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們只要配合我演一齣戲就可以了。”劉林小聲的說。
“演戲?”雙兒問。
燕兒也是眨着一雙大眼睛看着劉林,她們不解,爲什麼這牀上還能演戲,又要演什麼戲呢?費話,牀上演戲當然是牀戲!
劉林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兩個女孩,也就是讓她們配合的發出一些聲響,一些婉轉的吟哦之聲。兩個女孩聽的半懂不懂,她們可是黃花閨女,哪裡有過如此的經驗,不過以前在建康王府的時候,聽年齡大一點的繡娘說過這房裡的私事,那個時候聽到這樣的東西,恨不得捂起耳朵,現在哪裡還能記得。
見兩個女孩不能明白,無法配合,劉林索性讓她都躺了下來,同時兩隻手各自伸向了趙燕兒與趙雙兒,在她們的腋下撓了起來。
“啊……嘿嘿,不要……”兩個女孩子突然遭遇劉林的抓撓,身子酥癢難耐,俱是扭動着身體本能的躲避着。
這樣不像啊,聽起來倒像是在牀上嬉戲,並不能有那進入主題的聲音,劉林有點失望。
不能再演下去了,劉林抓撓雙兒與燕兒的時候,時不時雙手無意見可以碰到那彈力十足的部位,劉林有腦中甚至期待着那短暫的無意碰觸。
劉林停了下來,心裡想清楚了,就算自己不會真正的碰她們倆,哪怕就在牀上安分的三人睡在一起,一夜過來,那兩個女孩子也肯定會把自己視爲他的女人了。這個時代女人的名節還是非常重要的,哪怕是貼身的婢女。
可現在如果不做出假象,又怎麼能糊弄過外面的那隻耳朵?
劉林小聲的對她們說:“別動啊,如果受不了,就壓抑的叫出聲來,聲音越大越好。”
兩個女孩子均是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劉林起身緩緩的到了牀的另一頭,伸手進了左邊的被筒裡,抓住了燕兒的玉足。
燕兒與雙兒的皮膚極好,連腳底的皮膚扶在手中都感覺到滑膩非常。劉林左手抓住了她的腳踝,右手的四指在她的腳掌上開始輕輕的摩挲。燕兒壓抑着,嬌喘陣陣,酥胸不停的起伏。劉林慢慢的加大了抓撓腳底的力度,燕兒再也控制不住,輕聲吟叫起來。
這樣的效果,劉林感覺有點像了,擡起頭來對着燕兒點了點頭,算是表揚了她這樣做的很好。只有雙兒看到了劉林的示意,燕兒此時已經完全陷入了一種比較難忍的酥癢之中,兩隻腿緊緊的絞在一起,想要抽身又抽不開,又不敢蹬開劉林,這對她來說倒算是一種折磨。
可明明只有一雙玉足被劉林捧在掌心,爲什麼那神秘的少女禁地也開始有了絲絲溼意?
過了一會兒,劉林覺得差不多了,放開了燕兒的腳踝,又探手進了雙兒的被窩。
當劉林的手剛剛摸到雙兒赤裸的腳踝時,雙兒就配合的哼哼起來,簡直是無師自通,比起剛纔燕兒最激烈的時候,聲音還要大,還要真。縮回了手,看了雙兒一眼,對她豎起了大拇指。雙兒停頓了一下,咬着下脣,扭過頭去,不敢正視劉林。她羞於讓劉林看到現在的模樣,還有聽到那樣的聲音。
雙兒自顧自的在哪裡發出千轉百回的*聲調,聽得劉林倒顯的更加坐立不安。劉林看到蓋在雙兒的被子下,好像雙兒的手自己在輕輕的撫動着,她側睡彎曲着身子,一雙手在被子底下詭異的在腹間緩緩的動作。
雙兒始終閉着眼睛,劉林看着雙兒那隱秘的動作,心下嘆着,這雙兒還真是容易調教啊,無師自通,真是極品。感覺雙兒已經把自己當劉林的人了,竟然敢做出這些危險的動作。
還好這樣的時間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再長一點,滿耳充噬着這種嬌啼聲,再加這帳內的無限春意,劉林定會再也無法壓抑本能的yu望,將這一對極品的姐妹花給正法了。還好,劉林感覺窗外的人應該離開了,便急忙讓雙兒停了下來。
劉林緩緩的回到了原先睡着的位置,擠在了兩個女孩的中間。兩個女孩子都擡起頭,看着劉林,她們的眼神似乎在責備,“就這樣了?”又似乎在詢問,“我們可以離開了嗎?”
