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雲楓此時只覺得渾身乏力,身上每一個毛孔都在出汗,每一根毛髮都好像是用力過度一般,癱躺在牀上,微微閉着雙眼,彷彿世間萬物都在這一刻停滯的一般,靜的是那般的可怕,連自己的喘息聲都感覺是電閃雷鳴一般,這是一種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感覺,開始自己還覺得自己這個樣子很可怕,但是這一刻,他突然覺得這一切來的都太美妙了,雖然經過長期的瀉力,自己只怕已經連睜眼的力氣都使不出了,但是他自己的身體告訴他,他體內的精力正在奇蹟般的恢復。
也就是在這時,楊雲楓可以百分百的肯定,自己沒有中邪,也沒有誤吃了迷藥,更不可能是體內楊釗的靈魂在覺醒,因爲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切身體驗的,是自己切身感受到的,是那般的真是,他可以肯定只怕是江無浪給自己吃的大補丸開始起作用了,之前之所以沒有這樣,可能是藥性還沒有完全消化,這是目前唯一的解釋,也只能這樣解釋,才符合常理。
不過片刻的功夫,楊雲楓已經感覺身上的疲乏之感消失殆盡了,這一刻又開始精力旺盛了,然後經過幾次泄力後,再次旺盛的經歷病沒有衝昏頭腦,雖然他不懂武學的原理,但是此刻也感覺到在自己的體內有一股暖流在上下左右的遊走,雖然還不能完全掌握,但是面前已經可以支配了,那麼自己此後可能也不會再被這種蠻力支配了,而是支配它。
楊雲楓這時緩緩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躺在自己兩側的兩個女子,楊玉瓊滿臉寫着都是滿足,她與楊雲楓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雖然以前的楊雲楓此番功夫也相當了得,但是今天,她才真正的知道什麼叫做欲仙欲死,此時好像自己的靈魂早已經飄到了九霄雲外,再也回來了,一雙美目無神地看着牀頂,胸口依然還在不斷地起伏,腦海中依然還是剛纔零星的片段。
而另一側躺着的郭婞茹這時也是兩眼無神,她腦子裡卻不像楊玉瓊一樣依然還在想着男女之歡,她在心中不斷地在問自己一個問題,難道自己此後就是他楊雲楓的女人了?原來男歡女愛之事確實如此的折騰,不斷地重複做着同樣一件事,就和練武一樣,同樣的動作不斷地重複,直到自己筋疲力盡爲止,雖然此時身子半絲力氣都沒有了,但是卻依然覺得這事比練武有趣的緊。
楊雲楓這時伸手將郭婞茹與楊玉瓊都摟入懷中,各自親了一口,隨即轉頭看向郭婞茹,柔聲道:“婞茹,還痛麼?”
郭婞茹聞言臉上一紅,想要搖頭告訴楊雲楓,幾次之後已經有了疼痛,但是卻是半分力氣也使不出,臉上更是豔紅不已,楊雲楓見狀心中一動,立刻又吻住了郭婞茹,然而此時的郭婞茹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反應了,口中連支吾之聲都發不出了。
楊雲楓見狀緩緩鬆口,這纔想到自己剛纔猶如發瘋一般,與兩個女子一起都已經過了兩位數了,自己是吃了大補丸,精力好像用不完一樣,但是這兩個女子都是凡胎肉體,如何吃得消自己這般折騰?想着又轉頭親了楊玉瓊一眼,立刻坐起身來跳下牀,穿好衣服後,用被子蓋好兩個女子的身體後,這才走到窗前,將窗戶打開,頓時一陣北風呼呼吹進,楊雲楓頓感愜意無限,心中的慾火也就慢慢的平息了。
楊雲楓冷靜之後,轉頭看了一眼牀上的兩個女子,見二人只怕不好好睡一覺補充體力的話,估計是起不了牀了,立刻對二人道:“你們好好休息,我出去辦點事!”說着出了房門,將房門關好。
楊雲楓此時心中想起了吳立國下午要將軍權交給他兒子吳澄江,只怕已經有了眉目了,想着立刻回了慶東樓,這時慶東樓裡的李穎正焦急萬分,不住地問一旁的謝阿蠻道:“你說郭姑娘這到底是去哪了?”
