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匆匆時光過去,臨近長孫陰人長子大婚前一天,長孫陰人經過深思瀆慮後,接下了來自武臣方面的暴力蹴鞠賽,傷不起啊!每天文臣過來做思想工作,長孫陰人最後咬牙答應了,因爲他家十位娃不知死活也叫泱要參與。
最近秦壽還真的是忙得天昏地暗的,一簍筐的事務東奔西跑,特別是快要收割的菜地,又是一筆豐厚的收入,當秦壽帶着一簍筐自己種出來菜回府的時候,秦老爺子直接張大嘴巴,無語言表了,這菜還真被他種出來了!
現在別墅已經封好磚牆,就差外表貼瓷磚片美化一下,當然還有室內也要刮一下灰什麼的,這些技術含量不是很高的活,用不了幾天可以基本全部完成,幾十號人有什麼完成不了的?要不是屬於新手狀態,兩天都差不多了!
別墅建好就是那三千多平方米的商鋪改建問題,原本計劃只建三層的秦壽又重推了計劃,此時的秦壽腦海裡全是雄心壯志的計劃,這一切全都要一間標誌性的建築,也是全大唐唯一的標誌,大型管理公司。
四百兩金燦燦的黃金堆積秦壽的小金庫,秦老爺子也拿不出那麼多要命的銅錢,只好兌換黃金充數了,至於秦壽怎麼拆散黃金換錢,那是他的事了,反正他投資已經到位了,剩下的就看秦壽自己發揮了,秦老爺子還等着秦壽兌現諾言。
面對鴨梨山大的事業發展壓力,秦壽幾乎拼着小命發揮。缺少實際人才他只好親自上陣,拼的就是一股要強的勁,許多工程都是他自己一手抓的,鬆又鬆不下來。時間還是很緊迫的那種,年關將近又有一大批的事物要處理。
秦壽整個人差不多趴在書桌上,手裡拿着毛筆持筆奮寫着今後的事業規模,經過幾個月辛苦磨難,終於告別讓自己看了也臉紅的字跡,原本十人看不懂的字跡,現在勉強有三四個看得懂了。
當然全都是文化水平低的長工們,少受詩書毒害的他們。勉強可以接受秦壽的簡體字,總好比每天看那全是之乎者也的文言文好,看了秦壽的真實墨寶之後,這些長工們找回了心理平衡。原來世上還有比他們寫得更難看的人。
蘇葉整個人宛如幽靈般出現秦壽身後,持筆奮寫事業規模的秦壽沒有留意身後,連蘇葉何時出現他也不知道,直到蘇葉乾咳一聲說道:“嗯哼,秦兄弟。蘇某來了!秦兄弟,咋滴?又嚇着你了?”
秦壽被蘇葉咳嗽聲嚇了一跳,剛寫沒幾個字的紙徹底報廢了,長長一撇毛筆帶着墨水給毀了。秦壽一陣肉疼之餘又感到十分可氣,爲寫這幾個像模像樣的字。他可是費了好些時間,現在基本報廢了。這蘇葉是不是存心的?
瞧見一臉無辜的蘇葉,秦壽沒好氣地說道:“你說呢?蘇兄,你不去踩你的點,跑回來幹啥呢?沒見本少爺我現在忙得團團轉嗎?哪有什麼時間跟你瞎鬧胡扯,對了,蘇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蘇葉不屑一顧地撇撇嘴,傲氣十足地說道:“切!蘇某還以爲你不關心這事,嘿嘿…有蘇某出馬,蹲點的地方早就準備好了,三百步外的一間客棧,正好對應他們家的大門,完事馬上後院閃人,拿來!”
秦壽無語地看着蘇葉經典索錢的手勢,從抽屜裡掏出一兩黃金說道:“私人贊助的,完事重重有賞,千萬別整出什麼手尾,哎哎…本少爺還沒有說完,我靠還是人不?閃的那麼快?”
蘇葉拿過秦壽遞來的一兩黃金,也沒有去聽秦壽的廢話,二話不說整個人一閃而逝,秦壽此時才真正看清楚蘇葉的速度,眨眼間人影就跑到窗口,一個瀟灑的自由往外竄,噗通一聲傳來蘇葉的慘叫聲。
“……本少爺收回剛纔的話。”聽到蘇葉不和諧的慘叫聲,秦壽無語地嘀咕着,愛耍酷之人的下場;窗戶外面蘇葉整個倒插蔥的姿態,整個頭插進厚厚的積雪裡,雙腳亂晃着讓人無語的動作,失誤的一腳絆到窗戶。
秦壽剛送走蘇葉準備重寫計劃的時候,張長工一臉憨笑的表情走了進來,秦壽一臉迷惑着表情看着張長工,最近經常在家的秦壽還真很少見到張長工,基本都是匆匆錯身而過,張長工沒有開工跑進來幹啥呢?
