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浪軍憐惜……”
“公子不要,男女授受不親……”
廂房內傳出少兒不宜的音律,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過這讓廂房外面的人飽受折磨。
最不濟的是守在廂房外面的姜婉婷,聽着廂房內傳出的音律想入非非,遍體微顫,一臉羞紅,心說,公子不知羞的,一箭雙鵰,太羞人了。
相反,處在十來丈外涼亭內的袁天罡暗歎一聲老了,有心無力啊!
那滋味……唉!
心思回眸滿滿,但身體不濟,如之奈何?
這感覺讓他既嚮往又失落,飽受煎熬,不是滋味。
感慨之餘,他見姜婉婷極度不自然的神態,旋即說道:“女娃兒,你怎麼也像肖天一樣不開竅呢?
這種時候也是你能偷聽的?
還不快去探聽各方動靜……”
“老不休的,你等着!”
姜婉婷遍體一顫,羞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遂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着話閃身離去。
再留下去,她覺着以後沒臉見人了。
誰讓公子人長得俊俏,實力也是俏立人間,無人能及,誰不動心呢?
原本她與肖天合計後決定,既然投靠公子安身立命,就要以公子的利益考慮問題,絕對不能按照江湖習性爲人處世。
何況公子對她們二人有活命之恩,她們還必須依仗公子解決玉璽問題。
否則必然會被朝廷追殺致死。
而且沒有公子幫襯,她們將難以報仇雪恨,殺了迫害她們二人的人。
因此,她們強壓下骨子裡的江湖習性,在狄韻的帶動下捱餓,不敢輕舉妄動,壞了公子的佈局。
當然,她們二人不必常人,無論捱餓還是武力值雖不及全勝時期,但是萬不得已攜帶狄韻逃出生天還是有一定把握的。
正因這個打算,她們二人隱忍不發,只待絕境出現,便展開自救行動。
誰曾想,這種心態與決定違背了公子的意願?
導致肖天挨訓,挨罰,沒有怨言。
只怪自己沒能領會公子的意圖,沒辦好事,還有什麼臉辯解,報答公子的救命之恩?
即便是公子訓戒肖天是木魚腦袋,不知變通,處事不利,理所當然的接受了現實,智力不濟。
因此,她是提心吊膽的挨訓,生怕公子驅逐她們二人,步入死亡節奏。
不但不能報仇雪恨,還會被朝廷追殺致死。
所以,她自責沒能幫公子分憂,擔心的不得了。
再經公子進入廂房鬧騰,既羞怯廂房內傳出的音律太過惑人心神,又懊悔自己太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若非袁天罡提醒,她都不知道如何善後,來日怎麼見人了。
而看着她閃現在亭臺樓閣之巔,起落間消失在夜幕下,袁天罡收回視線,看向廂房,低聲嘆息:“看來公子打算把皇家人踩在腳底下,立威處世?
至於公子的真正目的,值得思考……”
有此一嘆,源於他算不出公子的命輪軌跡,既敬畏又嚮往。
按說公子應該以修煉爲主,超然於外,方成大道。
只不過像他一樣,遇到修爲瓶頸,就不得不尋找突破機緣。
好比入世歷練紅塵,就是其中的一個方式。
這就像是一個人把體質修煉到極限,爆發力餘萬斤,再想更進一步就難上加難了。
也許一輩子都難以逾越這道坎。
畢竟人體資質有限,加上靈魂玄而又玄,若是無法進行一次質變,一生止步於此,難得寸進。
而在他眼裡,公子刻苦修煉,方達先天,只是表現的隨心所欲,風淡雲輕而已。
要不然,公子不可能在短短十幾天內達到古往今來,無數人都無法達到的先天高度。
即便是公子獲得天書傳承,醍醐灌頂成就先天,似乎不成立。
因爲體質生來如此,要麼服用靈物改善體質,要麼接受外力醍醐灌頂,兩者絕對不可能同步,同時實現在一個人身上,所以他覺着公子憑藉自身天賦與努力抵達先天。
當然,先後服用靈物改善體質,與服用功力丹藥,也能讓修爲暴漲。
但這個時間絕對不會低於一個月,乃至更長的時間。
只因人體承受,消化,同化與適應,短時間內難以實現這種體質改善與修爲暴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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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公子做到短時間內成就先天,只能說體質特異,加上心境靈魂超然,兩者缺一不可,這才修煉到別人望塵莫及的高度。
當然,神奇的寶珠改不了王浪軍的體質,適應十幾日之後,再服用靈果一舉抵達先天境界,這是他無法想象的事情。
而他此時正在爲公子得到天書傳承如否,以及如何擺脫世俗枷鎖而思考。
完全沒有在意秦府外面的喧譁,嘗試着學習公子的心態,無論外界如何石破驚天,也要平和心態做自己想做的事,愛乾的事情……
…………
秦府大門外,暗影軍在李淵的命令下集結整隊。
動靜有點大,只因先前死了很多人,加上王浪軍給李淵送上一副棺材,以及人心惶惶的而搞得亂哄哄的。
對此,暗一很是擔憂,湊到太上皇身側問道:“太上皇,您打算怎麼辦?”
在他看來,太上皇把自己逼上絕路,不得不發了。
也唯有破釜沉舟,在宮鬥最慘烈,雙方筋疲力盡之際突然殺出,一戰而勝,問鼎九五之尊。
這是漁翁得利的最佳時機。
錯過了,將迎來新皇,李二與朝中官員的打壓,走上絕路。
可是他不想死,也不敢招惹王浪軍這尊殺神,只希望太上皇殺入皇宮奪回帝位,鹹魚大翻身,榮耀一時。
只不過李淵此時的心境變了,冥冥中感覺自己把王浪軍想錯了。
雖然依舊心存疑慮,但是他此刻認爲王浪軍沒有奪取帝王的心思。
否則王浪軍怎麼會放過他與暗影軍呢?
要知道,若是王浪軍旨在皇位,一定會滅了他與暗影軍,以便掃清障礙,減少變數,順利登基。
可是王浪軍沒這麼做,他有些迷茫了。
一時之間,他猜不透王浪軍的心思,念及王浪軍告誡他的話,豁然間有了決定,拂袖說道:“下令暗影軍分組行動,以伍爲單位力保朝中官員,不得有誤。
其的餘人向皇宮進發。
對了,把這副棺材帶上,出發!”
“啊,不是,太上皇,您這是什麼意思?
爲什麼要力保朝中官員,而不是臨時看押,迫使他們效忠太上皇,否則殺無赦?”
暗一不解的問道,引發幾位將軍瞟來殷切的眼神,似乎都希望這麼幹?
只不過李淵沒有解釋什麼,反而威儀的說道:“朕的旨意誰敢質疑,斬立決?”
宮鬥由此而變,戰局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