謝阿蠻搖了搖頭,道:“我一直都在陪我家小姐,真的沒看到,也許郭姑娘是出去有事了吧?說不定一會就回來了,公主也不比如此擔心!”
李穎坐到桌前,嘆道:“這郭姑娘在遼城能有什麼事?若是讓她遇到羊志等人,只怕……”
李穎是見識過羊志的好色的,心中還真是擔心郭婞茹,生怕郭婞茹被羊志等人抓去,這時見楊雲楓回來,紅光滿面的,笑臉迎人的模樣,心中微微一動。
楊雲楓立刻走到李穎身邊,道:“你們不用擔心,郭姑娘現在很安全,不多日就會回來……”也不顧李穎的滿心詫異,這時看了一眼謝阿蠻,卻沒看到楊玉環與楊玉瑛,奇道:“二姐與玉環呢?”
謝阿蠻立刻道:“小姐與二小姐都在房裡,吳老闆也與他們一起呢……”
楊雲楓聞言心中一動,奇道:“吳老闆也和她們在一起?”說着詫異地看向楊玉環的房間。
謝阿蠻點了點頭道:“吳老闆聽了我家小姐的名號後,就高興的過去了……”說着也是滿眼的好奇。
楊雲楓這時心中一笑,雖然吳曼麗可能對這個時代的歷史不太清楚,不過四大美女之一的楊玉環楊貴妃,吳曼麗定然知道,肯定是知道楊玉環的身份後好奇,這纔過去的,想到這裡,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這時又轉頭看了一眼公孫綰等人的房門都是緊閉着的,心中微微一動,剛想去楊玉環的房間瞧瞧吳曼麗在與楊玉環說些什麼,卻聽身後傳來了陳希烈的聲音道:“公主、楊大人,吳大人有請!”
楊雲楓知道定然是爲了叫兵權之事,但是李穎卻不知道,詫異地看了楊雲楓與陳希烈一眼後,詫異地道:“吳大人找我們有什麼事麼?”
陳希烈連忙道:“回公主殿下的話,今日吳大人要將點吳澄江爲副帥……”
李穎聽陳希烈這麼一說,詫異地“哦”了一聲,再看楊雲楓時,見楊雲楓一點也不詫異,也猜到定然楊雲楓已經知道了此事,而且似乎也與吳立國父子達成了某種協議。
楊雲楓立刻對李穎道:“穎兒,我們邊走,我邊向你解釋吧……”說着與陳希烈一起出了慶東樓,李穎也跟在其後,此時的慶東樓門前有一輛看上去格外隆重的馬車,後面還有一隻官兵,都是握着長戟,戎裝待發之狀。
陳希烈這時伸手對楊雲楓與李穎道:“公主,楊大人,請上馬車?”
楊雲楓見狀詫異道:“去吳府不比如此隆重吧?”
陳希烈聞言一愕,看了一眼楊雲楓,心中奇道,這楊雲楓這麼大的官是怎麼坐上去的?連這點道理不懂?想着還是給楊雲楓解釋道:“兵權乃是大事,必須慎重其事,所以我們不是去吳府,而是去城外軍營的封帥臺!”
楊雲楓立刻恍然,這韓信當年沒有寸功,劉邦爲了給韓信建立軍威,所以特地讓蕭何督造了封帥臺,以來表示劉邦對韓信的器重,而來也可以讓威懾將士們,如今的吳澄江就與當年的韓信一樣,在將士們的心中是寸功未建,只有莊重其事,才能讓吳澄江在將士們有點威信,由此也可見吳立國的良苦用心,不過這吳澄江與韓信比起來的話……
楊雲楓嘿嘿一聲冷笑,扶着李穎上了馬車。陳希烈這時單身上馬,揮手對衆官兵道:“出馬封帥臺!”