張長工一臉憨笑的表情點頭哈腰地說道:“少爺,跟你商量個事,你看,他們各個都有自己的工作地方,就我們木工的全是院子做事,這關係到少爺你的保密制度,少爺,你看咱們的木工地方是不是?”
張長工也是逼於無奈,其他長工們都有各自的作坊什麼的,就他們木工這邊什麼也沒有,跟打游擊一樣哪裡有空位就跑哪裡幹活,有時候阻礙別人還要被趕着四處換位置,他是沒有意見,可是手下們意見很大,都提出寶貴的抗議意見了!
秦壽恍然大悟地一手拍着自己腦袋說道:“哦!最近本少爺有點忙糊塗了,張工頭,對不住啦!瞧瞧這記性,嗯,你們今後的工作全都轉移到黃土狗舊房子那邊,暫時安頓一下,過完年重新搭建在進行分配!”
張長工聞言滿臉喜色,他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爲解決這件事,沒想到秦壽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張長工滿臉欣喜地應着說道:“是,是,謝謝少爺,少爺還有什麼吩咐沒有?沒有吩咐小人先行告退了!”
秦壽揮退着手示意着張長工出去說道:“嗯,暫時沒有了,哦,對了,張工頭,本少爺的別墅你們準備進去裝修吧,必要的時候可以放下手中的話,本少爺的別墅一定要在年前住進去!”
“是,是。小的明白!”張長工在秦壽在一次揮手之下,心滿意足地告辭離開廂房,通過秦壽的話可以證實,少爺並沒有謠言之中放棄他們。還是依然那麼重視他們,最近不少手下吃飽撐着胡思亂想,誰叫他們沒有固定作坊害的。
現在張長工他們班底是秦壽主力賺錢的,當然怠慢不得他們,要不是有他們無怨無悔的工作,也不會有自己腰財千貫的身家,最無語的秦夫人那邊,整整兩個多月賣傢俬盈利都沒有結錢過來。
整天忙碌的秦壽差點忘記了。‘這娘也真是的,一天不催她結賬過來,還真心安理得全袋進自己的腰包,本少爺現在高峰發展時期。到處用錢啊!’對於秦夫人打賴似的不結賬,秦壽感到又是好氣又是無語。
張長工剛走沒半刻鐘,還沒有準備開寫的秦壽又迎來貴客,李恪一臉風雪僕僕的出現秦壽的廂房門口,瞧見李恪的出現。秦壽傻諤諤地看着他,這傢伙一來準沒有什麼好事,自己計劃看來今天是寫不成了!
見到秦壽傻諤諤的表情,李恪妖孽的手指輕彈着雪花說道:“壽哥兒。瞧瞧,你這是什麼眼神?怎麼?不歡迎恪弟我的到來嗎?嘿嘿…壽哥兒。今兒恪弟我又給你帶來兩個消息!”
秦壽聽到李恪口中所謂的兩個消息,頓時翻起白眼沒好氣地說道:“貌似你的消息沒有一個是好事。好事也是壞事,壞事直接變成糟糕事,你串門一瞬間壽哥兒我就知道,隨意,坐吧!”
李恪對秦壽的話不以爲意,甩着秦壽爲之不屑的長髮,坐到一邊蹺起腿,眯着雙眼打量着周圍,嘆息一聲說道:“唉…壽哥兒,說真的,恪弟還真的有點不捨得這裡,可惜啊…”
秦壽背靠着椅背,對於李恪不着邊際的話,秦壽直接屑之以鼻,皺着眉頭說道:“可惜什麼?哎哎,看歸看,恪弟,你眼睛別四處亂瞄,壽哥兒這裡可沒有什麼值得你打秋風的!”
李恪幽幽嘆息一聲,無奈地苦笑一聲說道:“唉…壽哥兒,恪弟我年後大婚完就要離開此地了,不多過來串串門,恐怕以後在也沒有機會了,今兒父皇已經爲恪弟擇了良辰時日,想逃也逃避不了!”
秦壽聞言有些驚訝,沒想到算算時間日子過得那麼快,秦壽沉思片刻說道:“這麼…嗯,恪弟,不是壽哥兒說你,這不是好事嗎?好過你天天熬在長安城,都快成了你那個大哥眼裡的釘子戶了,搬出去的好!”
