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刻鐘時間眨眼過去,李恪一臉無語的表情看着沉默不語的秦壽,好好的招呼居然變成審問了,秦壽這邊發生了女賊行刺什麼的,李恪多少有些耳聞,外面還傳了好幾十個虛構事實的版本。
嘩啦…嘩啦…一陣鋼鏈聲吸引了李恪的注意力,轉過頭瞧見兩名賊漂亮的女子,李恪頓時啞言無語,狠,夠狠,有這樣對待如此漂亮女人的嗎?特別是押解的光宗耀祖四人,簡直就是野蠻人一樣,四人分成兩組直拖着她們兩人走。
紫萱和樸秀珍兩位美女此時狼狽不堪,烏黑的長髮凌亂地披散在肩頭,樸秀珍還好只是後背中了一棍,雖然很痛起碼還保持清醒,紫萱看起來慘了點,蘇葉射的箭支依然插在粉肩,鮮血染紅了她黑色的緊身衣。
李恪桃花眼色咪咪地打量着兩位漂亮美眉,一個美如天仙的麗姿,一個美豔絕倫皮膚白嫩,特別是樸秀珍美麗的大眼睛煞是好看,眉毛下兩扇捲曲的長睫毛明豔動人,鮮紅豐潤的嘴脣露出恨意十足的表情,一排均勻潔白的牙齒緊咬着雙脣。
緊身的黑衣勾勒出兩人苗條的身段,玲瓏凹凸別緻的身材看得李恪慾火暴漲,纖幼的蠻腰,秀挺的酥胸弧度,飽覽無疑美豔至極,咕嚕李恪喉結不爭氣地狂嚥着口水,美,實在是太美了!
瞧見一重傷暈迷不醒,一輕傷的兩位漂亮女子,李恪忍不住轉過頭。看着面無表情的秦壽說道:“壽哥兒,爲何如何虐待兩位美女?瞧瞧,還整些毫無人道的鐵鏈,壽哥兒。你忍心如此糟蹋嗎?”
秦壽雙眼鄙視着精蟲上腦的李恪,不可置否地說道:“恪弟,壽哥兒我可沒有你精蟲上腦的地步,擦擦你嘴角的口水吧,色字頭上一把剃頭刀,她們可不是什麼普通女子,只有這些鋼鏈才能鎖住她們,安全第一!”
“精蟲上腦?鋼鏈?…”李恪抽搐着嘴角無語了。秦壽一口氣蹦躂出兩個新詞,讓他無語以對了,李恪內心有點憐惜兩位美眉的待遇,可是想到她們刺殺秦壽行爲。那點憐惜之心也隨之消散。
秦壽現在是他的堅實後盾,要是秦壽有什麼意外倒下了,那麼他未來的道路就是一片黑暗了,特別是知道了自己未來,不管是不是真的。還是寧可信其有也不要信則無,安全第一還真的是說得不錯。
現在秦壽跟長孫陰人斗的你死我活的,正好引走他沒事陰自己的風險,李恪又怎麼可能讓秦壽出事不是?此時的李恪看兩位美女也變得平淡無奇。人雖然美奈何做賊,妄爲了一副好面孔啊!
光宗耀祖四人粗魯地把紫萱和樸秀珍兩位美女放下地面。四人分成兩組各自看管着紫萱和樸秀珍,雖然她們兩個現在深受重傷。可終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不是?不怕一萬還是怕萬一她們暴起傷人。
秦壽沒有半點憐惜之心,冷眼看着一臉憤怒的樸秀珍,身爲階下囚居然還敢如此瞪眼,秦壽不知道佩服她勇氣還是罵她傻,幸好她們是成了自己階下囚,要是成了他人階下囚,以她們的美貌恐怕早被糟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樸秀珍怒視了秦壽一眼後,忍着後背的傷痛爬了起來,雙手吃力地摟起重傷不醒的紫萱哭着大喊道:“小姐,小姐,嗚嗚…對不起,都是秀珍不好,是秀珍害了你,對不起,小姐,小姐你醒醒…”
嘩啦啦聲中,樸秀珍吃力地擡起手中銬着的鋼鏈,一手指着秦壽破口大罵着說道:“狗官,你有點人性沒有?難道就不知道找個大夫嗎?要是小姐有什麼事,姑奶奶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秦壽麪對樸秀珍的破口大罵冷笑一聲,不屑一顧地說道:“哼…對不起,現在本少爺不是官了,本少爺要是沒有人性的話,哼哼…你們現在還能安然無恙嗎?還有,你現在有什麼資格威脅本少爺?”
