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壓抑在一種燥熱中,李捷重重的喘着粗氣,眼前迷霧一片,霧中,卻不斷有面容猙獰的鬼影子出沒其中,四面八方都是鬼叫着。
燥熱中,心煩意亂的李捷哪兒能忍受這些挑釁,低聲虎吼着,李捷揮起刀來就殺入了迷霧當中,似乎回到了血腥恐怖的戰場上,一個個猙獰的突厥叛軍殺到了身旁,一招一式中李捷拼命的砍殺着,漫天血霧雨點一般落了下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刀都打丟了,不過濃霧中的突厥叛軍好像被殺光了那樣再也沒有鬼影冒出來,噴濺的血液已經塗滿了李捷全身,雖然身上溼漉漉的,卻沒有之前的血腥凝滯感覺,李捷甚至覺得在泡溫泉那樣,渾身舒服無比。
尤其是胸口癢癢的,就好像什麼在那裡滑過一般,勾的李捷心裡也是癢癢的,乾脆伸手抓了過去,旋即卻是一聲嚶嚀響在耳邊,李捷猛地睜開了眼睛。
朦朧中,一個人影正趴在自己身上,連續緊張奮戰了幾天,李捷條件反射那樣又抓住了那人另一隻手,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然後纔看清,原來是裴瑩那個丫頭帶着痛苦的小臉。
“哎呀,快放手,你捏疼我了!”
聽着那丫頭抱怨的嬌呼,李捷連忙鬆開了手剛要爬起來,忽然身下小兄弟就是一陣涼瘦瘦,弄得李捷趕緊又趴在了裴瑩軟乎乎的嬌軀上遮擋起來,這才尷尬的發現,自己居然已經一身清涼了。
“哇,太可惡了,趁着本美男睡着了,居然要了我的清白,嗚嗚,不活了!”很孃的嚷嚷着,李捷一低頭就把臉埋在了裴瑩被羊皮胡服包裹下鼓鼓囊囊的小胸脯上嗚嗚的“大哭着”,聽了他的話,裴瑩卻是俏臉通紅的跟櫻桃一般,差一點兒就沒暈過去。
“你,你,你胡說!”小手推搡着李捷的臉,裴瑩這丫頭就是歇斯底里的尖叫解釋着:“要不是看你渾身是血怪可憐的,本,本姑娘纔不會幫你脫衣服清洗呢。”
“那剛剛誰非禮我胸口的?”戀戀不捨被從那對寶貝兔子上推開,趕緊收起一臉****,李捷又是彷彿被非禮的少女一般抱着胸脯委屈的娘道,一句話,卻說得裴瑩俏面通紅啞口無言。
天才知道剛剛她怎麼一好奇鬼使神差就把小手摸了過去,趴在上方看着這丫頭羞怯窘迫的俏臉,李捷卻是感覺到身底下那股慾望再次強烈了許多,青澀而又嫵媚的神情,別說李捷這個剛從生死戰場活下來的男人,就算柳下惠也忍耐不住吧。
“不行,我不能白吃這個虧,我要摸回來!”
嘴裡嘟囔着,李捷手上已經動作起來,一雙手泥鰍一樣靈活,順着裴瑩胡服的中衽就探了進去,在這丫頭尚且愣神的功夫中隔着抹胸的一對寶貝就到了手中。
“啊!不要啊!”胸口一涼一熱,旋即一種獨特的揉搓感覺就從珍藏多年那對寶貝上傳來,尤其讓裴瑩當即羞怯無比的是她竟然在心頭升起一種渴望,希望蹂躪她的一雙手再猛烈一些,被自己這個奇怪的想法嚇了一跳,裴瑩當即大羞的拍打推搡着李捷沉重身軀驚叫着。
這丫頭也夠野的,手腳並用撲騰撲騰打在自己身上,雙手都已經出擊了,缺乏防禦的李捷好不容易纔壓住這個丫頭,不過混亂中裴瑩的小手不經意就拍到了李捷後背上,當即疼得他嗷一聲彈跳了起來。
人在江湖飄,哪兒能不挨刀,很不幸,在豬一般的隊友二狗配合下,昨晚李捷背上就被刮出了一道大口子,小手沒輕沒重的拍上去,疼得李捷臉都抽抽了。
“啊?你沒事兒吧!”看着李捷痛苦的蜷成了球,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的裴瑩也顧不得衣衫凌亂了,慌忙爬起來就湊了過去抱着李捷肩膀關切的問道,咬着牙握着拳頭,李捷臉上卻滿是苦色,半天才憋出一個字。
“換你你試試!”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忍忍啊,我馬上給你找藥去!。”裴瑩一張通紅的小臉都快急哭了,一邊嚷嚷着一邊就慌忙要下地,不過李捷一雙胳膊卻猛的又是把她按在了身下,看着李捷一雙燦若星河的眼睛奇異的看着自己,裴瑩頓時又感覺到了心跳劇烈加快,磕磕巴巴的問着:“你,你要幹什麼?”
