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秦壽啞言無語地擡頭仰望廂房屋頂,腦海裡傻諤諤地想到,三更半夜造訪之人,到底是笨賊呢?還是菜鳥殺手?這麼明顯的動靜,連自己都聽見了,更何況武力值不低的程姍姍。
秦壽呆在自己廂房裡面大氣不敢喘,不管對方什麼來頭目地是什麼,秦壽有百分之七十的機率,可以肯定對方是衝着自己來的,只要自己不出聲暴露身份,暫時來說還算是安全的。
秦府廂房的房間衆多規律也差不多,特別是招收了衆多長工之後,大肆擴建房間宛如迷宮一般,不熟悉之人頭次進入還真有眼花繚亂感覺,秦壽祈禱着上面三更半夜造訪之人,剛纔動作驚動了程姍姍。
屋頂之上,兩名芊瘦的身影鬼鬼祟祟地左右環望着,入夜的嚴重黑夜顯得格外安靜,面積曠達的西廂房建滿密密麻麻的的房間,千遍一律的房間讓兩位意外造訪之人感到一陣頭疼,到底那間纔是正主的房間?
兩名芊瘦的身影身着緊身的黑衣,緊身的黑衣勾勒出兩人苗條的身段,玲瓏凹凸別緻的身材,纖幼的蠻腰束着把利劍,秀挺的酥胸很明顯兩位是女性,厚厚積雪宛如鏡子一般,暴露出兩人顯眼的身影。
三更半夜造訪之人正是紫萱與樸秀珍,經過一個多月前失敗的刺殺之後,不氣餒的紫萱又籌劃了一個多月時間,終於重金收買到了秦府夜香工,幫忙製作大致地形的地圖,纔有如今兩位亦師亦僕的美女,深夜冒着寒風大雪前來尋仇。
紫萱現在想拖延時間也來不及了,她最擔心之人馬上要出現了,紫萱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她的師叔,相信她聰慧的師叔尋找不到自己,肯定會回來長安城撞板,加上近半年多自己沒有收斂的行蹤,她師叔很容易順藤摸瓜找到自己。
通過幾番轉折性打探消息。紫萱忽然覺得秦壽似乎越來越複雜了,隱隱之間似乎跟自己最擔心的師叔有什麼瓜葛,要是她最擔心的師叔貿然出現。以秦壽和自己師叔摸不透的關係,師叔一出現自己殺秦壽機會也就無望了!
紫萱環望一眼周圍沒有什麼動靜之後,鬆了一口氣小聲地埋怨着樸秀珍說道:“秀珍,你這是怎麼回事?笨手笨腳的。剛纔差點讓你害死了,要是驚動了那母夜叉,我們就有麻煩了,你剛纔踩到什麼了?”
樸秀珍在紫萱小聲埋怨之下,羞愧地低垂着頭小聲說道:“啊?那個。小姐,對不起,秀珍剛纔失誤了,都怪這破碗,不知道那個傢伙那麼缺德,居然把空碗放到屋頂,害得秀珍失誤了,小姐對不起!”