算算也是差不多了,貞觀五年(631年),這個傢伙轉秦州都督,甘肅天水那邊也是不錯的地方,幷州是煤礦生產最大的地方,不知道這個傢伙有沒有機會申請調去那邊?籌謀着發財大計的秦壽滿腦子壞水地想着問題。
李恪不知道秦壽想什麼,他被秦壽又蹦躂出來的新詞無語了,恍悟的他苦笑一聲說道:“釘子戶?壽哥兒,這這比喻的太恰當了,唉…恪弟我現在這是,有點捨不得壽哥兒你,去了封地可是無人在爲恪弟我出謀策劃了!”
‘滾蛋吧!本少爺不好背背山這一口,千萬別學你那心裡變態的大哥!’秦壽一陣噁心地雞皮四起,李恪這幽怨似的眼神,太要人命了,本少爺可沒有背背山的畸形戀嗜好!秦壽鄙視着李恪的幽怨目光。
秦壽強忍着雞皮四起的惡寒感,蠱惑着李恪說道:“行了,少用這怨婦似的目光,你去封地也是好事,不過最好去跟你父皇申請一下,嗯,就是換封地的意見,避免你走上老路,還是換換的好!”
李恪有些不理解地看着秦壽,懵懵懂懂地說道:“換封地?壽哥兒,這封地可是父皇親自定的,豈容如此輕易…好吧,壽哥兒,恪弟聽你的,趕明兒恪弟去問問看,可換哪裡好?”
“幷州!”秦壽想也沒有想就說出來了,幷州可是煤鐵礦最豐富的地方,資源也是賊豐富的,雖然那邊鐵礦基本都是官方霸佔了,大部分都是露天的那種,可總有些沒有開採出來吧?
咱自己挖違法事不幹,可李恪派人去挖就不違法了吧?挖出來的鐵礦低價收購,在通過運輸方面整過來。官鐵有時候也會出售那麼百分之十到民間,自己趁機奪取這百分之十足夠了,在加上還有煤礦什麼的,自己做幕後老闆還是可以的。
“幷州?呃…這個好吧。恪弟去試試看!”李恪不知道秦壽這是何意,竟然秦壽都如此說了,他還有什麼意見?他現在一切都是聽從秦壽的安排,最簡單的出於信任,對秦壽無比的信任。
秦壽一副愚子可教的表情,沉思片刻後擡起頭說道:“嗯,恪弟,等你真調去幷州了。壽哥兒我會給你些指引方向,現在多說也是無益,對了,你不是說給壽哥兒我帶來消息嗎?”
李恪猛拍自己腦門。滿臉歉意地說道:“哦,差點忘記了,瞧瞧恪弟我這記性,壽哥兒,恪弟我今兒可是專程給你帶來好消息的。父皇已批下蹴鞠的場地,就在皇宮外圍西側空地部位,蹴鞠賽事父皇也全權通過了!”
“哦?皇宮外圍西側空地?”秦壽不知道皇宮外圍西側空地,抽空他要去瞧個究竟。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準備賭球事宜,這可是相當於亞世界盃的盛況。經營得好當天卷他幾萬貫錢也不是小事,其中當然要好好琢磨一下。
鋼凹版技術。鋼凹版防僞技術,質地堅實、版紋細密、層次分明、印版耐印,印出的產品線條清晰、墨層厚實,對人頭像和風景畫的表現力有着尤爲獨特的效果,而且不易仿造,具有良好的防僞功能。
最重要的是秦壽現在已經掌握了鋼的技術,要是叫王鐵匠他們打造一批鋼凹阿拉伯數字雕刻,在配上自己設計的特殊圖案,賣出去的投注碼也就沒有人可以仿造了,全是雕刻印刷出來的號碼,手寫哪裡複製的出來?
當然還有錢幣的改革也是用得上,現在金銀之類民間有不少小作坊私自造錢,甚至銅錢也是,只是少部分偷偷摸摸的,一時間難以查到而已,查到都是殺頭之罪,要是推廣自己雕刻版的紙幣,絕對會是沒有人做得出來。
紙幣設想是好的,問題是要李老大通過纔可以,要是把最值錢面值一百元雕刻成他的模樣,不知道李老大會不會心動?在用他二十四位凌煙閣功臣製造一批一塊五塊頭像,相信那些好面子上光榮榜的功臣們會贊成的。
秦壽一邊歪歪想着造紙幣的大夢,直到李恪輕推慢搖呼喊聲才驚醒過來,李恪一臉無語地看着秦壽的嘴臉說道:“壽哥兒,你想啥呢?瞧瞧,口水都流出來了,淫蕩,壽哥兒,你好淫蕩的笑臉!”