“你…啊”樸秀珍的話還沒有說完,後面的秦光十分不客氣地一腳把她踹倒,死到臨頭居然還敢威脅他們敬佩的少爺,簡直是壽星公吃砒霜嫌命長找死,秦光十分不客氣地把她踹倒。
李恪看到暴力的秦光如此野蠻,剛還冷漠之心頓時升起憐惜之心,瞧見樸秀珍委屈的俏臉露出豆大的淚滴,恐怕鐵石心腸的硬漢也會被融化,當然腦筋缺少一根筋的光宗耀祖免除,這四人實在是太暴力了,太野蠻了!
秦壽伸出手製止了欲要開口說話的李恪,不悅地看着秦光出聲喝斥道:“小光光,你幹啥呢?誰准許你使用暴力了?文明點,咱們是斯文人,袁神棍來了沒有?那個老神棍怎麼越來越…”
秦壽的話沒有說完,一身破爛道服的袁神棍馬上出現,一手打着道家手勢說道:“無良天尊,驢友兄,背後說貧道壞話,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行爲,改,今後要改改,嘿嘿…救死扶傷,藥到病除的袁半仙來也!”
李恪看到袁神棍一副見鬼的表情,滿臉驚訝的表情看着破爛道袍的袁神棍,雖然此時袁神棍有損形象,可是李恪也忍不住震精了,有點口吃地說道:“袁,袁,袁天師?!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袁神棍一手捋着自己略顯凌亂的山羊鬚,打量了眼李恪後恍然大悟,打起道家手勢說道:“無良天尊,貧道大清早就算到有貴人到來,原來是吳王殿下啊!貧道袁天師見過吳王殿下,驢友兄,那位病人需要貧道救治?”
秦壽無語地撇了撇嘴,雙眼鄙夷着神棍十足的袁神棍,譏笑着打趣說道:“老神棍,你不是搞算命的嗎?什麼時候混了個救死扶傷,藥到病除的大夫稱呼了?地面躺着的。看看你有能耐救醒來不?”
袁神棍道浩貌然地打着道家手勢說道:“無良天尊,非也,非也,驢友兄此言差異。雖然算命是貧道強項,但是救死扶傷也是貧道兼職,出門在外沒點本事怎麼混口飯吃不是?藥到病除更是師門秘傳…”
袁神棍還沒有吹噓完,樸秀珍十分不客氣地打斷袁神棍的話,皺起柳眉嬌叱着說道:“你就不能少吹噓一陣嗎?趕緊過來幫忙看看我家小姐的傷勢,你到底是來看病還是聊天的?”
李恪無語地看着嘮嘮叨叨的袁神棍,記憶裡他依稀記得袁神棍不是這樣的,當初李恪七八歲見到袁神棍的時候。一副仙風道骨世外高人模樣,如今一副市井街頭無賴嘴臉,反差實在是太大了,大到李恪有點不敢相信地步。
看了眼一臉平淡無奇的秦壽。李恪忽然感到自己有點看不透他了,他父皇見到袁神棍都是以禮相待,惟恐招待不週交惡了,甚至幾番招攬都被袁神棍拒絕了,沒想到居然讓秦壽招攬過來了。
秦壽瞧見李恪驚異的目光的看着自己。十分臭屁地一手摸着下巴,自戀十足地笑着說着:“嘿嘿…恪弟,別仰慕壽哥兒我,壽哥兒我只是個傳說。哎哎,啥眼神呢?去。去,一邊涼快去!”