“用藥止疼啊!”眼睛都不眨的看着這丫頭,李捷幽幽的說道,被他看的,裴瑩都有一種喘不過來氣的感覺了,又是磕磕巴巴的繼續問道。“什,什麼藥啊?”
“你!你就是最好的止疼藥!”一句話說完,李捷就已經俯下身,一張大嘴銜住了裴瑩那張甜美的香脣,似乎感覺腦袋嗡的一下子,被李捷品藏着香脣,裴瑩這丫頭似乎整個傻了一般,小腦瓜變得一片空白。
嘖嘖有聲品藏着一對甘美,不滿足的李捷再一次把手探進了裴瑩懷裡,探進了胸衣的最裡面,真正把那對珍貴的寶貝掌控在了手中,隨着兩個指間的揉捏,兩隻桃子也不可抑制的變得成熟堅硬了起來。
呼吸越來越急促,兩個人的體溫也越來越高,嬌聲喘息連連中裴瑩無力的把小手抵在李捷袒露的胸口,欲拒還迎的神情動作反倒像是一顆更強烈的春光藥,讓李捷更是慾望蓬勃。
三下兩下,礙眼的胡服已經完全袒露開來,繡錦的精美肚兜被毫不吝惜丟到一旁,望着眼前無比光潔誘人的胴體還有裴瑩這丫頭水汪汪的迷離眼睛,慾望高炙的李捷當即渾身慾火,抱着裴瑩就要挺槍上馬。
不過就在這劍履及第的一刻,外面嗷一聲大嗓門差點沒讓李捷一個跟頭從馬上摔下來。
“朔王殿下還沒起來嗎?昭武校尉蘇烈求見!”
這一嗓子成功挽救了一個少女,帳篷裡一陣手慌腳亂的收拾後,裴瑩慌忙迎了出來,微微的一躬身施禮道;“殿下已醒,請將軍稍候片刻。”
看到裴瑩,這位蘇烈校尉確是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這位將軍不論哪方面都是是久經戰陣了,看着裴瑩水汪汪的嫵媚眼睛,他如何不知道這是女子動情的表現,似乎他來的很是時候,想着慾求不滿的男人,蘇烈就想腳底抹油開溜。
不過這時候,帳篷裡李捷平穩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蘇校尉請進吧。”
朔王已經邀請,推遲是推遲不得了,戰戰兢兢進了去,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個年輕人叉開雙腿雙手扶榻一臉鬱悶的看着自己,蘇烈當即撲通一聲單膝跪下,抱着拳就低下了頭拜道:“昭武校尉蘇烈拜見朔王殿下。”
“蘇校尉請起,說到底,昨天孤還是靠校尉救得命呢,呵呵。”淡笑一聲,李捷伸手就讓了起來,第一眼看去,李捷的印象好了不少,昨晚夜色漆黑,除了這位破軍勇猛外根本看不清蘇字大旗下的樣子,今天一見,到是與臆想中那種大鬍子形象大相徑庭。
別看蘇烈已經是三十出頭的老青年了,脫了鎧甲後一身長袍打扮卻是風度翩翩,風采動人,甚至文質彬彬的樣子和大家族的謙謙士子差不多,很難想象昨晚一柄長槊殺穿了近萬軍陣的就是他。
雖然心裡鬱悶,李捷也不得不拿出笑容來,誰讓是自己白日宣淫呢,等裴瑩紅着俏臉端上奶茶後,品藏了一口,李捷就直接問了起來:“蘇校尉此來有何貴幹。”
裴瑩就俏生生的站在一邊,李捷可是慾求不滿,就算這位蘇校尉風度翩翩,他也巴不得早點把這位打發走,可惜,蘇烈第一句話就讓李捷的眼神一怔。
“啓稟殿下,臣下此來是稟告戰況的。”
