樟木箱子不算小,容納一個人綽綽有餘,但問題是,現在裡面是兩個人,兩個成年人,,楊平安和貞娘,這樣一來,空間就顯得較爲擁擠了,
由於躲進箱子比較倉促,二人的姿勢都有些彆扭,在箱子裡抹黑調整姿勢,突然聽到大量雜亂的腳步聲,以及金鐵交鳴聲,還有呼喊呵斥聲傳來,更是有刀劍劈砍到箱子又或者人摔倒在箱子上帶來的聲音,
情形極度惡劣,若是被人發現樟木箱中藏有人,不論是天策衛還是龍衛、大內侍衛,都會毫不猶豫的揮刀砍去,
所以楊平安與貞娘同時停住了身形,不敢動彈,而此時楊平安坐在箱子裡,貞娘卻坐在他懷中,姿勢極其不雅,聽着箱子外廝殺聲不斷,箱子內卻是泛起濃濃曖昧氣氛,
楊平安的兩隻手都懸在半空,不知道該往哪裡放,剛纔他雙手向下,卻摸到了貞娘一雙纖細柔荑,害得貞娘身形輕顫,翹挺的臀部正好欺負了他的兄弟,導致他兄弟不甘的強勢擡頭,
兩個人就這麼保持着曖昧姿勢,不敢亂動生怕弄出聲響會引起外面那些殺紅了眼的傢伙注意,
可是不動是不可能的,
中秋夜晚,天氣並不寒涼,貞娘又要表演歌舞,因此二人穿的衣衫都很單薄,貞孃的素裙更是上好絲綢織成,單薄細滑,
楊平安的兄弟不甘遭受欺壓,擺脫楊平安的控制,堅強的昂起頭顱,擡頭擡頭再擡頭,以強硬的姿態頂在了貞娘臀瓣之中,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一個小問題不及時解決,就會先滾雪球般越滾越大,貞娘感受到臀瓣下異樣,心中難忍,嬌軀不住輕抖,想要挪動身軀,躲開那身下的不適,
可對於兩個人來說,箱中空間狹小,二人又不敢有太大動作,其結果就是楊平安兄弟愈發強勢,最終竟是深深頂入貞娘雙股之間,
“嗯,。”雖說貞娘出身風月場所,聽慣了男女之事,可她畢竟還是處子之身,否則楊睿也不會打算納她爲妃,
她很清楚頂着自己下身的是何物,因此身心更加不堪,忍不住呻吟一聲,只感覺渾身燥熱難耐,褻褲似乎被潤溼了,
楊平安是個精壯男子,他的忍耐也快到了極限,尤其是再次遭受不公待遇的兄弟,強硬之姿似乎還不足以表達憤怒,開始醞釀,有吐口水的輕響,
猛地聽到貞娘輕吟,楊平安下意識捂住了對方的櫻脣,但這樣的後果,卻是讓他整個人貼在了貞娘後背,
貞娘一把抓住捂在自己最前的那隻手,身體劇烈顫抖,不由自主向後靠去,緊靠着楊平安懷中,
嗅到懷中佳人那沁人心脾的麝蘭清香,楊平安只覺得腦中眩暈,他兄弟更是感到頭頂壓力大增,暴怒而起噴吐口水,
“吼,。”楊平安嗓子眼裡發出一聲低吼,再也按耐不住腹中之火,另一隻手直接攬住貞娘腰肢,將其緊緊摟在自己懷中,
貞娘被他用力一抱,只感覺體外之火與體內之火交相呼應,幸福的火焰灼燒的她好像要融化一般,軟軟靠在楊平安胸口,
“貞娘……”楊平安小聲喚上一句,張嘴含住了貞娘那燒的白裡透紅的耳垂,貞娘只感覺渾身骨頭都要酥軟一般,呢喃一聲“公子”,楊平安趁勢將手指伸入她的櫻脣之中,輕輕勾弄着她的丁香柔舌,
外面廝殺依舊,隨着龍衛、侍衛、羽林衛不停馳援,天策衛死傷愈發慘重,但卻並無一人投降,皆死戰到底,
箱內楊平安懷抱貞娘,後者頭枕楊平安肩部,美眸輕合睫毛盈動,紅暈滿面呻吟不止,
二人已經親吻在一起,兩條舌頭彼此糾纏,楊平安一手從其領口深入,撫摸着那白嫩的新剝雞頭,另一手從其裙襬下方深入,直探桃源蜜處,自家兄弟吐着口水奮力上衝,一下一下撞擊着,
四路齊攻,直令得貞娘渾身痠麻欲死欲仙,玉臂向後擡起,在楊平安臉上、頸上撫摸,
箱內箱外簡直就是兩個世界,外面屍橫遍地鮮血直流,裡面春光無限激情四射,
不知過了多久,楊平安就快把持不出,自己兄弟幾乎口吐白沫,進行着最後瘋狂衝刺,而那隻探入桃源蜜處的大手也加快了速度,弄得貞娘連連呻吟,小腹幾欲挺起,
若非楊平安還有一絲理智,用自己嘴脣緊緊封着貞娘櫻脣,後者恐怕就要叫出聲來了,
“哦,。”貞娘一聲嬌吟,嬌軀緊繃雙腿加緊,身形幾乎繃得筆直,楊平安感覺到那桃源蜜處有陣陣蜜液流出,打溼自己手掌,