李恪一臉黑線的表情。秦壽的話實在是夠噁心的,強忍着不去看秦壽的嘴臉,李恪好奇地看着袁神棍,他想要看看袁神棍所謂的兼職大夫醫術如何,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袁神棍救治重傷之人。
袁神棍蹲下身子眯眼瞧着紫萱肩膀上的箭羽,越看這箭羽越感到有些熟眼,嘴裡念念叨叨着說道:“嗯,入肉三分,直中鎖骨,好強好準的利箭,放心,有貧道在此,她死不了,讓開,讓開,貧道要拔箭了!”
樸秀珍聞言離開了半步,不管袁神棍醫術怎麼樣,現在事到如今也只有這樣了,紫萱身上的箭支始終是要拔的,要不然在這樣下去肯定會失血過多死亡,誰叫她們現在是人家的階下囚呢?
袁神棍一手搭上箭支,快如閃電般拔了出來,暈死過去的紫萱悶哼一聲,依然沒有清醒過來的痕跡,暗紅的血漿從她傷口處流了出來,樸秀珍撲到紫萱身前,雙手扶起膚色蒼白的紫萱,無助地看着紫萱香肩處流出的鮮血。
袁神棍拔完箭支之後,丟掉手中的箭支,伸手摸進道袍裡掏鼓一陣,掏出兩瓶藥慷慨地說道:“唉…又做了一單虧本買賣,紅色的瓶子是敷傷口的,止血效果賊靈,即敷即見效,藍色瓶子裡面有兩顆丹藥,內服治內傷的,便宜你們兩個了!”
袁神棍說完之後一臉肉疼的表情,轉過身瀟灑地走向秦壽那邊,也不去管身後磕頭道謝的樸秀珍,秦壽一臉無語的表情看着袁神棍,‘尼瑪的,又整出一堆害人的丹藥,狗始終是改不了吃屎!’
想起昨夜幫袁神棍搽屁股收手尾,秦壽忍不住一陣心疼起來,爲了安撫那幾名洋人長工,秦壽花了十幾貫錢,還放他們一個星期的假期,好好休息生息,十幾貫錢雖然不多,可是那重建窯爐費用和生產玻璃,可是不小的費用。
‘看來以後要把袁神棍安排獨立房間了!’這老神棍徹頭徹尾就是化學瘋狂家,誰知道他會不會閒着蛋疼偷偷煉丹?要是在房間裡煉丹那可樂大了,爆炸起來那可是一村人的性命,上百名長工冤死絕對不是玩笑。
秦壽緊盯着滿臉肉疼的袁神棍,以意已決地說道:“袁神棍,你又偷偷煉起害人不淺的丹藥了?鑑於你危險程度達到高標,本少爺決定了,把你調到獨立的房間,並在你房間標記危險!”
袁神棍聞言傻了眼,良久沒有恢復過來,清醒過來後的袁神棍難以置信地說道:“調,調離?驢友兄,你確定不是開玩笑的?哎哎,憑什麼?要是你不說出個之乎所以,貧道不服!”
李恪傻了眼地看了眼秦壽又看看袁神棍,無語了,李恪簡直是無語言表了,他沒有想到秦壽居然如此對待袁神棍,要知道自己父皇想招攬袁神棍都招不到,這秦壽倒是好。開口閉口袁神棍,語氣還是十分不客氣,袁神棍居然還沉得住氣!
面對袁神棍叫泱似的指責,秦壽毫不客氣地說道:“哼…憑什麼?因爲你實在是太危險了。本少爺可不想自己手下,哪一天全被你炸死了,放心,本少爺會安排一間又大又舒服的房間,隨你怎麼弄!”
袁神棍聞言露出燦爛的笑臉,恍然大悟地一拍自己腦袋,豪爽地點着頭說道:“噢!早說嘛!沒問題,速度越快越好。對了,驢友兄,你那管家婆小月去哪裡了?瞧瞧貧道這行頭,等着支救命錢!”
