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蠱、金蠶蠱、南片蠱、石頭蠱、泥鰍蠱、中害蠱、措蠱、腫蠱、癲蠱、陰蛇蠱、生蛇蠱,情蠱。苗疆的蠱術和種類太多,多的連雲瑤這個現任蠱王都有些記不清到底有多少種蠱。但這沒什麼。因爲雲瑤準備讓眼前這個拖着下巴在沉思的赤/身/裸/體的混蛋每樣蠱都給他來一下。
不然難消雲瑤心頭之恨,做人不能太無恥,雲瑤很想歲言少揚說,如今老孃身子也白白讓你拱了,你還說這些。實在是可恨之極。
雲瑤此時力氣也恢復了許多,從雙手抓着的牀單可以看出,雲瑤在極力剋制着自己不上去和言少揚拼命,可當看見雙腿之間的被單上那一抹嫣紅的時候,心軟了,無論如何,他都是自己的男人,而且還是第一個進入自己身體的男人。殺了他,自己怎麼辦。?雖然現在的都市人對姓看的很淡很隨意,但云瑤她不是都市人,且雲瑤骨子裡那種傳統的思想——————根深蒂固。
想用手遮去那羞人的嫣紅,可面積太大,且,言少揚的目光也落在了那牀單上的落紅之上。多好的姑娘啊。就這麼讓自己給拱了,哦,。不是。是糟蹋了、“看夠了沒有”雲瑤惱怒,不知道言少揚是看那落紅,還是看自己雙腿間的那道幽谷。
“真美麗”,言少揚眼神灼灼的看着雲瑤腿間。如果可以的話,言少揚真的還想再來一次、雲瑤秀髮披撒在肩頭,滿臉紅暈,此時雲瑤給人的感覺少了分女孩的稚嫩,多了分女人的嫵媚成熟。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
“無命小姐,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且,沒有挽回的餘地,你覺得該怎麼辦才滿意,?”言少揚小心翼翼很討打的說道、“你那個傢伙怎麼長的這麼醜陋,?我很不喜歡。我把它割了,我們就此兩清,怎麼樣?”無命雖然才十八歲,膽子和心姓卻不小,就這麼大大方方的盯着言少揚胯下那醜陋的傢伙說道、。
開始麼玩笑,想讓我斷子絕孫?!!言少揚下意識雙手捂住胯下,這還得了,言少揚絕對相信,如果此時無命用強,強行割下自己的命根子,自己絕對沒有反抗的餘地,就像可憐的搔羊羔被農夫扇蛋一樣、雖然空調開着,但言少揚還是絕地胯下涼颼颼的、“可不可以,換個條件。?”
言少揚小心翼翼坐到無命身邊,不是言少揚不想和無命確定關係,很簡單,她是蠱王,身上隨時隨地都裝着不知道多少種類和數量的蠱蟲,試想,你敢和這樣的女人一起吃飯睡覺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就在這時,言少揚包裡的電話響了起來。言少揚取過一看,是京城來的電話,趕緊接到。
“少揚,那邊,現在還順利嗎?”何紫葉溫柔而又異常關心的問道。
“沒事,別擔心,我能處理好。”遠在異國他鄉,家裡的女人還惦記着,是個男人都感動。可接下來。言少揚卻沒時間感動了。
“啊”言少揚丟掉手裡的電話,渾身大汗漓淋,心臟處如萬蛇蝕骨,萬箭穿心般痛疼,就算言少揚如此忍耐極好的人都忍不住痛喊出來。這究竟是怎樣的一種痛疼啊,?
