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你們要做什麼?別打了,我們錯了,你們讓我們做什麼都行,千萬別打了。”武氏兄弟一邊哆嗦一邊往後蜷縮躲避。
李泰不滿道:“混蛋,兩個軟貨,現在就服軟了?還沒排到我呢你們怎麼可以服軟?”
“小爺,不,大爺,我們錯了,不敢再對藍田侯不敬了,也不敢再輕視終南書院了,你們是全大唐最好最牛的書院,我們兄弟心服口服。”武元慶求饒道。
“對對對,我們回家把你們供起來,每日上香祈福,求你們放過我們吧!”武元爽哭喊道。
狄仁傑看得心中不忍,弱弱的開口道:“各位師兄,他們看起來好慘啊,要不就算了吧。”
杜構笑道:“小師弟可不要被他們矇騙了,這兩個傢伙奸猾似鬼,根本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可別同情他們,你可有問問泰師弟,他們兄弟來到書院門口怎麼說的。”
李泰站出來解釋道:“哼哼,這兩個傢伙人模狗樣的帶人來到書院門外大呼小叫,還喊着要師父去跪迎什麼長安風流兄弟。”
什麼???
“風流兄弟?是這兩個貨色嗎?就他們也配?當年我和遺愛縱橫長安花叢的時候,他們還在玩泥巴呢!”杜荷嘲笑道。
一旁的房遺愛憨厚道:“小杜你就會胡吹,當年咱們纔多大,每次去了都是喝花酒,別的什麼都幹不了,整天都被那老鴇嘲笑,怎麼就縱橫花叢了?
你可不要亂說,我還要在高陽妹妹那裡保持良好形象呢。”
衆人哈哈大笑,杜荷真想過去踹房遺愛一腳,就不能讓自己靜靜地裝個逼嗎?
“哦,對了這兩個貨還說了,讓我去把二丫叫來,說什麼帶回去讓父親打斷雙腿!他們說的二丫,應該就是小武師妹了。”李泰忽然想起來。
什麼??
衆人的怒火再次被點燃,其中年級最小的狄仁傑也發火了,上前去用瘦弱的小腿一人踢了兩下。
嘴裡罵道:“敢欺負小武姐姐?我踢死你們!”
然後就拿出準備好的藥包,想要喂二人吃下去。
衆人看得只想笑,這小孩子還挺念同門之情呢,年級這麼小就知道保護師姐了。
李泰看到效果達到了,摸着下巴說道:“小師弟慢着,這個藥效果太好,應該放到最後用,我有個主意,他們想打斷小師妹的雙腿,我們就以牙還牙,打斷他們的雙腿,讓他們長個記性。”
衆人面面相覷,這個李泰師弟他也太狠了吧。
收拾十遍八遍的沒事,若是打斷了腿,應國公武士彠難道會忍下?
這時候尉遲寶林站出來了,大喊道:“好好好,就這樣,就該打斷腿,你們不知道,之前我以爲他們是什麼搗亂的奸細探子,就審問了一番,這不,他們把十八輩祖宗都供了出來,自己幹過什麼壞事,一條條一件件,每一件都夠被打死的。”
衆人接過尉遲寶林遞過來的一沓供詞,個個看得七竅生煙,李元霸上前一人一腳,兩人瞬間就飛了出去,撞在旁邊的牆上摔了下來,衆人再去看時,只見武氏兄弟二人的手腳已經全都折斷了。
……
“李師兄,你出手這麼快,八條腿全都給廢了,也不給兄弟們留一條,真不仗義。”房遺愛抱怨道。
衆人也都點頭附和,李元霸怒道:“老子平生最是嫉惡如仇,這兩個禍害若不是看在是小武哥哥的份上,我一腳踢爆了他們,廢了他們的四肢,讓武士彠尋良醫去醫治吧,不躺個一年半載根本起不來。”
“嗨!原本以爲李師兄你下手狠呢,現在看來太不行了,躺一年半載怎麼夠?應該終生殘廢纔是呀!這樣他們就無法出來害人了。”不少人笑道。
李元霸搖頭道:“你們錯了,這兩個小子是家中僅有的男丁,還要給父母養老呢,需要留着性命將功補過,這次給個教訓,日後回去若是敢不孝敬父母,再虐待小武的母親和姐姐,我親手去打死他們。”
衆人恍然大悟,還是李師兄老成些,看來這結過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樣。
武氏兄弟是徹底怕了,忍着錐心的疼痛,簽下血手印文書,保證以後對待繼母楊氏比親生母親都好,當祖宗供着,再也不敢欺負妹妹了。
緊接着尉遲寶林等人,將跟來的護衛一人打斷一條腿,留下護衛隊長帶着一羣殘疾回去覆命,就說是終南書院替百姓除惡打的。
狄仁傑將手中兩個藥包交給護衛隊長,叮囑道:“這兩包藥你到了武家門口的時候給二人吃下,每人各自半包,一定記住了,若是敢不照做或者有絲毫差錯,哼哼!
