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的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宛如坐過山車般快速倒飛出去,胸口處傳來一陣難以呼吸的悶疼,哎呀聲之中,好比打保齡球般撞倒三頭青春版程妖精,最後還是老年版程妖精一手抓住快要落地的秦壽。
程妖精整個人後退了一步,粗獷的大嗓門忍不住驚呼道:“好大的力氣!哎哎,賢胥,別裝了,死不了,丟臉啊!居然讓一個小娘們踹飛,咱們爺們的臉都讓你丟盡了,你們三頭逆子也是!沒死沒殘的全給老流氓我站起來!”
三頭青春版程妖精滾地哀呼着,聽到老年版程妖精喝斥聲,宛如身子骨裝了彈簧般,直挺挺地蹦躂站直身子骨,剛纔表演性十足的哀呼聲完全消失不見,露出厚顏無恥的討好笑容,老流氓生氣後果很嚴重啊!
秦壽一手揉着剛纔被踹的部位,氣血翻騰也不爲過,驚恐萬分的地擡起頭望向踹自己的人,不止秦壽驚若木呆,其餘在衆之人也是一副模樣,能讓野獸般怪力的程妖精佩服,天下間又有幾個?
一名十七八歲左右的少女屹立馬車,大冬天的一襲單薄的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百褶裙,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水靈靈的大眼睛彷彿能譜寫一切,嘴脣不點自紅,俏臉露出一絲譏笑的意味環望着底下之人。
舉手投足間散發着一股神秘莫測的氣息,淡雅之中又彷彿荷花中的仙子,迷迷離離。讓人揣摩不透她的性格,芊芊玉手輕撩着秀髮,美眸露出鄙夷的神色,揚起高傲的天鵝玉頸無視一羣看呆的衆人。
脾氣火爆最受不得刺激的程妖精瞪大豹子眼。怒喝一聲陰陽怪氣地說道:“喲喝,喲喝,哪裡跑來的小娘們,竟敢在大唐四人幫面前如此囂張?小娘們,有種下來,跟你流氓爺爺我大戰三百回合!”
秦壽在程妖精發起挑戰的時候,雙腳不自覺地後退着,這老流氓是敢於挑戰生命極限的牛人。生命沒有第二次爺不跟你瘋,剛纔嘗試過這名少女武力值的秦壽,遠離程妖精安全第一,要是真的打起來禍及魚池啊!
秦壽剛後退幾步就撞到後面的李震。滿臉好奇的李震手臂直捅秦壽的後背,小聲地說道:“嗨嗨,秦兄弟,什麼狀況?兄弟我瞧你架勢,貌似似乎是要臨陣脫逃。幹啥要跑呢?”
帥鍋鍋李績原本就跟李震在一起,好八卦的他也忍不住豎起耳朵,莫說帥鍋鍋李績好八卦,瞧瞧。門神尉遲敬德也是一副模樣,雖然表面看似若無其事。可他那無意識晃動的耳朵,證明他現在也在八卦之中。
秦壽錯身閃開擋路的李震。理所當然地奉勸着說道:“珍愛生命,遠離妖精,震兄,千萬別學老流氓挑戰生命極限,剛纔那小妞的武力值爆滿,瞧瞧,老流氓他的三頭娃都意識到了這點,兄弟我先閃一邊看流氓挑戰生命極限!”
一大票人聞言紛紛望向三頭青春版程妖精,還真如秦壽所言全後退了,偷雞摸狗似的後退,很無語地拋棄了他們的老爹,有這些隨意的娃還真的是不幸之中萬幸,老爹上場兒子後撤。
帥鍋鍋李靖一臉無語的表情,瞪大帥鍋眼望着眼前貿然出現的少女,這應該是他夫人的馬車,怎麼變成一名少女了?難不成是夫人師門裡的師侄?帥鍋鍋李靖忍不住地想到這個問題。
少女鄙夷着程妖精火爆的脾氣,漫不經心地玩弄着修長的手指甲,譏笑一聲說道:“就你?哼別說本姥姥瞧不起你,一隻手就把你揍飛了,看什麼看?小色鬼,沒看過美女是不是?”