心中一陣盪漾,楊平安猛地將貞娘身軀向下按去,令其臀部緊壓自己兄弟,在距離的衝刺擠壓下,楊平安的兄弟最終堅持不住,夢一哆嗦狂吐白沫不止,
雲雨過後,楊平安只覺得襠部溼滑粘膩,但全身卻異常舒坦;貞娘臉上依舊泛着動情紅暈,雙手抱着楊平安的左臂,讓其左手摟着自己腰肢,右手在自己胸前撫摸,閉目享受着風雨過後的溫存,
“貞娘,跟我走吧,我會好好待你的。”楊平安低聲說道,
貞娘心中大喜,幸福的感覺再次充斥全身,可是想到楊睿,心中不免黯然,語帶哽咽:“能有公子這句話,奴家此生無憾,只是奴家福薄,無法消受公子愛憐,但請公子放心,奴家定會爲公子守住清白之軀,來世伴在公子身邊,鋪牀疊被伺候公子起居。”
聽出貞娘訣別之意,楊平安心中感動,憐愛的撫摸着貞娘酥胸,輕聲道:“從今曰起,你就是我楊平安的女人,只要是我的女人,我就絕不會讓她受到傷害,
你不用在乎楊睿那廝,他不敢拿我怎樣,你千萬不可有輕生念頭,聽到沒有,你要記住,我不怕楊睿,從來只有他虧欠我,我不欠他分毫,就算他知道你成爲我的女人,也絕不敢有任何不滿。”
“公子噤聲。”
聽到楊平安這大逆不道之言,貞娘心中又驚又慌,還有陣陣甜蜜,她慌忙側身,芊芊玉手掩在楊平安嘴上:“公子,他是皇帝,你不是他的對手,奴家不願看到你爲了奴家白白丟掉姓命,不值得。”
“值,只要你是我的女人,就值得。”楊平安拉開貞娘小手,一低頭又吻在貞娘脣上,
想到楊平安爲了自己,不惜與當今天子爲敵,貞娘心中感動,但也有了決斷,絕不會讓楊平安因她而丟掉姓命,
她唯有一死,既能夠爲了楊平安抱住自己貞潔,又能夠不令楊平安因爲她而得罪楊睿,惹來殺身之禍,
訣別一吻,貞娘再度動情,從被動轉爲主動,在狹小空間內翻轉身子,趴在楊平安身上,右手輕輕一拉,解開腰帶,左手按住楊平安那累的口吐白沫的兄弟,幽幽道:“還請公子疼惜奴家。”
楊平安哪會不明白貞娘想法,想在自殺前將處子之身交給自己,正要開口勸說,忽然眼前一亮,卻是樟木箱子被人打開一道縫隙,
楊平安心中大駭,他這才發覺,外面廝殺之聲,不知何時停了下來,心生警兆,左手護住貞娘,右手蓄力,只等箱子被人徹底打開就出手,哪知道箱子只打開了一條小縫,然後一個小木盒被丟了進來,
這是什麼東西,戒備之心不減,無暇關注究竟是什麼東西被人丟了進來,卻看到箱子又被人合上了,然後傳來咔嚓一聲,似乎上鎖的聲音,
莫非有人將箱子鎖住了,想到這裡,他雙手小心的撐住箱蓋,向上推了推,箱蓋紋絲不動,他終於確定,自己與貞娘被鎖在了這個樟木箱內,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是有人發現了我們麼,爲何要將我們所在箱內,
貞娘正想寬衣解帶,獻身給楊平安,也被那突入其來的光芒嚇了一跳,待到箱中再度恢復黑暗,她才安心不少,
“公子,發生何事,這是何物。”
那被丟進來的盒子,正好落在她手中,
楊平安將二人目前困境告訴貞娘,並未打開盒子,而是放在一旁角落,抱着貞娘不停安慰,
貞娘實在是太關心他了,只以爲二人在此處偷情被楊睿發現,命人鎖了箱子,然後會被投入洛水之中,
浸豬籠,
這是古代的一種刑罰,一個女子在婚前(訂婚)或者婚後,對她的未婚夫婿或丈夫不貞,與其他的男子有染,她丈夫可以把她和殲夫裝進籠中,然後丟進水裡活活淹死,
貞娘只以爲自己害死了楊平安,心中充滿歉意,淚水簌簌而下,不論楊平安如何安慰,都無法改變心中懊悔,
楊平安纔不信什麼浸豬籠,就算楊睿發現他與貞娘之事,心生殺意,也犯不着用這麼麻煩的方法,而且之前還丟進來一個木盒,
更何況他不怕面對楊睿,因爲楊睿理虧於他,當初是他在黃河岸邊,以身相救,將楊睿從劍下救出,可楊睿居然多了他的蘇敏,二人還生下一子,
當然這是有前提的,那就是楊睿想從他身上得到某些東西,
不知過了多久,貞娘哭得傷心,最終昏昏睡去,楊平安側耳傾聽着外面動靜,直至一串腳步聲走來,其中一個陌生的聲音道:“大人吩咐,將這些東西全部丟出宮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