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 怎麼可能

137.怎麼可能?

入夜了,幽深的庭院道道大‘門’緊閉,顯得更加寂靜。溶溶的月光將梧桐樹的影子輕輕地映到院落的雪地上

廂房內的紅燭在銀臺上忽閃忽動,微弱的燭光驅走了黑夜的蒼茫。

長孫凜雙臂合攏環抱着善婷,軟‘玉’溫香的胴體,散發着攝魂‘誘’人的‘女’‘性’幽香,加上之前晚飯時飲的酒‘精’不斷地刺‘激’之下,一股強烈的原始‘欲’望衝了上來。不由分說地低頭,火熱的狂‘吻’落在她的頰上、耳後、粉頸、‘胸’口。倏地他打橫抱起了她,走到了近在咫尺的‘牀’沿前邊……

他癡‘迷’地盯着善婷冰雪‘誘’人的完美胴體,她那纖弱細緻的身段,正如一株迎風顫揚的溫婉垂柳。她美得何其柔弱,讓人不忍侵犯,卻又媚得令人失去理智,恨不能霸佔她一世。

方善婷被他的炙熱‘吻’得‘迷’‘迷’糊糊的,她朦朦朧朧地睜開雙眼,‘迷’離的眼睛癡癡地望着對方,雪白的肌膚染上了一層紅暈。半響過後,思緒纔回轉過來,卻發現自己已是衣衫不整地躺在了‘牀’上。

全身着了火的長孫凜撫過她嬌盈的身子,賽雪的肌膚幾乎要滴出水來,玫瑰般的紅量亦綻放着致命的邀請。尤其當他環住她盈盈的纖腰,覆蓋上她平坦的小腹時,他再也抑不住‘激’昂,託持着她小巧‘精’致的下巴,以拇指摩掌着她泛紅的臉頰,低頭佔據她的紅‘脣’瓣,狂飲她的甜美。他給她的‘吻’初時溫煦,不到片刻竟熱如熾陽,才瞬一下眼皮,便轉成天搖地動似的掠奪,叫人心驚膽怯。

他警覺到善婷微微瑟縮一下,突然想起了她曾經遭遇過的劫難。於是勉強自己放慢腳步,強忍住下身的‘欲’火正考慮撤離時,她卻環上他敏感的脖子。一聲細弱的櫻嚀從她的‘脣’際逸出,美妙得宛若天籟之音,把他僅存地理智消滅得一乾二淨。

兩人之間的宿命纏綿,似乎成了他們註定的緣分。他無法抗拒她的魅力和柔情……

方善婷飄散着發,香汗淋漓地躺在這陌生的‘牀’上,窩在了他的懷裡。

“在想些什麼呢?”一個酣懶富磁‘性’的音調在她耳邊響起。親密的男子正側躺在她身旁,霸佔她滑膩如絲的嬌軀,食指優遊在她地前‘胸’畫下好幾道圓符。

方善婷羞澀地躲入他寬厚的‘胸’膛,半響過後才昂起頭來。睜着一雙清澈明亮的眼,溫言軟語地問:“我們這樣什麼時候會有孩子……?”

長孫凜愣了一愣,他也想起了母親曾經跟自己說過和方家談地條件。看她那般急切的眼神。感情自己變成了方家傳宗接代地工具啦?看來古代的‘性’知識普及一點都沒做到位,他雖然心情不爽。但也耐着心告訴她安全期與懷孕之間的關係。

“你什麼時候是月事期?”長孫凜一本正經地問道。

“羞死人了,我不要聽……”方善婷渾身火燙,儘管與他已是結體同‘牀’,然而她還是難以放開。

長孫凜則是溫和地笑了笑,然而當他整理兩人的被子避免寒風滲入之時,卻是止住了笑容。他雙目無意間瞟上了‘牀’單上紅蕊般的落印,他能確定那是處‘女’的落紅。回想起之前進入她身體之時,他能感覺到一些阻礙。而她的反應也是痛苦萬分。

怎麼可能會是這樣的呢?她不是已經被“長孫凜”給強佔了嗎?難道那一切都沒有發生嗎?難道自己背了許久地黑鍋?可是這不可能。這整個長安城都知道他這無賴強行‘奸’污了她。

又或者是有什麼其它地原因,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長孫凜緊緊盯着她,睫‘毛’一瞬也不瞬,深邃眸光裡不熄的火苗似乎在瞬間復燃。善婷被他看得羞紅,熱血從小臉一路直往腳底板竄。

