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嚴密關押的晉陽

一間昏暗的帳篷內,四周擺放着各種刑具,還有一張桌凳,桌上點着一盞暈黃的油燈,中間是一座四四方方的鐵牢,此刻的女主就被關在鐵牢內,她悠悠轉醒,揉了揉視線模糊的雙眼,擡手輕輕敲了敲頭,讓自己清醒了不少。

晉陽看了看四周一眼,發覺自己還是身處帳篷內,不過這不是住人的寢帳,而是關押人的監牢。

晉陽猜測,自己肯定又被什麼人給擄走了,她淡定的起身,沒有絲毫被人抓的恐懼和煩惱,某人心裡嘀咕,唉!不知道這回又是誰抓了我?

某女靠在鐵牢上,雙手閒散的抱在胸前,雙眼有意無意地瞟來瞟去,某女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感覺很餓,看來自己應該吃點東西。

她猜測,外面肯定有人守着自己,於是她大聲叫嚷,“喂!外面的,我餓了,給我弄點吃的進來。”

帳外守着的人,他們穿着統一的褐色袍子,梳着一樣的髮辮,腰間配着同樣的彎月形佩刀,腰上還繫着皮囊酒壺,一看就是裝酒或者裝水用的。

爲首的是一個滿臉胡茬,極其濃密的眉發,看着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他第一次聽見有人被關押在此,還能如此心安理得的問劫持他的人要吃的,不知她是傻呢?還是不怕死呢?

此人揭開簾子,走了進去,再次看到對方的面容,還是不由自主地看愣了片刻,昨日主子將此女抓回來時,自己就愣住了,因爲對方長的太好看了,當時自己所有的兄弟,沒有一個不看入迷的。

這個人輕呵,“別吵,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還想要吃的,做夢!”

他不想這麼說話,畢竟她長的這麼美,吼她都會讓自己覺得對她心存愧疚,可是這個女人是主子的仇人,那麼也就是他們的仇人,所以他不能心軟。

晉陽見他說完,就準備出去,她立馬叫住了對方,“喂,等等,你家主子抓我來,肯定是想做什麼,可我現在餓了,若是餓死了,你也不好交差是吧!你就去給我找些吃的,這樣你也好跟你主子交差啊!”某女用忽悠的表情對他講。

晉陽看着這個人,感覺對方挺好騙的,所以她亂說了一通,此人果然信了,“好像是這個道理,那你等等!”

晉陽心底感嘆,這人莫不是傻吧!她才說了幾句,他就相信了,自己還以爲要多費一番口舌呢?晉陽再次看了看轉身離開的人,虎背熊腰,愣頭愣腦,也許他還真是個傻愣子!

晉陽想了想,管他的,反正自己餓了,能吃到東西就好。

過了一會兒,這個人果然拿着一個盤子,盤子裡裝了兩個酥油餅,放到了鐵牢前,“好了,吃的我給你了,我先走了!”他心中在呢喃,這回應該可以跟主子交差了吧!

晉陽開心地拿起了一張酥油餅,津津有味地嚼起來。她是真餓了,肚子都餓的咕咕響了。

某女吃完了兩個酥油餅,這個時候,那個人的主子來了。

晉陽在裡面聽到外人一個冷冽的男低音道,“她醒了嗎?”

對方敬重地回稟,“回主人,她半個時辰前就行了,說她餓了,屬下就去給她拿了兩張酥油餅。”

此人聽到手下地稟報,頓時大怒,“蠢貨,她是我的仇人,你還給她吃的。”

那個人沒有想到自己的主子會發這麼大的火,他嚇的立馬跪下請罪,“主子恕罪!屬下下次再也不敢了!”

