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護衛跳下馬去附近找乾柴和乾草,很快各自抱着一捆乾柴或乾草跑到橋頭位置堆起來,一個護衛蹲下去用火摺子點燃了乾草,乾草轟的一下燃燒起來,很快燃起了熊熊大火,鋪在橋面上的木料也很快燒起來。
這時從橋對面已經追過來一些騎馬的東羅馬騎兵,看那些人穿着鍊甲,應該是城堡裡的守軍,張虎臣說道:“公子,他們追過來了,我們馬上走!”
趙子良道:“現在還不能走,橋還沒燒掉,如果我們現在走,他們很快就會把火撲滅,然後還有更多騎兵追殺我們,我們就守在這裡,只要他們敢衝過來,我們就用弓箭招呼,來一個殺一個!”
“是!”衆人答應,紛紛取出弓箭策馬排成兩排,張弓搭箭以待。
幾個護衛跳下馬去附近找乾柴和乾草,很快各自抱着一捆乾柴或乾草跑到橋頭位置堆起來,一個護衛蹲下去用火摺子點燃了乾草,乾草轟的一下燃燒起來,很快燃起了熊熊大火,鋪在橋面上的木料也很快燒起來。
這時從橋對面已經追過來一些騎馬的東羅馬騎兵,看那些人穿着鍊甲,應該是城堡裡的守軍,張虎臣說道:“公子,他們追過來了,我們馬上走!”
趙子良道:“現在還不能走,橋還沒燒掉,如果我們現在走,他們很快就會把火撲滅,然後還有更多騎兵追殺我們,我們就守在這裡,只要他們敢衝過來,我們就用弓箭招呼,來一個殺一個!”
“是!”衆人答應,紛紛取出弓箭策馬排成兩排,張弓搭箭以待。
城堡內追出來的東羅馬騎兵們剛開始並不知道趙子良等人已經在橋頭堆滿了乾柴正準備點火,等人騎馬追到橋中間才發現對面燃起了大火,這個時候火勢還不大,他們想要退回去又有些不甘心,最前面的一些騎兵咬着帶頭打馬狂奔向前衝,試圖在火勢徹底變大之前衝過火堆。
等待東羅馬騎兵的是一支支利箭,這些利箭每一支都射得很準,這些西秦龍衛軍士兵都是從常備軍中千挑細選的精銳中的精銳,無論是戰技還是箭術和騎射技都是出類拔萃者,這些人每射出一箭都不落空,在弓箭的射程範圍,木橋上的屍體很快就鋪了一層,失去主人的戰馬畏懼前面已經徹底燒起來的火堆,不敢繼續向前奏,想要掉頭又被後面的騎兵堵住,因此一大波追兵被堵在橋面上進退不得。
趙子良見狀收起弓箭揮手招呼一聲:“我們走!”
樑振武、張虎臣和二十幾個龍衛軍護衛們紛紛收起弓箭打馬掉頭向北方飛奔而去,趙子良對跑在後面的嚮導菲利斯喊道:“菲利斯,我們往哪個方向走?”
菲利斯看見樑振武和張虎臣等人都對趙子良極爲恭敬,猜測是他一個大人物,因此回答道:“大人,我們沿着登薩河一直往北走!沿着河流走,我們不會缺水源,即使我們的糧食吃完了,也可以在河岸邊找到當地人購買糧食,有很多遊牧部落都在河邊牧馬放羊,我們還可以買到肉食,而且一些城鎮都建在河邊,我們可以補充其他生活物資!”
趙子良聞言大笑道:“菲利斯果然是經驗豐富的嚮導,雖然僱傭費用高了一些,但我覺得很值,這是給你的,接着!”
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從趙子良的手裡飛出來,菲利斯眼疾手快,一把接過,捏了捏,心中一喜,知道這小黑布袋中裝着的是金幣,立即收進懷中,高聲道:“謝謝大人,您真是一個慷慨的人!”
“這是你應得的!”
亞德里亞堡。
十幾個身披白袍或黑袍的人騎着馬從東門走近了城堡內,這一夥人由教會牧師、教會騎士、魔法師、巫師組成,這些人一個個都是老怪物,不知道活了多少唸了,其中有一個赫然是在秦氏商行辦事處跟趙子良交過手的阿古爾烏斯,在這些人當中,阿古爾烏斯顯然就是領頭的人。
剛走進城堡,阿古爾烏斯等人就看見大街上有不少傷兵被擡走從城堡中心走過來,這些傷兵或身體遭受重創,或缺胳膊斷腿,一個個哀嚎大叫。
阿古爾烏斯見狀對其他十幾個老怪物說道:“看來他們已經衝出了亞德里亞堡,我們來晚了一步,走吧,我們過去看看那些傷兵!”
衆人騎着馬向帶着屍體的士兵和一拄着柺杖的傷兵走去,一個身披教會服飾、穿着盔甲的老傢伙上前攔住他們喊道:“停下!”
領頭的軍官看見是一個教會騎士,當下不敢怠慢,連忙行禮道:“騎士大人,有什麼可以爲您效勞的?”
教會騎士問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軍官恭敬的回答道:“大人,是一夥東方人乾的,大約二十多個人,應該是西秦人,他們穿着和我們一樣的鍊甲!”