嗷大唐四人幫三位成員整齊地發出驚呼聲,三位流氓幫成員雷得不輕的,這少女實在是太囂張了,居然敢在直線奔四張的程妖精面前自稱姥姥?還大放狂詞一隻手揍飛程妖精?天理何在?
大唐四人幫不相信秦壽可是絕對相信的,剛纔這位囂張十足的少女,只是輕輕一踹自己,那宛如急速奔馳的貨車力道記憶猶新啊!如此力道自己只是受點輕傷,由此可見她力道玩得爐火純青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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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鍋鍋李靖剛想站出來做和事老,暴走的程妖精嘴裡蹦躂出真誠的挑戰生命極限狠話:“好,好,很好,老流氓我倒要好好瞧瞧你個小娘們有什麼本事,莫說老流氓我以老欺小,老流氓我讓你三招!”
張狂的程妖精發出挑戰生命極限的狂言,直讓一邊好心充當和事老的帥鍋鍋李靖啞口無言,心裡忍不住地破口大罵着:‘尼瑪的死妖精,暴力狂人,讓本帥鍋問清楚自家娘子下落先吧?’
鬱悶的帥鍋鍋李靖現在最想知道紅拂女的消息,要是她在馬車裡面應該早已出來了,外面弄得一片混亂吵吵鬧鬧的,以她的性格早就出來看戲了,怎麼連一點動靜也沒有?帥鍋鍋李靖忍不住內心一陣擔憂,胡思亂想起來。
程妖精的狂言徹底地激怒少女,惹來少女蔑視之意冷笑連連地說道:“三招?本姥姥一招就讓你自由飛翔,小屁孩,你徹底激怒了本姥姥,準備好沒有?別說本姥姥欺負你一個小屁孩!”
得,一個囂張過一個,暴走的野獸妖精對陣返老還童版美女,精彩大戰一觸即發,兩人相隔的距離產生一股無形的囂張氣焰,在場衆人遠遠都能感受到其中的威力,情不自禁地後退幾步觀看跨世紀的戰鬥。
秦壽厚顏無恥地小聲提議着說道:“嗨嗨,各位伯父淫兄們,小子今兒坐莊,咱們賭賭看,兩邊龍爭虎鬥的,買個輸贏,一文錢起步,妖精撐過一回合一賠十,妖精撐過兩回合一賠五十。妖精撐過三回合一賠一百,小子錢多沒地方燒,小賭怡情一下!”
帥鍋鍋李靖聽到秦壽的話,從擔憂自家夫人之中清醒過來。忍不住大感好奇地說道:“哦?賢侄,你這賭注怎麼如此怪異?嗯,好吧,靖伯父我買妖精撐過三回合,10貫錢,輸了明兒派人送錢去你府裡,怎麼樣?要是贏了,呵呵賢侄莫要賴賬啊!”
帥鍋鍋壓根不信邪程妖精撐不過三回合。程妖精會撐不過三回合?打死帥鍋鍋李靖也不相信,豪爽地一開口就是10貫錢,一副笑眯眯的眼神看着秦壽,好似警告着秦壽別自不量力輸了哭鼻子。
秦壽一副你賠定10貫錢的表情。笑得見眉不見眼地說道:“豪爽,靖伯父就是爽快之人,好,呵呵,那小子我接了。輸了不就是一千貫錢,本少爺賠得起,嘿嘿還有誰要買?趁現在還沒有準備,買定離手!”