爲什麼剛剛就只是想了一下葉葉,就會有這般情況,言少揚默唸一遍清心訣。心無旁礙,痛疼才慢慢消退、難道?!言少揚內心忽然出現了一個極爲可怕的猜想。是了。多半八九不離十了、言少揚努力坐起來,關了手機。不敢再去想任何女人。轉過頭看着一臉無辜的無命。
“看來你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了,別恨我,這是我母親給我下的蠱,從我生下來就有的。”無命攤開雙手,顯得萬分無辜、不錯,言少揚中了情蠱,那種被認爲世間最毒的蠱,種蠱之人,只能愛施蠱之人一人,且是一輩子。從言少揚進入無命身體,破開那層膜的時候,情蠱也就到了言少揚的身上,只是情蠱要經過12個小時的時間纔會起作用,這也是爲何剛剛言少揚呢喃喊何紫葉名字的時候,爲何沒有發蠱的原因。
“難道就沒有解蠱的方法嗎?”言少揚有點着急,如果讓言少揚不想不和自己的那些老婆在一起,不如殺了言少揚。
無命眼觀鼻鼻觀心,不知道是看着面前的嫣紅還是在想些神馬。
“你知道,如果我第一個認識你,我一定一心一意對你,可,我,,,哎,真是恨不相逢未嫁時啊!!?。”言少揚唏噓無限。
內心卻暗自竊喜,看來還是有解藥的。那就不怕了……
無命眉毛微眺,好像在進行掙扎,言少揚的情況自己也不是不瞭解,可如果要賭上自己的全部身家和命的話,無命還是有點猶豫,這情蠱確實有解藥,而且解藥還只有自己有,但這關係到身家姓命,無命不得不再三考慮、言少揚信心也越來越大,趕緊趁熱打鐵、大膽的把赤/裸裸的無命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展開死皮賴臉的攻略、“無命,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我的爲人你是知道的,請相信我”言少揚雖然佳人在懷,卻一點興致也沒有。
“身上髒兮兮的,抱我去洗澡”雲瑤坐在言少揚腿上,當起了大爺。
“好嘞”言少揚抱起雲瑤,飛快跑向浴室。
“抱着我站着洗”雲瑤說道,這不是爲難言少揚,本來酒店裡浴室雖然消毒了,但云瑤還是不習慣,是人都有潔癖,這倒沒什麼。
現在無命是老大,言少揚當然言聽計從。打開淋浴,把水溫調到適中才把無命抱進淋浴下,也不再顧忌什麼,一雙大手。也在無命身上亂摸起來。用亂摸確實有點不恰當,但洗澡不都是這樣的嘛。
言少揚此時一點其他因素都沒有,只想把無命這祖宗伺候好,然後無命再高擡貴手,然後就萬事大吉,一切OK,多麼美麗而又和諧的結局啊、……
“用點心,我怎麼老是覺得你是爲了完成任務而給我洗澡,有你這麼對待自己女人的嗎?”無命刁難、“嘻嘻,我知道了。”既然美女邀請,言少揚也不在廢話。動作越來也大膽,越來越手專業水準。當然,所謂的專業是指言少揚對自己女人的專業、言少揚把無命臉前的頭髮撥到腦後,拿了塊毛巾放到馬桶蓋上,然後把無命抱到自己的腿上,很溫柔,很溫柔,撫摸無命全身。
這麼摸着不走火纔怪,首先控制不住的就是言少揚,有這麼個大美人,一絲不掛的坐在自己面前,而且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言少揚如果還是侷限於只按摩的話,絕對是暴斂天物,是要遭天譴的。
言少揚從後抱住無命,親吻無命的耳垂,無命渾身酥麻。這第一下言少揚就知道這裡是無命的敏感帶,接着很用力,很狂野的親吻着無命的耳垂,知道無命屁股無意識的扭動,言少揚才停止了繼續親吻。
無命有些受不了了,伸手向下,握住言少揚早已堅挺的傢伙,慢慢往自己的身體裡送,這也是頭一次二人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做/愛,熱水還在傾灑下來,落在二人身上。無命背坐在言少揚的腿上,雙手撐在言少揚的雙腿上,屁股一上一下的,有節奏的拍打着。言少揚從背後雙手拖住無命胸前的兩隻像發了瘋亂穿的兔子、知道無命身體不受控制的抽搐了兩下,言少揚知道無命來了,這丫頭來的好快,自己的怎麼辦,不管了。這是做一半,身體要憋出病來的。
言少揚把無命拔過shen來,看着眼神朴樹迷離的無命,狠狠的親上了那兩瓣薄薄的嘴脣,盡情的親吻。
這初吻也被言少揚給拿去,自己算是栽在言少揚手裡了,無命無力的想到、言少揚抱起無命,抵在有點冰涼的牆壁上,狠狠的,沒有絲毫憐惜的撞擊着無命,不是言少揚不心疼無命,而是,既然做,就要做得痛快。做得過癮,當無命再次癱瘓在牀上的時候,知道昨夜到今天,在自己清醒的時候,已經徹徹底底的丟了四次。想起自己那瘋狂的模樣。無命一度懷疑,那還是自己嗎。
“阿哥,過來。阿妹給你解蠱”現在雲瑤像極了已經爲人婦的阿妹,也本來就是。如今言少揚雖然和自己沒有夫妻之名,夫妻之時確是真真切切。
“雲瑤,阿哥一定好好待你一輩子,”言少揚附身親吻雲瑤的眉毛,昨夜醉酒前的事情,言少揚也都回想了起來。這也是剛剛爲何言少揚會叫出了雲瑤的名字。
“你是第一個知道我名字的人,阿哥,莫要負了阿妹”雲瑤難得的出現溫柔,也只有在自己男人面前,纔會有此樣子。難怪張愛玲會說。進入男人的心裡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進入女人的心裡最佳途徑是女人的yin(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