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吾衛將李治晉陽等人保護起來,其他的人與黑衣殺手對抗。
李治吩咐,“留一個活口,其餘人,殺!”口氣冷峻。
李治對金吾衛說,“將公主和使者護送出去。”
李明達第一次見自己的小九哥哥臨危不亂,俊俏的臉上,從容不迫,冷靜自若。
以前她以爲他的小九哥哥最像普通人,她這一刻,她才知道,她錯了,他的幾個哥哥,都不是尋常人,沒有一個人普通。
晉陽和阿使那蘇丹被金吾衛送出了酒樓。
不久後,李治出來了,金吾衛也出來了。
晉陽問,“小九哥哥,可有活口?”
李治搖頭,“沒有,他自殺了!”
李治對金吾衛說,“你們派一部分人,護送公主回府,還有使者回鴻臚寺。”
李治摸了摸她的額頭,“丫頭,我把江離留給你,讓他安全護送你回去後,再來給我回稟你是否安全回府。”
晉陽沒有反對,畢竟她知道他的哥哥是擔心自己,怕出現上次那件事。
然後李治騎馬準備進宮,回稟此事,找人調查幕後之人。
晉陽到了公主府門口,江離騎在馬上說,“公主,臣告辭!”
晉陽點頭。
然後他調轉馬頭,離開了此處。
李治回宮後,直接將此事稟報給了皇帝,皇帝派了內侍,拿着禮物,去撫慰了阿使那蘇丹,並承諾一定找出幕後真兇。
皇帝還派了金吾衛,日夜守衛鴻臚寺,加強安防。
皇帝下旨,讓李思文徹查此案,必須給突厥使者一個交代。
李思文從黑衣殺手的屍體着手,看看他們是什麼人。
李思文聽着盛垣的回稟,“少卿,他們身上有幾個共同標誌,第一,背上都刻着猙獰的狼頭圖紋;第二,他們用的刀,不是中原武器,好像屬於漠北。”
李思文聽到這兩點,他有了想法。這兩點,都指明瞭一個方向,那就是此事跟漠北某個國家有關。
首先,漠北有些部落信奉狼,把狼尊爲戰神。武器也屬於漠北的,那說明刺殺阿使那蘇丹的人,就是他們漠北人。
這件事,可能的兇手有兩種,一,是突厥自己人;二,是與突厥處於戰爭的薛延陀國。
李思文詢問,“阿垣,你覺得此事跟漠北的薛延陀國可有關係?”
盛垣搖頭,“不清楚,這兩點只能說明跟漠北有關,但是是漠北那個國家做的,就不能肯定了。”
李思文下令,密切注意鴻臚寺,看看兇手是否會第二次下手。
阿使那蘇丹寫下請婚書,進宮面見皇帝,將請婚書交給了皇帝,“陛下,這是臣使的請婚書,臣使願求陛下之女,晉陽公主爲妻,還望陛下成全!”
皇帝讓元禪拿了請婚書,他心中暗想,朕的寶貝女兒,怎能嫁到突厥,癡心妄想。可他下了婚書,若是明着拒絕,恐傷兩國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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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拿着婚書隨意看了看,然後擡頭說,“使者,此事朕需要和女兒商量商量,所以此事暫且擱置!”
阿使那蘇丹明白皇帝是在拖延時間,不過他不怕,反正自己有的是時間。
阿使那蘇丹行禮,“那臣使就靜候陛下佳音!”
皇帝一臉假笑,“嗯,使者慢走!”
皇帝喊元禪,“元禪,送蘇丹使者出宮!”
此事不久就傳開了,長安城到處都在說當朝晉陽公主,即將遠嫁突厥。
晉陽聽說了此事,第一個不樂意,她大鬧鴻臚寺。
晉陽闖進了鴻臚寺,不管誰在場,她大罵一通,“阿使那蘇丹,你他媽的給我滾出來,你個烏龜王八蛋,誰要嫁你啊!你最好把你那破書信給收回去,否則,老孃殺了你,你他媽的給本姑娘滾出來,躲着算什麼?”
阿使那蘇丹緩緩來到了前堂。
晉陽雙目含怒,拿起手中的長鞭,就朝他狠狠一鞭甩去,“把你那破書信收回去,想娶我,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阿使那蘇丹穩穩接住了她揮過來的鞭子,口氣帶着絲絲曖昧,“娘子,不久以爲我可就是你的夫君了,你朝你夫君揮鞭子,不好吧!”
李明達發現說了這麼多,可他還把自己當根蔥,她也就無語了。
晉陽使勁拔了拔,發現鞭子絲毫未動,她直接鬆手,鞭子本來被拉的直直的,成了一條線,被她一鬆,瞬間鞭子落地,聽到了一陣啪啪的聲音。
晉陽懶得再和她廢話,“我告訴你,你若是敢娶我,我就敢在你娶我那天,給你戴綠帽子,不信,你可以等着!”
晉陽面色冷寒,“我這輩子,就算去當尼姑,也不會嫁給你!”
晉陽冷笑,“你以爲你把書信交給我父皇,父皇就能做我的主嗎?
我不願意的事情,誰也做不了主。”
晉陽看了一眼瑩兒,“瑩兒,走,進宮,給父皇說,若是他要讓我嫁給阿使那蘇丹,那我馬上剃髮出家!”
阿使那蘇丹沒有想到她如此反感,反感的如此激烈,讓他心中起了征服的慾望。
晉陽直接進宮,然後表明立場。
皇帝看她如此激動,她無奈的搖頭,“丫頭,誰說要把你嫁到突厥啊!放心,只要你不同意,爹爹就不會讓你嫁。”
晉陽聽到此話,七上八下的心才安了不少。
晉陽安心回了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