秦壽一臉鄙視着袁神棍。翻着白眼耍心眼地嘿嘿聲說道:“哦,小月是吧?嘿嘿…袁神棍,你算是問對人了,好吧,看你誠懇份上。出了門,直走過了道門,在轉左,直走在右轉。擺個彎在直走…”
袁神棍聞言傻諤諤地重複着秦壽的話:“出了門,直走過了道門…嗯?那個。驢友兄,你確定沒有說錯?這路線。貧道怎麼感覺怪怪的?按照驢友兄指點路線,那不是出府了嗎?”
秦壽無語地看着半天才反應過來的袁神棍,沒好氣地說道:“廢話,現在什麼時辰了?小月早已跟姍姍她們出去逛街了,要錢等她回來在說吧,沒事趕緊回去研究本少爺昨夜吩咐的事,小月回來了,本少爺會叫她送錢過去,滾蛋吧!”
“無良天尊,驢友兄記得甚好,那貧道不打擾了,告辭!”袁神棍堪比變臉王似的,宛如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般,道浩貌然地打着道家手勢,瀟灑地一拂破爛道袍轉身離開,留下一邊臨近崩潰的李恪。
崩潰了,李恪徹底地有崩潰的感覺了,這不是自己父皇一向以禮相待的袁神棍,絕對不會是他,這傢伙肯定是有個孖生弟弟或者哥哥,嗯,跟程妖精三頭變態野獸娃一樣,會無敵的分身術,李恪自我安慰着,不肯承認眼前的事實。
秦壽手裡提着燒開的水壺,沖洗着剛燒製好的紫砂茶壺和茶杯,李恪一臉好奇地看着秦壽玩起熟練的手勢,秦壽前世雖然不是品茶發燒友,多少懂得功夫茶繁瑣的十幾二十道程序,如今還是簡便點吧,將就着隨意沖洗品個頭。
一刻鐘過去後,秦壽切好茶輕泯一口,濃濃茶香味傳遍舌蕾,李恪有樣學樣地跟着秦壽動作,品嚐了一小口頓時驚呼一聲說道:“好茶啊!茶湯清純甘鮮,清幽淡雅,宛如春天的氣息,又是清醇悠遠、難以言傳的茶葉清香!”
秦壽沒有理會鄉巴佬一樣大驚小怪的李恪,轉眼看着地面的紫萱說道:“哎哎,地面躺着的,別裝了,袁神棍的藥賊靈的,本少爺不是沒有嘗過,起來吧,在不起來,本少爺叫光宗耀祖脫光你衣服了!”
光宗耀祖四人聞言跨前一步,樸秀珍尖叫一聲,擋在紫萱面前嬌聲喝斥道:“你們,你們想要幹什麼?走開,走開,啊不要啊…無恥,下流,淫…走開,不許你們靠近小姐,走開!”
樸秀珍一邊嬌叱着,一邊手腳並用連踢帶打,活像無助的小姑娘,阻止光宗耀祖四人上前,鋼鏈在她掙扎保護紫萱之中,嘩啦啦聲大響,李恪一臉黑線地看着秦壽,實在摸不透秦壽這是整那出。
秦壽皺着眉頭,光宗耀祖四人還真的是野蠻人一樣,太死腦筋了,秦壽忍不住出聲喝止說道:“光宗耀祖,夠了,地面躺着的,怎麼你還要裝是嗎?本少爺數到三,你要是在不起來,哼哼休怪本少爺不客氣了,一,二…”
紫萱在樸秀珍喂下丹藥沒有半刻鐘就已經清醒了,清醒一瞬間紫萱鬆了口氣,幸好自己暈迷時候沒有受到什麼侵犯,要不然她還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得知自己已成了對方階下囚,紫萱實在是沒有臉目睜開眼睛,只好裝暈不想見到不想看見的人。
聽到秦壽的威脅聲音,實在沒有辦法裝暈的紫萱睜開美眸,充滿恨意的眼神怒視着秦壽,冷哼一聲虛弱地說道:“哼本小姐今,咳咳…今日落到你手,手裡,要殺便殺,秀珍,讓,讓開,小賊,休,咳咳…休要無恥侮辱!”