秦壽沒好氣地白了李恪一眼,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說道:“你才淫蕩了,壽哥兒我這是在想着重要大事,算了,跟你沒見識之人說了也是白搭,嗯,竟然皇上答應了,那麼剩下的就是開張營業時候了,宣傳,要大力宣傳一下!”
李恪無語了,秦壽時不時蹦躂出新的詞語,讓他理解的十分吃力,乾脆不說話了,看秦壽他怎麼解釋,李恪也不敢確定,要是他持之以恆如此跟秦壽說話,會不會消耗光他腦細胞。
秦壽想起自己手上現在空空的店鋪,忍不住感嘆一聲問道:“恪弟,你還有多餘的商鋪沒有?壽哥兒我現在可是,唉…一分地恨不能分成兩三半用,這設置賭球預測點也要固定的商鋪不是?”
李恪被秦壽的話問的十分無語,雙眼鄙視着秦壽說道:“壽哥兒,得了吧!恪弟我可不是什麼壽哥兒所言的房產商,三間店鋪都轉售給你了,哪裡還有?你就不會暫時先用着?反正空着也是空着。”
想到現在暫時也沒有時間去整理那三間店鋪,秦壽點着頭算是默認了,總不能博彩的時候連正式店鋪也沒有吧?普通百姓們會上鉤纔是怪事,至於設立的獎金秦壽也想好了,稍微複製一下體彩那些圈錢的手段。
秦壽一手摸着下巴說道:“嗯,好吧,恪弟,壽哥兒我交給你個光榮任務,後天開始你幫壽哥兒我大肆宣傳一下,拉上你的酒肉損友們,叫他們的家僕幫忙遊走大街宣傳即將開啓的蹴鞠賽事,放心,壽哥兒我賺了,少不了你的辛苦費!”
李恪聞言愕然地看着秦壽,臉色露出有些爲難神色勉強着說道:“呃…這個,好吧,壽哥兒,具體你要恪弟怎麼做?幫壽哥兒你辦事,還談什麼錢不是?傷感情,傷感情啊!對了,壽哥兒,你給恪弟多少?”
裝,接着裝,秦壽鄙視着李恪轉變快過變臉的速度,沉思片刻說道:“談錢傷感情,還是暫時放一邊在說,啥眼神呢?少不了你的份,等會壽哥兒會準備張紙給你的,你就你的酒肉損友家僕們幫忙就是了!”
秦壽沒有理會翻白眼的李恪,繼續說道:“嗯,最重要部分還是宣傳蹴鞠賽事賭球,設立七個獎項,一等獎100貫錢,二等獎50貫錢,三等獎10貫錢,四等獎1貫錢,五等獎500文錢,六等獎50文錢,安慰獎5文錢…”
秦壽的話還沒有說完,李恪咂舌地驚呼一聲,瞪大眼睛地說道:“壽哥兒,你確定你不是錢多的燒?那什麼破一等獎100貫錢?要是有幾十人買中什麼的,壽哥兒,你等着哭也沒有眼淚!”
秦壽鄙夷着頭髮長見識短的李恪,不屑一顧地說道:“你懂什麼?壽哥兒自有分寸,你按照壽哥兒話去做就是了,一文錢買一注,買中一等獎有機會博得100貫錢,封頂100注也就1000貫錢,多也沒有,哎哎,你幹啥呢?”
李恪剛準備要伸手摸摸秦壽是不是風寒嚴重了,就被秦壽一手打回去,李恪鬱悶地說道:“壽哥兒,恪弟我不曉得你是不是瘋了,還是怎麼的,1000貫錢可不是什麼小數目,你確定要這麼做?”
秦壽信誓坦坦地說道:“廢話,壽哥兒都說了自有分寸,你照辦就是了,事成之後嗯,這1000貫錢頭等獎,壽哥兒開給你,好了,你在這等會,壽哥兒我寫好宣傳詞你拿去負責辦妥!”
李恪整個人傻了眼,1000貫錢可不是什麼小數目,他沒有想到秦壽給他的辛苦費,居然是頭等獎的1000貫錢,等李恪清醒過來時候已經半個時辰了,李恪有些難以置信地拿着秦壽給他的宣傳詞,這錢也實在太好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