帥鍋李績眯起眼露出一絲宰人的表情說道:“賢侄。績伯父最近也缺點零花錢,看你錢多的份上。績伯父忍不住打劫你一番,嗯。績伯父我跟老帥鍋一樣,10貫錢,買妖精撐過三回合,要是輸了,呵呵錢明兒送過你府裡!”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在兩位人渣兄弟推出之下,手裡拿着6文錢一臉淫蕩的笑意說道:“嘿嘿姐夫老大,咱們哥三個實際點不貪多,三個買爹爹撐不過一回合,剛湊齊的6文錢,換點酒錢花花,嘿嘿”
秦壽忍不住地鄙視三頭人渣小舅子,看着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手裡的6文錢鄙視着說道:“尼瑪的…吝嗇鬼,這麼瞧不起自己的爹爹,蚊子在小也是肉,收了,還有沒有?速速買了,買定離手,小賭怡情,過時不候,要開片了!”
光宗耀祖四人醒目地拿出一本賬本,這賬本是秦壽命他們隨身攜帶的,記賬專用的,帥鍋鍋李靖和帥鍋李績兩人在賬本上籤上自己的大名,這是秦壽防止他們賴賬手段,大唐四人幫信譽雖然不錯,要是等會輸了不認賬就麻煩了。
一陣風吹過,秦光手裡的賬本嘩嘩大響,兩位帥鍋鍋馬上看到前面那厚厚好幾頁的賬目,李德蓓和李德獎還有李震三人的賬目赤裸裸顯示出來,欠賬三千多貫錢!兩位帥鍋鍋有氣得爆血管的跡象,要不是時間地點不適合,大有脫下大鞋靶訓子的衝動。
李震一臉精明的神色,從身上卯出可憐的一枚銅板說道:“哎呀,那個,秦兄弟,不好意思,兄弟我沒錢了,玩不起這麼驚心肉跳的賭博,1文錢,妖精撐不過一回合,意思意思,呃…爹爹,你幹啥呢?”
門神尉遲敬德羞紅着臉,從身上卯出3文錢說道:“賢侄,伯父我劍走鋒芒,買冷門的兩回合,輸了當時掉錢袋了,不多,3文錢,小小意思,哈哈咦,開打了!賢侄,快快,快拿着!”
秦壽啞言無語地接過門神尉遲敬德塞來的3文錢,心裡忍不住鄙視着這刻薄的門神,至於嗎?從頭到尾都是刻薄鬼的表情,秦光拿着記賬好的賬本回到秦壽身後,拍拍自己胸口表示已經記好了。
少女氣定神閒站在馬車上,居然臨下俯視着程妖精,一雙杏子眼忽然呈現出一閃而逝的寒星,兩葉柳眉微皺怒視着程妖精,蟬口吐出輕巧之音說道:“小屁孩,準備好了嗎?哼哼接招!”
少女說完玉足輕點馬車邊緣,整個人宛如柳葉般輕飄飄飛身躍起,嬌叱一聲的她快若閃電般的速度飛向程妖精,雪白修長的蓮臂以雷霆之速直擊而出,隱隱之中夾帶着寒氣逼人的冰霧纏繞其嬌小的粉拳。
程妖精雙腳呈現出威武的蹲坑姿勢,憋紅着老臉怪叫一聲說道:“呀呀呸,小娘們膽敢瞧不起本流氓?來吧!要是本流氓動一下就認輸,嗬嗯?小娘們,你這是什麼妖…啊”
“哦?耶?嗷!噢”圍觀之人全爆發各自震精的聲音,很震精很難以置信的驚呼聲,兇悍的程妖精紮起蹲茅坑姿勢居然被一拳擊飛了,這些人忽然覺得自己腦袋不夠用了,還是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最震精的還是秦壽,因爲剛纔那名少女的一拳。有點像街霸裡的升龍霸,很強悍也很震撼人心的一招,帶着淡淡霧氣直把程妖精昇天了,半空之中隱隱聽見程妖精慘叫的驚呼聲。很心酸也很自由飛翔,古人飛天第一牛人啊!