不用猜這空碗肯定是賊性不改的蘇葉所放置。蘇葉感激秦壽救自己出獄的恩情。誓死跟隨秦壽以求報恩搭救之情,充軍十年可是有去無回的不歸路,半路被不良府兵虐死的比比皆是。
爲報答秦壽相救之恩,蘇葉在秦壽地頭設下一堆簡陋機關,其目的就是預防不速之客,除非遇到專業性的刺客。要不然中嫩型殺手或者小偷非中招,由於蘇葉屬於暫時不暴露的暗中棋子。今夜抓賊苦勞只能交給程姍姍和光宗耀祖五人了。
紫萱無語地看着覆蓋滿厚厚一層積雪的空碗,伸出玉手在樸秀珍面前晃了晃。輕聲說道:“算了,趕緊拿出地圖出來,找到正主纔是正事,千萬別惹出那兇悍的母夜叉…嗯?啊?誰偷襲?母…”
紫萱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道凌厲勁氣忽然在她後背響起,聽到身後這凌厲破空之聲,紫萱反應迅速地側頭躲過,等她驚呼一聲誰偷襲轉過頭,看清楚偷襲來人之後,紫萱頓時啞言無語。
程姍姍身披着厚厚的禦寒披風,裙角繡着展翅欲飛的淡藍色蝴蝶,腰束着白色輕紗微風輕拂,竟有一種隨風而去的感覺,絲綢般墨色的秀髮隨意的飄散在腰間,身材纖細蠻腰贏弱更顯得楚楚動人。
程姍姍手中緊握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劍,這把利劍屬於秦壽出產的百鍊精鋼,自從鋼鐵研究成功之後,秦壽馬上命王鐵匠他們打造了一把百鍊精鋼劍,其鋒利程度直追趕傳說之中的魚腸劍什麼的,削鐵如泥也不爲過分。
程姍姍煞白着俏臉,秀目圓瞪地怒視着兩位深夜造訪不速之客,冷哼一聲嬌叱道:“哼…無恥小賊,你口中所言母夜叉是也!識相的乖乖束手就擒,否則休怪本姑娘手下不留情,光宗耀祖,還不上來?”
光宗耀祖在程姍姍呼喝之下,宛如四大金剛般從四面地方蹦躂上屋頂,四人雙腳踩踏屋頂期間,隱隱傳來一陣結實的晃動,嘩啦啦的積雪由屋頂滾落地面,可見四人實力也是不容小視。
廂房裡頭秦壽整個人啞言無語,手捧着變冷的茶杯滿臉冒着黑線,嘩啦啦的積雪覆蓋他滿頭都是,搞得秦壽活像人形雪人,光宗耀祖四人蹦躂上屋頂的重力,濺落不少屋頂覆蓋的積雪,最要命的還是屋頂大部分都是瓦片,有間縫落下積雪。
樸秀珍瞧見程姍姍頓時臉色蒼白,她沒有想到自己一時大意暴露了行蹤,樸秀珍一臉悔恨的羞愧難耐地說道:“小姐,怎麼辦?母…母夜叉出現了,都怨秀珍不好,對不起,是秀珍壞了小姐之事!”
紫萱此時想責怨樸秀珍也沒有時間了,不該發生都已經發生了,現在責怨也沒有用,眼前還是考慮怎麼脫身的好,程姍姍的武力值不低於老年版程妖精,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傳聞是這麼說的具體有待考證,紫萱也沒有心情沒有心思去考證。
最要命的還是意外蹦躂出的四位光宗耀祖,從他們呼氣吸氣亞於常人之間判斷,分明是外功之中姣姣者,自己獨立對抗程姍姍還勉強可以,樸秀珍對上四位金剛般光宗耀祖,有點玄乎了!
紫萱正快速考慮着如何脫身的時候,忽然廂房底下冒出一位傻頭傻腦的忠僕,手拿着鐵盤拼命地敲擊,嘴裡高呼着:“抓賊啦抓賊啦少奶奶抓賊啦!有賊啊!大夥快抄傢伙出來抓賊!”
紫萱來不及多想,芊瘦細蠻的流雲鞋趁機撩起屋頂的積雪。借用體內的內息勁氣助力,直攻向一臉戒備防止自己逃脫的程姍姍,紫萱頭也不回地轉身嬌喝一聲:“秀珍。咱們撤!”
“想跑?哼…雕蟲小技!”程姍姍揮舞手中的利劍一招破繭式,鋒利的劍芒直破襲擊而來的積雪,程姍姍宛如一隻夜空飛舞的俏蝴蝶,衣裙飄飄地飛落到紫萱身後。手中利劍帶着氣勢如虹的劍芒直削向紫萱的後背。
光宗耀祖四兄弟心有靈犀地同時攻向樸秀珍,程姍姍對陣紫萱兩人打的難分難解,光宗耀祖四人簡直輕鬆多了,四兄弟默契十足地你攻我擋,直把樸秀珍打得手忙腳亂接應不暇。四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子確實有點不地道,誰叫她是賊不是?