一行人馬浩浩蕩蕩地出了遼城,風雪越來越大,城外的路道雖然好像被人掃出了一條道路,但是依然難走,走了大半個時辰之後,才見前方的荒地之上出現了連營的影子,不時人馬到了連營前,陳希烈立刻率先衝進了連營,楊雲楓的馬車緩緩駛入之時,聽到了馬車外的將士操練之聲,這才知道到了軍營,不時馬車已經停下,楊雲楓扶着李穎下了馬車,這時才見這城外的軍營連綿數十里之地,到處都是操練的士兵,各個威武十足。
楊雲楓本來心中有種潛意識,這東北軍一直幹不過契丹人,是不是因爲東北軍整體實力的不行?但是此刻一見這些將士們,頓時打消了這個念頭,看這些將士操練的架勢,好像比郭子儀的士兵還要賣力,但是爲何就是打不過契丹人呢?既然原因不在士兵的話,那麼就是戰法的問題,是爲將、爲帥的問題了?
楊雲楓正想着,卻聽不遠處傳來了吳立國的笑容,道:“楊大人,公主,下官有失遠迎的……”
楊雲楓與李穎聞言看去,只見吳立國此時穿着一身鎧甲,要握腰刀,威武十足,完全與在遼城看到的病歪歪的吳立國,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而吳立國身後跟着的一個小將,也是一身鎧甲,容光煥發,楊雲楓定睛一看纔看清原來是吳立國之子吳澄江。
不時兩人已經到了楊雲楓與李穎身前,吳立國與吳澄江父子二人立刻向楊雲楓與李穎拱手,楊雲楓這時連忙看着吳澄江,笑道:“還真是沒想到吳大人穿上鎧甲,也是威武十足嘛!”
吳澄江尷尬的笑了小,見李穎也正看向自己,連忙避開李穎的眼神,站到吳立國的另外一側,卻見吳立國這時站到一變,揮手示意楊雲楓與李穎道:“大人,公主,請到封帥臺小坐,我遼東將士,願意接受大人與公主的檢閱!”
楊雲楓與李穎隨着吳立國與吳澄江一直向內營走去,兩旁的將士依然還在操練着,不是前方一座人工搭建的樓臺出現在眼前,雖然說不上宏偉,但也算是氣派,都是用磨砌好的石塊堆砌成的,四面是上臺的臺階,頂端是一個平臺,平臺上還有一座兩丈餘高的石碑,上面刻着“封帥臺”三個大字。
吳立國一路領着楊雲楓與李穎一路上了封帥臺,吳澄江站在吳立國的一側,吳立國這時衝着臺下大聲道:“諸位將士集合!”話音剛落,前一刻還在軍營操練的將士們,立刻整齊地跑向封帥臺下,整齊地排列在封帥臺的四周。
楊雲楓站在臺上,看着四周的將士,心情有點澎湃了,如此將士若不能收回遼東失地,那真是天地不容了,再看即便是吳澄江此時也是滿臉,顯然是熱血彭白之樣。
吳立國這時道:“諸位將士,你們都知道了,皇上也開始關注我們遼東將士了,所以特地派來了楊大人與小兒吳澄江,作爲遼東的巡察使,目的除了要監督各位對契丹人的戰事之外,也是對你們的一種肯定!今日本官與楊大人商議過對契丹人的最新作戰方案,本官對楊大人的方案几位讚賞,從此也可以看出朝廷對契丹人的新動向,但是本官年紀已經老邁了,跟不上新人新作風了,所以本官今日決定遣小兒爲我遼東軍的副帥,與楊大人一起去實施皇上對遼東的新構想,本官希望諸位將士,能向對本官一樣,來盡心輔佐小兒與楊大人!”
楊雲楓聽吳立國如此一說,臺下的將士紛紛響應,暗道這遼東軍對吳立國的話還是言聽計從的,好在自己沒有強奪吳立國的兵權,不然即使得到了兵權,只怕也是上令難以下達,如今吳澄江爲副帥,吳澄江又是吳立國的兒子,那些將士自然也會對吳澄江言聽計從,自己只要能掌握住吳澄江,也就掌握住了遼東軍了。
這時又聽吳立國對衆人道:“小兒吳澄江爲副帥之後,本官雖名義上還是主帥,但是一切軍務都交由小兒與楊大人管理,日後對契丹人作戰之時,諸位將軍若是有任何事情,都可以直接向小兒或者楊大人稟告,也就無需再來找我吳某人了!”
