口味,皇上,你不是還有什麼事要宣佈嗎?趁現在說了吧,估計現在大臣們都困了!”
還真如秦叔寶所言,這些大臣們一副暈暈欲睡的表情,‘一羣沒有熬過夜的老實人,看來要整個夜場什麼的,徹底把坑人的禁宵除掉!’秦壽壞心思瘋狂轉動着,又是一條財路亨通主意出現眼前。
李老大環望了一眼暈暈欲睡的諸位大臣,乾咳一聲爆出炸彈性的話說道:“嗯哼好吧,既然諸位大臣們都見識了賢侄的能力,那麼朕就把工部一職授予賢侄,諸位愛卿,爾等有何意見沒有?”
衆位大臣們聽到李老大的話,先是一愕緊接着吩咐七嘴八舌地說道:“不可啊皇上,這工部官居四品,賢侄如此年輕,恐怕難以服衆…”
帥鍋鍋李靖沒有說話,通過李老大神色他大概已經瞭解了一些,那就是李老大用這工部主負責建設職位套住秦壽,國家利器怎麼可以隨意流落朝廷外面?那堪比干將莫邪的技術恐怕是想套住秦壽,慢慢套出來纔是真的。
門神尉遲敬德一臉沉重的表情,他對於此事也不發表任何意見,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表情,通過李老大蛋定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是經過周密想法才下的決心,至於皇上想幹啥?誰曉得?
秦叔寶沒有說話,一副閉目養神的模樣,李老大把工部一職加給秦壽這事,他自己也大概猜測出來了,何況他還申請了自己歸西的時候,把自己爵位轉給秦壽繼承什麼的,李老大這樣做無非不就是變相授予閒散的官職。
李老大一甩手說道:“諸位愛卿,朕的話還沒有說完,這賢侄入工部只是虛職,主要負責工程建設,一般沒有什麼重要事,不參與朝政議朝之事,而且還是沒月俸可領,加上秦國公把繼承人位置指定賢侄…這虛職一事,爾等還有意見沒有?”
“皇上英明!臣等毫無異議!”一羣大臣聽到這爆炸性的消息,頓時見風使陀地複議了,開什麼玩笑,要是秦壽現在馬上繼承了秦叔寶的爵位,那不是一下子爬到他們頭上了?虛職四品就虛職四品吧,反正都是苦力建築工一個。
秦壽還沒有從震驚之中清醒過來,沒薪水這個字把他雷得七葷八素的,尼瑪的好不容易當個逍遙商人,一下子又整進去當狗官去了,還是沒有薪水免費的狗官啊!咋命水就那麼可憐?一輩子註定打免費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