逃跑的紫萱聽到後背傳來呼嘯聲,頭也不敢回地連忙抽出自己的腰間利劍,來不及閃避的紫萱舞起手中的利劍,向後面程姍姍襲擊而來的攻勢阻擋,叮一陣火花與巨力傳來,紫萱整個人後退了兩小步才堪堪停住腳步。
紫萱一臉震驚地望着同樣後退一步的程姍姍,握劍的玉手傳來一陣痠麻感。心中忍不住驚駭異常地想到:‘傳聞果然是真的。此人武藝絕對不在自己之下,難道自己今天插翼難逃了?’
程姍姍同樣露出驚駭異常神色,目光如注地鎖定紫萱防止她逃跑,臉色疑重地想到:‘不敢她什麼來頭,什麼目的,通過她如此身手。非擒下不可,有如此高手惦記也不是什麼好事!’
程姍姍想完之後注意到紫萱手中的利劍。俏臉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說道:“你輸了,本姑娘奉勸你還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否則刀劍無眼休怪本姑娘手下不留情!你今天是插翅難逃了!”
哐當…紫萱聞聲整個人傻了眼,手中的利劍忽然變得輕飄飄的,紫萱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手中斷成半截的鐵劍,心中泛起一絲震撼之色,雙目緊盯着程姍姍手中的百鍊精鋼劍,臉色變得一陣蒼白無血。
面對程姍姍戲謔般的笑容,不服輸的紫萱運起自己獨特的內勁,在程姍姍驚訝目光之中冷哼一聲,不屑一顧地說道:“哼別以爲自己仗着寶劍相助本小姐就怕你?讓你見識什麼叫真正的劍!”
紫萱運氣自己特殊的內勁,手中斷成半截的鐵劍瞬間結成冰,一把惟妙惟肖的寒冰劍眨眼間出現紫萱手裡,紫萱俏臉露出一絲反譏的笑容,譏笑着一邊目瞪口呆的程姍姍說道:“寒冰劍!”
程姍姍臉色疑重地揮舞手中百鍊精鋼劍,擋住了紫萱手中寒氣逼人的寒冰劍,普一接觸程姍姍忍不住地驚呼一聲:“啊?!好冷!妖女,你這是施了什麼妖法?哼別以爲有妖法本姑娘會怕你!”
傻頭傻腦的忠僕高呼吶喊幾遍過後,又繼續敲擊着手中的鐵盤,叮叮噹噹敲擊之聲馬上驚醒不少沉睡的長工,密密麻麻的房間頓時亮起燈光,一羣羣的長工們衣衫不整地闖出房間,手裡拿着各色各樣的傢伙罵罵咧咧地跑出來。
“有賊?!”“在那?在那?”“在屋頂!大夥包圍他們!”“別讓賊跑了…”屋下一羣不會武功的長工們大聲叫喊着,精明點的長工直接拿着燈籠跑了出來,大聲叫泱的長工們手裡拿着各色武器追着跑。
傻頭傻腦的忠僕正是蘇葉,瞧見長工們全都跟着程姍姍追賊方向跑後,蘇葉露出一絲狡猾的笑容,左右瞧見沒有人後蘇葉隱入黑暗之中消失不見,不閒着的他去準備自己的暗殺武器,進行遠距離狙擊協助程姍姍擒下深夜造訪之人。
叮叮…兩位對戰的美女交手幾招之後,又重新拼命般使出各自招數對戰上,紫萱此時真的是越打越心驚,招式未老又整出一招疲於應付,程姍姍宛如輕靈的蝴蝶,在夜空之中糾纏着疲於應付的紫萱。
程姍姍的劍法源自於自己母親斐氏所教,雖然斐氏擅長槍法可劍法也不容小覷,斐氏大家族歷史悠遠,武狀元更是出衆博覽羣益,招式輕靈刁鑽讓人接應不暇,加上鋒利的百鍊精鋼劍助陣。打起來輕鬆無比。
特別是看穿紫萱唬人的寒冰劍弱點後,程姍姍更是步步進逼,依仗着手中鋒利的百鍊精鋼劍。程姍姍專攻紫萱手中斷節寒冰劍部位,鋒利的百鍊精鋼劍還真的是削鐵如泥,讓紫萱疲於加大特殊內勁應付。
相比起兩位美女們宛如穿梭的蝴蝶打法,光宗耀祖四人簡直就是人多欺負人少。四人手裡拿着五尺長的鋼棍,下起狠手來還真的是沒有半點絲毫憐香惜玉,樸秀珍握劍的手感到一陣痠麻無力,叮叮噹噹聲之中疲於應付。
秦光怪叫一聲:“哥我打頭!”秦宗舞起手中的鋼棍鄙視着說道:“你妹的,那我打腳!”秦耀嘆息一聲說道:“好吧。我負責她雙手!”秦祖一手撓着腦袋說道:“三位哥哥,那我休息可以了!”