楊雲楓見這臺下數十位將軍,竟然沒有一個反對的,感覺有點違背常理,自己經常看的電視劇上,這些將士不是都是論資排輩的麼?吳澄江如此一個黃口小兒,無半寸功勞,上來就是副帥,是不是該有人出來鬧事纔是?即便沒有鬧事者,起碼也該冷嘲熱諷兩句是,但是楊雲楓都沒有看到,臺下一片肅靜地聽着吳立國講話。
吳立國這時衝着一旁一個小將招了招手,那小將立刻捧着放着物事的托盤上臺來,走到吳立國的身旁,吳立國立刻掀開蓋在托盤上面的布,只見託旁上放着一把軍刀與一顆大印,吳立國立刻拿起軍刀,高高舉起轉頭對吳澄江道:“吳福帥接刀!”
吳澄江聞言立刻單膝跪地,低下頭高舉雙手,接過吳立國手中的軍刀,隨即看了一眼,“哐”地一聲拔了出來,隨即站起身來,高舉軍刀對着臺下的將士門高聲道:“從此以爲我等將士上下一心,報效朝廷!”
臺下的將士立刻紛紛拔出軍刀,高呼道:“副帥威武,副帥威武!”
楊雲楓看在眼裡,心中還真有點羨慕,可恨自己沒有這樣的老子,而且自己也不是上陣殺敵的料,看來也只有羨慕的份了。
吳立國這時轉過身來,對一旁站着的楊雲楓道:“楊大人請過來!”
楊雲楓聞言一愕,詫異地看着吳立國,暗道,還有自己什麼事?不想卻見吳立國這時捧起了大印,對楊雲楓道:“本官思索再三,這私自授受副帥之職,雖是權宜之計,但畢竟也是大忌,這副帥之印由楊大人這個督戰使執掌就再好不過了!”
楊雲楓聞言心中一動,詫異地看着吳立國手中的大印,問吳立國道:“吳大人是要楊某執掌帥印?”
吳立國立刻低聲道:“其實這也是小兒是意思!”說着又大聲道:“皇上派遣楊大人來遼東本就是爲了對契丹人的戰事,若是將大軍全權交由小兒執掌,在皇上眼裡,豈不是成了我吳家的私家軍了?吳某糊塗,初時沒有想到這點,後有陳大人好心提點,這才改變了初中,這帥印只有楊大人您執掌最爲合適……”說着又立刻托起帥印,對楊雲楓道:“楊大人請接印!”
楊雲楓還真沒有料到今日來封帥臺會是這麼個結果,這時轉頭看了陳希烈一眼,只見陳希烈此刻正撫須微笑看着自己,顯然這事的確是如吳立國所言,是他在吳立國面前提議的。
楊雲楓心中暗道,不過軍權來的如此順利,總讓自己有點不放心,是不是這吳立國背後還有什麼陰謀啊?隨即立刻想通了,是了,是了,這遼東戰事非同小可,他兒子畢竟是初掌軍權,即便是有人輔佐,也難免出錯,若是對契丹戰敗的話,豈不是所有罪責都是吳澄江的了?那麼封帥之舉,豈不是吳立國親自送自己兒子上了斷頭臺?只有將這名頭交給自己,他兒子才能免於職責不是?
楊雲楓想到這裡,心中冷冷一笑,還是伸手接過了吳立國手中大印,走到吳澄江的一側,看了一眼臺下的將士,這時高高舉起大印,卻什麼都沒有說,一臉的肅穆之色,臺下的將士早就聽聞了這次來督戰的是個年輕的官員,但是也沒曾想是哥二十左右的毛頭小子,加上爲副帥的吳澄江也是後生,心中都唏噓不已,不過這楊雲楓的名號他們都是聽說過的,西南的戰事何曾轟動?衆人皆暗暗懷疑道:“這個小子當真是破南詔,挫吐蕃的楊雲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