“戰況如何了?”這可關係到自己小命,還有累死累活的功勞能不能到手,李捷立刻也感興趣的向前探出了頭,說道這兒,蘇烈卻是面容一正,有些沉重地說道:“八萬突厥叛軍已經被完全擊潰,現在朔州軍,勝州軍還有單于都護府軍正在全力追捕。”
“俟利泌可汗的葛邏祿殘部今天上午也是到了漢故城,除了謀刺部落尚且在南方外,叛亂的十來個大部落部衆已經在兩天前全被我們攻下了。”
蘇烈這麼一說,李捷當即就明白了一些,難怪昨晚這些援軍明明是長城邊境沿線的,偏偏卻是從南方殺過來,難怪阿史那思摩要帶着幾千汗帳騎兵滿草原得瑟,這分明就是個餌,阿史那思摩以身作餌將突厥叛軍的注意力全都吸引到了自己身上,趁着叛軍全面出擊的時候用北面大軍偷襲了各個部落駐地營地。
別看八萬叛軍氣勢洶洶,沒了背後二十來萬部落大營的支持,早晚也得凍死餓死,阿史那思摩這一步棋下的可是夠大夠險的,不過也幸虧遇到了自己,不然的話他的五千大軍能不能拖住薛努爾特勒還真不好說。
“你妹,明明是那老蘿蔔自己弄出的苦活累活,卻要本王替他拼死拼活的!最可恨的是,老傢伙還不告訴我!”想着這兩天擔驚受怕拼死拼活的憋屈日子,李捷就是忍不住一聲怪叫,不過他氣急敗壞了半天,回過頭去這才發現蘇烈那張憂心忡忡的臉。
“蘇校尉爲何是這樣一幅表情,我們打了勝仗平定了叛亂不是好事情嗎?”撓着頭,李捷疑惑的問了起來,一句話過後,蘇烈卻又是站了起來,撲通一聲又是凝重的單膝跪下,沉聲請求道:“殿下,俟利泌可汗想要自己處置俘虜,殿下可一定不能答應!一定要拖到朝廷反應!”
蘇烈說了半天,李捷才頭疼的答應下來,把他送出了門,旋即鬱悶的坐牀上發呆起來,這時候,剛那個剛兩人密談時候就躲在了帳後的裴瑩也終於出了來,看着李捷一副牙疼的模樣好奇的問道:“怎麼了,那位蘇校尉怎麼爲難你了?”
“別提了,該死的政治!”鬱悶的揉了揉臉,李捷忽然將這些拋到了一旁,淫笑着對裴瑩說道:“不管他了,咱們繼續!”
“去你的吧。”剛剛差點就淪陷了,俏臉一紅,裴瑩跺着小腳就羞得要落荒而逃,看着她俏麗的背影,李捷也立刻抱着後背傷口哇哇叫了起來:“啊,疼啊!”
“疼啊!疼啊!”
背後李捷鬼哭狼嚎叫的那個悽慘,跑到帳篷門口,裴瑩還是忍不住心軟,最後怯生生的自投羅網回了去,剛到榻邊上,預謀已久的李捷一個餓虎撲食就把這丫頭再一次撲倒了身下。
“真,真能止痛嗎?這樣?”眼看着李捷猴急的脫着自己衣衫,裴瑩還是怯生生的問道,隨手又一次丟了裴瑩的錦繡肚兜,李捷急切的****答道。
“那是當然,你沒聽說書人總說殺得性起嗎?一性起一身傷都不怕了,當然能止痛了。”
聽着李捷的話,裴瑩總覺得還是有些不對,不過李捷卻已經沒給她思索的時間了,猴急的把腦袋扣到了這丫頭嬌嫩的新剝雞頭上,那種酥麻的感覺立刻席上全身,這丫頭的身子當即軟了下來。
可惜沒等李捷多享受一會,門口又是一聲怪聲怪調的長長一嗓子。
“朔王賢侄你起來了嗎?本王來拜訪了!”
看着驚醒過來,捂着胸口狼狽就跑到了後帳的裴瑩丫頭,李捷忍不住就悲催的嚷嚷了起來。“你妹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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