疲於抵抗光宗耀三人夾擊的樸秀珍忽然驚呼一聲,光宗耀三人居然用下流的方式,專攻打她身爲女人敏感的部位,叮叮樸秀珍尖叫一聲噴出一口鮮血掉落屋頂,手中的利劍頓時脫手而飛,後面趁機偷襲的秦祖一棍將其打落屋頂。
光宗耀祖四人尾隨其後地從屋頂跳落地面,四根鋼棍帶着呼嘯聲直撲而下。凌厲的呼嘯聲絲毫沒有半點憐惜之心。一副要至於樸秀珍死地而後快的決心,誰叫你三更半夜跑來做賊不是?討打!
樸秀珍狼狽不堪地在冰天雪地裡打滾,沉悶的鋼棍敲打地面聲之中,樸秀珍一臉懼色地驚恐望着光宗耀祖四人,嘴角滲流着鮮紅的血水,眼淚汪汪地嬌叱一聲罵道:“你。你們,咳咳。你們三個,卑鄙。無恥,下…啊!”
光宗耀祖四人對於樸秀珍謾罵聲置之不理,一副你做賊就要有被打殘的覺悟,四位腦筋直蹦蹦的傢伙舞起手中的鋼棍,沒有憐惜之心地下狠手攻向失去戰鬥力的樸秀珍,樸秀珍此時後背傳來一陣揪心之痛,有心無力難以迴避四位野蠻人的攻擊。
她現在就算是沒有受重傷,恐怕也是插翼難逃了,後面陸續叫泱趕來包圍的長工死路一條,多達上百人的長工雖然沒有什麼威脅,可也足夠讓她產生逃跑的障礙,何況現在還是面對四位冷血的野蠻人,還深受重傷有心無力啊!
樸秀珍雙目流出一絲悔恨的淚水,瞼孔望着光宗耀祖四人手中鋼棍無情敲上自己腦門,樸秀珍忍不住地閉上雙眼,一副閉目待死的姿態,四根呼嘯而來的鋼棍即將要敲向樸秀珍腦袋時候,一聲怒叱的喝斥聲挽回她的性命。
秦壽身影冒出廂房門口,及時出現的他皺着眉頭大聲喝斥說道:“住手!夠了,光宗耀祖,把她綁起來,別整得那些血腥,動不動就見血像什麼樣?你們也是,看好她,別讓她跑了!”
“是!少爺!”長工們紛紛涌上去抓起無力反抗的樸秀珍,蔡敨更絕地從肩膀上卸下準備的麻繩,看來這個傢伙算定這些賊肯定跑不了,連綁人的麻繩也準備好了,還真的是人才啊!