程妖精身影飛起賊高難以想象和仰望的高度,底下一羣震精之人帶着驚若木呆的目光,目送着飛天牛人程妖精上天空,如果要是此時用一首歌來形容的話,那就是,我要飛得很高,很高…
“啊”程妖精在半空之中表演起三百六十五度的自由空翻。要是程妖精此時去參加體育項目,尼瑪的奧運冠軍非妖精莫屬了,太震撼人心的三百六十五度自由空翻了,恐怕奧運冠軍見了妖精這表演也自嘆不如了!
噗通“嘶耶哦喔”大唐四人幫三位成員驚呼怪叫起來。連帶他們的兒子們也緊跟着驚呼,程妖精整個人頭着地入雪三分之二,只露出一雙直挺挺的大腳板,光着臭氣燻人的腳丫,至今是生死不明那種。
啪嗒啪嗒程妖精兩雙大鞋靶從天空落下來。驚醒震精得目瞪口呆的衆人,看着兩雙孤零零的大鞋靶,大唐四人幫三位成員無語了,真的是無語到至極的地步。露出恐慌的眼神偷偷憋視一眼若無其事的少女。
大唐四人幫三位成員輸了,輸了錢他們沒有關係。可這輸了臉面問題可就是大事了,妖精居然一招被秒了。而且還是秒得十分淒涼的地步,瞧瞧,都成了經典的倒插蔥了,三頭青春版程妖精掩着鼻子去拔蘿蔔了!
少女美眸鄙夷着生死不明的程妖精,不屑一顧地撇撇嘴說道:“小屁孩就是小屁孩,口出狂言不堪一擊,本姥姥還沒有活動身骨就倒下了,嗯?你們還有誰不服氣的?三個一起上還是一個個來?本姥姥全接下了!”
唰大唐四人幫三位成員不自覺地後退一步,開什麼玩笑?武力值最變態最野蠻的程妖精都敗陣了,還是一招堅持不住就秒飛了,他們三個一起上還不是一樣下場?何必自討無趣在自己娃娃們面前丟人現眼不是?
最害怕的還是秦壽,尼瑪的,又多了一位武林變態高手,程妖精都被一招秒飛,世上還有誰能是她的對手?太暴力了,太震精了!要是她真的是那魔女大姐的同門,完了,秦壽此時有點想把紫萱拖去深山宰了毀屍滅跡的衝動。
紅拂女此時才從車廂裡姍姍出現,嗔怪的目光瞪了少女一眼,說出讓在場所有人崩潰的話:“師伯,鬧夠了噢,看在出塵面子上,別鬧了,要不然哼哼把你送回師門不給你在出來了!”
“哦!好的,別送我回去,我不鬧就是了!”少女一副乖乖女的表情震精不少人,要不是剛纔她飾演一場非人類的秒飛妖精場面,很難以相信眼前看似無害的少女,居然是紅拂女的師叔!
崩潰了!最崩潰的還是大唐四人幫三位成員,瞪大眼睛目視着滿臉憋屈的少女,腦海裡情不自禁想到:‘尼瑪的,這十七八歲的少女是紅拂女的師伯?貴庚啊?大姐!’大唐四人幫三位成員真的很想問問少女貴庚。
紅拂女擡起頭期間,瞧見秦壽躲躲閃閃的身影,露出一絲難以捉摸的笑容說道:“呵呵小弟弟,兩個月不見,有沒有想姐姐啊?過來,姐姐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師伯,磨磨蹭蹭幹啥呢?討打不是?”
帥鍋鍋李靖一臉吃味的表情,雙目露出妒忌的目光看着秦壽,這夫人回來第一時間不是想起他,實在是叫帥鍋鍋李靖吃醋起來,莫說帥鍋鍋李靖連他的兩位兒子也是一樣的表情,啥人呢?咋不介紹你身上掉下兩塊肉的兒子先呢?
秦壽心驚膽顫地走向紅拂女,在少女好奇目光打量之中,秦壽哆嗦着雙腳點頭哈腰着說道:“大姐好,大姐安康,不知你老有何吩咐?小弟一定惟命是從,絕不敢有半點含糊,小弟站這可以了吧?啊嘶痛!痛!”