薛師兄,你不是要給大家展示大風車嗎?”
薛仁貴大喜,低頭試了試兩臂的肌肉,這幾天在書院可是自己平生最爲幸福的日子了,天天都能吃到撐,這渾身肌肉也是爆發式的成長,整天都有使不完的力氣要發泄。
走上前去,一隻手抓起護衛隊長的左腳,一個甩手,就將之抓起,隨後在這空中掄了起來,而且越掄越快,遠遠看去,可不就是如轉動的風車一般嗎?
李元霸和尉遲寶林這種力大者雙眼放光,原來還可以這樣玩?
“薛師弟,歇一歇吧,讓我們也試試怎麼樣?”
可是當薛仁貴將護衛隊長放下來的時候,那人已經口吐白沫神志不清了,衆人一看,好吧,看來一個人只能玩一次,今天就算了,改日吧!
傍晚時分,護衛隊長艱難的帶着一隊殘疾人騎馬回到了長安城應國公府,到了門外沒有着急將人擡進屋,反而找門房要了碗清水。
撕開手中兩個藥包,其中一個是兩顆丹丸,一人一個倒是好弄,另一個是藥粉狀的,護衛隊長爲了不出絲毫差錯,直直分了一炷香才感覺到足夠平均。
看着面前癱倒如泥的兩位公子,苦着臉道:“兩位少爺,千萬別怪小人,小人實在是不想再來一次大風車了,那幫人太兇了,這個是他們裡面一個五歲小孩給的藥,想來是療傷的,沒有痛苦,一人一半,喝了吧。”
武氏兄弟早就疼暈了過去,若是醒着估計死都不會喝,因爲他們清楚聽到了這是什麼癢癢粉臭屁丹的,肯定不是療傷的。
喂下藥物,護衛隊長帶人將一衆傷者擡進武家,然後瘋狂的跑到了院中大喊道:“老爺,老爺不好了,出事了,兩位少爺出事了。”
武士彠正在悠閒地躺在後花園被楊氏捶着腿,聽到護衛隊長大喊,心中不滿,隨後起身走了出去,正好碰上瘋跑過來的護衛隊長,怒喝道:“混賬,什麼事情大呼小叫的?”
“少爺,是兩位少爺,他們被人打殘廢了。”
“什麼?飯桶,你們一羣護衛在做什麼?不會保護少爺嗎?快帶我去看看,我的兒呀!”武士彠罵完就跑着過去了。
“誰?是誰幹的”看着牀上不像人樣的武家兄弟,武士彠胸中燃起了滔天怒火,
護衛隊長委屈道,“是終南書院的人,不僅如此,我們所有弟兄都被他們打成殘廢了。”
“終南書院?白凡?好,好,好!好得很……”
武氏兄弟這會兒醒來了,不是因爲到時間了,而是因爲藥效發作了。
醒來的第一句話不是喊疼,而是喊癢,“啊!癢,癢,癢,癢死啦!救命,救命啊!”
兄弟二人撕心裂肺的喊着,四肢被斷卻無法抓撓,簡直比死還難受,武士彠就要上前問候,卻聽到一陣聲音,叮、咚、咚、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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