光宗耀祖跑到秦壽身後跟隨保護起來,防止上面廝殺正酣的人忽然跑下來,反敗爲勝地拿秦壽要挾他們,秦壽仰望着屋頂廝打不休的兩個身影,忍不住內心感嘆起來,這位女匪首還真的是有毅力,一次又一次地尋找自己麻煩。
‘不就是意外拿了你一件褻衣嗎?至於如此這般喋喋不休地制自己於死地嗎?’秦壽絲毫沒有領悟到自己身處古代,古人女子對於自己貞節看得尤其重要,紫萱被秦壽偷竊了還拿走褻衣,簡直就是她心中一大恥辱。
秦壽瞧了會打得難分難解的屋頂兩人,轉過頭下達着命令說道:“張長工,王鐵匠,蔡敨,胡籟,你們四個馬上吩咐你們的手下,拿火把過來,全部點亮,圍着屋子包圍照亮,快去辦,別問爲什麼!”
“啊?哦!是,少爺!”張長工他們不知道秦壽這是幹什麼,既然少爺有令了他們照辦就是了,四人按照秦壽的吩咐喲喝着自己手下去拿火把,上百名長工們沒幾分鐘時間馬上包圍起廂房,手裡拿着熊熊火焰的火把照亮周圍。
‘蘇葉,剩下的看你的了,千萬別瞎了眼,亂射射中了本少爺的姍姍!’秦壽嘆息一聲望着屋頂搏鬥的兩人,腦海裡想着剛纔蘇葉搗亂完提去的秦弩弓,遠程狙擊深夜造訪之人,希望這些火把可以給蘇葉長長眼力,沒有夜視就是麻煩。
還沒有建好的別墅頂層,蘇葉搓揉着雙手呵了口氣,打開鐵箱子露出裡面秦弩弓的配件,蘇葉臉色露出一絲嗜血的笑容說道:“寶貝,你真的是我的好寶貝,我真的是愛煞了你!嘎嘎…”
蘇葉一手捧起秦弩弓身,噁心十足地親吻一口秦弩弓身,雙眼瞧見西廂房那邊亮起的火把光芒,蘇葉雙眼馬上轉變成冷漠的神色,靈動的雙手迅速無比地組裝着秦弩弓,兩分鐘不到一把威力十足的秦弩弓順利組裝好。
蘇葉居高臨下地站在三層高的別墅樓頂,俯視着百米之外西廂房那邊的動靜,架起秦弩弓後搭上瞄準鏡,朦朧的瞄準鏡裡依稀可以看到兩個朦朧的身影,確認沒有問題後蘇葉拉滿弓身搭上普通箭支,歹毒的菱形箭支太寶貴不能隨意暴露。
蘇葉安置好普通箭支後,一隻眼睛湊上秦弩弓搭配好的瞄準鏡,左右搖晃着弩身修正着方位,自言自語地嘀咕着說道:“黑色影子,對,就是你,黑色影子,嘿嘿,跳啊,看你往哪裡跳?去吧!奪命追魂箭!”
嗅普通利箭在蘇葉勾動扳機的時候,破空穿梭而飛出去,兩位美女在屋頂打得難分難解,“啊!!”紫萱忽然慘叫一聲,一支利箭直穿破她肩部位,紫萱整個人被飛來的利箭衝力震飛落屋頂。
程姍姍整個人傻了眼,額頭冒出一絲絲冷汗,她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暗中放冷箭,這冷箭的速度還真的是又快又狠,速度快到讓人防不勝防的地步,程姍姍估計着就算自己正面防禦,恐怕也難以抵擋住剛纔一擊的冷箭。
蘇葉通過瞄準鏡望到目標落地被擒,忍不住地高呼一聲得意洋洋地說道:“百發百中!哇哈哈好寶貝啊!秦兄弟這武器還真的是夠牛叉,這纔是刺客心目之中理想的武器,打完收工!”
程姍姍呆在屋頂四處環望着周圍,她很想找出是誰背後暗中相助放冷箭的,可惜黑漆漆的周圍什麼也看不見,倒是有不少驚醒的秦府僕人陸續蹦躂出來,甚至連秦老爺子手裡居然拿着,好吧,讓人無語的雞毛禪,啥人呢?這點沒有威脅性的武器,抽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