紅拂女十分不客氣地一手楸起秦壽的耳朵,露出魔女般的笑意說道:“嘿知道痛了?大姐我很老麼?嗯?說,大姐我的馬車後面怎麼回事?好哇!居然做賊伸手到大姐頭上來了,要是不解釋個清楚,大姐把你介紹給師伯好好陪你玩玩了!”
秦壽斜眼見到少女師伯冒出興奮的光芒,也顧不得耳朵趕緊賠笑着說道:“哪兒呢?小弟怎麼敢呢?大姐你貌美如花,青春永駐…啊真,真的,對了,大姐,鬆手,先鬆手,有件事小弟要向你稟告!”
紅拂女絲毫沒有鬆手之意,眯起眼睛看着秦壽露出半信半疑表情說道:“喔?是嗎?你這小傢伙詭計多端,大姐我可是不怎麼放心,馬車之事慢慢在跟你算賬,說說看,到底什麼重要事,別想糊弄大姐我,除非…”
紅拂女沒有明說,可她的眼神早已飄向一邊滿臉好奇的少女師伯,秦壽憋眼瞧見滿臉好奇之色打量自己的少女師伯,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陣惡寒,整個人猶如小雞啄米似的,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還是坦白從寬免受遭殃吧,秦壽心一橫地說道:“不敢,不敢,是,是這樣的,最近,那個,小弟跟一個叫紫萱的小姑娘有點小誤會,她說大姐你是她的師伯,現在噝痛痛啊大姐,都說是小誤會…”
紅拂女聽到紫萱的消息,忽然加重了一下手力,露出怪異的表情說道:“紫萱?呵呵…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找了她整整兩個月,沒想到居然跑了京城了,小弟弟,紫萱現在在哪裡?趕緊帶大姐去瞧瞧!嗯?你運氣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少女師伯忽然竄上來,學着紅拂女的動作,伸出玉手楸起秦壽另外一邊耳朵審問着說道:“啊?有小小師侄的消息了?嗯,你就是出塵師侄常說的那個好玩的小屁孩?你怎麼認識小小師侄的,快說!”
秦壽慘叫一聲,兩把耳朵都被兩位魔女潛質之人楸住,欲哭無淚地開口求饒着說道:“啊痛!在,在小弟的家裡,鬆手,兩位大姐,姑奶奶們,你們在不鬆手,小弟的耳朵要掉了!”
‘嘶好可憐!’帥鍋鍋李靖原本吃醋的臉蕩然無存,一副同情的目光看着秦壽,‘好悲劇!’帥鍋李績情不自禁地摸摸自己的耳朵,‘賢侄,老夫爲你感到悲哀!’門神尉遲敬德默哀着想到。
秦壽十分悲劇地被兩位魔女大姐強擄上馬車,帥鍋李績湊到帥鍋鍋李靖面前,小聲嘀咕着說道:“嗨老帥鍋,你家夫人沒前你上馬車,你老帥鍋不吃醋嗎?”
門神尉遲敬德也湊上前打抱不平地說道:“是啊!老帥鍋,令夫人也太不夠意思了吧?這馬車應該由你老帥鍋上去坐纔是!”
帥鍋鍋李靖翻着白眼,沒好氣地推開兩位陰損的酒肉損友說道:“你們兩個是不是想本帥鍋跟老流氓一樣的下場?瞧瞧,妖精現在就是好榜樣,本帥鍋還沒有吃飽撐着活受罪,閃人了!”
帥鍋李績和門神尉遲敬德聞言看向程妖精方向,頓時無語了,程妖精終於被三頭青春版程妖精拔了出來,此時程妖精早已雙目泛白,整個人暈了過去,通過他下巴鮮紅的一片,可以看出程妖精此時很狼狽也很幸運,暈過去了,感覺不到痛也感覺不到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