劉林伸出兩隻手,將燕兒與雙兒攬入懷中,兩個俱是如小鳥般的緊緊貼在了劉林的身旁。
“睡吧,就這樣睡,都閉上眼,什麼也別想了。”劉林說着也閉上了眼睛,他這是在安慰自己可不能再亂想了。
他現在不能讓她們兩人回到外屋起居室去睡,萬一偷聽他們的人殺個回馬槍,那可就功虧於潰了。兩俱軟玉一樣的身體擠入劉林的懷中,他的兩隻手甚至放在了兩名少女的肋下,劉林自從雙兒開始學着呻吟的時候,那寶貝兒已經開始鬧起了起義。現在更是堅挺的有點難以忍耐。
劉林想要眼不見心不煩,可他怎麼也不能安定下來。趙燕兒與趙雙兒也是如此,兩人緊閉着雙眼,彎曲的長長眼睫毛仍在不停的顫動着,分享着劉林的懷抱。雙兒還大膽的將手輕輕的搭在了劉林有胸前。劉林的心中始終保持對那一抹綠色飛揚裙角的期望,否則早就將懷中的一對孌生佳人據爲己有。
不知過了多久,三人漸漸的進入了熟睡狀態。
一夜果真相安無事,劉林做了一個美夢,夢中自己正在瘋狂的吻着一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夢中的形象有些像是飛揚裙角的李沫,不過也有些像是這燕兒雙兒姐妹花。直到天亮後,睜開眼睛之前,劉林還能感覺到了嘴脣有一點點溫潤,口中甚至感覺到了一股甘甜的味道。
劉林不禁伸出舌頭舔了舔,感覺自己正舔在兩自溼潤柔軟的所在,那感覺似乎很久沒有嘗試過了,很遙遠很輕柔。睡夢中的劉林甚至不願意醒來,舌尖仍然在有意不意的品嚐着絕妙的溼潤與甘甜。直到一聲輕嗔的抱怨聲在劉林的耳邊響起,一股溼熱的氣流襲進了他的耳朵,劉林才緩緩的睜開眼睛。
就在劉林睜開眼睛的同時,懷中的燕兒也睜開了美眸,兩個人的視線在溫馨的牀頭碰撞了短暫的一妙。燕兒立即緊閉上雙眼,將頭深埋進劉林的懷中。燕兒的俏臉已經紅透,呼吸的與心跳的頻率明顯加快,身子也變的發燙起來。劉林看到了燕兒那鮮豔欲滴的櫻脣,咂了咂嘴,回味着剛纔的餘香。
劉林的手輕輕的在燕兒的背上拍了幾下,小聲的說:“對不起,剛纔我做了一個夢!”
燕兒不出聲,其實她也做了一個夢,夢中他就是這個依偎在這個男人的懷中,男人正猛烈激情的吻着自己。這個男人以前細心的爲她坐車尿急而解過圍,對他說過教騎馬也是一技之師,還男扮女裝的從茫部山寨奔回救了自己,這個男人沒有把自己當成普通的婢女一般再送給湖州王,一切都讓她們姐妹自己做主,不入那可怕的充滿幽怨的深宮。
就是懷中的這個男人,據說他滿腹經綸,雖然身體略過單薄,可在秀山的時候,她是親眼看見他出手殺人。那樣的速度與大巧若拙的動作,實難讓人想象出他只是讀書人。
在他的懷中,燕兒感覺到自己很安全。自從在失去了雙親之後,年幼的她與妹妹一起被建康王收留,在西湖別苑中長大。她們雖然沒有名門大家小姐般嬌貴,建康王也從來沒有把她倆當過普通的婢女。一直以來,錦衣玉食,還學習了琴棋書畫與女紅,一切大家千金小姐該學的她們都學了。
一直以來,她對自己與妹妹的前途,都不敢去自己想象。長大了以後,她似乎有點明白,建康王收留了她們,她們就應該爲建康王做一切該做的事,哪怕是讓她們去死。可建康王並沒有像其它達官貴人一樣,把培養出來的美婢送給有權有勢的人物甚至是皇帝,而是把他們贈給了一個僅僅七品的小吏。
爲此,建康王府的親衛統領孫大人曾經對她說過,她們和嚴顯等四個護衛一樣,在劉林的身邊不僅僅只是爲了保護他。除此之外,這個劉林將會成爲她們終生侍奉的男人。
剛剛見到劉林的時候,燕兒並不覺得他有何出衆之處,也有些許心生後悔,好在他不是一個老態龍鍾的人。隨着與她一道西行,途中開始燕兒發覺自己的對他的感覺開始有了微妙的變化。在花山住宿的那一夜,她們都誤會了劉林的意思,以爲劉林要與她們住在一起。當時她的心裡還保留着一絲厭惡,可事實並不像他們那樣,劉林是個好人。
少女的芳心顫動了,可就在昨夜,當自己被抱入內室牀上的時候,她還要思考着劉林的舉動何意。接下來的一番劉林與雙兒的對話,又讓他驚羞難當。直到他說出了入宮與拒絕湖州王的事,他要求自己做戲而矇混過關。其實那個時候,她自己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只等着他的一步步動作。
他停了下來,沒有做更多的逾越,雖然這樣相擁的一夜,對於女孩來講,已經認定了這一輩子之中,除了他已經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了。
燕兒不由自主的將身子往劉林的懷中緊了緊,劉林在她的肩頭拍了拍說:“該起牀了,太陽都照進屋裡了。”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與嚴顯的聲音:“少爺,王爺派人來請您過去一趟。”
*
求票,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