那個人心底很委屈,他還不是怕惹主子生氣,怕她死了,不能好好給主子交差。

此人見他謝罪,怒氣稍稍少了一點,心中想了想,這也不是他的錯,那個女人極其狡猾聰明,就憑他的腦子,的確不是她的對手。

此人穿着一身深棕色無袖袍,手腕上戴着軟皮護套,腰上繫着皮革腰帶,手中拿着一把寬形的大刀,上面鐫刻着火焰狀的花紋,臉上還戴着一張鬼面的臉譜。

他走了進去。

他看到對方悠哉遊哉的坐在鐵牢內,臉上是百無聊耐的神情,口裡還不停地嘆氣,唉!感覺一副快要無聊死的樣子,卻唯獨沒有慌張懼怕的神色。

此人冷笑,有意思,自己被人抓來這種地方,還能如此鎮定自若,不過,不知道等會兒還能如此神情鎮定嗎?他不由地好奇一會兒要發生的事了。

晉陽看到進來的人,絲毫沒有慌張,她擡頭細細望着他,這個人一看穿着就不是中原人,應該是漠北的人,只不過她想不到誰要抓自己來此處?

只聽對方啓口,“公主還真是臨危不懼啊!都被人抓到這種地方了,還能如此鎮靜,我都不得不欽佩公主的膽識了。”他嘲諷地語氣,對晉陽言說。

晉陽淡然一笑,“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謝謝閣下的誇獎!”某女沒有一絲氣惱,似乎對方說的話,對自己來說就是狗屁。

此人見她沒有惱怒,譏嘲一笑,“但願公主等會兒也能這麼從容不迫。”

此人手掌拍了拍兩下,進來了三個人,他生寒清冷地下令,“給她灌下!”

於是一個人開門,另外兩個人走了進去,將晉陽壓在了地上,給她強行灌下了迷情湯。

晉陽用勁掙扎,還是喝了一半進去。

此人擡手,讓他的手下下去,他坐在桌前,桌上放着美酒佳餚,一副等着看好戲的表情。

晉陽大聲質問,“你給我灌了什麼藥?”

此人見她終於着惱的神情,他淺笑了一下,“如你所想!”

晉陽剛剛被強行灌了藥進去,所以從藥味中猜到了是什麼藥?只是她不能確定,可現在看他這麼說,她可以確定了。

晉陽氣惱地問,“你到底是誰?爲什麼要害我?”

此人戴着臉譜,只看得到他的雙眼,從他雙目中看出,他眼中地仇恨似乎要將自己撕碎一樣,令人心生憂恐。

晉陽皺眉,猜測着,這個人對自己有如此深深的恨意,難道自己惹過他,自己惹過的人還是比較多的,她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到是何人所爲?

晉陽怒目而視,“你若是恨我,可以選擇殺了我,何必這麼麻煩。”

此人目露兇光和殺意,“如你所說,殺一個人,沒有多大樂趣,可折磨一個人,好玩多了!”

晉陽聽着這句話,她好像猜到對方的身份了,“你,你是叱幹驍!”她驚詫地說。

不對,當初叱幹家的兩兄弟不是已經死了嗎?被我的三哥哥給殺了,連屍體都給扔到了亂石崗。

叱幹驍見她猜出了自己的身份,他乾脆拿下了臉譜。當臉譜拿下,只見對方臉上,兩邊的臉頰上,各有一道深深地刀痕,一看就是被人用刀給狠狠割了一刀,看起來極其猙獰恐怖。

晉陽看到第一眼,被他的臉嚇到了。

叱幹驍冰冷無情地笑道,“怎麼?害怕了,原來你也會害怕啊!”

叱幹驍爲了記住那次被人折磨的事,所以故意在自己臉上狠狠劃了兩刀,爲的就說記住這次恥辱,一定要活着,給自己的弟弟報仇,還有給自己雪恥。

叱幹驍冰冰冷冷地口氣,“那件事發生之後,我就發誓,一定要報仇,讓你生不如死!”

晉陽譏笑,“可笑,你們先害了我,我不過是將你們欠的債連本帶利還給你們罷了!今日還有臉說,找我報仇。”

晉陽不後悔當初折辱他們,那是他們活該,而今日發生的一切,不過是因果罷了!當初自己折磨了他們,而現在他們報復自己,不過是當初起的因,現在結了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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