阿古爾烏斯打馬上前問道:“我們剛纔進城的時候看見城門上下好像沒有發生過戰鬥的痕跡,難道戰鬥是從城堡內開始的?”
軍官看了看全身披着白袍的阿古爾烏斯,猜測這個老傢伙只怕也是一個大人物,當即不敢怠慢,說道:“是的,大人!他們也不知道是怎麼潛入城堡的,穿着和我們一樣的鍊甲,拉下面罩之後,我們也認不出他們是東方人,他們現實襲擊了監獄,同時又襲擊了中心碉樓,挾持了克里克斯將軍,我們收到消息立即趕過去包圍了他們,隨後······隨後雷德羅斯將軍用弓箭射殺了被挾持的克里克斯將軍,那些東方人看見人質死了就立即強行突圍,那些人太厲害了,我們根本就攔不住,他們在突圍的過程中還殺死了我們很多人!”
老教會騎士跳下馬走到一具屍體面前查看了一下死者的傷口,接着又把其他失去士兵和受傷士兵的傷口檢查了一變,阿古爾烏斯走過去問道:“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
老教會騎士對阿古爾烏斯和其他老傢伙們說道:“這些死去士兵和傷口都是兵器的物理攻擊造成的,傷口上沒有發現殘留能量!”
阿古爾烏斯若有所思,問道:“也即是說那個人沒有出手,或者說他出手了但沒有使用東方修行者的法術?”
老教會騎士點頭道:“沒錯,至少我是這麼認爲的!”
另外一個身披黑袍的巫師問道:“阿古爾烏斯,據我們得到的消息,他們是要去保加爾汗國的,我們要不要趕到前面去在他們必經之路上等着他們?”
阿古爾烏斯聽到這個話不由一陣苦笑,對衆人老傢伙們說道:“各位,不是我貪生怕死,實話告訴你們吧,我現在已經是重傷在身。我和另外八個老傢伙前幾天已經跟那個人交過手了,如果不是我們跑得快,你們收到的肯定是我們的死訊!知道皇家第九衛隊剩下三百人去哪兒了嗎?他們全部都死了,就是死在那個人的手裡,在我們九個重傷逃走之際,那個人發動了一個大型法術,召喚了大量的天雷降臨,埋伏在周圍的皇家第九衛隊三百人在頃刻間全軍覆沒,我們只要跑慢一點點就跟那些人的下場一樣!以我們這些人加起來的實力跟他相比,我相我們不會落敗,但想要打敗他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很有可能兩敗俱傷!如果不是皇帝下達了命令,我想我是絕對不願意再跟那個人見面!實際上皇帝根本不知道那個人的可怕,他很憤怒的原因是他的情婦死了,他懷疑是西秦人乾的。但是我檢查過那個女人的屍體,她是被毒死的,你們認爲那個西秦人會用這種手段殺一個女人嗎?他要殺她很容易,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用不着下毒!”
教會老騎士皺眉道:“你認爲殺皇帝情婦的是另有其人?不是西秦人乾的?這樣的話,我們是不是找錯了人?”
阿古爾搖頭道:“也不算找錯了人,那個西秦修行者的確做得太過分了,他和他的手下殺了整個拉加塔商貿區的城衛軍,這是對整個東羅馬帝國的挑釁,不管他是誰,我們都要向他討一個說法!他的離開實際上已經是向我們表明了他的態度,我覺得沒必要再跟他死磕到底,這對我們沒有好處,我也不想把你們這些老傢伙們全部葬送!如果他在離開東羅馬帝國的途中不再對普通人出手,或者即使出手也不動用修行者的手段,我覺得我們也沒必要出面,直到他離開東羅馬帝國,我們就可以安心返回君士坦丁堡向皇帝陛下覆命,你們覺得呢?”
一個穿着魔法師長袍的老傢伙問道:“阿古爾烏斯閣下,你這樣說是不是太長他人志氣而滅自己威風了?前幾天聽你說他可能也受傷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的實力肯定大不如前,我們還用得着怕他嗎?他如果在東方耀武揚威,我們管不着,但是他在我們東羅馬帝國橫行霸道就是不行,如果你們怕死不想去前面等他,你們可以不用去,我一個人去,就算是死,我也要讓他知道我們東羅馬帝國的修行者不是好欺負的!”
“算我一個!”教會老騎士說道。
又一個巫師說:“活得越久,膽子越小,越來越怕死,我不想再這麼下去直到失去勇氣,我跟你一起去!”
轉眼之間,就有七八個老傢伙們都提出要在趙子良等人的必經之路上設伏,阿古爾烏斯見大部分都同意在前面設伏等待趙子良一行人,也只好答應。
等這些人趕到河邊時才發現橋被燒斷了,他們可以放棄馬匹隻身過河,但是過河之後徒步不可能追上有馬匹的趙子良一行人,好的馬匹可以日行數百里,甚至上千裡,但是他們這些老怪物們儘管已經修行了多年,但是依然沒有人抵達徒步日行千里的地步。
沒辦法,阿古爾烏斯等人只好讓城堡內的士兵們加快速度修復燒燬的橋樑。