秦壽滿臉鄙夷着紫萱怒視眼神,搖着頭怪聲怪氣地說道:“嘖嘖…死到臨頭還如此囂張,你還真的是當賊當上癮了,當初你一心殺本少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今天?瞪什麼瞪?沒見過帥哥是不是?在瞪脫光你衣服,遊街示衆,別以爲本少爺不敢,這就對了嘛!”
屈辱了,紫萱整個人被秦壽的話整得低下了頭,豆大的淚滴滑落蒼白的臉蛋,她不知道秦壽會不會真的那樣做,她也沒有勇氣去嘗試,現在都已成了別人階下囚,誰知道在倔強下去,秦壽會不會真的把自己脫光遊街示衆?
紫萱現在整個人連尋死之心都有了,從小到大何曾受過如此屈辱?此時紫萱有點想回家了,回到那百受寵愛的深山老林宮殿,沒有爾欺我詐的世外桃源,紫萱想念着逃竄出的師門。
秦壽說着讓李恪目瞪口呆的審問之話:“叫什麼名字,多大了?你的武功誰教你的,爲什麼一路緊咬着本少爺不放,不就是一條褻衣,偷看了一眼,用得着如此過不去嗎?不說話?秦光秦宗,抓起那小娘們!”
對於秦壽說的話她一句也沒有聽進去,也沒有發覺到秦壽走了過來,直到樸秀珍被秦光和秦宗兩人抓起來,她才反應過來自己面前多了個人,這個人還有誰?當然是秦壽了,直把她嚇得痛呼一聲,掙扎期間扯動傷口。
秦壽一手掐着紫萱滑膩的下巴,無視紫萱憤怒噴火的目光,冷笑着說道:“嘿嘿…小妞,挺倔的嘛!好,倔是嗎?休怪本少爺心狠手辣,秦耀,秦祖,把她抓起來,本少爺要親自大刑伺候!”
紫萱馬上被秦耀和秦祖兩人從地面鉗制起來,驚慌失措的紫萱看着秦壽驚恐地說道:“你,你想幹什麼?別過來,你別過來,啊走開,走開,不要啊你敢動本小姐一下,你會後悔的,別過來,不要啊!”
李恪啞言無語地看着秦壽所謂的大刑伺候,提着鐵壺幹什麼啥呢?灌開水還是毀容?李恪摸不着頭腦地一邊等着看好戲,他估摸着秦壽也只是恐嚇成分居多,李恪一邊喝着茶一邊看秦壽表演。
秦壽手裡提着鐵壺,一手指着壺底通紅的底部,冷笑着威脅說道:“瞧見沒有?這壺底是紅的,要是本少爺在臉上燙一燙,你說會是怎麼樣呢?別跟本少爺提些不着邊際的後悔,本少爺重複一遍,你叫什麼名字…”
紫萱被秦壽問道尷尬的問題,猶豫片刻直到秦壽在次拿鐵壺威脅的時候,馬上說道:“紫萱,十六……你拿了本小姐的褻衣,你說本小姐除了,除了殺了你,還能怎麼樣?啊你要幹什麼?你敢動本小姐一下,本小姐師叔不會放過你的!”
秦壽怪叫一聲說道:“嗷…本少爺好怕怕哦!嘖嘖,瞧瞧,給你三分臉色居然開起染坊了,切,你師叔?紫萱是吧?你師叔何方人士?說!”
紫萱一臉驚恐地看着秦壽手中的鐵壺,咬牙切齒地說道:“本小姐師叔就是紅佛女張…”
哐當…秦壽手中的鐵壺掉落地面,啊秦耀和秦祖兩人慘叫一聲,滾燙的開水的直把兩人燙得殺豬似的大叫起來,李恪瞪大眼睛看着戲劇化的場面,啞言無語十分無語地看着秦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