“善婷……”長孫凜開口叫了她一聲。

“恩……?”她羞澀的緊緊貼在他的懷裡,只是鼻子哼着答應了一聲。

“當初是我不好……”長孫凜正想着該怎麼引導她說出當時的情形,卻被她的小手給輕輕捂住了嘴巴。

“凜郎。我已經不記得那次事情。只知曉是已是嫁入長孫家,成爲凜郎的妻子。那次……那次就當是上天賜予地緣分。”方善婷以爲他是想向自己道歉。便羞澀着說出了她心中所想。

長孫凜就沒有繼續開口問下去,也不可能開口仔細詢問當時地一切細節,尤其其中一個當事人還是“自己”。看來這事情還是得自己去查,不知娘知不知道其中發生了何事。

“善婷知道夫家還有一個單姐姐,知道她給凜郎誕下一個可愛的小‘女’娃,還知道夫君尤其喜愛晴兒。善婷也想給夫君一個孩子……”方善婷即使壯着膽子訴說了自己地想法,也就放開心扉直訴她對他的愛意,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卻是表達出一種最單純的愛戀,讓長孫凜聽了甚是感動。

“等我一下。”長孫凜說完,起身躍下‘牀’,穿上衣服後往‘門’外走去,不到一會兒,帶了一條半溫的‘毛’巾挨近她身邊。當得知她是第一次經歷這種狂風暴雨,他覺得應該爲她做一番服務。

她知道他打着什麼主意後,驚恐地伸手想搶過‘毛’巾。

長孫凜卻不依她,將被褥掀起一角,大手輕溜上她圓翹堅‘挺’的粉‘臀’,灼熱的‘脣’赤柱同時發動攻勢,從她的腰椎處一路往下‘吻’,不顧她微弱的抗議,趁她翹起身子時,將她的‘玉’體扳正,以‘毛’巾溫柔且體貼地清理她純真的印記。

方善婷的身子猛烈顫抖,呼吸幾近停止。她以爲男‘女’間‘交’往最親密時,也不過是雲雨‘交’歡之時,沒想到,這樣隔着一層‘毛’巾任他撫觸注視,卻比那羞澀之時更親密百倍。

尤其他一臉擔憂、小心怕‘弄’痛她的模樣,讓她猛覺得自己被他視爲是一塊無價之寶。

想到這點,善婷情不自禁地發顫,赫然發現原本慰藉她刺疼處的‘毛’巾已被他修長‘迷’魂似的手所取代,一股曼妙的美好感覺在他純熟的‘誘’引與纏綿的織網下,慢慢地溜竄涌出,往她的‘欲’望泉源集中,不過片刻,銷魂的無力感驅散了所有的不適,即刻氾濫開來,她嬌柔的身子無法自拔她隨着他親密的接觸而抑揚。

他那雙溫柔的眼眸讓她無法思考,只能落入他的溫柔之翼下,晶瑩的雙眼,無助地望着他,以眼神對他傾訴愛的渴求。

他解去外衣,小心翼翼地與她再次結合爲一體,怕‘弄’疼她,還刻意收斂狂奔的衝動。她卻不願他有任何保留,較之之前更爲主動,她要他撤盡一切理‘性’的抑制,與她共同攀赴巫山雲雨。

‘迷’醉地纏綿過後,善婷倚着情郎汗水淋漓的熱體,滿足地聞着他獨特‘迷’人的男‘性’氣息。她像一隻軟弱無骨的懶貓,伸展着四肢,發出一聲輕嘆,捲縮進他結實壯碩的臂彎裡,沉沉入睡。今夜,不再有噩夢……

曉‘色’美妙,晴空萬里。地上白雪晶瑩,閃爍如白銀一般,在朝陽中閃閃發光。

“無雙姐姐,你年後一定要到長安來……”

慕容山莊大清早就派了馬車過來接他們的小姐回家,方善婷見別離在即,眼睛已是淚眼‘迷’離,她緊緊地握住了無雙的手,似是不想別離。

慕容無雙心中也是難過,但她不是一個容易掉眼淚的人,也只是輕輕攬着善婷纖弱的肩膀,強顏歡笑地打趣說道:“你們小夫妻都已是這般恩愛了,我去了不是自討沒趣?”

方善婷聞言頓時羞紅了雙頰,她趕緊捂住自己熱燙燙的臉蛋,低聲怨道:“姐姐怎把這話也說出來,這是羞死人了。”

無雙看着這個妹妹這般‘女’兒態,自然知道她已得到幸福,除了高興之外,心中也莫名有些心酸。她環顧了四周,只見長孫況和羅子兩人遠遠地佇立在一旁,留給姐妹倆一個悄悄話的空間,而其它兩兄弟卻是不見蹤影。

“那登徒子呢?怎麼昨夜欺負你之後,今日就不敢來見我了?”慕容無雙故作輕鬆地問道。

善婷似乎還未從羞澀中解脫出來,‘玉’面上還是紅彤彤的,她羞澀地說道:“今兒下午我們也要往長安趕路,他早上要和衝大哥出去辦些事情。我想無雙姐姐每次見他總是不高興,也就沒要他及時回來。”

無雙勉強地笑了笑,和善婷又說了幾句話後,再和長孫況與杜羅子道了別,在婢‘女’的扶持下,登上了馬車。望着徐徐往後退的揚州古城,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說道:“也罷,一切就讓它成爲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